“本宮就是想問你們想不想成親,想清楚了沒有?”
池明軒看了眼面帶嬌羞的涂月清,知道母親肯定詢問過涂月清了,于是很是鄭重地點頭。
池知禮看了眼,眼睛亮得驚人的陳娉婷,剛要出聲應是,就聽陳娉婷即為大聲地喊道:“我想!我愿意!”
池知禮看著這樣不再遮掩的陳娉婷,滿臉寵溺,笑著搖了搖頭。
神色極為認真,柔聲對蕭漣漪說道:“母親,我們都想清楚了,我們想要攜手一生。”
蕭漣漪知道每個人的想法后,點了點頭,吩咐人下去準備進宮的馬車。
“阿姊,這大清早的,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蕭震亭笑著問向蕭漣漪。
蕭漣漪嗔怪地看了眼自己弟弟,“怎么了,沒事我就不能來了?”
“這是哪里的話,我自是希望阿姊在宮里住下。”之后蕭震亭又低聲對趙錦瑟小聲吐槽道:“不過就怕我那姐夫不算我,要不然我能讓阿姊一直住在皇宮里……”
趙錦瑟瞪了眼蕭震亭,拍了下蕭震亭,笑罵道:“你都多大歲數了,怎么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幼稚?你要是舍不得阿姊,你跟著阿姊去池府唄……”
“可我也舍不得你呀……”蕭震亭撒嬌道。
蕭漣漪努力憋笑,她在心中告誡自己,就當自己是個瞎子是個聾子,不要笑不要笑,除非忍不住。
最后蕭漣漪到底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蕭震亭尷尬地抿了抿嘴,坐正身子,提起了正事,“阿姊,你來這里是有急事嗎?”
“哎呀,也不是急事,就是知禮和明軒也老大不小了,想著讓你給賜個婚,也有面子些。”蕭漣漪笑著說道。
蕭震亭一想,確實,他那兩個大外甥也老大不小了。
“那他們都看上哪家姑娘了,我這就賜婚?”
于是蕭漣漪說出了自己孩子心悅的姑娘。
“這知禮心悅步兵指揮使陳廉陳大人家的千金陳娉婷。”
“這明軒心儀白鹿書院的山長涂朝平的獨女涂月清。”
聽到自己姐姐的話,蕭震亭都有些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這陳指揮使那剽悍的人,會看上自家這文質彬彬的大外甥?
這才富五車的文壇大家涂朝平會看上自家這不學無術的小外甥?
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就這么賜婚,這兩個人不會咒罵自己吧?
蕭震亭想了又想,最終還是寫了賜婚詔書。
翌日,宮中來人分別進了陳家和池家,對陳廉和還留宿在池家的涂朝平宣旨。
兩人雖不在同一地點,但是表情卻一模一樣,好似復制粘貼,很是錯愕、苦惱。
他們的陛下眼睛是瞎了嗎?
哪里看到他們女兒和這池家的小子般配的?
這不是亂點鴛鴦譜嘛!
hetui,大昏君!
肯定是這池易進宮請的旨!
喝退,大奸臣!
遠在宮中的蕭震亭一連打了兩個噴嚏,不以為然,開始下筆給兩個大外甥添聘禮。
樂呵呵下朝回家的池易,還沒走到院門,就一連打了兩個噴嚏,仆從很是擔心,“老爺,您沒事吧?”
池易擺擺手,笑著說道:“無事,大概是有人想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