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葉雨條:、、、、、、、、、
知音難覓,人生難得一知己。
所以他便提出收盛文懷為徒。
收徒之后他才了解到盛文懷的身世。
無父無母,靠著在富貴人家當書童才得以讀書。
這也是他母親口中的卑賤之人。
也怪不得盛文懷能夠說出那種話。
或許是因為心上人的死,他對盛文懷很是寬容,下定決心要好好培養盛文懷,為盛文懷鋪好路,讓他一路青云直上,官運亨通。
可是他卻發現盛文懷無心官場,更是在拜自己為師之后,直接留下一封信出去遠游去了。
直到他來到池府教書,給他寫信他才回來。
如今想來,這盛文懷怕是有別的目的才回來的吧。
吳太傅看著飛遠的白鴿,長嘆了口氣。
招手喚來了守在不遠處的仆從,在仆從耳邊輕聲交代了幾句。
蕭震亭都說了這是一場普通的家宴,所以每個人都特別放松。
池央也很放松,很喜歡這種感覺。
這和她參加過的所有宴會都不一樣。
沒有一個不認識的人,也不用刻意去寒暄。
池央瞇起眼笑了起來,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對眾人說道:“我在這里提前祝大家歲旦快樂!”
看著突然站起身來的池央,大家伙懵了懵。
他們記著沒給池央倒酒啊,池央一直喝的是茶水。
難道喝茶也能喝醉?
不應該啊!
就在池央要端起酒杯一口悶的時候,在池央另一邊的蕭舒雨攔了下來。
“央央阿姊,你身體什么樣子你不知道嗎,還要喝酒?”蕭舒雨皺著眉,看向池央。
池央只是覺得一家人待在一起,很高興,所以想喝一點酒,慶祝一下。
而且她的身體是沒問題的。
可是又轉念一想,自己在他們眼中已經是病弱膏肓了。
罷了,不喝就不喝吧。
池央想通后,放下了酒杯。
蕭漣漪看著被勸阻,之后一臉失落的女兒,連忙背過身去,擦了擦眼淚。
池易心情也不好,為自己滿上了一杯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蕭震亭嘆了口氣,他貴為東齊的皇帝,卻不能拿出靈丹妙藥救自己的外甥女。
趙錦瑟眼里也噙了淚水,怕池央看出來,連忙端起杯盞掩蓋過去。
幾個小輩也都沉默不語。
唯有剛回來的蕭元啟和斯妮感受著突然變得壓抑的氛圍,不明所以。
到底是怎么了?
兩人齊齊詢問地看向池央。
畢竟方才是蕭舒雨阻止了她喝酒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池瑤笑了笑,看向了斯妮和蕭元啟。
輕聲說道:“我有病。”
這么說完又覺得不確切,又來了句,“府醫說還是大病,命不久矣的那種。”
斯妮和蕭元啟聽到這話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他們不信。
就池央現在的狀態,誰會覺得這人有大病啊!
池央看著不相信自己的兩人,撇了撇嘴,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現在說實話居然都沒人信了!
就像是為了印證池央說的話一樣,池央喝了一口茶之后突然沒有預兆的咳了起來。
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像要把肺咳出來是的。
與之一齊來的還有噴出來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