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葉雨條:、、、、、、、、、
“岳父……岳父……您饒了我吧!”池明軒一邊被涂朝平追著跑,便轉頭向涂朝平求饒。
但事與愿違,涂朝平聽到池明軒這話更加生氣了。
“誰是你岳父了,豎子勿要胡言!”涂朝平對著池明軒背影罵道。
誰是你岳父了,混不吝,他女兒才不要嫁給他!
池知禮沒想到陳廉會追到這里,還一副要打他一頓的架勢。
在池知禮心里,這陳廉已經是他的家人了。
哪有打岳丈的女婿呢!
但池知禮想到陳廉拍在自己肩膀上的力度,他才不想乖乖挨打。
會沒命的!
所以池知禮轉身就跑。
一邊跑一邊求饒,“岳父……岳父……有話好好說。”
“誰要當你這個弱雞的岳父,我嫌丟人!”陳廉追在池知禮身后,大聲吼道。
他們家娉婷怎么就看上了這么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傻小子呢?
明明小時候還說未來夫婿要找一個和他一樣英武的人……
“父親!”
“父親!”
涂月清和陳娉婷分別追在兩撥人身后,喊著自家父親。
但這種情況下,兩位老父親追的更快了些。
好像都想向自家女兒證明:你看這個男人連老頭子我都跑不過,身體不好,別嫁他!
睡得香甜的池央,聽到院外的爭吵聲皺了皺眉頭。
外面怎么這么熱鬧?
好像去看看啊……
最終好奇心戰勝了困意,池央緩緩睜開了雙眸。
便看到了守在床邊的沈倦。
沈倦一直守著池央,此時見池央醒了,很是欣喜。
“央央,你可終于醒了。”
“我睡了很久嗎?”
她不記得自己睡了很久啊。
沈倦搖了搖頭,其實池央沒有上次昏睡的時間長,這次的池央就像是普普通通睡了一覺,他只是看著昏睡的池央度覺得日如年罷了。
池央起身,抬手撫平了沈倦緊鎖的眉頭。
她知道沈倦在擔心自己。
“好了,我現在已經醒了,不要再這么愁眉不展了……”
沈倦點頭,伸手緊緊握住了池央那撫向自己額頭的手。
“沈倦啊,外面發生了何事,聽著還挺熱鬧的?”池央問道。
眼神都忍不住的向外看去。
沈倦笑出聲,這世上大概沒有事情能夠讓央央擔心了,現在還想著出去看熱鬧。
沈倦看向池央,詢問道:“可以下床嗎?”
池央點了點頭,這還用問嗎,肯定行啊!
她只是睡了一覺,不是沒了雙腿。
“當然可以了!”誰都不能阻擋她去看熱鬧的決心。
只是池央剛伸腿下床站好,她的腿便不受控制的“啪嘰”一聲跪了下來。
沈倦連忙將池央抱起,“你走不了我可以抱你去的,不用著急。”
池央:……
池央突然有一種感覺,就是在知道做了一些前因后果之后,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準確的說她的身體沒有出問題,而是自己身上有了某種強加的東西。
讓她表現出一種生重病的樣子。
只是這更像是一種設定、一種強制的表演。
池央突然想到,原書中自己會被沈倦殺死,可是現在喜歡自己的沈倦不會殺死自己,所以劇情就開始強制她死?
難道這就是,劇情要炮灰死,炮灰不得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