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葉雨條:、、、、、、、、、
池央想這涂月清素質可是真高,要是調戲的事情擱在她身上,她見到池明軒能把他打得爹娘都不認識。
更別說是問候池明軒了,她能問候池明軒祖宗。
只是——
池央仔細想了想,這“腦子好點兒了嗎”好像也不是真正的問候吧?
“月清姐姐,你怎么知道我二哥腦子有病的?”池央決定問一問這涂月清對池明軒到底是哪種問候。
只見涂月清搖了搖頭,一雙濕漉漉的眼眸看向池央,“我也不知,這你二哥有病的消息還是我無意中從我爹那里聽來的。”
“嗯?”池央疑惑。
見池央不解,涂月清便仔細訴說了當日的情景。
“那日明軒送了我一件禮物,我有事出門,是乳母幫我收的,等我歸家時就聽說了父親要將明軒逐出書院。”
“這明軒雖然說成績差些,但為人還不錯,于是我便找父親,想要理論。父親看了看我,說能送我那種東西的能是什么君子,說‘這明軒是有腦疾吧’,然后我便知道你二哥生病了,才向你詢問的。”
聽完涂月清的話,池央豁然開朗。
原來這確實是一句問候,只是涂月清沒有理解深層含義,把它當成了一種疾病。
但池央聽完更加好奇了,按理說這池明軒也沒有對涂月清作出什么不端的舉止,怎么就淪落了一個調戲的罪名呢?
難道僅僅是因為送給了涂月清一件禮物?
“敢問,我二哥給你送了一件什么禮物呀?”
威力居然這么大!
卻見涂月清蒼白的臉頰泛起了紅暈,一臉嬌羞地在池央耳邊悄悄說道:“他送了我一件鴛鴦戲水的月白肚兜。”
池央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虛汗,怪不得會被山長逐出書院,這沒有打殘都是好的。
池央剛想說幾句話安慰安慰涂月清,卻聽涂月清又言,“真不知道父親為何那般生氣,那肚兜的顏色還挺好看的,我特別喜歡,也不知道你二哥是在哪里買的,真想問問他……”
池央:您認真的嗎?
“你不生氣嗎?這東齊雖說民風開放,可也沒有開放到直接送這種貼身衣物吧?”池央問。
涂月清看著池央笑著說道:“古語有言,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和你二哥同窗三載,怎么會連他是什么人都看不清呢,他只是心性單純被人蒙蔽罷了,我并不生氣。”
時至今日池央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君子。
真是失敬失敬!
“央央,你能帶我去找你二哥嗎?”
“找他做什么?”
“我想問問他這肚兜出自哪位繡娘之手,我很是喜歡。”
那肚兜是月白色的,不同于那些大紅大紫的庸俗顏色,上面繡的鴛鴦也活靈活現、栩栩如生,涂月清很是喜歡,可惜被她父親扔掉了。
聽涂月清這么說,池央也好奇,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肚兜。
“行,我這就領你去找我二哥。”
兩人一齊來到了池明軒的致知院。
原本池明軒見兩人前來還一臉笑意很是驚訝,可聽說了兩人的來意,池明軒的臉瞬間就黑了,支支吾吾拒絕告訴兩人那肚兜是從哪里購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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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從哪里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