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律清他們的日子漸漸變得平淡且無趣,林晚晚也找不到什么樂子了,不過她的空間異能已經完全恢復,這讓她的底氣也足了起來。
“我覺得這日子好沒趣啊,每天就是盼著下雨,也不知道這雨什么時候才能下。”
林晚晚趴在石桌上,沖著許律清嘟囔。
許律清聽到她這話,放下手中的書,抬起了頭。
“你不是想跟我學認字嗎?不如我現在來教你,也好叫你不那么無聊。”
許律清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他從小到大,都不是致力于玩樂的人。
林晚晚點了點頭,她眨巴著眼睛,看著許律清,目光里皆是渴望。
“好啊,我想先學寫你的名字。”
濃烈的情感,讓許律清不由得停滯了呼吸。
“怎么想學寫我的名字?”
許律清不明白她這樣的用意,但他又希望,是他想的那樣。
他希望林晚晚對他有其他的感情,不是朋友。
“我們是夫妻,我當然要會寫另一半的名字了。”
林晚晚直白又天真的說道,她全然不知道許律清的心思。
許律清看著她這幅天真的模樣,只覺得她真好騙啊,要是換個心思不正的男人,恐怕早就將她吃的骨頭也不剩了。
“我說的不對嗎?”
林晚晚搖了搖頭,目光單純的看著他。
她從沒有用過陰暗的心思去揣測許律清,自然也不知道他多少次午夜夢回,想要把她欺負的落淚。
許律清悶聲笑了笑,看著她回答。
“沒有不對,晚晚說的很對。”
許律清拿著筆,慢慢將自己的名字,寫在潔白的紙上,遞到林晚晚面前。
“這就是我的名字。”
林晚晚不笨,識字、認字對她來說不算太難。
何況許律清這三個字,常常被她掛在嘴邊,她只一看到,就覺得熟悉。
“我試著描一下。”
林晚晚彎了眉眼,她看著許律清的眸子里,仿佛開滿了春天的花。
她拿著筆的姿勢有些別扭,一看就是不怎么寫字的人。
“晚晚,錯了,筆不是這么拿的。”
許律清的眸子里也沾染上了笑意,似是被她不倫不類的動作逗笑了一般。
不等林晚晚生氣,他便仔仔細細的教起了林晚晚如何握筆,又如何下筆寫字。
林晚晚抬起頭,看著許律清認真的側顏,他的語氣那么溫柔,對她又有耐心,直覺他現在是不一樣的,好像發著光一般。
“晚晚,你聽懂了嗎?”
林晚晚被他的叫聲驚醒,她驚慌失措的低下了頭,緊緊的攥著手中的筆。
“我試試吧,我先試一試。”
林晚晚抿著唇,她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
不該是這樣的,她看著許律清,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感覺,一顆心好像都要跳了出來。
那頭撞死的小鹿,好像又死而復生了,不停的在她的心里撞擊著。
林晚晚再低頭看著眼前俊逸的字跡,下意識動了動手中的筆。
尖銳的筆尖慢慢在白色的紙上劃過,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又在紙上留下了黑色的字跡。
真的好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