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德發帶著賈仁意離開時,小段回頭看了一眼許律清,眼睛里帶著不明的情緒。
林晚晚送他們出去后,關上門啐了一口,“呸,不要臉的東西,竟然連圖紙的主意都打,這是什么狗屁專家教授。”
“晚晚,過來。”
許律清看著她氣鼓鼓的小模樣,沖著她招了招手。
“別為不值得的人生氣,氣壞了身子難受的是你自己。”
許律清并不把賈仁意放在眼里,在他眼中,這人不過是個跳梁小丑罷了。
反倒是那個一言不發的小段,看著有點意思。
不過許律清不會和林晚晚說這些話,只要那個小段不找事,他們也不惹事。
“我知道,我就是氣不過嘛。”
林晚晚撅了噘嘴,一副小女兒撒嬌的模樣。
如今她和許律清熟悉的很了,自然更沒有邊界,仿佛真像一對有情有義的夫妻。
“賈仁意這種人遲早是要栽跟頭的,你不用和他計較,要不然惡心的只有你自己。”
許律清說的不錯,像賈仁意這種人,恨他的可不止一兩個。
沒有哪個專家向他一樣,安排下來的工作推三阻四,就算答應下來,也是陽奉陰違,從不肯用心工作,下鄉進田恐怕都擔心泥土會弄臟新鞋。
“我知道了,真希望他趕緊被人扯下虛偽的面具,要不然三天兩頭來一回,可就太惡心人了。”
林晚晚點頭,要不是考慮到許律清,她早就動手將賈仁意揍個鼻青臉腫了。
“他不會再來的,這賈仁意雖然有些心眼子,但看上去不多,能在單位里這般沒有顧忌,恐怕也是因為旁人懶得和他扯皮。”
許律清搖了搖頭,他知道很多有雄心抱負的科研人員,根本不在乎那一點蠅頭小利,與其把時間浪費在扯皮上,他們更愿意用來做科研,以期能快的看到科研成果。
真正的科研人員并不像賈仁意一般,他們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來完成一項偉大的事業,那是他們畢生的追求,也是祖國的未來。
至于賈仁意這樣,頂著個教授名頭,出來四處斂財的人,只會被人唾棄、痛恨。
時間會證明一切,賈仁意也不可能永遠得意。
“他最好別再來了,這個村子可沒有人歡迎他。”
林晚晚提起來賈仁意,便一臉嫌棄。
賈仁意可不知道自己竟然這般遭人嫌棄,他和許德發走在鄉間小道上,眉頭緊皺,就差把不耐煩寫在臉上了。
這鄉野之地的人實在沒有眼力見,居然真就這么把他往田里帶了,他只想遠遠的看上一眼就離開,根本不想下地。
“許支書,我看這地我們看的差不多了,情況也有所了解了,今天不如就先到這里吧,如果再有什么問題,我讓小段再過來一趟。”
賈仁意看了看鞋上已經沾滿了泥土,眼底劃過一絲厭惡,這小破地方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行行行,賈教授,那咱們今天就看到這兒。”
許德發也不想帶著他轉,聽見他這么說,連忙答應下來,恐怕他會反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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