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尋春:、、、、、、、、、
許德發都已經將話說到這個地步,賈仁意即便心里再不滿,也不能表達出來。
“許支書,我自然不是那小肚雞腸的人,不過是在門外等上一會兒,有什么好介意的。”
賈仁意笑的勉強,如今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他再計較就不合適了。
好一個許德發,將他架的高高的,讓他毫無借機發作的可能。
賈仁意在心里不知道罵了許德發多少遍,他也更加好奇這個許律清了。
“這就是許支書口中的律清吧,果真是一表人才,可惜,真是可惜。”
賈仁意看到院子里坐著輪椅的男人,哪怕是一身清貧也遮掩不住他的書卷氣質,這絕不是一個普通的農村人能有的模樣。
“沒有什么可惜的,我覺得他這樣就挺好。”
林晚晚不喜歡賈仁意說出來的話,她不等許德發開口,就直接開口說道。
“不知道賈教授來我們家有什么要緊事,律清的身子不好,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林晚晚的語氣不算好,她是真討厭這個賈教授,一張嘴就是虛偽的味道,簡直不能再假了,可真是應了他這個名字。
“晚晚,你放心,就說幾句話,說完我們就走,不打擾許律清休息。”
許德發連忙說道,他知道林晚晚有本事,可也不想賈仁意來的頭一天,就叫他鼻青臉腫的回去,要不然他可就說不清楚了。
賈仁意不是個有道德的人,他這一被打,肯定要將責任都甩出去,到時候許德發恐怕應付不來。
聽到林晚晚的話,賈仁意心中更不高興了。
哪怕他知道許律清不是個簡單的人,可也瞧不上他,畢竟許律清不過是個殘廢罷了,一輩子只能靠輪椅行動。
至于林晚晚,那更是個無知婦人,竟然對他這樣的態度。
不過有許德發從中周旋,他也不好張嘴就說什么難聽的話,倒顯得他沒有氣量了。
“賈教授,這就是律清。”
許德發陪著賈仁意走到許律清的面前,開口介紹道。
他是不指望賈仁意能紆尊降貴好好和許律清打招呼了,只希望他這張嘴能積點德,別惹急了林晚晚,討上一頓打。
“律清,這就是城里來的賈教授,身邊這個是他的助手,姓段,他們看到了你引河入渠的主意,就想和你了解一下。”
許德發說的委婉,可誰又知道賈仁意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呢。
“賈教授,我聽德叔念叨你許久了。”
許律清微微點頭,他看似比林晚晚說話溫和,但明顯也是個油鹽不進的,張嘴就要諷刺賈仁意一番。
“嗨呀,我這不是工作太忙了嘛,我這心里也很著急,擔心老百姓吃不上飯,可是這手里的工作不結束,我真的沒辦法過來。”
賈仁意的空話套話一籮筐,這些年他別的本事不見長,哄人的話倒是一套一套的。
許律清不是沒見過這種人,自然也知道,他的忙不過是托詞罷了。
賈仁意就算再忙,難不成連一兩天的實地考察功夫也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