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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躲在護身神器里不要動,這是護身符咒你拿著,護身神器頂不住的話還可以護住自己一段時間。”古老爺子將一張護身符咒塞給古青。
見到古家老爺子將護身符咒給了古青,古家其他人紛紛看向古老爺子。
“護身符咒只有一張,古青是古家的少主,得先護住他。”古老爺子開口道。
其實能存活到現在的都是他的親孫子孫女,不過在這關鍵時刻,他只能取舍。
古家其他人聞言,臉上更加蒼白了起來。
他們紛紛往護身神器里面縮去。
四周凄厲的哀嚎聲越來越大聲。
這一聲聲的哀嚎充斥著他們的神經。
鳳瀧取出一張滅魂符咒朝著聲音最大的地方打去。
幾聲更加凄厲的哀嚎聲過后,只見被滅魂符咒打中的地方結界薄弱了一點。
有用!
這是眾人此時的想法。
“既然你的符咒能對付它們,你就趕緊用符咒打它們啊。”白柔見到鳳瀧只打出了一張符咒就停下了,于是對著她吼道。
“你那么能耐,你為什么不去打?”趙心聞言忍不住懟了白柔一句。
“難道這不是她該做的嗎?她可是符咒師啊。”白柔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她是符咒師,可她不是你家祖宗啊。”趙心繼續回懟。
“你……”白柔被趙心懟得差點吐出血來。
“瀧兒,怎么辦?”君楠看向鳳瀧。
“滅魂符咒對它們作用不大,他們的怨氣太重了,想要破了這個結界,只有血祭。”鳳瀧開口道。
“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聽到血祭,蘇澈就感覺毛骨悚然的。
“目前沒有。”鳳瀧搖搖頭。
“既然血祭可以,那你倒是快點祭啊。”白柔又出聲了。
“快點祭?拿誰的血祭?你嗎?”鳳瀧說完冷冷的看向白柔。
鳳瀧的眼神嚇得白柔直接躲到吳速身后去了。
“瀧兒,還有一個辦法。”司宇寒開口了。
“不行。”聽到司宇寒開口,鳳瀧二話不說直接否決。
“我還沒說是什么方法呢。”司宇寒無奈的看向鳳瀧。
有時候還真希望她不要那么聰明,可以笨一點。
“就是啊,人家那位公子還沒說出其他方法你就說不行,是不是怕別人表現啊。”白柔繼續作妖。
然而鳳瀧直接將她給無視了。
“瀧兒……”司宇寒再次看向鳳瀧。
“不行,反噬太嚴重。”鳳瀧堅定的搖搖頭。
她自然知道司宇寒的光明之劍可以強行破開血祭怨魂結界,可是司宇寒那樣做的話,需要付出的代價自己都不敢想象。
“瀧兒。”司宇寒想說沒關系。
“司宇寒,敢那樣做就絕交。”鳳瀧十分認真的說出這句話。
司宇寒聞言嘆了口氣,她知道瀧兒已經很生氣了,因為這是她第一次這么嚴肅的跟自己說出絕交兩個字的。
看來這件事只能就此作罷!
“既然他有辦法,為什么不讓他試試,難道大家一起在這里等死?”古家老祖宗自然將鳳瀧和司宇寒的對話聽進耳中了。
然而鳳瀧根本就懶得理會他。
對于自己等人來說并沒有多大危險,頂多就是被困在這里而已。
至于其他人就不在自己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自己不可能為了離開這里拿司宇寒的命去賭,更不可能為了救那些無關緊要的人讓司宇寒陷入危機。
“瀧兒,我……”夜冰剛想說什么就被鳳瀧一個眼神給瞪回去了。
“不行,損耗太大。”鳳瀧對著夜冰搖搖頭。
“蘇澈,你也不準逞強,大哥你們也一樣。”鳳瀧對著欲言又止的蘇澈說完又嚴肅的看向鳳亦跟君楠。
“我們知道了我們就乖乖的等著瀧兒帶我們脫離苦海。”蘇澈見狀好笑的說道。
“嗯嗯,這才乖。”鳳瀧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主人,王西回歸之后,又有新的符咒誕生了,叫消怨符咒,我現在就傳給你。”滅魂生死冊對著鳳瀧說道。
“好。”鳳瀧聞言眼神都亮了。
“有新的符咒可以對付這些血祭怨魂了。”鳳瀧說完直接取出審判紫魂筆虛空畫了一張消怨符咒。
隨著符咒的催動,消怨符咒越來越大,最后將整個結界給覆蓋住了。
在消怨符咒的作用下,整個結界里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凄厲叫聲。
鳳瀧的臉色也逐漸蒼白了起來。
鳳瀧抓了一把補靈丹吞服進去繼續控制著消怨符咒。
大概三個時辰過后,眾人感覺結界散去,血腥味消失,四周的空氣清新了起來。
鳳瀧收起消怨符咒,又抓了一把補靈丹服用下去,這才恢復了臉色。
“瀧兒,這結界是破了?”蘇澈看向鳳瀧。
“沒錯。”鳳瀧點點頭。
“多謝大師救我等脫離苦海。”此時虛空中響起了感謝聲。
“不必謝,前往輪回臺輪回去吧。”鳳瀧對著已經消除怨念的魂體們說道。
“為了感謝大師的大恩大德,我等將僅剩的力量贈予大師。”虛空中的話音剛落,一道力量就注入鳳瀧的身體中。
那股力量注入到鳳瀧身體中之后,鳳瀧的身上開始閃動晉級光芒,至今從地神晉級到地神王才停下來。
見到鳳瀧如此瘋狂的晉級,可直接將除了夜冰等人之外的其他人驚呆了!
這也太變態了吧!
“大師,吾等去了。”在鳳瀧晉級完畢之后,虛空中再次響起這道聲音之后恢復了平靜。
此時鳳瀧他們所在的廣場也只是普通廣場罷了!
見到危機解除,眾人紛紛松了口氣!
“既然你可以對付他們,為什么不早點出手?”誰知道危機剛解除,白柔又開始指責起鳳瀧來了。
“為什么要早點出手,反正撐不住死的是你們又不是我們。”鳳瀧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
“你……”果然白柔被鳳瀧的話氣得臉色鐵青。
“白柔,不可無理取鬧,若不是鳳姑娘,我們還被困在那個可怕的結界里。”洛掌門開口了。
畢竟這白柔再怎么不堪還是掛著自己徒弟的名分。
“師父,我沒有無理取鬧,只不過被嚇到了而已。”白柔聞言委屈巴巴的開口。
“被嚇到就去指責救命恩人,還真是世間罕見。”一旁的趙心再次神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