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沁:、、、、、、、、、
重新要一個孩子?
“風易離,你瘋了是嗎?”于云夕怒瞪著風易離。
可某位王爺卻一臉嚴肅:“本王是認真的。”
他想明白了,父憑子貴,只要有孩子了,他還怕上位不了?
“你若再不出去,休怪我……”于云夕就要言語威脅。
但某位王爺絲毫不慌,他還淡定地說:“休怪你不客氣嗎?本王就希望你對本王不客氣。”
于云夕:“……”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風易離!”
“好了,本王不強迫你了。”風易離又開口了,他聲音沙啞無奈。
說完,他將她摟在自己的懷里,然后就在她旁邊躺下了。
“你……”
“本王乏了,睡覺。”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她的腦袋摁在了他的胸口上。
于云夕還想說什么的時候,他已經點了她的睡穴。
在暈死過去之前,于云夕氣得想咬人。
他不講武德!
每次動不動就點她的穴。
改日她一定要想法子提高她的武功,以后再也不要這樣受限于人了。
看著她安靜的睡顏,風易離的黑眸里多了幾分無奈。
“若有一日,你能稍微對本王溫柔些許,那該多好。”
就這樣看著她許久,他才起身,給她蓋好了被子,然后轉身離去。
走出院子,他徑直來到了小包子的屋前。
這個時候,千晴從暗處出來,她拿著劍對著他:“攝政王,若你再往前半步,我手里的劍可就不客氣了。
“洛修然,本王替你爭取到機會了。”風易離沒有看她,而是對暗處的人說道。
很快,洛修然就從角落里走出來。
他怎么來了?
見到是洛修然,千晴狠狠皺眉。
若是說風易離剛來的時候,她無法察覺還情有可原,畢竟他武功這么厲害。
但她竟連洛修然也潛伏在這里都不知道。
她心一狠,就要抬劍對付洛修然。
可洛修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渾身再也沒有了平日里的吊兒郎當,他神色嚴肅,手中的速度快如風。
他空手去奪千晴的劍,即使被劃傷了虎口,他也眉頭都不皺一下。
奪走了千晴的劍,他直接將她扛起來。
“當年的事情,我可以解釋的。”他嚴肅地出聲。
千晴被洛修然帶走了,整個人院子的暗衛也被攝政王府的人控制了。
但風易離卻一點都不高興。
他皺眉,神色凝重。
堂堂西南王府,就給她和瑾兒這樣的暗衛?
若遇到更強一點的敵人,豈不是很危險?
他的心里又開始忍不住動了要將他們母子兩人給擄回攝政王府的打算。
推門進去。
屋內的小包子睡得正香甜,睡夢中他還抱著被子,好似抱著個大雞腿似的,他的嘴角還時不時露出了是滿足的笑容。
他夜游癥不犯了?
看到某只小包子能如此安然地躺在床上,風易離的心也可以放下來了。
他走到床邊。
突然,他聽到了小包子在睡夢中軟聲軟氣地喊了一聲:“爹爹。”
他的心微顫了一下,神色也是復雜極了。
許久過后,他才俯身,用指腹將小包子眉心的褶皺一點點撫平。
小包子已經不戴人皮面具了,但那張肉嘟嘟的小臉長得卻是和沈鶴之一模一樣。
風易離動作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
最后,他低聲道:“瑾兒,其實你與你娘都忽略了一件事,本王在五歲之前,也曾有過夜游癥。”
又凝望了小包子許久,風易離又像是給于云夕一樣給他蓋好被子,這才起身離去。
等到腳步聲徹底聽不到了,小包子“蹭”的一下睜開眼睛。
他吞了一口水,呆呆地看著風易離門口的方向。
許久過后,他拍了拍腦袋:“完蛋了,父王好像知道我的身份了。要不要告訴娘親這件事呢。”
這邊,千晴被洛修然給帶到了洛家陵園。
周圍黑漆漆的,涼意一陣又一陣地襲來,但這都撲滅不了她心中的怒火。
“洛修然!”手得了自由的千晴馬上將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上面很快就出現了一條血痕。
但洛修然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神色平靜地看著她:“你先轉身回去看看。”
什么?
也許是他的眼神太過坦然了,千晴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轉頭回去。
在她的身后,有一座墳墓。
墓碑上面寫著——洛家嫡子洛修然之墓。
“你……”
她眉心蹙緊,身體不自覺地往旁側退了幾步,震驚的眼神定定地盯著洛修然。
“這座墳墓下,的確是躺著一個洛修然。”洛修然淡聲開口。
他從身上拿出了一壺酒,倒在了墓前,然后又用火折子將旁邊的蠟燭點亮。
忽明忽暗的光投在了他的臉上。
他那雙多情的桃花眼,此時只剩下孤寂。
“有沒有興趣聽一個故事?”他低聲問道。
千晴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
“二十多年前,洛家深受太祖信任。當時,洛郡王府出了一對雙生子,郡王想將這個喜訊報給太祖。可當時的老國師卻說,雙生子乃是不詳之兆。正好那時天夏國南北正逢百年難得一遇的大旱……”
“洛家上下商議,覺得在這個時候實在是不適合告訴天下人洛家有雙生子。這對雙生子長子身體弱,次子身體健康。疼惜那個身子弱的長子,洛家便將他抱在他身邊精心養著……”
“而另外一個被奶娘抱走,養在莊子里,一養就是近二十年。直到七年前,長子身體越來越差了,他才被帶回來……”
“但他不是以洛府次子身份回來的,他是作為他兄長的影子出現。”
聽著洛修然這番話,千晴腦袋嗡嗡響。
她不停搖頭,這個消息讓她太難接受了。
所以說,是有兩個洛修然嗎?
“你,沒有自己的名字嗎?”她艱難問出聲來。
“沒有,父親害怕天下人知道我的存在,從未給我起過名字。后來兄長死了,我終于有了名字,我叫……洛修然。”
到了這個時候,洛修然的臉上才有了一點點笑意,只是那笑意怎么看都諷刺極了。
“除了洛家人,就只有易離是知道我的身世,他是這么久以來,唯一一個將我與我兄長區分開來的人。”
“回到洛家的那些年,我要學著兄長的性子和言語……直到現在,我的娘親還會看著我的臉,然后感慨一句——真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