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沁:、、、、、、、、、
這邊,風維屏看著于云夕因為沒有準備好而躲閃狼狽,她心中得意。
她可都查清楚了,于云夕五年前離開京城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武功。
所以,即使于云夕苦學了五年,也不可能追得上她的。
她可是自幼就學了武功。
很快,風維屏再次將鞭子收回來甩出去。
她這一次的目標是于云夕那張臉。
于云夕也察覺到風維屏的意圖了。
這位四公主還真是得風家傳承,心狠手辣極了。
壓下心中情緒,于云夕快速躲閃開來。
這一次,風維屏還想將鞭子給收回去。
可于云夕也不打算給她機會了。
眼神犀利,于云夕竟伸手去抓住她的鞭子。
風維屏想要控制自己的鞭子,卻發現,于云夕那邊的力度之大,她根本就撼動不了。
“你……”
風維屏原本想大聲呵斥,結果話都沒有說完,于云夕那邊便用力。
下一瞬,她便連人帶鞭子,被于云夕一同拉拽過去。
她心狠狠一沉,只要將鞭子給丟開。
這下,鞭子便落在于云夕的手上了。
“于云夕,你莫不是要用這本公主的鞭子對付本公主?你這是想勝之不武嗎?”
她有點心慌,所以開始出聲呵斥于云夕。
千晴等人在這邊看著,小包子直接吐槽出聲:“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方才她用鞭子對娘親出手的時候,怎么就沒有想到自己勝之不武了呢?
“放心吧,四公主你這鞭子這么臟,我也用不慣。”
于云夕冷漠道,鞭子被她直接丟在了地上。
風維屏被氣得半死。
而于云夕根本就沒有給她反應過來的機會,無數的銀針從她的袖口射出來。
雖有躲閃,但還是有一些是插在了她的身上。
旁邊站著看戲的陳氏和于婉蓉也中招了,她們疼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這銀針看著這么細,怎么刺入身體那么疼?
她們抬手就想將銀針拔出來。
結果千晴這個時候“好心”提醒道:“我們主子插的都是你們的一些危險的穴位,若是貿然將銀針取出來,可是要命的。”
聽到她這話,她們身體僵住,都不敢亂動了。
這邊,風維屏也覺得自己的身體疼得厲害。
她語氣不滿地質問于云夕:“你居然對本公主使陰招?”
“兵不厭詐,再說了,四公主,會用銀針……不也是武功嗎?”
于云夕到了她的跟前,冷漠開口。
清冷的眼神掃過風維屏身上的銀針,于云夕便出手幫她將銀針給取出來。
得了自由,風維屏的眼神變得怨毒。
她抬手,再次開始攻擊于云夕。
可于云夕的反應比她還快,輕松扣住她的手腕,兩人一來一合。
還沒有十個來合……
于云夕的手指便掐住了她的脖子。
“四公主,你輸了。”
于云夕冷眼看著風維屏。
只要她這手指再用力一點,風維屏這條命未必能保住。
風維屏背脊一涼,因為她方才實實在在感受到于云夕的殺氣。
這個賤人,真的想殺了她?
反應過來之后,她心中惱怒不已。
雖不愿意承認,但是事實就是于云夕這個賤人的武功在她之上。
“你真是好算計,明知道你武功在本公主之上,還故意挑釁本公主,讓本公主與你立下那個賭約。西南王府的人,原來都是這么卑鄙的!”
于云夕聞言,直接笑了。
這位四公主,還真是……厚顏無恥啊。
將手收回來,于云夕拿出手絹擦了擦手,懨聲道:“輸了便是輸了,四公主日后還是不要再找云夕的麻煩了,做好你的四公主便好,云夕也不屑于與你爭什么。”
若不是因為風維屏死在她手上會連累西南王府,只怕風維屏方才就丟了性命了。
聽到于云夕的警告,風維屏感覺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
她怒聲道:“來人,于云夕蓄意傷害皇族血脈,將她抓起來。”
她早有準備,今日帶出來的都是皇宮里的高手。
她就不信于云夕還能與這么多人斗。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身后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來人,四公主恣意妄為,輸贏無擔當,將其押送回宮,讓皇上定奪該如何處罰。”
聽到這個聲音,風維屏臉色驟變。
她轉身,見到是風易離,她的語氣不自然:“九皇叔,你怎么在這里?”
怎么有于云夕這個賤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九皇叔。
“本王若是不來,怎么能見到堂堂宴國公主,竟如此沒有擔當,賭約是你提出來的,反悔的又是你。”風易離面無表情地開口。
風維屏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感覺自己被羞辱了。
但今日……
的確是她輸得太難看了。
壓下自己的不甘心,風維屏咬牙道:“不用九皇叔特意派人押送我,我自己會走。”
臨走前,她還用惡狠狠的眼神掃了于云夕那個方向。
賤人,你不會一直那么好運的。
“就這樣放過她,是不是有點不值當?”洛修然在邊上嘀咕。
但他很快就坦然了。
不管怎么說,風維屏都是宴國的四公主,于云夕不能光明正大對付她。
聽著洛修然的話,千晴和小包子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冷哼一聲。
就這樣放過風維屏?
不,這可不是他們西南王府的風格。
這邊,于老爺子瞇起眼睛看著風易離,自然是認出他的身份來了。
他趕緊上前。
“臣見過攝政王。多年未見您,臣都有點認不出來了,當年臣入宮見攝政王時,您還是個孩童。”
他這番語氣,仿佛自己與風易離很熟悉的樣子。
風易離冷眼看著他,最后冷漠地說了一句:“于家老爺子,若是本王沒有記錯的話,你早就告老還鄉了,為何還敢自稱“臣”?”
“這……”于老爺子憋著臉色,內心別提有多不痛快了。
他原本是想憑借自己太祖伴讀的身份,能在風易離這里討個巧,不承想,對方根本就沒給他臉。
“攝政王,讓你見笑了,老爺子他雖已離開朝廷,但心中還是存著為朝廷、為百姓付出的期盼,所以方才才會如此自稱。而且他這樣稱呼,也是敬重您。”陳氏趕緊出聲。
于老爺子擦著汗,掃了一眼陳氏,臉色還是挺滿意的。
這陳氏,關鍵時候還是靠譜的。
可風易離還是不領情,他繼續冷笑道:“是嗎?那本王怎么聽說他方才在廳堂的時候還刁難本王的王妃了?”
于云夕在旁邊聽著,她眼神怪異地看了他一眼。
他這是特意趕來替她出氣的?
“本王聽聞他們刁難你了。可需要本王替你出氣?”
風易離緩步走到于云夕的面前,他低頭,深沉的眼神看著她,沉聲問道。
于云夕聞言,她毫不客氣地拒絕:“謝王爺的好意,不過,不必了。”
某位攝政王聽到她如此干脆的拒絕,他也沒有生氣,反而嘴角含著笑意,他淡聲道
“沒事,你不愿意本王幫你,但不影響本王主動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