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沁:、、、、、、、、、
許是她這番話嘲諷之意太重了,剛才還在非議她的那些人,瞬間都不好意思說話了。
“還有你,說吧,你背后的主子是誰?想出這種幼稚的法子來對方本縣主。”
于云夕回眸,睨著胖女人,語氣諷刺極了。
“你,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你的話。”
胖女人眼神閃爍,她大聲否認。
“千嬌,給你。”于云夕拿出了幾根銀針,遞給了千嬌。
千嬌眼里閃過狡黠。
“是,縣主。”
她拿著銀針,大步朝著草席上的男人走去。
“你,你們要干什么?”胖女人慌張極了,她就想阻攔。
可她這身體,怎么比得過習武的千嬌。
千嬌一把將她拉開,然后拿著銀針對準幾個最痛的穴位扎下去。
跟隨縣主這么久了,雖說沒有學到什么醫術,但穴位倒是懂得不少。
在銀針扎下去之后,那原本“死”了的男人開始睜開眼睛,然后疼得直打滾。
“鬼,鬼啊!”
周圍的百姓還以為是詐尸了,他們慌張地四處逃竄。
“慌什么,有影子,是活人。”千嬌諷刺出聲。
聽到這話,眾人這才逐漸冷靜下來。
他們吞了一下口水,偷偷看了一眼那男人的腳下,發現真的是有影子。
“所以,他沒死啊?”
剛才那些義憤填膺的人,此時的臉色非常的別扭。
“啊……兒啊,娘以為你出事了,原來你還活著,太好了。娘這就陪你回去養身體。”
胖女人狠狠吞了一下口水,就想拉人就跑。
“想跑?先和我去見官吧。居然敢誣陷我們縣主,膽子真大。”
千嬌冷喝一聲,就沖上前去,拉著他們兩人的肩膀。
胖女人虎軀一震,她想甩開。
但千嬌可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她硬生生將她的胳膊給卸了。
“看清楚了,這就是陷害我們縣主的下場。”千嬌冷眼睨著她,高聲說道。
周圍的百姓都背脊一涼。
為什么他們都感覺這個婢女像是在殺雞儆猴呢。
“縣主,是我們鬼迷心竅才來陷害您。”胖女人哭著求饒。
“千嬌,將他們送官。”于云夕的臉上可絲毫沒有動容之色。
胖女人和男人都急了,他們趕緊跪下磕頭;“縣主,只要您愿意放過我們,我們可以告訴您,是誰指使我們來陷害您的。”
“你們覺得……本縣主猜不到是誰嗎?方才不過是想給你一個機會,可你不珍惜,現在機會已經沒有了。”
于云夕冷笑一聲,聲音一點溫度都沒有。
千嬌則是一邊手一個,拎著那兩個人朝官府在走去。
縣主的婢女好彪悍啊。
圍觀的百姓看著,都心發顫的。
看著他們那別扭又緊張的神情,于云夕冷聲開口:“從今日起,若是信不過本縣主醫術的,都不必再跨入回生堂半步了。”
“縣主,方才誤會您了,是我們的錯,可您開醫館,是大夫,不應該是醫者仁心嗎,將來我們有個好歹,您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一個老太太訕訕出聲。
方才,她責備于云夕的時候是最大聲的。
她們這個時候才想起,前些日子來回生堂看病的時候,于云夕給他們的藥是最好的,收的銀子也極少。
而且,她的確也是醫好了不少人的疑難雜癥。
整個京城,應該再也找不到第二個這樣的醫館了吧。
聽到這話,于云夕眼眸里的諷刺之意更重了。
“諸位,你們誤會了,本縣主可不是什么菩薩心腸。你們若敬我一份,我還你們十分。但你們懷疑我,對我落井下石,不好意思……我可不是爛好人。”
冷漠地拋下這番話之后,于云夕對回生堂的學徒下令:“從今日起,回生堂關門三日。”
“是,縣主。”
回生堂的人都很興奮地點頭。
大夫也是人,憑什么要受他們的氣?
縣主開了回生堂這些日子,對待每一個來這里的百姓,都是盡心盡力,可方才這些人的嘴臉,他們也算是看清楚了。
他們也很支持她的做法。
“縣主,我們現在去干嗎?”千媚走上前來詢問。
“自然是去找陷害我們的人報仇了。”于云夕淡聲道。
“縣主,您已經知道是誰了?”
“嗯,”于云夕點頭,然后幽幽道,“除了他們,還有誰會這么容不得回生堂的存在?”
很快,馬車就停在了魏春堂的門口。
撩開簾子,于云夕直接下了馬車,快步走進去。
“魏春堂的當家的,今日可在?”
她掃了一眼屋內,直接出聲。
“何人再次喧鬧?”
很快,一個中年男人從后院走來,他皺眉,眼神不善地看著于云夕。
“三爺。”魏春堂的家仆們紛紛向他行禮。
三爺?
哦,他是魏家家主的第三子?
于云夕瞬間明白他的身份了。
據聞,魏家產業極多,這位三爺管的就是醫館。
“你是何人,為何會在魏春堂喧鬧?”魏三爺語氣不善地開口。
“于云夕。”看著對方,于云夕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聽到她這個名字,魏三爺的眸色微微變了一下。
不過他很快就恢復平靜。
“原來是西南縣主,是曹明有眼無珠了。不知道縣主今日大駕觀臨魏春堂,所為何事呢?”他小聲試探道。
“明人不說暗話,今日有人到本縣主的回生堂鬧事,是你們魏家所為吧。”于云夕也不拐彎抹角,她直接出聲質問。
魏三爺的臉色又微微變了一下。
“縣主,草民真的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您是覺得我么魏春堂做了什么對不起您的事情嗎,那你能否拿得出證據來?”
他這個氣定神閑的樣子,已經是篤定于云夕拿不出證據。
于云夕也不和他客氣,她一步步走向他,然后冷漠出聲:“本縣主判事,不喜歡拿證據說話,直覺會更準……”
“本縣主今日也不打算讓你們承認,只是想提醒你們一句,本仙子的性子錙銖必較,你們若再使這種手段的話,下一次就不是警告那么簡單了。”
冷聲說完這番話之后,于云夕轉身就想走。
但誰知道,魏三爺居然抬頭,他語氣不善地說:“西南縣主,魏家與攝政王榮辱與共,你讓魏家難看,恐怕會影響你與攝政王的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