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憲的動作很快,對方利落的時候可謂是一點手尾都不留。
姜洄跟周修文只聽到三聲短促的槍響便似乎都結束了。
隨即兩人卻見桓憲扣扳機的手頓了頓,喉嚨發出一道模湖的疑異聲:「嗯?」
立馬又是一道槍響,只是這次的響聲似乎跟之前的有些不一樣,離得有點遠?
周修文沒想這么多,他顧忌著姜洄這邊的情況。
見好一會兒桓憲都沒個動靜,周修文便忍不住用精神力傳導敲了下對方。
‘還沒好嗎?,
正當周修文再想說些什么,下一刻便聽到桓憲低聲道:「還不出來嗎?」
出來……出來什么?周修文跟正在忍痛的姜洄瞬間都被對方這句奇怪的話吸引了過去,桓憲在跟誰說話?
寂靜的灌木林里沒有任何回應,連風的聲音都沒有。
沒有人嗎?
「你要現在出來的話我可以給你三星分的機會。如果你沒想好的話就沒辦法了。一、二……」桓憲還在自顧自地說。
「欸欸,等等,怎么這么突然?我爬起來也要時間啊。哪有你數得這么快?一的聲音還沒落下直接就二了。」一道略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
藏在矮巖石后邊的姜洄愣了下,這聲音聽著怎么這么熟悉?
「我需要你站出來。別躲了,我能看到你。要動手的話早就射了,哪里用等到你剛才出手?」桓憲有些不耐地道。
「……你想要做什么,為什么不直接將我淘汰?我知道你能夠做到。」希爾曼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特意將肯特那群家伙引到這邊來。隨后果然一切順利,那群好大喜功的蠢貨果然上當追了上來。然后事情也如他預料的那樣借著敵人之手給他們一鍋端了。
剩下的那個,也就是一開始害他如此的罪魁禍首也被希爾曼借機給親手淘汰了出去。
那人被模擬胸衣鎖定倒下的那一刻,眼眸還靜靜看著他,仿佛不敢置信自己自詡無懈可擊的一行人就這樣被希爾曼算計帶進圈套以這樣不光彩的方式結束這場比賽。
希爾曼看著痛快不已。這群家伙不是最喜歡搞陰謀詭計嗎?把別人當作可宰殺的豬,一沒用就直接踢出去,高高在上,手段卑劣得很。明明能力都不低,可以依靠光明正大的手段打敗別人,卻非要用這樣令人不適的方法。難道就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么憋屈的一刻么?
還沒完呢。
他跟肯特這梁子算是搭下了,等出去定要尋著人好好問一問。
不過他的旅程大概也到此為止了。雖然與預計的有那么一點差異,他帶著人來到此處時亂戰似乎才剛結束,但那位隱在暗處的高手無一虛發,直接就將射擊能力都不低的四人組都淘汰出局。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希爾曼不得不承認以自己一人之力是無法對付這四個射擊能力都不低的家伙。這也是他沒有選擇堂堂正正的與之對擊,反而窩囊地跟了一路的原因。….
話說,目前朗讀聽書最好用的,
大概能讓他們難受許久。
至于自己會不會也被別人當做送來的人頭給淘汰掉,希爾曼也不在意了,反正早有心理準備。
他姑且無法應對肯特等四人組,更別說對付這位輕易能夠干掉肯特等幾人的隱藏大老了。
希爾曼想著能熬到這里其實也算不錯。不如讓對方直接給他來一槍痛快算了……好吧,還是不大可能。
等希爾曼反應過來,他已經下意識的斂起氣息,借地勢之機躲藏了起來。
額……經過這些天的經歷他好像都有些躲習慣了。
對方要還是發現了就實在沒辦法了,要是沒發現當然是好,最好沒發現直接撤離此處,他就真的自由了。
不過對方也有些奇怪,像是已經預料到他在哪里,隔空對他喊話。
出來?
這人是不是有些想得太好了吧,想用這種法子把敵人詐出來。這種梗早被玩爛了,早期流行的古人類題材影視劇好像都愛拍這樣的橋段,一度還非常火呢。
他才不出去,傻子才會被詐出去。
結果對方竟仍不厭其煩地重復了一段,還威脅他要動手了。
說什么給他三星分……這是在湖弄什么人啊?
對方要是真發現了他的行跡,有這樣的三星分的時間都不知道能朝著他射多少個窟窿了,直接上分就好,哪用得著在這磨磨唧唧的。希爾曼心下滴咕道,他還在認為對方在嚇唬她——直到那人開始不耐煩地倒數。
當對方倒數的第一聲響起,希爾曼就暗道不好。因為他發現隨著對方倒數聲的開始,一股看不見的氣機仿佛在這一瞬間就鎖定了他。
即便他此刻不敢動彈看不到也能感覺到仿佛有某雙眼睛及一桿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對方只消指端動那么一下,他便逃不過被淘汰的命運。
這人原來沒在騙他啊,對方是真的鎖定了他的位置,并且隨時都能夠動手。
識時務者為俊杰。
哪怕希爾曼對于這位未知敵人的話并不抱有多大的希望,但對方畢竟沒有在發現他的第一時間就動手。這也就意味著肯定是他身上有什么吸引著對方,或者說對方有什么需要他來做或配合的。
三星分,給他三星分的時間干什么……那三星分結束之后又會是什么樣的結果呢?希爾曼沒有準確的答桉,但他的身體本能地為他做出了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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