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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窟外,寒羽鷹依舊在囂張的叫囂著:“冰蟒,你就打算當縮頭烏龜了,是吧?你要有本事,你就出來跟我打一架,跟個懦夫一樣縮起來,我看你不要做蟒了,做蚯蚓吧,哈哈哈哈哈哈——”
寒羽鷹挑釁的話,氣得冰蟒牙根直癢癢,她看了一眼蘇淺貼著隱身符離開的方向,給飛雪傳音道:“你這個主人靠譜吧?”
實在是冰蟒心里也沒底兒,它心里很清楚,它和飛雪加起來,也不是寒羽鷹的對手,可是,飛雪的這個主人再如何,也只是個筑基初期的修士,若真的能出其不意偷襲寒羽鷹還好,可若是對方說大話呢?
它知道,人修的長輩在晚輩外出游歷的時候,會給晚輩防御法器,若是說蘇淺有能抵御金丹修士一擊的法寶在手,它絲毫不驚訝,但攻擊金丹修士的法寶……且不說這蘇淺有沒有,便是有,以她筑基初期丹田中的靈力而言,能駕馭得了?別回頭強撐不成,再傷了根基。
而飛雪則是對蘇淺蜜汁自信,堅定的對冰蟒點頭應道:“放心吧,我的主人言出必行,她做不到的事情,是不會輕易許諾的。”
冰蟒還是有些懷疑,不過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要想制服外面那只扁毛畜生,就必須用些手段了。
罷了罷了,大不了一拼就是了,回頭真要不敵那只扁毛畜生,大不了它再將飛雪和它的主人送離冰域就好了。
冰窟外的寒羽鷹見冰蟒半晌都沒出來,就更加的囂張:“哈哈哈——冰蟒,你就趕緊做決定吧,要不然就膽子大一點兒出來與我一戰,要不然像個懦夫一樣趕緊滾出冰域。”
“禿毛鷹,你鬼叫什么呢?”寒羽鷹的話音剛落,冰蟒和飛雪便從冰窟中出來了,冰蟒高高的抬起蟒頭,對著盤旋于半空的寒羽鷹冷聲說道。
“呸,你才禿毛!”寒羽鷹之前跟冰蟒爭斗的時候,被冰蟒一尾巴掃中的頭頂,幸虧它的修為比冰蟒高一階,才沒受到什么大的傷害,但是頭頂的毛卻是被冰蟒給削掉了,便是道如今還沒長出來,每次頭頂涼颼颼的,寒羽鷹便對冰蟒更惱恨了幾分。
“且,誰禿毛誰知道。”冰蟒吐著信子,一臉不屑的說道。
“找死!”寒羽鷹的眸子里一片冰冷,看著冰蟒和飛雪,就仿佛看著死物一般。
要說這寒羽鷹找到冰窟這邊,還是因為飛雪和蘇淺的緣故。
當初冰蟒和寒羽鷹一戰之后,冰蟒重傷遁逃,藏在這冰窟中,寒羽鷹找了許久,就沒能找到冰蟒的蹤跡,還是今日看到飛雪和蘇淺朝著這冰窟來了,才跟了過來。
它是知道飛雪的,當初來奪這冰域的時候,也是做好了跟冰蟒和飛雪一戰的準備,可哪知道來了之后,只看到了冰蟒,卻并沒有見過飛雪,它當時還納悶兒呢。
今天看到了飛雪,它就猜到之前飛雪可能不在冰域,如今回到冰域,應該是感知到冰蟒受傷,來尋冰蟒了。
至于飛雪旁邊的蘇淺,寒羽鷹并沒有放在心上,不過一個筑基初期的人修罷了,在不在都沒什么影響,如今肯定是躲在那里瑟瑟發抖呢。
等收拾了眼前的一蟒一虎,再去滅了那人修不遲。
這般想著,寒羽鷹一張嘴,數道冰箭便朝著冰蟒和飛雪疾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