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蘇淺冷聲說道:“只許狗吠,不許人踹狗嗎?”
圍上來的三個筑基修士,兩個筑基中期,一個筑基初期,此時都是一臉不善的模樣,聽到蘇淺的話,頓時大怒道:“臭娘們兒,你說誰是狗?”
“誰應說誰。”蘇淺話音未落,又是一腳,將那個筑基中期的修士,一腳就踹了出去,正砸在另外一張桌子上,桌子上的飯菜翻了一地。
“靠,我張濤也是你一個臭娘們能踹的?”那個筑基中期修士氣惱非常,正要爬起來,結果就被坐在那桌邊的一個面色蒼白的修士給按住了:“誒,你砸翻了我的飯菜,就想這么走了?哪兒來的道理?”
“你滾開,想找事兒是不是?”張濤氣惱道:“你沒看到我是被那個臭娘們兒給踹過來的嗎?”
按著他的那個修士嗤笑道:“你還好意思說,你一個筑基中期的修士,被筑基初期修士給踹飛了,你都不覺得丟臉?”
“你再說一遍!”張濤被蘇淺踹飛,本來顏面上就覺得過不去,這時再被人說到了明面上,頓時心火上涌,手中靈光一閃,一把匕首就出現在他的手上,朝著那修士的脖頸處就刺了過去。
那修士見張濤出手,頓時眼神一冷,一掌就拍在了張濤的肩頭。
張濤被一掌打翻在地,頓時心頭一驚,這人的修為竟然隱隱在他之上!
張濤一向是個識時務的,忙翻身站了起來,就對那修士說道:“道友,剛才是我對不住了,還望道友大人大量,原諒則個。”
“哼,打不過的時候認輸認得挺快,以多欺少的時候,倒是積極得很。”那修士冷笑一聲,轉頭看了看蘇淺那邊,微微一挑眉便說道:“只可惜你們一幫子烏合之眾,幾個人聯合起來,都打不過一個女子。”
張濤這才發現,自己另外兩個同伴,已經被蘇淺打倒在地,他心頭一驚,這個女子可是筑基初期的修為,打翻筑基初期的也就罷了,怎么連筑基中期的都打她不過?
蘇淺也冷冷的看著張濤,便對剛才出手的修士拱手道:“多謝道友相助。”
那修士微微一挑眉:“我倒不是幫你,是這家伙打翻了我的飯菜,我才出手的,我最煩在我吃東西的時候有人打擾到我。”
說罷,那修士冷冷的看著張濤:“我可還沒吃飽呢。”
那修士的目光有些銳利,看得張濤只覺得一股冷意從腳底板蹭的一下就冒了上來,他心底微驚,知道自己幾人不是這修士的對手,便忙說道:“道友,對不住,這頓飯菜算我的。”
說著,便取了幾塊靈石,放在了那修士的面前。
那修士再次冷冷的看了張濤一眼,將桌上的靈石收了起來,便起身出了大堂。
張濤松了一口氣,看到自己三個同伴都倒地不起,心里暗暗氣恨,卻不敢再對蘇淺出手,實在是剛才蘇淺的表現不像一個筑基初期修士,他只得惱恨的說道:“仙子,出手不用這么狠吧,我們兄弟幾個可沒惡意,不過是想與道友認識一番罷了。”
蘇淺冷笑一聲:“可我不想認識你們。”
說罷,看了張濤四人一眼:“今日便罷了,若是再犯在我手上,我就沒這么輕易收手了。”
說罷,也不再理張濤幾人,徑自上了樓。
“你……”張濤覺得自己今天面子里子都丟了個精光,但到底還是忍住了心頭的怒氣,沖著那三人說道:“你們三個還不趕緊起來。”
那三人哼哼唧唧的爬了起來,疼得半晌直不起身來,其中一個就恨道:“那個臭婆娘下手可真狠。”
張濤咬了咬牙沒說話。
四人重新做回桌子旁,第一個被踹飛的修士,就小聲問道:“張濤,咱們不會就這么算了吧?今天是咱們大意,輕敵了,咱們四個要是一起上,那個臭娘們可是打不過咱們的。”
張濤瞪了那人一眼:“還不是你先上去挑釁的,要不然咱們能挨這頓揍?”
那人被張濤搶白了兩句,不由撇了撇嘴,不過,雖然他也是筑基中期的修為,但到底比張濤還差了些,便忍了忍沒再說什么。
張濤也咽不下這口氣,瞇著眼睛想了想,便小聲說道:“那個臭娘們兒也是要進沼澤的,明天咱們先跟上,等進了沼澤咱們再見機行事,到時候咱們……”
張濤說著,便用手做了個切的手勢。
另外三人一聽,都明白了,都忙應道:“行。”
此時,二樓的房間里,幻沙咬牙切齒的對蘇淺說道:“主人,那四個渣滓要進了沼澤對付你呢。”
蘇淺也聽到了那四個人的話,便說道:“無妨,等進了沼澤他們要是敢動手,那就是自尋死路。”
這里還在沼澤的外圍,對那三個人,蘇淺還不知道底細,所以,蘇淺謹慎了些,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可是,若是進了沼澤,那可就是天大地大誰也管不著了,更何況,那沼澤中可是個上好的毀尸滅跡的地方。
蘇淺相信,那四個人只怕也打的是這樣的主意。
因為這家客棧中什么樣的人都有,蘇淺為了保險起見,便沒有進靈藥園,而是將客房的禁制關了之后,只在房間中打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蘇淺退了客房,便施展輕身術,往沼澤中去了。
蘇淺離開后,張濤四人也從客棧中走了出來,看著蘇淺離開的方向,四人對視一眼,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而等到張濤四人離開后,昨日打了張濤的那個面色蒼白的修士,也從客棧中走了出來,他看了看蘇淺和那四個人離開的方向,不由得瞇了瞇眼睛,想了想便也跟了過去,他倒是有些好奇,蘇淺會如何對付張濤四人。
今天的日頭正好,進沼澤的修士也不少,蘇淺沒有往人多的地方湊,而是尋了個方向便進了沼澤。
幻沙對蘇淺說道:“主人,昨天那四個廢物跟上來了。”
“嗯,讓他們跟著。”
“還有,那個修士也跟上來了。”
“哪個?”蘇淺一時不知道幻沙說的是哪個人。
“就是那個臉白白的,昨天幫了你的那個。”
蘇淺聞言眨巴眨巴眼睛,這是想跟過來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