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胖:、、、、、、、、、
屋子內圍坐著的三個人面上和和氣氣,但內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呼延勛存了攀附的心,對著呼延玦吹捧了一陣。
呼延玦心里想著事,雖然是在跟呼延勛說話,但時刻留意著呼延謨的神情動作。
呼延謨面上要維持自己的人設,心里又在考慮著事情,鼻尖若有似乎似乎有點苦澀的味道,眼神不受控制的看向呼延玦拿著的杯子。
“五弟,你吃藥了?”呼延謨低聲問了一句。
“嗯?”呼延玦疑惑轉頭看向呼延謨,臉上帶著一些懵懂,“什么藥?”
“你這杯子里泛著淡淡的苦味,我聞到了。”呼延謨老老實實回答。
“有苦味?”呼延玦嚇得當即放下手里的杯子,滿臉嚴肅道,“這水有問題?”
呼延勛聞言嚇得手里的杯子直接掉到了桌上,在桌上翻滾了幾圈,水全都濺在了桌布上。
“嗅嗅”。
呼延玦湊近聞了聞自己杯子里的水,“我好像聞不太出來。”
呼延勛見呼延玦的動作,他也去聞了自己的,“我好像也沒聞出來。”
兩人動作一致的轉頭看向呼延謨,呼延謨也配合的湊近聞了聞,還不忘聞了聞呼延玦和呼延勛的杯子,然后跟鵪鶉似的縮了縮自己的脖子,“我鼻子好像不好使了,剛剛好像聞到了苦味,現在又沒有聞到。”
這話說得呼延玦和呼延勛同時翻了個白眼。
“三哥,被你這么一嚇,我都要好好看大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完顏旻讓人暗中給我們下毒了。”呼延勛心有余悸道。
“那種來歷不明的大夫哪里能值得人信任,到時給你的藥里加點東西,你能知道?”呼延玦皺著眉頭,但又想不出該怎么辦。
“那咋辦?”
“你身子可有哪里不適?”呼延玦看著呼延勛問道。
呼延勛搖了搖頭,“我沒有感覺。”
“那就不要瞎擔心,比起大夫還不如相信自己的感覺。”呼延玦說道,“三哥,你呢,你身子可舒坦?”
“我也沒感覺。”呼延謨的回答一如既往的中規中矩,照抄別人。
“誒?”呼延謨一直在暗中觀察,終于還是讓他發現了一點痕跡,“五弟,這個是什么?”
順著呼延謨的視線看去,三人都看到了地上非常不顯眼的一點白色,還是零星散落著的,湊近看去,就是白色的粉末,量非常小,不仔細看絕對發現不了。
呼延謨走到呼延玦和呼延勛兩人之間,然后蹲下,伸手直接擦過白色粉末,放到鼻間不遠處聞了聞,“是這個東西味道苦苦的。”
“這是什么?”呼延玦微微皺起眉頭,眼底帶上了一絲疑惑和驚懼。
“五弟這是你屋里的你不知道?”呼延勛詫異道。
“三哥不指出來,我都沒有看到。”呼延玦湊近也聞了聞,“更何況這屋哪里就是我的,我有拘束旁人進出的權力嗎?”
呼延勛聽了這話不說了,是了,每天一日三餐有人送到屋里,還有那些護衛三不五時就找著借口進來搜查一遍,那些人全部都是不問就進,他們明明是王子都沒有絲毫的隱私。
以至于幾位王子之間互相去對方的住處也都是直接推門而入,所以這屋子里的東西、痕跡還真不好說是誰遺留下來的。
“聞著還真有些苦澀的味道?這是什么,瞧著顏色跟白面似的,但有味兒,我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東西。”呼延玦中肯分析道,而且說得也是實話,他今天可不就是頭一回見。
“三哥、四哥你們見過嗎?”
呼延謨和呼延勛都搖了搖頭。
“還是讓大夫瞧瞧的好,如果是毒藥,也能幫我們及時解毒。”呼延謨認真道。
呼延玦點了點頭,“三哥說得在理,還是看看的好,我們也能安心。”
呼延玦的直接大方讓呼延謨心里有些不敢肯定,本以為大概率是呼延玦的東西,但看他不怕被查驗的模樣,要么是無關緊要的東西,要么是不怕別人能查出來。
但無論是哪種,都讓他心里浮現一絲不安。
呼延謨把粉末小心放到干凈的杯子里,然后蓋上布,等把護衛找來,護衛當即向上匯報,然后臨翠軒的兩位大夫和其他幾位召進王都的大夫都被請了過來。
陳秀顏沒想到她在臨翠軒只來得及喝了一口奶茶,就又被找去了偏院。
等她跟肖德大夫到的時候,其他幾位大夫已經都在了,護衛仔仔細細檢查了他們的藥箱。
陳秀顏落落大方的任人檢查,反正她那些不能拿出來的本就在空間里,藥箱里的全是再平常不過的東西。
全部大夫的藥箱都被仔細檢查了一番,瞧著護衛的樣子是沒有什么收獲。
陳秀顏思索了一番,唯一能想到的合理的解釋就是她給呼延玦的東西暴露了,不過就算暴露也不怕,古代不可能有人能驗出那是什么東西。
不過呼延玦怎么搞的,那么不小心。
檢查沒有收獲,護衛就把茶杯拿了過來,讓全部的大夫辨認杯中的是什么東西。
陳秀顏是倒數第二個看的,她一看粉末,一聞味道,還真就是她給呼延玦的解毒的藥粉。
“瞧著是白面,聞著又不像,這是藥?”陳秀顏一本正經問道,見沒人能回答,就看向身邊還沒辨認的肖德大夫,“肖德大夫你給瞧瞧,這是什么?”
肖德大夫是最后一個看的,看著之前那么多人都辨認不出來,他才慢悠悠的拿過茶杯又看又聞了起來,一時之間還真沒有辨認出來。
“白色的中藥粉有幾種,像白芷、山藥、茯苓等,但味道不對。”陳秀顏在一旁說著自己的猜測和分析,但全都一一否決了。
肖德大夫一開始漫不經心,等辨認好一陣還是無法辨別之后,眉頭瞬間擰起,“只有這么點嗎?”
陳秀顏一聽他這么問就知道他是想做實驗了,不過沒用,就算給足了他分量,定然也是判定不出來的。
“就只有這么多。”護衛回答。
“這或許不是藥,是土吧。”人群里有人小聲的說出來自己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