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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魘魅絕對沒有這樣的攻擊力,也沒有這樣的飛行能力和隱匿行蹤的本事。”
“魘魅的詭翼能夠讓中低階的靈師低空飛行,但是本身非常脆弱,稍微大一點的干擾就會影響平穩,所以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兒。”
“我所知魘魅的吸血的詭能很惡心,由詭師化為畜生詭物一樣生食血肉,并且轉化效果也一般。再看看他們,攻擊之中就具備這種詭能,使得他們越戰越勇,消耗極小。”
退到翠霞谷弟子戰圈之外的陰靈師們交流起來,越看越驚訝,越看越驚羨。
“是永夢鄉,一定是永夢鄉的詭物升階秘術!我之前一直以為翠霞谷弟子并沒有進入永夢鄉的核心,只有一個孟聽春得了王座的親傳才有今天的實力!我真傻,太傻了!”
不止是這一人又驚又羨的嘆息,其他人也是如此。
“隱匿和速度堪比影詭,吸食靈能的能力堪比食靈詭,殺傷力也不小,還能以天尊之下的星階,不依靠法器御空……一般靈師單打獨斗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以后再也不能小看翠霞谷的弟子,也不能再暗地里說他們是花蝴蝶了。
在場眾人已經能夠想象,這次戰場之后,翠霞谷弟子必定揚名靈州。
又是一片地面戰區。
“殺——!”
眾人齊喊。
士氣騰騰。
那是一群攜獸而來的靈師。
在最前方的是一名手握長槍,身穿輕甲的女靈師。
現場眾靈師未必認識那些配妖獸一起的騎兵靈師,卻認出來這領頭女子的身份。
“宓六雨!”
與宓八月等天才同期的人物。
與第一梯隊的天才們相比,宓六雨名聲不顯,莫說是陽脈靈師們對她不了解,連陰脈的大多靈師對她也并沒多少關注,會知曉她這號人物,更多的是因為她和宓八月、銀千傷的關系。
然而今天,這個平日里低調,不露山不露水的女子領著獸城靈騎兵,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與翠霞谷刺客戰隊不同,宓六雨的領騎兵打得氣勢洶洶,每一個人都服下了永夢鄉出品的沸血丹,戰場的規則對他們來說不是負擔而是增幅,隊伍里不分男女,悍然無畏的向前沖殺。
靈州從未見過這樣的戰斗隊伍。
其實想也知道,就靈州那種人人自私的修煉風氣,也不可能組織這種團隊性的戰隊。
只見獸城騎兵們渾身氣血洶涌,那是真實能肉眼可見的靈浪。
靈浪匯聚在一起,于他們的上空構成無數妖獸的影子,影子交疊凝結,整體的輪廓龐大,似乎是一頭更可怕妖獸的龐然身影,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壓力。
這是什么秘法?!
靈州也不是沒有組合法術,結合多人一起施法,構成威力更巨大的法術。
只是像眼前這種百人以上的組合法術還真沒見過。
這需要百人都心意相通,配合默契才行。
吼——!
那數百人靈浪組合而成的氣勢之獸向前方敵人沖去。
如果是見多識廣的靈師,或許會認出來,這氣勢獸影和傳說中的崎獸有些相像。
出自獸城的妖獸騎兵,處于瘋疫神的神力污染,背靠怪談崎獸。
兩者結合,練成他們地方風格的戰道靈師。
他們越戰越勇、越戰越瘋、越瘋越強。
這是獸城騎兵靈師第一次亮相靈州,一次性就給人留下深刻印象。
相較于翠霞谷的魘殺隊和獸城的騎兵隊,還有一支加入到戰場的詭怪隊,反倒叫陰陽兩脈更熟悉一些。
除了永夢鄉之外,再沒有哪個勢力掌控這種詭怪群體。
它們的混亂恐怖,陰脈不少同胞都體會過或是聽說過,這次換成陽靈師們去面對,陰靈師們的感官就截然不同了。
“這就是永夢鄉的底蘊?”
兩脈靈師為戰場變化而感慨。
金鯤王座帶來的危機被宓八月和后來的三支戰隊解決。
與大部分人的想法不同,舒平生等去過凡俗大陸,經歷過獸城守衛戰的天尊們,在見到宓六雨帶領的獸城騎兵們第一眼就認出了他們。
這不是永夢鄉的底蘊……不,這么說也不對,應該說這并不是大部分靈師們所想的被永夢鄉隱藏的底蘊——不久前他們大部分甚至還只是靈子!
“練兵。”寧紫檀垂眸低語,若有所思道:“好一個永夢鄉。”
他的話語沒有遮掩,被不遠處的游祭聽到,迅速領悟他的意思。
一愣之后,驚道:“不會吧,這可是陰陽戰場,兩脈交鋒,拿這來練兵?”
可說完,游祭內心深處其實并沒有多震驚,甚至有些認可寧紫檀的猜測。
這事永夢鄉還真的干的出來。
放到陰陽兩脈都天大事件的矛盾激發,兵矛相見,永夢鄉卻未必。
好比他們現在和陽脈打起來了,卻又好像沒有完全打起來。
至少被有效的控制在規則之內。
之前陽脈王座撕破和平法約,大舉開辟渡口入侵陰脈被控制是如此,今日突然大量超過他們估算的陽脈戰力進入戰場被平衡又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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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夢鄉的態度曖昧不明,看似站陰脈的,又不完全仇視針對陽脈。
始終在兩者之間建立著一種平衡。
寧紫檀道:“看宓八月接下來的反應吧。”
一切的答案都不難從宓八月的行為中捕捉。
而被陰陽兩脈惦記著的宓八月,在做出以一敵百的壯舉后就開始消聲滅跡。
她行蹤不定,偶爾會被人瞧見又很快消失在人的眼前,并沒有像陽脈靈師擔憂的那樣引領陰靈師大肆追殺陽脈。
寧紫檀等人由此確定了心中所想。
宓八月一如宓飛雪,猶如這個陰陽極地戰場的監察者。
只有在平衡被打破,亦或者是有破壞規則的存在出現,才會出手調整。
戰場的變化瞞不過王座們的眼目。
商仲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宓飛雪。
翠霞谷弟子的成長他是知道的,只是到了他這個層次,依舊不把這些弟子放在眼里,更沒興趣把他們當成一個殺手锏。再加上孟聽春是他的親傳,有這個最好的,又何須去在意其他。
倒是獸城妖騎兵出乎商仲盛的意料。
陰脈的妖獸種類并不多,也沒有發展出陽脈那種專門培養妖獸的勢力。
現在出現在眾人眼目中的妖獸齊騎兵類中豐富,偏偏又能配合作戰,實屬特殊了。
以此聯系永夢鄉在陰陽兩脈中曖昧不明的態度,不免就叫人想得深了。
然而無論商仲盛怎么想怎么看,宓飛雪都沒有反應。
她在圍觀整個戰局,注意力主要放在怪談隊伍上——怪談的本性哪怕被扣上枷鎖,只要有一絲讓它們鉆規則孔子的縫隙,就會本能去搞事。
唯有宓飛雪能壓制它們。
她的視線猶如天空之眼,無形無物又無處不在,讓這群出籠的怪談們能感覺到卻無法捕捉到,束縛著它們的底線,一旦過線就會遭到絕殺。
玩歸玩,鬧歸鬧,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