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句話,那個青年仿佛看到了希望,死灰的眼神一下子迸發出希望的光芒來。
他顧不得別的,有一線希望也好,他趕忙聽小姑娘的話,將女兒放在地上。
此時醫館的大夫都呆住了。
明明人死了,怎么就還有救?
他們從未聽說過這個說法。
但他們也都是
夏田暖用了心臟復蘇還有木系異能的方法,及時將小姑娘給救了過來。
醫館的大夫以及附近的人都在周圍看著。
大家都震驚不已。
剛剛這小姑娘明明都沒氣的樣子,這個方法真的能救人?
“小姑娘都沒氣,都死了,這能活過來嗎?”
“誰知道真假,不過大家伙還是希望小姑娘能活過來,這才幾歲的年紀,花一樣的年紀啊。”
“咦,這不是那個夏姑娘嗎?”
“什么夏姑娘啊。”
“賣肥皂的夏姑娘啊,之前有人跳河都死了沒氣了,就是她用這樣的方法將人給救回來的,這辦法真的有用的。”
“真的假的啊?”
大家聽說賣肥皂的,有在場的幾個婦人認出來了。
那肥皂真的管用,洗衣服很干凈,大家用過都知道好用。
平日鄰里之間在一起說幾句話,討論的也是肥皂。
太好用了,自從有了肥皂,洗衣服都不用用力搓了,只需要打點肥皂就能將灰塵洗下來。
以前使勁用棒槌捶打衣服,衣服臟的地方都不容易被洗下來。
現在輕松的一浸泡直接用清水沖一沖都洗下來了。
出去干活回來,大家都習慣打點肥皂,手上的灰塵都容易洗下來。
干干凈凈的,讓人心里都舒服舒爽很多。
所以大家自然記得之前來擺攤賣肥皂的人。
還有人在紅葉村集市上看到過她,知道姓夏,叫夏姑娘。
具體叫什么大家也不清楚。
最近幾天大家都沒看到她擺攤了。
有親戚還托她們幫忙買個肥皂來著。
她們每天都來集市上逛一逛,在之前夏田暖擺攤的地方逛一逛,都沒看到夏田暖。
此時看著她,大家一眼就認出來了。
實在是夏田暖長的漂亮,氣質容貌都非常出眾,大家見一次印象就很深。
自然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夏姑娘可厲害了,之前在碼頭邊上真的救了一個人,就這么的,對,就是用這樣的辦法,這么一弄,那個人都沒氣了,直接活過來了,喘過氣來了。”
“對,我也在碼頭上看到了,是真的,這個夏姑娘真的會醫術,能救人的醫術。”
人群里有人這樣說,大家更加期待的看著夏田暖。
很多人都屏息了起來,自然都希望那小姑娘能活過來。
那青年男子全身都緊繃著,都有些不敢呼吸。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咳……咳……”
就在這時候,小姑娘咳嗽了幾聲,能喘息了。
夏田暖趕忙從衣袖里拿出一瓶藥來,扭開,拿出一粒藥放進小姑娘的嘴里,讓她吃下去。
其實是她從空間里農家別墅里帶出來的。
在旁人看來,那就是她隨身帶著藥物。
“神奇了,真的活過來了,活過來了。”
“神醫啊,小姑娘年紀這么小,竟然是神醫,能活死人啊。”
“對啊,能將死人救活,簡直太神奇了,也不知道師從哪位神醫。”
“沒聽說過有什么神醫能將死人救活,這姑娘太厲害了,救人一命啊。”
“厲害,厲害!”
“要不是親眼所見,真是難以相信。”
“以前以為碼頭上有人將溺水的死人救活,還以為是夸張的說法,以為是傳言,沒想到是真的。”
“我還買過神醫姑娘的肥皂,那肥皂也神奇,洗衣服可干凈了。”
“我也買過。”
“我沒買過,但我用過,是我娘買回來用的。”
大家此時激動的討論了起來。
主要是見證了奇跡,親眼看到一個沒氣的小姑娘活過來了,這真的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大家見到了這個過程,剛剛就感覺她們也跟著窒息,跟著活過來了。
“多謝姑娘救我女兒,多謝姑娘,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夏田暖道:“只是湊巧而已,我姓夏,叫夏田暖,不是什么神醫。”
“付診金就是了。”
夏田暖并不想讓人如何感謝她,只需要付她診金就行了。
她現在要做生意,就需要本金。
那青年男子摸了摸身上的錢袋,有些窘迫的道:“對不起,姑娘,我……我暫時身上沒銀子。”
那青年男子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
夏田暖看他落魄的樣子,再看小姑娘脆弱的樣子。
覺得這小姑娘的病是哮喘,很容易復發。
或許什么時候也就死了。
小姑娘剛醒來,眼神干凈脆弱。
“爹!”
聲音都小小的,跟弱小的小貓一樣。
看著怪可憐的。
而且小姑娘很瘦弱,看著七八歲的樣子,像是逃難過來的難民。
青年男子臉上都落滿灰塵,但看著挺有力氣的樣子。
夏田暖道:“你有地方去?”
那青年男子窘迫的道:“沒……沒地方去,不知姑娘在哪里開醫館,待我以后賺了銀子,定會送還給姑娘。”
夏田暖道:“我沒開醫館,住云河村,你既然沒地方去,不如去我家給我干活,包吃包住,一天暫時十文錢抵診金,你女兒若再發病,我還能及時治療。”
“若是你干活干的好,還可以漲工錢。”
“如何?”
主要是村子里也有空房子,這人和他女兒也有地方住。
青年點了點頭。
他本來來也要在這邊住下來,本來都在想用什么辦法。
沒想到可以去這位姑娘家做事,一個是報恩,一個是女兒能得到及時治療。
他便點頭答應了。
就這樣,夏田暖將這兩個人給帶回去了。
只是當中午回到家,來到院子的時候,青年見到崔氏的那一瞬間,差點將懷里的女兒給摔著。
“宛寧!”
青年看著崔氏,就這樣叫著,聲音里藏著太多的情緒。
有不敢置信有激動。
他全身都微微顫了一下。
崔氏本來正在幫忙弄皂基,此時一下子聽到仿佛從回憶深處傳來的音調,她全身也都一顫。
她以為是錯覺,定了定心神,繼續做手中的事。
青年想走過去,但腳仿佛灌了什么一樣,根本動不了。
他只能癡癡的看著崔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