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襲擊帕里斯通的,正是莫尤的黑刀。
但并非是以前的黑刀,而是被「靈魂余燼」催生出心靈之火的黑刀。
也是從那一刻起,黑刀從念具轉化成了念獸。
為了驗證黑刀現在的能力,莫尤讓黑刀自己去對付帕里斯通。
一開始的進攻方式盡顯稚嫩,就只會直來直去,連丁點壓力都營造不出來。
到后面可能是意識到現有方式不太行,所以黑刀直接引動自身所有的念力,再借用「如意基石」的能力,讓刀身瞬息間橫切整個樓層空間。
如此一來就保證了命中率。
一刀將帕里斯通切成兩半,用盡所有念力的黑刀隨之化作縷縷輕煙,消失于樓層之中。
啪嗤。
隨著黑刀消失,帕里斯通一分為二的身體掉在水泥地上,黏糊糊的內臟從體內流淌出來,很快就匯聚出一片血泊。
與此同時。
遠處的樓頂之上。
莫尤感應到黑刀的消失,便是平舉右手,調動念力。
嗤——
流水般的念力頃刻間完成塑形,變成了黑刀的模樣。
但此刻的黑刀跟以前一樣,通體漆黑,不似剛才泛著巖漿般的紅光,刀柄也并未缺失。
實際上,被注入「靈魂余燼」的黑刀具備兩種模式。
一種是念具模式,另一種是念獸模式。
前者跟以前一樣,是純粹的具現化武器。
后者就是襲擊帕里斯通的那副模樣……
念獸模式之下的黑刀可以更改自身一部分的外觀,也可以使用本身就擁有的「如意基石」能力。
除此之外,念獸模式之下的黑刀擁有「浮空」能力。
就像是人類生來就有拿來走路的雙腳,黑刀的「浮空」能力就是他的「移動」方式。
“醒來。”
莫尤看向手中的黑刀,輕聲道。
聽到莫尤的指令,黑刀突兀間一下震顫,漆黑刀身之上飛快顯露出散發著紅色光澤的脈絡,似是呼吸般一閃一暗。
念獸模式下的黑刀輕輕掙脫了莫尤的右手,直接就是懸浮在莫尤面前。
莫尤看著外觀發生明顯變化的黑刀,問道:“情況如何?”
他所在的位置,并不能完全看清楚發生在樓層里的戰斗。
只是能通過念力的激增和消失來大概了解情況,所以這個時候需要黑刀進行戰后匯報。
如果影子還在的話,就可以通過將影子纏繞在黑刀上的方式,來解決最基本的視野問題。
“砍死了,假的。”
黑刀在莫尤面前晃動了幾下,發出一陣金石之聲。
“假的?”
莫尤眉頭微挑。
黑刀突然靜止不動,那如同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音再次響起:“假的,假的!”
雖然不清楚具體情況如何,但是莫尤選擇相信黑刀的判斷。
它確實砍死了帕里斯通,只不過又能確定被砍死的帕里斯通是假的。
“老鼠就是老鼠,挺精的嘛。”
莫尤的目光從黑刀之上挪開,轉而望向遠處那在月光之下安靜佇立的大樓。
專門跑來這種偏僻的地方,很難說清楚是為了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還是單純為了勾引他出手。
畢竟在幫尼特羅除念的時候,自己壓根就沒有掩飾的意思。
會讓帕里斯通警惕或未雨綢繆,倒也說得過去。
如果不是正好得到了「靈魂余燼」的話,剛才出手的就不是黑刀,而是他莫尤本人了。
“跑得了初一,跑不過十五,你這只惹人嫌的老鼠……”
莫尤凝視著遠處的大樓,沒有去現場的意思,而是拿出手機,給伊庫修貝發去一條信息。
被黑刀砍死的帕里斯通是假的,那么有可能是類似念分身之類的能力。
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若不是礙于「身份」上的制約……
莫尤何至于如此小心,提著刀就直接上門找帕里斯通麻煩了。
施瓦達尼市,某處高檔小區。
“哎呀,好險好險,差點就死在那里了呢。”
裝修奢華的客廳內,帕里斯通抬手輕抵下巴,臉上掛著平日時的笑容。
旁邊不遠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身穿白色廚師服,頭戴高頂廚師帽,臉上繪有小丑妝容的男人。
“你看上去,也不像是剛剛逃過一劫的樣子。”
男人雙手相握垂放在雙膝之間,看向帕里斯通的目光略顯無奈。
在男人看來,帕里斯通分明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卻如此的不著調,多少給人一種死了也活該的既視感。
帕里斯通偏頭看向沙發上的男人,微笑道:“我只是不擅長將‘心里事’表現出來而已,在劫后余生之前,我可是害怕得隨時都會尖叫出聲。”
“那也和我沒關系。”
廚師男搖了搖頭,從沙發上起身。
他一站起來,卻是高出了帕里斯通不少,端是身材魁梧。
“總之,忙我是幫了,但也只幫這一次,之后你愛怎樣就怎樣,反正別指望我會幫你第二次,要知道我可是藏得好好的,不想因為你亂來而暴露。”
廚師男一臉平靜的陳述。
他是比楊德選中的去往黑暗大陸的隊員之一,也是獵人協會里的一名職業獵人。
只不過他和其他隊員一樣,平時不顯露山水,甚至為了在私底下偷偷磨練實力,而甘愿成為一名被大多數協會成員所恥笑的協專。
今晚是受帕里斯通所托而過來幫忙,用他的具現化系能力「料理的真諦」來幫帕里斯通制造一具肉類分身。
本來還在奇怪帕里斯通為什么要利用他的能力來做這種奇怪的事情。
沒曾想這項能力還真用對了……
也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帕里斯通遇到了會牽扯到生死的事情。
不過廚師男了解帕里斯通的能力。
若非如此,帕里斯通又豈會突然找他來幫忙?
就是因為他的能力可以在「這一時刻」確切的幫助到帕里斯通,而帕里斯通正是提前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會將他找過來。
因此廚師男并不怎么擔心帕里斯通的安危,反而更擔心會因為今晚的出手而影響到他常年來的蟄伏行動。
畢竟現在的他,可是一個惹人恥笑的協專,在協會之中就是第一個不起眼的小蝦米。
要是突然間變成一個在協會之中人盡皆知的高手,說不準就得開始各種交際應酬,而且還可能會有人找他要簽名。
這種事情,單想想就覺得又麻煩又可怕!
廚師男在短短數息之內臆想出了各種情況,頓時感到一陣焦慮,抬起手不停抓撓著高頂廚師帽。
前一秒還很沉穩平靜,后一秒就表現出了一絲絲神經質。
但帕里斯通了解廚師男的性格,倒是沒覺得奇怪。
“歐多姆,今天謝了。”
帕里斯通稍稍收斂笑容,朝著突然焦慮起來的廚師男道謝。
被喚作歐多姆的廚師男停下抓撓帽子的舉動,搖頭道:“免了,我該走了。”
“好。”
帕里斯通微笑著點了點頭。
歐多姆沒有再多說什么,大步朝著房門走去。
在走到房門前時,他忽的停下腳步。
“帕里斯通。”
歐多姆回頭看向站在客廳的帕里斯通,蹙眉問道:“雖然我知道你有能力去應付各種狀況,但那個想要你命的人,很不簡單吧?”
“就結果來看,的確很不簡單。”
面對歐多姆臨走前的突然關心,帕里斯通的臉龐上重新掛起笑容。
歐多姆問道:“有把握?”
“總歸是會缺失一塊拼圖的。”
帕里斯通的回答意義不明。
歐多姆眼皮耷拉了一下,也懶得去追問了,打開房門徑直離開。
啪嗒。
隨著房門關閉,房間里便只剩下帕里斯通一人。
沒有將太多的信息透露給歐多姆知道,某種意義也是為了歐多姆好。
再者——
玩鬧歸玩鬧。
無論如何都不能影響到比楊德探索黑暗大陸的計劃。
“最后一塊拼圖,會是什么樣的呢?”
帕里斯通看向客廳墻壁上的電視,能看到漆黑屏幕里的自己。
「理性的狡計」
這是帕里斯通的念能力之一。
這個念能力的效果,是以絕對的「理性」為前提,以絕對的「不出手干預」為條件,以絕對的「采集信息」為過程。
從而換取合理范圍之內絕對的「置身事外」的能力效果。
最后以旁觀者的身份,任憑事物依照自己想看到的「劇情線」去發展,以此去輕松的實現那絕對的「微不足道」的目的。
這個能力效果是有時效的。
具體能維持多久時間,取決于帕里斯通對于「事件」本身的判斷和推理,也即是所采集到的信息。
而他還有另一個念能力,名為「不完整的拼圖游戲」。
跟「理性的狡計」的發動條件一致,同樣是以「采集信息」來構筑出整個能力框架。
帕里斯通就是依靠這個能力,在腦海中形成一些預知性質的畫面片段。
這些畫面片段的清晰度取決于采集到的信息量和準確度。
理論上,只要帕里斯通用「推測正確」的方式去采取到很完整的信息,就能真正意義上的實現預知能力。
而這些在腦海之中提前形成的或清晰或模糊的畫面,就等同于是一塊塊等待著帕里斯通去拼湊的拼圖塊。
只要拼湊的順序對了,就會變成確切存在的現實。
帕里斯通喜歡這個能力。
但他認為世上不存在完美之物。
因此在他的拼圖游戲之中,總是會缺失一塊拼圖。
他無法確定這塊拼圖是重要的,還是無關緊要的。
如果是重要的,那這個能力可能會誤導或影響到他的下一步決策。
如果是無關緊要的,那么有或沒有,并不是什么值得去在意的事情。
鑒于對不完美的價值觀,所以帕里斯通并不介意這個能力的缺陷。
畢竟「完美」會讓他無可避免的感覺到虛假。
而虛假的東西不值得去破壞,也不具備讓他感到愉悅的價值。
帕里斯通這個人——
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將好不容易拼湊而成的拼圖一舉破壞。
就像是在沙灘之上費盡千辛萬苦堆砌成一座美麗的沙堡,而后微笑著抬起一腳,將那沙堡重重踏碎。
歡愉,
就存在于其中。
利用這個能力,帕里斯通的腦海中構筑出了一塊今晚會遭受襲擊的拼圖塊。
于是為了將計就計的采集到更多信息(下一塊拼圖),他很體貼的找到一處很適合被襲擊的位置。
雖說遭受襲擊之后的結果是不確定的,但他也沒有自大到親赴險境之中。
這也就是他借用歐多姆能力的原因。
原本還打算著用那具肉類分身上演一出「證據確鑿」的好戲。
可沒想到襲擊他的竟然是一把來歷不明的刀。
“嗯?”
沉思之中帕里斯通忽有警覺,周身頃刻間浮蕩出念力。
“被察覺到了嗎……”
帕里斯通猛地看向陽臺方向,那習慣性掛在臉上的笑容,于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見不久前襲擊他的黑刀,就直挺挺的懸浮在陽臺之外的高空上。
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追到這里,不排除對方有「追蹤」或「定位」的能力……
但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察覺到那具尸體是假的,卻是帕里斯通所沒預想到的。
要知道,用歐多姆能力制造出來的肉類分身,雖然過不了各種能夠驗明正身的檢測手段,但是從外觀上來看,是沒有任何瑕疵的。
至少——
在帕里斯通將意識抽離返回而迎接死亡的那一刻,那具肉類分身會變成真正意義上的尸體。
會流血,會生出尸斑,會腐爛……
可是卻沒能瞞過去。
意識到這一點的帕里斯通,忽然間又想到了一個極其棘手的事實。
這一次的拼圖游戲……
似乎缺失了最為重要的一塊。
叮——
電梯門打開。
歐多姆從里面走出來,但邁出去的右腳卻是陡然間僵住。
“念……?”
在邁出電梯的那個瞬間,他感知到一縷轉瞬即逝的念力波動,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沒有任何的猶豫,他渾身激蕩出念力,以最快的速度奔向樓梯。
很快——
歐多姆回到這一套以他人名字登記購入的高檔套房。
并不擅長「圓」的他,沒有第一時間推門沖進套房內。
“沒死的話就吱一聲。”
他對著房門喊了一句。
但回應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昨晚睡覺忽然畏寒發燒,還以為是二陽了……
結果睡醒后就退燒了,就是身體多處地方加頭痛得厲害。
怕影響到更新,就吃了顆布洛芬繼續睡。
一直睡到傍晚,狀態才好一點,但還是頭痛,只不過這種程度能抗住碼字。
沒測,不知道是不是二陽了,感覺這畏寒發燒來得突然,去得也快,有點奇怪。
我真不是除念師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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