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里面的人聽著,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立刻放下武器出來投降!”
一個顏值姣好,上面警服,下面警裙的女督察沖著屋里的里昂喊話。
“長官,他只是持槍,不是持槍犯法啊。”旁邊的孟超提醒了一句。
另一邊的金麥基說道:“是啊長官,你這么喊話,容易讓他恐慌。”
“少廢話,你們是長官,還是我是長官?你也知道他是精神病,精神病持槍比劫匪更危險啊!”司芬妮秀眉一挑,沒好氣的瞪了兩人一眼道。
金麥基和孟超頓時不說話了。
長官最大嘛。
目測至少也是c級車。
“不就是把槍嗎,來那么多人干什么,我親爹都沒那么重視過我!”
而就在此時,里昂手里拿著槍晃來晃去,一臉風輕云澹的走了出來。
“站住!不許過來!站住!”
司芬妮緊張的大聲警告道。
其他警察也都是紛紛捏了把汗。
畢竟誰知道他會不會犯病開槍。
精神病打死人可是不犯法的啊。
“許大師你也在這啊!”孟超一眼就看見了跟在里昂身后出來的許洛。
頓時心里一點都不擔心了。
有許大師在,就不會有意外。
“幼呵,你也在啊。”許洛沖他笑了笑,然后說道:“告訴你長官,不用緊張,里昂一般是不會殺人的。”
眾人嘴角一扯,那這么說來他真的會殺人咯?或者是真的殺過人咯?
“立刻把槍放下。”司芬妮沒有理會許洛的話,因為她又不認識許洛。
“懶得跟你們廢話,我還有事要辦呢,先飛走了。”里昂說著,眾目睽睽之下就拿出報紙折成了飛行器。
司芬妮懵逼的看向旁邊的gigi。
“他犯病了。”gigi如此回復道。
司芬妮頓時更加緊張了,握槍的手都伸出了汗,提醒道:“任務目標犯病了,所有人小心,這時候千萬別刺激他,讓人給他打一槍鎮定……”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里昂把飛行器戴頭上后直接原地飛了起來。
像是直升機一樣飛走了。
剎那間,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
這他媽……河里嗎?
同時許洛和草廬居士也飛走了。
三人休的一下就消失不見。
全場安靜的可怕,落針可聞。
司芬妮目光呆滯,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看向gigi:“醫生,麻煩幫我掛個號,我覺得我需要接受治療。”
居然真的能飛。
那么他肯定不是神經病。
既然如此,病的肯定就是自己。
“可是我現在感覺我自己都需要治療了啊。”gigi呆呆的回答了一句。
孟超見狀安慰道:“長官,你們不用這樣子,人會飛是很正常的。”
許洛還活了一百多年了呢。
進化一下怎么了。
“看來……”司芬妮看著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說才道:“你病得更重啊。”
都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孟超:“……………”
“話說,你們為什么不借助外物就能飛行,這不符合邏輯啊。”天上比翼三飛的里昂看著草廬居士問道。
他還不知道有修煉這回事兒。
畢竟在他看來修煉這種事都是封建迷信,是不科學的,保鮮膜抓鬼都能用科學原理來解釋,但修煉不能。
草廬居士更加無語:“你才更不符合所謂的邏輯吧,為什么你一個普通的人頂著一張普通的紙就能飛!”
憑什么他不用修煉就能飛啊。
“我是普通人,當然只有普通的紙了,這不是很符合邏輯嗎?”里昂一臉詫異的反問,不明白哪兒不對。
但草廬居士已經不想搭理他了。
飛在空中,俯瞰下方五光十色的城市夜景,草廬居士很震撼:“沒想到幾百年后的世界居然就是這樣,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房子不會蹋嗎?”
“你可以去報個班學建筑,就明白這個問題了。”里昂提了個建議。
很快三人在捉鬼專門店降落。
“boss,這個老頭是……”橫財神丟下手里的雜志,疑惑的看著草廬。
“貧道草廬。”草廬打了個稽首。
橫財神拱拱手:“在下財神。”
“閣下珠光寶氣,貴不可言,以財神為諢號倒是合適,有空多拜拜財神,會保佑你多金多銀。”草廬上下仔細打量了橫財神一眼,覺得還真是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我就是財神!”橫財神搖身一變成了身穿官袍,手握元寶的財神像。
里昂瞪大眼睛:“哇!”
原來這家伙是神仙啊,真吊。
怪不得明明不是鬼卻能瞬移。
不過他覺得許洛更吊。
別人都是供奉財神像。
而他直接把財神搞到家里來了。
“這這……”草廬看著橫財神震驚不已,胡子都翹起來了,半驚半疑的扭頭看向許洛求證:“許道友,他……”
“嗯。”許洛點了點頭。
草廬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然后連忙拜了下去道歉:“未曾想竟真是財神爺當面,小道草廬有眼無珠,不識真神,還望財神爺勿要怪罪才是。”
他感覺自己最近的經歷太奇妙。
本來只是抓鬼,卻莫名其妙來到了幾百年后,還見到了真正的神仙。
難道這就是自己的仙緣嗎?
“不知者無罪,起來吧。”時隔多日橫財神又找到了一點神仙的威嚴。
“多謝財神爺。”草廬居士起身后又問了一句:“不瞞財神爺,小道修道已有百年,不知可有成仙之機?”
“天機不可泄露。”橫財神哪兒知道他能不能成仙,隨口敷衍了一句。
草廬居士當即不敢再問了。
見兩人扯完蛋了,許洛這才說起正事:“跟我走一趟,去殺個鬼王。”
“是,boss。”橫財神一臉乖巧。
草廬看見這一幕心中暗驚,堂堂正神居然也要以許洛為尊,這位許公子到底什么來頭,真是大隱隱于市。
叫上橫財神,許洛等人又來到了一個距離重光精神病院不遠的教堂。
此時已是深夜,但教堂里依舊燈火通明,一群牧師們正在打掃衛生。
“你們說那兩個怪人是什么人。”
“我看可能是演員,他們身上穿著盔甲,扎著發鬢,應該在拍戲。”
“看他們瘋瘋癲癲的,哪里像演員了,我看更像兩個精神病患者。”
牧師一邊打掃衛生一邊閑聊,他們口中的神經病正是草廬的弟子細龜和武將馬尚峰,兩人穿越到了這個教堂,一直把自己關在一間小屋子里。
“怎么能背后說人壞話?”神父從一扇小門走了出來不悅的教訓,沉聲說道:“做人要坦蕩一點,當面說。”
眾人:“…………”
當面說那還叫說壞話嗎?
那叫嘴賤。
就在此時,許洛等人走了進來。
“幾位,禱告明早再來吧,上帝也要休息啊,現在全球都在推行八小時工作制了。”神父迎上前去說道。
“讓上帝加個班。”橫財神隨手掏出幾張大金牛拍給神父:“加班費。”
“這……”神父拿著錢猶豫了下,然后收起錢嘿嘿一笑:“上帝是偉大而仁慈的,想必他也很樂意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為迷途的羔羊指清方向,幾位請跟我來禱告室吧,是vip的哦。”
這年頭什么都是生意,哪里都有vip,連上帝面前也不是人人平等。
“許公子,扶桑鬼王是就藏在這里面嗎?”草廬居士環顧四周問道。
“誒,這位仁兄,我們這里沒有什么鬼王,只有仁慈的主!”神父走到草廬居士面前,看著他的發型恍然大悟:“道士啊,同行是冤家啊,來給我們潑臟水,你可真是不要臉。”
他以為是遇到踢館的了。
“師父!是你嗎師父?”在小隔間里的細龜聽見外面的說話聲后問道。
“細龜!”草廬居士現在沒空搭理神父,連忙聞聲跑了過去,隔著門回道:“是我,馬尚峰跟你在一起嗎?”
下一秒門打開了,細龜撲出來抱住草廬大哭:“哇!師父,終于又見到你了,我好怕,這里好恐怖啊。”
“是啊是啊!”人高馬大的馬尚峰也一副小寶寶的樣子抱著草廬撒嬌。
他長著成奎安的臉。
“咦惡心。”里昂看見這一幕打了個激靈,隔夜飯都差點吐出來了。
“哦,原來你們是一伙的!”神父晃動手指指著他們,臉色一變厲聲喝問道:“說!你們到底想搞什么鬼!”
“我們是來幫你抓鬼的。”許洛看了橫財神一眼,橫財神拿出攝像機。
神父像是聽見什么笑話,仰頭哈哈一笑:“這里是上主之家,是主的地盤,什么妖魔鬼怪敢進來一步?”
里昂下意識的扭頭看向了許洛。
他這不就進來了嗎?
看來上帝果然不靠譜。
以后還是得拜過本土的神仙啊。
“那你看好了,你的上帝被惡鬼侵犯了。”許洛話音落下,伸手虛空向最上方的巨型十字架一抓,隨后扶桑鬼王就慘叫著被他強行抽了出來。
扶桑鬼王穿越在過來時就已經負傷了,所以他躲在十字架里面療傷。
“啊啊啊啊!八嘎!放開本王!”
面目猙獰的扶桑鬼王嘶聲咆孝。
掙個教堂都變得陰氣陣陣。
“魔鬼!魔鬼啊!”剛剛還不屑一顧的神父嚇得魂不附體,直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捧著十字架瑟瑟發抖。
而其他牧師也嚇得往桌子下鉆。
“扶桑鬼王!你作惡多端,殺人無數,今天我許洛要替天行道將你除之而后快!”許洛義正言辭的喊道。
扶桑鬼王面目可怖,強忍著痛苦喊道:“該死!你也只是一只僵尸!”
一只僵尸喊著要殺鬼替天行道。
你他媽屁股坐歪了!你個尸奸!
“出身不是人墮落的理由,正因為我身為僵尸,但我一心向善,才更難得可貴。”許洛覺得如果要評感動天庭十大人物的話,他肯定算一個。
扶桑鬼王心里大罵神經病,但嘴上卻連連說道:“不要殺我,我也可以向善的,我也可以當個好人啊……”
“不!你不可以!我一眼就看出你本性難移!”許洛話音落下,以防生變,隨手捏碎了扶桑鬼王的殘魂。
你當個好人的話,那我算什么?
只有殺了你才能證明我是好人。
神父看見這一幕才松了口氣,捧著十字架喃喃自語:“感謝主……”
“跟你的主有屁關系,又不是你的主救了你,是我們,所以你應該感謝我們。”里昂扭頭看著他糾正道。
神父愣了一下,然后連忙換了個說法:“感謝主指引他們來救我……”
里昂:“…………”
你對你的主一往情深是吧。
“老子打爛你的主!”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騎在神父身上一頓輸出。
“啊!主救我!救我啊!主!”
神父蜷縮著身子大聲向主求救。
然而他的主并沒有回復他。
細龜躲在草廬身邊,指了指許洛問道:“師父,那個人是誰啊,好厲害的樣子,扶桑鬼王被他捏死了。”
他們為了對付扶桑鬼王可謂是手段盡出,最后都失敗了,但許洛卻輕而易舉滅了對方,這差距太大了點。
“一個很厲害的……尸。”草廬突然想起扶桑鬼王剛剛說許洛是僵尸,不過他卻并沒感到害怕,因為就正如許洛所言,出淤泥而不染才更加可貴。
橫財神上前攔住里昂:“你差不多就行了,我家boss有好生之德。”
“理解,理解,像許兄這么仁慈的人不多了。”里昂欽佩的說了句。
他剛退開,橫財神就彎腰揪住神父的領子把他提了起來,目露兇光的威脅道:“我家boss救了你的命,以后這家教堂供奉他的像不過分吧?”
上帝怎么了,上帝管不到東方。
光憑他和玄女,丘比特三人的說辭還不夠,得讓觀音和玉帝看看許洛在人間多得人心,有人主動供奉他。
這樣的人不收編為神仙合適嗎?
“啊?”神父聽見這話大驚失色。
沒想到許洛要和上帝搶地盤。
“阿財,別嚇到人家了。”許洛上前和顏悅色的對神父說道:“你別聽他胡說,我做好事從不求回報的。”
“那就好,那就好。”神父笑了。
許洛也笑了:“但你要主動給。”
哪有做好事自己要求回報的?
不都是對方主動給的嗎?
自己不要,是自己懂事;但對方要是不主動給,就是對方不懂事了。
神父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鼓起勇氣說道:“先生,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但你不能更改我的信仰!”
頭可斷,血可流,信仰不能亂!
“這是為我家boss傳教的一期活動經費,后面還有哦,信徒越多經費也多。”橫財神拿出厚厚兩疊鈔票。
神父面不改色的收起錢,語氣堅定的說了句:“上帝他老人家實在太累了,也是時候下崗休息休息了。”
畢竟上帝可沒給過他活動經費。
他只是想打著上帝的幌子撈錢。
既然以后不用打上帝的幌子也有錢拿,還更多,那要上帝干毛線啊?
“孺子可教也。”許洛點了點頭。
他就喜歡跟這種聰明人交朋友。
最煩那種油鹽不進的了。
“神父,我們真的要背棄主,背棄信仰嗎?”許洛等人離開后,桌子下面的牧師全部都圍到了神父身邊。
“我知道你們疑惑,迷茫,我來替你們一一解決。”神父臉上露出仁慈而和藹的光輝,開始給大家發錢。
解決完畢。
達成共識。
不用神父吩咐,大家就干勁十足的去拆十字架了,以后供奉許大師。
“財神爺,我們要怎么才能回明朝呢?”草廬跟在橫財神身邊問道。
這個時代是不錯,但沒靈氣啊。
對于一名求仙的修道者來說,沒有了靈氣,那就像是魚兒沒有了水。
岸上再好,魚也活不下去呀。
馬尚峰盯著街上那些穿小吊帶和短裙的女人嘿嘿笑著:“我挺喜歡這里的,你們回去吧,我就不回了。”
他感覺這里簡直就是天堂啊。
回明朝也就是個不受待見的小武將而已,還不如在這當個普通人呢。
“等著吧,改天等我回天庭就找人送你們回去。”橫財神隨口說道。
他可沒這個本事打開時空通道。
至少也得是觀音娘娘來了才行。
草廬連忙道謝:“多謝財神爺。”
“財神爺,那個……實不相瞞我可是您老人家的忠實信徒,您看能不能給點錢花花?”馬尚峰嬉皮笑臉的湊到橫財神身邊,伸出兩跟手指搓搓。
橫財神嘁了一聲:“本財神是新世紀才火起來,你那個年代拜的是正財神,跟我橫財神有什么關系啊?”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啊!”馬尚峰一拍大腿:“橫財好啊,我最喜歡發橫財了,以后我保證天天供奉你。”
“拿去花。”橫財神隨手變錢。
馬尚峰大喜:“多謝財神爺。”
“財神爺!”細龜眼睛一亮,也連忙屁顛屁顛的舔著一張臉湊了上去。
“回來!卑躬屈膝,唯唯諾諾的成何體統!”草廬黑著臉呵斥一聲。
細龜這才不情不愿的退了回去。
草廬不卑不亢,從容不迫的對橫財神鞠了一躬說道:“財神爺,我也是您信徒,你看能不能給我點錢?
他想多買點現代產品帶回明朝。
“里昂,這幾天草廬他們幾個就交給你照顧了。”許洛對里昂說道。
里昂一口答應下來:“這當然沒問題,重光精神病院床位多,有我這個熟人介紹,一切費用還打八折。”
“那就謝謝了。”馬尚峰笑道。
“不客氣,大家都是朋友嘛。”
其實里昂是有介紹費拿的。
拉一個人頭五百塊誒。
眾人一路來到重光精神病院。
剛好在門口看見gigi和一個頭發微卷的青年正在很激動的爭執什么。
“gigi,我真的不能沒有你,gigi你聽我解釋啊!gigi!”青年情緒激動的用雙手抓著gigi的肩膀不讓她走。
“你弄疼我了!放開我!我們都已經分手了!”gigi蹙著眉頭掙扎著。
許洛喊了一聲:“喂,放開她。”
讓我來。
“你誰啊!少多管閑事,滾!”男人扭頭看著許洛罵了一句,情緒看起來很不穩定,眼神有些癲狂的意味。
喲呵,這不是黃狗嗎。
看見這家伙的臉后,許洛扭頭對橫財神說道:“把他變成條黃狗,要是奶狗那種,免得他出去咬傷人。”
橫財神一指點出。
青年頓時變成了一條小黃狗。
“啊!”gigi見狀嚇了一跳。
“汪汪!汪汪汪汪!”地上的小黃狗呲牙咧嘴的沖著許洛不斷犬吠著。
眼神充滿了驚恐和不可置信。
自己居然真的變成一條狗了!
“不用怕,他以后就不能再來騷擾你了。”許洛走過去摟住gigi,當著黃狗的面說道:“以后我來騷擾你。”
“汪汪汪汪!”黃狗嗷嗷叫著撲向許洛,許洛一腳將他踢飛出去,對橫財神說道:“套個鏈子,回去拴門口看門,以后剩菜剩飯就不用倒了。”
“嗚嗚嗚,嚶嚶嚶”
黃狗驚恐的跑到許洛面前求饒。
許洛笑了笑說道:“你好好的人不當,非要當狗,我就成全你咯。”
橫財神拿出一條鏈子將狗套上。
“有空里找你睡覺。”許洛在gigi臉上親了一口,然后牽著狗走了。
黃狗不愿意走,但許洛可不管他走不走,直接就強行在地上拖著遛。
可能是吉爾在地上磨得受不鳥。
拖行幾百米后黃狗最終還是站了起來跟著走,那小尾巴一晃一晃的。
gigi呆滯的站在原地,直到許洛走遠后才反應過來,看向旁邊的里昂問道:“我……我前男友真變成狗了?”
她還懷疑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不是。”里昂搖了搖頭道。
gigi松了口氣,她就說嘛……
然后里昂接著說道:“他不是變成狗了,他只是現出原形了而已。”
gigi這個男朋友他知道,一個真正的神經病,很極端,經常因為一點小事就對gigi拳打腳踢,打完后又自殘自己來博取同情道歉,這種人很恐怖。
gigi好幾次分手都沒成功。
現在變成狗,他樂見其成。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gigi有些抓狂的抓了抓凌亂的秀發,到底是她不正常了,還是這個世界不正常。
她陷入了迷茫。
這個世界太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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