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鷹初鳴
雛鷹初鳴
“科森茨先生,很高興你的拜訪。”
剛剛回到卡洛,沒想到科森茨會過來,所以對于突然的拜訪他非常高興,因為這代表著能拉進兩人的關系。
“陛下,其實這沒什么,不過是有事到了羅馬后,感覺不來拜訪一下說不過去。”
穿著深色禮服的科森茨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像朋友一樣的回答著,他知道自己這樣子是少年國王最喜歡的看到的。
他想的沒錯,卡洛對此非常滿意。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一點小事。”
隨后兩人隨便聊著天,卡洛也不失時機的詢問起紅衫軍之前的戰斗經歷,讓科森茨緬懷一下多年前的場景。
總之兩人的聊天非常愉快,科森茨與卡洛這對忘年交都對彼此很滿意。
不過拜訪來得快去的也快,科森茨在坐了不到一小時后就離開了,卡洛將他送走了后,返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今天事情總算告一段落,而卡洛認真回憶起自己的所做的事情有沒有什么紕漏,好像也沒有。
至于今天德普雷蒂斯前首相的話,好像是在幫著卡洛,但是實際情況如何還需要在看看。他又不是兩三歲的孩子,只要別人幫自己多說兩句就會有好感,接下來還需要再觀察一下才行,甚至不排除兩人在演雙簧的可能。
現在卡洛對政治圈的事,了解的還不夠多,所以慎重一些沒有什么壞處。
不過不管怎么樣,對卡洛而言都是好事,至于現在他當然只需要靜靜等待就好。
這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來。”
一只纖纖玉手推開了門,越發亭亭玉立的尼亞出現在他眼前。
“咳、咳……尼亞有什么事么?”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越發長得水靈的尼亞,卡洛感到壓力越大。要不是感到一股神秘力量的壓制,他早已將這顆好白菜扒到碗里了,還能讓她在自己面前四處晃蕩。
“陛下,太后讓我來叫你。”
“好的,知道了。”
說著卡洛忍不住伸手對尼亞上了一記摸頭殺。
“卡洛陛下,你注意點!”
尼亞感受到自己頭發又被弄亂了,忍不住抱怨起來。
手感真好,內心竊喜不已的卡洛恨著小曲得意洋洋的離開了。
“哥哥!”
剛剛到門口,卡洛立刻被兩個小可愛撲倒身邊,大腿上一邊掛一個讓卡洛寸步難行。
“咦,你們都在!”
抱著卡洛大腿的不正是兩位妹妹,約蘭達與馬法爾達公主么。
“嗯哼!”
還帶著未完全脫變完童聲的咳嗽聲響起,卡洛看到自己弟弟維托里奧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怎么了,維托里奧,嗓子有東西?”
“你……”
卡洛一句話讓維托里奧裝不下去了,揮著手像是要將卡洛像蒼蠅一樣驅趕掉。
“卡洛,別這樣逗你弟弟,看看你一進門這里都快成市場了。”
能這樣說卡洛的當然只有他母親,瑪爾蓋麗妲太后。還不到四十歲的瑪爾蓋麗妲太后,今天穿著一件深色的衣服,正坐在一旁由侍女整理著頭發。
“母親,這次叫我有什么事么?”
“沒事就不能叫你么。”
“當然可以。”卡洛自己一回想的確自從自己加冕成為國王后,與弟弟妹妹們見面的時間少了很多。其中主要原因是自己太忙,需要熟悉意大利的各種情況,同時還要與那些老狐貍們周旋,所以留下的時間就少了很多。另外靈魂來自后世,總感覺有一些間隔,不愿意面對的緣由也在其中。
“哥哥,你好久沒陪我們一起玩了。”
一左一右拉著卡洛的的兩位小公主,眼巴巴的看著他。
看著眼前的兩個小可愛,卡洛感覺快被融化了,他上前摸著兩位小公主。
“是哥哥不好,沒能與約蘭達和馬法爾達見面。”
聽到卡洛的話,兩位小公主擺出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讓卡洛完全笑出了聲。
在于兩位妹妹玩鬧一陣的同時,不忘與在一旁擺酷的維托里奧斗嘴。
這樣的情景讓一旁的母親安慰不少,同時想到卡洛小小年紀就不得不開始與那些政治家們勾心斗角感到擔憂。不過雖然她有些擔憂,但是出身王室的瑪爾蓋麗妲卻知道,這是必然的結果,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可不是說說而已。所以她只能在其他地方給予兒子一些減緩壓力的辦法。
別以為她不知道目前羅馬的情況,首相之前的做法同樣讓她很生氣,但是一直以來,女性在歐洲政治圈很難有出彩的表現,而她又不是政治女強人,對政治圈的那些事不怎么上心。
不過還好兒子表現讓她滿意,面對任何局面都沒有過激的表現。
而在卡洛陪著家人的時候,回到首相府的卡伊羅利同樣的在想著今天的事。德普雷蒂斯這個混蛋想干嘛,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做出這樣的事,難道他還想跳出來嗎?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這位前首相在少年君主面前說的那句有些打臉的話。雖然在政治家眼中,臉皮能值幾個錢,還可以論斤賣。但是這也要看時候,在兩人宣布和解后才多長時間,這位前任又要忍不住跳出來了。
卡伊羅利從來沒有考慮過,這是不是其無心之舉,道理很簡單大家都是玩政治圈的大佬,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而且在公眾場合哪怕是真無心的,他也必須嚴肅對待。
為此他在回來了的路上,已經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現在正是時候整理一下。
想到這里卡伊羅利首相面色陰沉忍住不爆了一句。“到時候看看你這個混蛋想干嘛。”
“不干什么,就是想表達我和首相觀念不同的意思。”
同樣回到家中的德普雷蒂斯,正在與到來的客人交談著。
不過看等到這位有些發胖等到訪客,德普雷蒂斯卻忍不住譏諷一句。“我說費米萊特先生,沒想到你的鼻子可真靈驗啊。”
面對德普雷蒂斯的嘲諷,商人出身的費米萊特一點也不生氣。雖然他身為金主,不過金主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其中能給予資金和其他各方面巨大幫助的算第一等的大金主,其次是資金以及少部分幫助的算二等,只能給予資金的算末等。
很不湊巧,費米萊特在德普雷蒂斯眼中只能排末等。
當然如果換個其他官員而言,費米萊特那就是一等一的大金主。只不過德普雷蒂斯層次太高,所以費米萊特在他眼中只能算一個純粹的提款機。
而對此,費米萊特并沒有什么不滿。
想要當政治大佬的提款機,同樣不簡單,不是有錢就能做,要對上眼才行。沒看到在羅馬,有的是拿著錢找不到人收大把的存在。
“我不過是恰巧在羅馬,關心一下而已。”
看到面對自只是不停陪著笑臉的費米萊特,內心知道他想什么的德普雷蒂斯給了他一個定心丸。“你放心,不會有新的爭斗,影響不到你生意。”
得到確切答復的費米萊特,點頭哈腰的離開了。對于這位政治大佬的話,他非常信任,當然不信也不行啊,他又沒有本事和能力改變其想法。
而后續果然如這位前首相所言的一樣,除了在馬力諾發表不滿意見之外,就沒有其他任何舉動。這讓在暗處打算反擊的首相閣下落了一個空,同時也讓不少打算吃瓜看戲的群眾失望了,仿佛德普雷蒂斯真的是無心之舉。不過這其中到底有什么問題,只有當事人知道。
而在這樣詭異的環境中,時間來到了1881年,新的一年開始了,新的希望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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