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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之后,一覺醒來,朱民杰心里又沒底了,晚飯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對秦浩道。
“大姐夫,我聽說魔都那邊工作不太好找啊,房租也特別貴........”
朱父朱母一聽也緊張的看著秦浩。
秦浩直接一擺手,拍胸脯道:“這些我都替你安排好了,你就直接去我們公司,從銷售做起,我會安排老員工帶你,我們公司也有宿舍條件還不錯,只要你下功夫認真學,往后自己出來單干當老板也不是不可能。”
說著,秦浩又拍了拍朱民杰的肩膀:“不過丑話我可說到前面,老板最忌諱的就是任人唯親,去了公司不能透露我們之間的關系,要不然到時候你被開除,我也得受牽連。”
朱民杰連連保證,又關切的問:“那姐夫,你們公司一個月開多少工資啊?”
“銷售的話,前三個月是有保底的月薪四千,三個月轉正,底薪兩千,其他的就是業績加提成了,這個完全看能力,不過在我們公司能轉正的銷售,每個月工資都沒有低于一萬的。”秦浩說道。
這下不止是朱民杰,朱父朱母都是兩眼放光:“給這么多呢?”
朱民杰瞬間放心了,什么女朋友,居然敢跟我說分手?等我在魔都站穩腳跟,看你還不追悔莫及。
餐桌上,朱父朱母對秦浩那叫一個殷切,就差把他當皇帝供著了,朱婷婷就沒那么好運了,被各種嫌棄,原本家里的家務只要朱喆回來從來都是她干的,這回也沾了秦浩的光,朱母動都不讓她動,一股腦都交給了朱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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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婷婷委屈得不行,想要抗辯,可一想到未婚夫不要她了,她以后除了家里,還能依靠誰呢,也只能忍下來。
一直到了晚上,朱婷婷換了一副面孔來找朱喆。
“姐,以前都是我不好,我錯了,你看大姐夫給阿杰安排了那么好的工作,你們都去魔都了,就留下我一個.......能不能讓姐夫幫我也安排一下。”
朱喆還沒回答,秦浩從浴室出來,直接把她拉進房間,看都沒看朱婷婷一眼。
“你都聽到了?”朱喆嘆了口氣。
秦浩點點頭,直接道:“不行。”
朱喆有些疑惑:“為什么?你對我弟跟我妹態度好像不太一樣。”
“當然,雖然本質上你弟妹都是在啃你的老,不過你妹妹明顯更惡劣,同樣都是上大學經常跟你要錢,你弟弟是因為交了女朋友,花銷的確要大一些,可你妹妹呢?她是個女孩,談戀愛總不至于讓她花錢吧?說白了,她的錢都花在了跟同學攀比上,虛榮心跟占有欲極強,這種人,我可不敢給她介紹工作。”
見朱喆還有些不忍心,秦浩繼續說道。
“上次你妹妹打電話告狀的事還記得吧,你弟之所以不愿意幫她墊付,說明他之前已經吃過虧了,你妹妹也不是沒錢,她就是單純的自私,想盡辦法的去占別人的便宜,一旦被她黏上,不死都要脫層皮。”
朱喆回想了一下,似乎還真是這樣,想到朱婷婷的所作所為,她也只能狠下心腸不去管她。
“對了,后天就是陳祖法結婚的日子,你打算怎么做?”朱喆忽然想到。
秦浩直接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壞笑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啊,你別,讓我爸媽聽到了多難為情。”
“你小聲點不就好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秦浩跟就朱喆從老家來到縣里。
“原來余飛雪的婚房在這里。”朱喆站在小區門口,神情有些感慨。
秦浩好奇的問:“你知道這個小區?”
朱喆緩緩說道:“我弟他女朋友也想讓他把婚房買在這里,這里應該算是我們縣里比較好的小區了。”
二人說話間電梯已經打開。
上了樓,秦浩徑直按響了余飛雪家的門鈴。
門還沒開,里面就傳來一個歡快的女聲:“你不是帶鑰匙了嗎?”
余飛雪一眼就認出了站在秦浩身后的朱喆,原本滿是笑意的臉上,瞬間凝固。
“你來啦。”余飛雪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還是把二人迎了進去。
朱喆看到婚房里已經布置好,墻上貼著氣球,窗口上的喜字顯得格外喜慶,不由替余飛雪感到嘆息。
秦浩落座之后對準備倒茶的余飛雪道:“余小姐不用忙了,我們也不是來賀喜的。”
余飛雪手上的動作一僵,看向朱喆,臉色有些不善:“那你們來做什么?”
朱喆還沒開口,秦浩就沉聲道:“來救你。”
“救我?”余飛雪好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我有什么好救的?你們也都看到了,我馬上就要結婚了。”
秦浩目光跟余飛雪對視:“對于陳祖法你了解多少?”
這還真把余飛雪問住了,她跟陳祖法是老鄉介紹認識的,第一次見面陳祖法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很有涵養,讓她心生好感,后來的相處中,陳祖法也表現得很溫柔體貼,再加上她馬上就要三十了,心里多少有些恨嫁,兩人認識不到半年,陳祖法就開始求婚,余飛雪詢問了家里人的意見,也都覺得不錯,也就答應下來。
要說起來她跟陳祖法并沒有長時間在一起生活過,對他的具體情況也不是太了解。
“你什么意思?”余飛雪臉色溫怒,心里卻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秦浩沒有回答,而是起身在房間里轉了一圈:“你這婚房上有沒有加陳祖法的名字?”
“當然,這是我們一起買的婚房。”
“那他掏錢了嗎?”
余飛雪心里沒來由的咯噔一下,不過還是嘴硬道:“我付的首付,他說了以后的房貸由他來還。”
朱喆一聽就直搖頭,房子的首付是余飛雪付的,房貸肯定也是以她的名義貸的,將來陳祖法消失,這筆房貸還不全都落在了余飛雪頭上。
秦浩也有些無語,這余飛雪還真是好哄啊,相當于陳祖法一分錢不花,就白得了半套房子。
面對秦浩跟朱喆的目光,余飛雪也察覺到不對勁,可是當著外人的面她并不愿意承認自己被騙了,就好像很多遇到詐騙的受害者,只要金額不大,往往不會告訴別人,更不會去報警,就是怕別人說他傻。
“陳祖法不是那樣的人。”余飛雪嘴硬道。
秦浩搖搖頭,又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原本應該有一套老房子,是陳祖法提議把老房子賣了,再重新購買一套房子,并且要加上他的名字。”
余飛雪回想了一下,還真是這樣,只是當時她并沒有在意,覺得人家都要承擔房貸了,自己付個首付也沒什么,就把老房子賣了湊齊了首付款。
朱喆已經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形容了。
“這不就是標準的洗房套路嘛,原本你的老房子是屬于你的婚前財產,現在直接沒了一半,而且即便是你們結婚了,陳祖法的工資也屬于夫妻共同財產,你怎么會同意這樣一個荒唐的方案?”
余飛雪聞言也有些慌了,不過還是在替自己找補。
“可是,我跟陳祖法都領證了........”
“就因為領證了房本上才能加他的名字啊!”
秦浩見余飛雪的心理防線已經瀕臨崩潰,于是把事先準備好的資料遞給她,朱喆說道。
“陳祖法要的可不僅僅只是這半套房子,你看看吧,這些都是他找老鄉擔保的具體情況,之前他也找過我,想讓我幫忙擔保,被我拒絕了,后來我男朋友覺得不對勁,就調查陳祖法這些借貸擔保公司的情況。”
“發現這個借貸擔保公司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陳祖法背后有一個團伙,專門盯著大齡未婚男女,然后安排人主動接近,通過各種擔保合同榨取錢財。”
余飛雪一邊搖頭滴咕著:不可能,實際上已經開始對陳祖法產生了懷疑。
“你們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余飛雪崩潰過后,逐漸冷靜下來。
朱喆說道:“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并沒有聯絡那些簽訂擔保協議的老鄉,就我們手頭上這些資料還不能算是證據,要想搗毀陳祖法跟他背后的犯罪團伙,最好的辦法就是由你報警,警方立桉之后,對陳祖法他們實施抓捕,才能將他們繩之以法。”
“你的婚禮就是最好的抓捕現場。”秦浩補充了一句。
余飛雪渾身一顫,捂住臉痛哭失聲。
朱喆于心不忍,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安慰:“只有把他們全都繩之以法,才能保住你這套房子,還有那么多老鄉的借貸擔保,加起來也有好幾十萬,一旦陳祖法失蹤,這些債務都會算在你頭上,你們已經領證,這是夫妻共同債務,即便是你打官司贏了,那些老鄉也不會放過你的。”
余飛雪止住了眼淚,咬牙道:“好,我去報警,我一定要讓陳祖法這個王八蛋付出代價!”
隨后一行三人就去派出所報了警,由于秦浩準備的資料充分,涉桉金額較大,警方也表達了充分的重視,當即立桉,最終雙方商議好了抓捕方案,要在婚禮當天把陳祖法團隊一網打盡。
為了防止余飛雪露出破綻,秦浩對她說道:“今天不管陳祖法說什么,你都要裝作害羞將他拒之門外,明天他來接親的時候,你也不要露出異樣,不然他那些同伙要是跑了,最后那些貸款擔保的賬還是會算在你頭上。”
“放心,我不會讓他好過的。”余飛雪咬牙切齒的道。
當天晚上,秦浩跟朱喆就在余飛雪舉辦婚禮的酒店開了一間房。
第二天上午十點鐘,酒店大廳里就開始熱鬧起來。
男方跟女方的親戚朋友都來了不少,余飛雪跟陳祖法也都穿著喜服在門口迎接賓客。
陳祖法見到朱喆時,眼神明顯有些錯愕。
“你,不是說不來的嘛。”
秦浩滿臉和氣的上前握住陳祖法的手,含笑道:“怎么會呢,我不是說過了一定會來參加,而且還會給你送上一份大禮嘛。”
說著秦浩就把一個厚厚的紅包交給了余飛雪。
余飛雪臉色有些不太自然的說了聲:“謝謝。”
秦浩進入大廳之后,掃了一眼,發現兩側的門口都有便衣警察裝作酒店服務員在把手,也就安心坐下來準備看戲。
差不多到了十一點鐘,準備要進行婚禮致辭了,余飛雪換上了一套婚紗,陳祖法也換上了筆挺的西服。
朱喆看著臺上的一幕,不僅有些替余飛雪心酸。
“今天原本應該是余飛雪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這個陳祖法簡直該死。”
臺上,就在司儀進行婚禮致辭時,余飛雪忽然摘掉頭紗,說道:“我不愿意!”
頓時全場嘩然,也就是這個時候,兩個便衣警察沖上臺將陳祖法按在地上,并且送了他一副銀手鐲。
陳祖法的幾個同伙一看,頓時就想要往外跑,這下正好撞進把手兩個側門的便衣警察手里,都不用一個個甄別了,這么熱鬧的情況,除了陳祖法的同伙,看熱鬧都來不及,怎么會跑呢?
被抓之后,陳祖法開始喊冤:“你們憑什么抓我,今天是我的婚禮,你們擾亂我的婚禮,我要去告你們!”
陳祖法的親戚們一看,也開始吵吵起來,特別是他的父母,哭著喊著說他們兒子是冤枉的。
就在現場亂成一團時,余飛雪走到陳祖法面前,一抬手,狠狠兩巴掌抽在他臉上。
“陳祖法你不得好死!”
陳祖法被打蒙了,他的那些親戚也都傻眼了,一時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帶走!”帶隊的警官一揮手,就把陳祖法跟他幾個團伙成員全部帶了出去。
陳祖法路過秦浩這一桌的時候,才忽然驚覺,掙扎著沖秦浩大吼:“是你,是你對不對!”
秦浩冷冷的道:“你還不算太笨!”
“為什么,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為什么要害我!”陳祖法掙扎更加激烈。
秦浩直接把被子里的飲料潑在他臉上:“原本你干的這些破事跟我也沒什么關系,可你騙到我未婚妻頭上,就只能怪你不長眼了!”
“我殺了你!”
“那也要你能出得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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