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從遼東開始第四百零六章 你留著過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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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你留著過年?


更新時間:2022年11月04日  作者:鍵盤戰斗家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鍵盤戰斗家 | 紅樓從遼東開始 


鍵盤戰斗家:、、、、、、、、、

沈陽城外盡是尸體。

負責組織攻勢的陳銳,面對巨大的傷亡,沒有露出悲壯的神色,竟然一臉的輕松。

面對幾名將領的詢問,是否繼續,終于情不自禁的罵了一句。

“死了這么多人,連羅城都沒有碰到,蠻軍到了今日,還是不能小瞧啊。”

羅城實際上就是外城。

關內有的地方,把外城稱新城,或者國城,還有土城,遼東人習慣稱呼為羅城。

山海關的東西南北,東北羅城,就是山海關的外城。

“反正死的又不是自己人,而且總算是填平了護城河,摸到了羊馬墻,把最難熬的地方頂過去了。”

一名把總滿臉的無所謂。

“哈哈。”

聽完他的話,其余的將領笑了起來。

陳銳也想笑,不過他忍住了。

護城河難填,填河的過程中,只能被動的挨打,傷亡代價最高。

反而是攻打城墻的時候,至少還能換取敵方士兵的性命,能做到你來我往。

自己是營總,有些事情需要控制,隨意咳了兩聲。

隨著陳銳的咳聲,其他幾名將領才止住了笑。

“你們還是要收斂點,不要影響軍心。”

營總口中的軍心,不是金江軍,指的是金江軍中,戴罪立功的新蠻軍。

剛才那名營總,身材魁梧,性格粗狂。

“頭啊,你別裝了,新蠻軍打的越猛,咱們的軍心越旺盛。”

“你娘的。”

陳銳瞪眼罵了一句。

那營總露出呵呵的傻笑,不敢繼續頂撞。

此時。

一名令兵騎馬派來,尋到此處,見到陳銳后連忙下馬,告知李參將尋他。

陳銳不敢耽誤,留下幾名將領后,跟隨令兵離開。

沈陽東門外,參與攻打的金江軍有三營,九千余人,一營朝鮮軍三千人,合計一萬余人。

李勝虎負責東門全局。

“李參將。”

陳銳跟隨令兵見到了李勝虎,看見李勝虎和其余幾名營總正說話,連忙上前行禮。

李勝虎抬起頭,見人齊了,才詢問各營戰況。

他要親自聽一聽,營總們口中的話,看一看營總們的態度,而不是通過令兵們傳遞雙方的信息。

眾營總性格不一,卻沒有人敢在李勝虎面前玩笑。

參將們做事方法都不同。

像李伯升,陳凱武等,他們年齡大,性格隨和,營總們敢和他們開玩笑。

李勝虎參將性格剛烈,而且年輕。

不少營總的年齡,甚至和李勝虎父親的年齡差不多大,所以李勝虎向來嚴厲。

“你手中還有多少新蠻軍?”

“不到一千人吧。”

陳銳不太肯定的說道。

數日來。

對沈陽的攻勢不斷。

新蠻軍不斷的派上去,撤回來,如此交替,他還未來得及詳細清點,只有大概的數字。

“你還是個好心人啊。”

聞言,李勝虎突然諷刺了一句。

眾目睽睽下。

陳銳老臉一紅,又不敢反駁,只能低下頭。

“其余幾門的護城河,羊馬墻皆已攻破,唯獨我們這里的進度落后于人。

將軍下令,三日后,一起進攻女墻。

我不管你們有什么難處,明日日落時前,我要你們攻破養馬墻,否則嚴懲不貸。”

李勝虎沉聲道,說完,又看向陳銳。

“你把你手中的新蠻軍留著過年吧。”

陳銳低著頭不說話。

李勝虎也不理會陳銳,直接帶人離開。

“兄弟,李參將就是這個性格,你別放在心上。”

留下的幾名營總,湯平反而不好意思,上前安慰了陳銳幾句,讓他不要氣惱。

陳銳這才抬起頭,露出苦笑。

新蠻軍雖多,但是要分到前線各營手中,他只分到兩千人,而前番填平護城河就傷亡過半。

消耗完了,后面就要用金江軍抵上。

所以他盡量的控制節奏,不讓新蠻軍發生無謂的傷亡,卻沒想到,會引起李參將的不滿。

不過也能理解。

李勝虎參將的父親死在蠻族手中,因此他當然對新蠻軍沒有什么好感。

多說無益,他向其余幾名同僚點點頭,帶著親衛返回。

回到自家營中,滿臉的陰沉。

幾名千總把總,心中好奇,又不敢問。

離開前還好好的,怎么回來就這個樣子,肯定是吃了掛落。

“參將罵了我,并下令明日中午前攻破養馬墻。多的話我也不提,你們看著辦。

明日中午時,我去復命,誰讓我為難的,就跟著我一起去見參將。”

“喏。”

眾將神色一凝,先前的輕松氣氛,立刻一掃而空。

說起來有近十七萬大軍。

但是能參與前線攻城的軍隊,不到兩成,也幸虧沈陽城寬,讓前線布置的開,否則連兩成都做不到。

攻城看上去是一窩蜂涌上,其實細究下來,也是層層推進,布置嚴密。

陳銳營中,本部數千兵馬,至今傷亡不超過三十人。

接下來形勢陡變。

剩余的新蠻軍,全部投入到戰場不提,幾百名金江軍,也加入了戰場。

督戰新蠻軍的同時,自個也要參戰。

戰事的激烈直線上升。

羊馬墻屢次被突破,雖然仍然堅守,但是肉眼可見的程度,按照目前的形勢,必定熬不過日落前。

沈陽城。

布置了層層的防線工事。

目的很簡單,延緩金江軍靠到城墻的時間,同時也讓金江軍,付出巨大的傷亡。

時間延緩了。

但是后者的目的卻沒有達成。

老奴的長孫,旗主杜度,咬牙裂齒,滿臉的憤慨。

“撤。”

此處的羊馬墻已經守不住了,趁著空檔,他要把殘存的守軍,趕緊撤回城內,以免全軍覆沒。

攻城方死的是蠻人,守城死的人還是蠻人,而金江軍卻沒有死多少人。

杜度心中痛的流血。

“等到了城墻就不同了。”

蠻將場安安慰道。

外圍的布置是工事,包括填護城河,方便投入俘虜使用,但是攻打城墻就不同,繼續投入俘虜,只是浪費時間。

他們蠻族當年一直是攻城方,使用俘虜的經驗豐富,如今換了個形勢而已。

“常言金州的將軍是大義之人,我看也不過如此,沽名釣譽之輩罷了。”

杜度恨恨的罵道。

場安沒有理會。

換做是自己也會這么做的,否則的話,那不叫大義,叫大傻子,迂腐。

作為積年的老將,場安雖然不爽金江軍的行為,但是卻沒有太氣憤,不像杜度放不下。

城外的蠻軍。

有的退了回去,有的來不及退回去,陷入了金江軍的圍剿,下場不明。

沒有撤回來的蠻軍,經過清點后,高達五千余人。

皇臺吉收到己方的傷亡,詢問敵人的傷亡。

負責沈陽全局的老將呼塔布,收到了各處的戰損,他也每日都親自去城墻觀望。

見到呼塔布的神情,皇臺吉心中就一沉。

“難道敵人的傷亡,會比守城的我們還要少嗎?”

皇臺吉不敢信。

雖然金江軍有火炮之利,但是火炮不是萬能,他們也占據了地利,無論如何,他們的傷亡要少于對方才算正常。

呼塔布搖了搖頭。

“城外尸體堆積如山,可是絕大多數都是蠻人,我觀望多次,朝鮮軍傷亡少,金江軍傷亡少之又少。”

懂了。

雖然呼塔布沒有細說,皇臺吉已經明白。

沒有太過糾結,提起了他另外關心的大事,能影響戰局的消息。

“金江軍可曾分兵?”

“沒有。”

確認金江軍沒有變化,皇臺吉終于變色了。

為何?

難道忠順王那邊出了什么狀況。

還能不能指望的上他?

如果忠順王幫不上忙,只靠蠻族自己,就算守住了沈陽城,那明年怎么辦?

萬一。

守不住沈陽城怎么辦?

千頭萬緒間,又沒有準確的消息,皇臺吉一時間想不出主意應對。

“轟隆隆。”

大殿中沒有了交談聲,剛蓋住的城外炮火聲,立刻露了出來,讓心神不寧。

呼塔布見大汗沒有新的問話,出聲告退離開。

城外的護城河,羊馬墻等工事皆失陷,他要去查看各處的羅城,不然心中不安。

皇臺吉沒有因為暫時的失利,而懷疑呼塔布的才能。

父汗去世前。

留下了許多寶貴的財富,其中最大的就是一批經驗豐富的老將,如今老將凋零。

大多老將犧牲在金江軍手中,極少人壽終正寢。

呼塔布是皇臺吉信任的老將,也是僅剩的幾人之一,他負責戰事,皇臺吉放心。

也想不出還有誰,可以替代呼塔布。

“大汗,范文程求見。”

“不見。”

皇臺吉煩悶的揮了揮手。

現在的皇臺吉,已經不信任范文程。

當初要是采用呼塔布的建議,把主力撤回奴兒干司就好了,偏偏自己采用了范文程的計策。

范文程心中想的什么,皇臺吉猜得透。

此人希望蠻國強大,全占遼東,甚至有機會的話,做到入侵中原,好洗清他的名聲。

這種人皇臺吉是看不起的,不過當初對蠻國有用,所以他愿意做姿態。

殿外。

被拒絕的范文程,眼神驚恐。

大汗為何不見自己?

看見身前態度不善的侍衛,范文程不敢繼續停留,滿頭是汗的回去家中。

剛到家中,管家就跟了進來。

“老爺,白大人又來了,奴才把他先安置在偏廳喝茶,老爺要不要去見,奴才認為白大人還是來借糧的。”

管家下意識的認為老爺會答應的。

老爺地位越來越高,不少的漢臣,都圍攏了過來,白大人就是其中之一。

沈陽被圍,物資管控。

很多像白大人的漢官,領的糧食不多,不夠養活全家人,只能四處借糧。

他們家就是被借的對象之一,老爺對來借糧人從來不拒絕,雖然借的不多,卻獲得了不少的人情。

“不見,就說我……”范文程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借口。

能找到的借口,容易被人拆穿。

“就說我沒有回來吧。”

范文程攤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模樣。

管家何時見過老爺這種神情,嚇得不敢多言,去了偏廳打發走白大人。

白養粹被管家送離了范府,站立在街道上,他回望范府的管家,露出祈求的眼光。

范府管家彎著腰諂媚的笑了笑,然后不留情的轉身進門,留下孤零零的白養粹。

街道上很冷清,沒有什么人,偶爾有巡邏的士兵。

每日只有三個時辰的走動時間。

不知道呆了多久,突然回過神的白養粹,不敢過多停留,頭昏腦漲的往家中趕去。

家中。

原來的下人全部遣散了。

全家人情不自禁的看向白養粹的手,手中空無一物,兒子媳婦們都露出絕望。

“唉。”

白養粹形如枯槁,僵硬的靠到了椅子上,不理會家人的哭泣。

沈陽有糧。

蠻人有的吃,就不給他們吃,他又能怎么辦呢。

論起貢獻。

比起普通的蠻人,白養粹的貢獻,是前者的百倍千倍,但又怎么樣呢?

“悔不當初啊。”

邊喃喃自語,邊抬起袖子擋在臉前。

當著一眾兒子媳婦,孫子孫女的面,白養粹不愿讓他們看到自己的眼淚。

“爺爺,我餓。”

小孫子哭喊道。

第二日。

幾名營總例行公事,前來向李勝虎匯報諸事,陳銳也匯報完,昨日已拿下養馬墻。

李勝虎沒有多言,匆匆的前往中軍大營。

各大參將,以及總兵,匯聚于大帳中。

唐清安和軍司的官員,聽取各將的匯報,是否完成進度,以及各部傷亡情況。

新蠻軍已經殘廢,所剩無幾。

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換來的是沈陽城外各工事皆平,并消滅了五千蠻軍。

相比較起來,還是劃算的。

軍司下達的作戰任務,各部都沒有延誤,順利的達到了目標,且沒有多少傷亡。

“軍司有功,各將也有功。”

唐清安高興的說道。

軍司的作用越來越大,雖然無法提高上限,但是保證了下限,促進了各軍配合嚴密。

不論是朝鮮軍還是金江軍,都能按部就班,按照各自的實力,發揮出作用。

其中軍司的官員們,多日來的努力沒有白費。

自己一個人是玩不轉近十七萬大軍的。

自己的命令下達。

如何發動各軍各部各營,軍司居功至偉。

歷史上戰爭眾多,十幾萬大軍的規模同樣不可計數。

有的戰果輝煌,有的戰損巨大,有的甚至大敗。

戰敗的原因多種多樣。

戰勝的一方,定然有很多細節處,精益求精,才能各部配合縝密,進退劃一。

自己想要成為獲勝的一方,就要參考歷史上那些獲勝方,是怎么獲勝的。

光指揮有度是不行的。

還需要各軍能達成作戰要求,不然就是紙上談兵,而要做到不是空談,那么其中就有很多細節都需要學習。

初戰告捷,唐清安的壓力減輕了許多,帳內都是大將,唐清安有了興致。

眾人見將軍高興,難得談興正濃,皆配合將軍,做出興奮狀。

能到這一步的將領,哪怕不會演戲,至少也不會拆臺。

“我出海以來只有幾百人,趁著羊官堡守軍出城劫掠的機會,偷襲拿下此堡。

幾百人打幾十人,還是偷襲順利入城的情況下,卻接連犯錯。

乃至如今我軍十萬之眾,從游擊戰到大軍團作戰,艱難的走到今日,反而一步不錯。

不光是將領的經驗提高,也多了軍司的作用。”

唐清安一臉的笑意。

最開始成立軍司衙門,不過是個傳遞作用,后來權利越來越大,也讓軍中反對聲音越來越多。

自己多番調節和壓制,才讓軍隊接受了軍司,服從了軍司。

軍司是他的得意之作。

仿若后世的參謀部,又比參謀部權利更大,負責的事務更多。

“我等有今日之功,全由將軍的指點,沒有將軍的帶領,如何又有今日呢。”

謝友成不敢居功,上前真誠的笑道。

唐清安好笑的指了指謝友成,想不到謝友成都拍起了馬屁,雖然知道他故意如此。

前日晚上,軍司官員認為按照金江軍的軍力,以及各處的戰況,理應掃除沈陽城外的工事。

還未完成的地方,肯定保留了軍力。

根據軍司的推算,唐清安當即下令,三日后總攻,結果今日就得到了好消息。

可見軍司官員的努力,對各軍情況都了如指掌,算無遺策。

現在的金江軍有十萬之眾,還有朝鮮軍六萬余。

唐清安一個人,做不到全面細致的了解。

如果不深知戰場的形勢,盲目下達軍令,雖然也能完成,但是會增添無畏的傷亡。

現在的火候就很好。

保證軍中傷亡最低的同時,又能保證達成作戰目的。

帳內氣氛正濃,軍心旺盛,唐清安老調重彈,讓各將慎重起來。

“皇臺吉的目的已經清楚無疑,一則歸順大周,配合忠順王鉗制我們,二則熬到冬日。

我們不能給他期盼,忠順王那頭,我來解決,不讓其影響我軍作戰。

你們則要向我保證,兩個月內,拿下沈陽。”

唐清安收起了笑容,嚴肅起來,看向帳中諸人,有金江軍將領,也有朝鮮將領。

李勝虎,劉承敏,朱秀等,負責前線作戰的大將,還有盧順義等朝鮮將領。

出列上前,皆抱拳應諾,

唐清安點點頭,眾人返回,謝友成才上前,指著輿圖,向眾人細說每日的節點。

沈陽城堅,兩個月拿下此城。

看上去四面八方都是主攻,實際上主攻的是東門和南門。

西門是劉承敏負責,他是總兵,也是將軍的義弟,還娶了錦鄉侯府家的小姐。

西邊的長城已經拿下,出關外到北鎮,只數百里。

他負責這個放心啊,可以安撫北鎮,共同應對忠順王,不讓忠順王影響戰局。

北門是朱秀。

他不但要佯攻北門,牽制蠻族的兵力,還有提防鐵嶺方向,防備蠻族的援軍。

所以東門和南門,才是真正的主攻。

謝友成滔滔不絕,說的細致,下方的大將都聽得明明白白。

陳凱武在將領們的后方,不引人矚目,看著輿圖上的圈圈點點,竟然有些失神。

他當初加入東海營,想的是避免被遼東都司征調。

乃至跟隨將軍出海,誰又能想到,今日會坐在這里,商談圍攻蠻族都城的局面?

余光中。

關系好的,關系普通的總兵,參將,還有藩國的將領。

人人神色興奮。

“恍如隔世啊。”

陳凱武不禁心中感嘆道。

想起自己在右屯衛前屯所當百戶時,做夢的愿望,也不過是當一名千戶。

只能說造化弄人。

“有沒有疑問。”

謝友成講解完,問向眾人。

劉承敏第一個出聲。

他認為自己負責的西門,只做佯攻不太合適,覺得浪費軍力,應該也承擔起主攻。

謝友成向他解釋了一番。

不過劉承敏還不愿放棄,但是突然見到大哥的眼神,才無奈的退了回去。

主攻的功勞肯定是不一樣的,不過連劉承敏都爭不過,其他人也放棄了爭。

唐清安收回了目光。

換做是旁人,自己反而不好太過強硬,謝友成獨自應付更好。

眾人沒了異議,回去各營。

路上。

陳凱武趕到李勝虎身旁,論起來,李勝虎還是陳凱武從小看著長大的。

李勝虎的父親,是右屯衛前屯所千戶,自己世襲的頂頭上司。

他的師傅馬玄,又是自己的老友。

“你負責東門主攻,說明將軍想要提拔你。”

其余處方向負責的都是總兵,唯獨東門是參將。

只要善于琢磨的人,很輕易能察覺出。

陳凱武在前屯所當百戶時,善于人際關系,所以發現了其中的微妙,專門來提示。

李勝虎看了陳凱武一樣,默默的點點頭。

他不在是當初那個性格急躁的后生,滿腦子只會打打殺殺,不然也不會成為參將,而是止步營總。

想起來令人感慨。

將軍剛來東海堡時,自己向父親抱怨,認為將軍善于攀結關系,和陳凱武一樣的人。

那時候的自己,最佩服的是師傅馬玄。

其次喜歡的是劉承敏,認為劉承敏才是合格的將領。

現在他不這么想了。

真正的一方大將,不光要善于作戰,更要懂得人際關系,不然無法突破上限。

也是因為這份成長,他不在輕視陳凱武,慢慢的發現了陳凱武的長處。

朝鮮軍在此人的手中,調度的很熟絡,不論是朝鮮軍的官員還是武將,都愿意信任陳凱武。

愿意聽陳凱武的,那么陳凱武就能指揮順利。

換做旁人就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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