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之我只是個演員第八十三章 體驗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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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體驗


更新時間:2022年08月07日  作者:我就是紅  分類: 都市 | 娛樂明星 | 我就是紅 | 文娛之我只是個演員 


小說:、、、、、、、、、、、、

夏日黃昏時節的落日余暉照耀的京城滿目金黃,好似鍍了一層金。

北電校門口,鄧朝稍稍推了鼻梁上的墨鏡,瞧著徐容一身短袖長褲的妥妥的學生打扮,一只眉頭挑的老高,斜著眼瞧著他,問道:“兄弟,

你這身行頭,是剛下課?”

徐容上了車,坐到了副駕駛上,掃了鄧朝一眼,也沒見比自己好上多少,上身白色短袖襯衣,下身休閑西褲,他順手的將背著的包放到了后座,

道:“你也別說我,剛開完會?”

鄧朝掃到徐容包上的logo,又仔細瞧了瞧他的衣服,不大確定地道:“你這身衣服,加起來還沒這個包貴吧?”

“嗯,差的遠啦。”徐容點了點頭,“這個包的價錢,能買七八身衣服。”

“我今兒算是服氣了,你這身打扮,唯一的一件品牌貨竟然只有一個LV包!”鄧朝此時有點懷疑起自己的價值觀來,“關鍵它,它還是雙肩的!”

“我跟你說,

我來的路上,可是喊了兩個北舞的小姑娘,

你不考慮考慮換一身?”鄧朝在發動車子前,

再次確認道。

“這張臉難道還不夠?”徐容詫異地瞧著他,問道,

“別光說我,伱穿的可不像出去嗨的。”

“我這是情況特殊。”鄧朝嘴角微微勾起,

“當然,不要懷疑我的家庭地位,我在家向來說一不二的。”

瞅著徐容似乎不老信,鄧朝也不辯解,而是轉而說道:“我的裝備在后備箱呢,等會兒找個地方再換,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的hashion!”

徐容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鄧朝說的是什么意思,可是也不好直接拆穿,轉過頭問道:“朝哥還沒開始學英語吧?”

“你怎么知道?”鄧朝下意識地反問道。

一線藝人學英語,這兩年似乎成了一種趨勢,因為隨著國力的上升,一些商業活動外國人越來越多,而且在粉絲眼中,一口流暢的外語能加不少分。

不過這其中一個痛點就是藝人普遍文化程度不高,高考三四百來分的大有人在,像徐容這樣的,文化課考了六百多,還報考北電的,

只是極少數。

而且知名度越高,檔期安排的就越滿,平時連休息的時間都不夠,哪還有精力去學英語?

徐容笑著道:“我的經紀人也是一直在催,讓我練口語,可是我的底子太差了,多瞅一眼就頭疼。”

鄧朝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你們學校畢業好像要求得過四級吧?”

“還有這個要求嗎?”徐容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這么個事兒,因為先前沒人給他說過這種擔憂,“不過還好,我六級過了。”

鄧朝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剛才不是說你底子差嗎?”

徐容認真地點了點頭,道:“是啊,我高考的時候英語拉了大分,只考了115。”

“只?115?”鄧朝神色詭異地瞧著他,“兄弟,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呢吧?”

“真沒開玩笑。”徐容苦笑著道,他確實沒半點炫耀的成分,瞧著鄧朝愈發詭異的神情,他恍然過來,“噢,對了,我總分617。”

“不是,那你干嘛報北電啊,難不成是嫌清北離家遠?”

徐容無語地瞧了他一眼,道:“朝哥,我家豫省的,我參加高考那年,一本線558,別說我617,就是考到671,報清北都得拼運氣。”

鄧朝了然地點了點頭,他聽說過幾個高考大省難度比較高,可是沒想到高到這個地步,問道:“你們那兒競爭這么激烈的嗎?”

“我給你說個事兒,我們學校有個比我高幾屆的哥們,他是99年參加的高考,全國卷,高考考了900分,他沒有任何加分項,對了,當時的總分就是900。”

“我日,這特么還是人嗎?”

“所以啊,我617的成績,跟那種人比就得懷疑人生。”

鄧朝頓時只覺這個話題過于沉重,他的英語基礎也差,本來還以為徐容跟他同病相憐,結果沒成想基礎差和基礎差也是有區別的。

在半路,鄧朝把車停到了個偏僻的街邊,在徐容疑惑的眼神當中,自己下了車,“嗖嗖嗖”地跑到后邊,打后備箱里拎出個不大起眼的黑色工具箱,而后鉆進了后座。

徐容詫異地瞧著他一連串迷惑的行為,問道:“朝哥你這是干嘛呢?”

鄧朝一邊解著襯衣的扣子,一邊道:“換衣服啊,我總不能穿著這身去玩吧?”

徐容眼瞅著鄧朝極麻溜地換了一身嘻哈,又給脖子里掛了根大粗鏈子,而后棒球帽朝頭上一蓋,在收拾妥當之后,他又將襯衣西褲小心翼翼地疊整齊放入了工具箱中。

臨到末了,不知打拿摸出一只小噴霧瓶,朝著工具箱內的衣服上噴了兩下。

“朝哥,你這一套,挺熟練啊?”徐容聞著車內彌漫的淡淡的酒味兒,皺著眉頭問道,“噴的是酒精吧?噴這個干嘛?”

鄧朝神秘一笑,道:“這你就不懂了,我要是回頭身上沒一點兒味回去,你姐肯定懷疑,哎,這么一噴,證明咱們確實出來喝酒了。”

徐容知道孫麗不太喜歡鄧朝老是晝伏夜出的逛夜店,道:“可是那樣她不是會更煩?”

“單純!”鄧朝笑呵呵地白了他一眼,“我跟你講個故事,比方說,你知道一個地方埋著寶藏,然后你挖啊挖,挖出了一個小箱子,打開一看,里邊裝的滿滿的都是金銀珠寶,這個時候你怎么辦?”

“當然趕緊拿走藏起來啊。”

“可要是那個小箱子下邊再挖幾層還有個大箱子呢?”

“額。”

徐容訥訥無言,好半晌,才笑著道:“學到了。”

“你也別拿那種眼神看我,你姐性格比較內向,啥事兒都容易想多,而且老是往壞處想,我這是善意的欺騙。”

“哈哈,理解理解。”

孫麗因為成長環境的關系,相當缺乏安全感,先前他聽鄧朝說過,她恨不得一天24小時把他栓在身邊。

距離北舞門口還有兩百米左右,徐容就遠遠地望見四條修長的白花花的大腿,立在門口張望著。

“就那倆,咋樣?還可以吧?”鄧朝減緩了車速,指了指遠處穿著短褲的兩個高挑女孩兒,“這要是去蹬三輪,看起來可是真有看頭。”

鄧朝聽徐容光笑,沒接話,瞥了他一眼,發現他似乎有點緊張,問道:“你,好像有點不適應?”

“頭一次。”

“噢。”

鄧朝笑著道:“我感覺吧,在什么年齡就干什么年齡應該干的事兒,年輕的時候,就得把能體驗的、該體驗的,全都嘗試個遍,至少有趣的你知道它有趣到什么程度,沒意思的呢,你也得知道它為什么沒意思。”

“不然等你結了婚,想玩又不敢玩,憋屈不說,正因為你以前沒體驗過,就下意識的覺得特別神秘、特別刺激,再加上各種各樣誘惑,很難保證不犯錯。”

“今天出來既是放松,也當開開眼界。”

見徐容臉色輕松了點,鄧朝踩了一腳油門,笑著道:“放開點,不然你會被人倆小姑娘笑話的,而且咱們也只是出來嗨皮,又不干別的。”

兩個女孩兒一個瘦長臉大眼睛,笑起來露出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一個圓臉長發,瞧著相當文靜。

“朝哥。”瘦長臉女孩上了車,跟鄧朝打了招呼,而后大眼睛轉向看向徐容,“容哥好。”

圓臉女孩兒笑的比較含蓄,但同樣的如此喊道。

徐容轉過頭,朝兩人露出一個笑容,道:“你們好,你們多大啦?”

在徐容即將收回視線的當口,那瘦長臉的女孩兒道:“容哥你看看不就知道啦。”

徐容眼瞅著對方挺了下的胸脯,只覺自己有點頂不太住,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陣仗。

可是出于虛榮作祟,他也不能讓對方瞧出來自己的心虛,道:“我經驗比較少,看不出來。”

“不過回頭要是有空的話,咱們可以約個時間,深入探討。”

“哎呦。”仨人齊齊愣了下,因為聽徐容前半截的語氣,似乎還有點局促,可是后半截,似乎原形畢露了似的。

倆女孩捂嘴笑著,瘦長臉問道:“容哥有女朋友了吧?”

“嗯。”徐容應了聲,擺著手道,“今兒可不興聊這個話題啊,出來就是呼吸自由新鮮的空氣的,這可好,一見面你就給把我的嘴巴鼻子給捂上啦。”

鄧朝頗為詫異地瞧著徐容,他有點懷疑剛才這小子在演他。

瘦長臉笑著,把原先壓在左腿上的右腿給掉了個個兒,白了徐容一眼,感嘆道:“你們男人啊,真就沒一個好東西,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她的語氣似乎在埋怨,又似乎在暗示著什么,但是卻能讓人把該軟的地方軟下去,該堅強的地方堅強起來。

鄧朝接了話,道:“話可不能這么說噢,烏鴉還有白的呢。”

“朝哥你可拉倒吧,反正我是看明白啦,這世上有三種男人,但是沒一種好東西。”

徐容再次回過頭,問道:“哪三種?”

“一種是把女人當女神看的,這種男人可多,但不過是得不到的在騷動,而且連了解都不了解,就說愛的不可救藥,其實就是說白了就是想上唄,站在我們女生的角度來看,噢,你既然把我當成女神啦,我肯定得神給你看啊,肯定把你甩的遠遠的。”

徐容跟鄧朝同時笑了,還別說,這還真是一種有意思的說法,于是接著問道:“其他兩種呢?”

“第二種呢,就是朝哥你這樣的,無論好看的難看的,都當做普通人來看,這種相處起來給人的感覺反而是最舒服的,當然啦,我也不說那些假惺惺的,主要是朝哥你比較帥,還有錢。”

“第三種呢?”

“第三種就是把女人當作玩具的,惡心是真惡心,可是真攤到自己身上,這種才是最讓女人心甘情愿的,因為抱著這種想法的男人,肯定有抱著這種想法的資本,吸引女人的就是這些,能安安心心的當闊太太,誰愿意一天天的拼死拼活的上班掙錢啊?”

徐容詫異地回頭瞧了一眼,道:“你分析的倒是挺有意思的,那女人呢?分幾種?”

瘦長臉將食指和中指豎在開合的紅唇邊,沖她眨了眨眼睛,道:“兩種。”

“哪兩種?”

“一種是你的女朋友,一種不是。”

“我還以為你會說一種穿衣服的,一種不穿衣服的呢。”

鄧朝笑著,看向徐容,問道:“唐會吧?”

“行。”徐容哪知道“唐會”是個什么玩意,只能點了下頭。

很有意思的一場體驗,徐容稍微理解了鄧朝為什么喜歡總往夜店跑,很放松,酒和女人在這個過程中其實只是點綴。

一個成年人,在踏出校門之后,肩膀上盡是壓力,整日給壓的喘不過氣來,可是在狂躁的DJ

聲中,昏暗的環境立,跟著一群好似瘋了的人一起更狂,的確是一種釋放的途徑。

在走進大門之后,徐容充分享受著放縱的愉悅,可是出了門,盡管頭有點微暈,但他還是迅速的清醒了過來。

“容哥,留個電話唄?”

“行。”

徐容猶豫了一下,給倆女孩留了電話,可是到備注的時候,他給忘了倆人的名字,因為本來也沒用心記,只能寫上“北舞女一號”和“北舞女二號”。

“怎么樣,爽不?”車上,在喊了個代駕后,鄧朝癱在后座上,踢了一腳旁邊的徐容問道。

“還行。”

“還行是什么意思?”

“朝哥,你不怕出意外嗎?”

鄧朝白了他一眼,道:“能出什么意外?你以為她們傻,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你不拿出來實在的好處,真以為人家會跟你深入探討?”

“得多實在?”

“資源唄,我一喊,人家就出來,你以為人家是沖著咱們的名氣或者錢來的嗎?真要想掙錢,就不是來找咱們啦,人家跟咱們出來玩,還是沖著咱們能拿到的資源來的。”

“這可真是不要錢的比要錢的還貴。”

“也不能完全這么說。”鄧朝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因為徐容大多數時間段都在跟那個圓臉的女孩在聊,他緩緩說道,“而且你別被外表給騙了,倆人瞧著一個熱情似火,一個小家碧玉似的,其實都是假的,不信你一百萬甩臉上試試,晚上想怎么玩怎么玩。”

“你怎么不甩甩試試?”

“不值唄。”

徐容不再就此多聊,他出來的目的不過漲漲見識,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先前的某個瞬間,他心頭的確生出某種悸動,可是經鄧朝這么一說,現在再回過頭去想,那兩個女孩兒明顯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就像他說的,人憑什么無緣無故的出來陪他們玩?

總不能是寂寞了吧?

不過是利益驅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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