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林場的負責人?你擁有相當大的自主權,遇到這類問題,你得動腦筋啊。”江華搖搖頭說道:“我給你留的錢不少啊,多花點錢招幾個相關專業的技術人才不是問題吧?”
“招人啊,這可是大事,我不能就自己做主。”負責人憨厚的說:“這我得跟老板您匯報過了以后,才能去著手辦理。”
“我在京城,你在西北,什么事情都靠匯報,那不什么事都耽誤了,再說了不是還有電話呢,你直接打個電話給我不就行了嗎?”
江華笑著問道:“對了,林場的電話是多少,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我為了省錢,沒有裝電話。”
真是無語了,江華無奈的說:“我不用你替我省錢,該花的錢盡管花出去,趕緊把電話裝上,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我要有事也打電話聯系你。”
說完,江華遞給他一張名片:“這是我電話號碼。”
“老板,你這個電話怎么不是七位的,也沒有區號啊。”
得,這位還沒見過移動電話,江華只能跟他講解了一下。
好好招待了這位憨厚的林場負責人,還買了一些京城特產,比如烤鴨、肘子之類的讓他帶回去,帶過來的特產總共值個百十來塊錢,帶回去的特產可就上了千了。
過了沒幾天,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當然,也不是沒有好事兒。可以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但是沒有辦法,就他們那個臭不要臉的勁頭,一時之間,我們還真拿他沒有辦法。
當時江華有事外出,既然走不了,江華索性把車停在路邊。
路過一個老大老大的門臉兒,江華也就不明內情的被帶了進去。
也不知道當時是什么情況,前面好像很激動,過了一會兒,江華發現有個人沖上了升旗臺,這不成冬青嗎?
江華四周打量了一下,原來他被帶進了新夢想的校園,成東青臉上被砸了什么東西,正流著血,但是他沒有包扎,而是據理力爭。
江華從人群中費力的擠到升旗臺上,然后分開成東青和對面咆哮到那個人。
“放輕松一點,二位。”江華用力推開二人:“我來說兩句,如果你們覺得有理,咱們暫停,如果沒理,咱們就把這個理辯清楚。”
成東青詫異的喊了一句:“江老板。”
“你們認識?”對面那位有些激動的說:“你們認識,你肯定會包庇他的。”
“首先不要這么武斷的下結論。”江華心平氣和的說:“我現在就說一個我的看法,我認為你錯了。”
“丑國做了錯的事情,你沒必要對一個語言學校來動粗。”江華笑著說:“丑國不是因為這個學校而去做缺德事的,他們本來就挺缺德的。”
“可是這個學校持續給丑國輸送人才。”
“這句話你又說錯了,人家送人過去留學,是為了那些想要多學一些知識的人提供便利,首先是有人想去留學,然后他們才提供便利,主動權并不在語言學校。”
這時候咆哮的人群安靜了一點,為首那位激動的說:“難道他們學校就一點錯都沒有嗎?”
“一個語言培訓機構,在這件事情當中,他能有什么錯誤,而且你們不覺得現在的行為跟當年義和團燒同文館的行為很像嗎?”
眾人語塞,大家都是學過歷史的,都知道義和團其實并不是什么光彩的角色。
江華拍拍那位激動的哥們:“是因為他忌憚我們,他在試探我們,他為什么要忌憚我們呢?是因為我們實力壯大了,讓他感到害怕。”
江華語重心長的說:“我們的實力為什么能夠強大起來?恰恰是因為我們跟外界保持溝通,而這個外語學校就是保持溝通的一個橋梁,而且也僅僅是個橋梁。錯誤歸就到一個橋梁身上,有道理嗎?毫無道理。”
江華指著外面對所有人說道:“有怒火到丑國人面前去發泄,發完火了之后,我們要埋頭繼續建設我們的國家,讓我們國家更加強大,讓他以后不敢再這么跟我囂張,光靠嚷嚷是不能讓人忌憚我們的。”
有了江華給的臺階,這群人轉出了學校,成東青捂著腦袋對江華說道:“謝謝你,學長。”
江華嘆口氣說道:“其實我覺得你們學校也有一定的過錯。”
“我沒有什么過錯,就像你說的,我們就是一道橋梁而已。”
江華搖搖頭:“你們的上課過程當中沒有把丑國的實情講出來,導致一部分人認識不到丑國的真相,于是有些人去了就不回來了。”
孟曉君看著江華,不滿的說:“我們只是培訓他們去丑國而已,通過語言這個關卡,不上思想品德課。”
“但是你們可以給他們講清楚,楚國的現狀是怎么樣,到了丑國留學要注意點什么?”江華笑著說:“就像你孟曉君,你是從丑國回來的,我不相信你在丑國能混得多好,把自己的親身經歷講出來,給那些個腦袋發熱的人降降溫。”
“你也說了,他們腦袋發熱,不一定會聽我的。”
江華點點頭:“總有腦袋不發熱的時候,等他們到了丑國,遇到了你講的那些情況,就等于在他們頭上潑一盆涼水,到時候總會有些人打退堂鼓的。”
江華看看成東青還捂著腦袋:“行了,趕緊去包扎吧,再這么流下去,你又得去失血過多。”
“不礙事的。”成東青搖搖頭:“師兄,正好趁這個機會,你給我們指導一下吧。”
“隔行如隔山。”江華擺擺手:“我指導什么呀?”
“師兄,在新夢想里是有股份的,你不能撒手不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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