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仙人來到我們這邊,是要做什么?”
無數人在這個時候抬起頭來,仰頭能夠見到天上那成群結隊的仙人,正朝著遠處飛去。
而在下一刻,卻是又見著另外一個方向,又有著無數遁光顯現。
雙方在這個時候似乎都是察覺到了彼此,遁光略微一頓后,便是相互迎了上去。
略微停頓片刻后,便是迅速朝著前方繼續飛去。
兩古遁光相交匯,遁光驀然壯大了數分,聲勢更顯浩大。
而此刻,在其他地方也有著無數遁光,直接沖入到了此地境內,帶著極快的速度朝著玉虛山飛去。
無數人在這個時候,都是看到了天際邊的遁光。
更有一些妖精在這個時候,也是看到了天邊的異常情況。
當見著那無數的仙人成群結隊的飛來時,都是被嚇了一跳。
“這些仙人是怎么回事,即便是大乾王朝此地近來妖孽多了不少,但也不至于來這么多的仙人啊!”
有不少準備鋌而走險的妖精,當見到天邊的仙人時,都是被狠狠嚇了一跳,心頭剛剛升起的些許歪念,迅速熄滅。
突然間來這么多的仙人,它們又不是傻子。
就算是這氣運在怎么誘人,怎么能夠提升自己的道行。
但在這種情況下,還去偷取這仙門氣運的話,那完全就是在找死了。
之前此地的仙人雖說極為厲害,但數量還是太少了一些。
只要能夠找準機會,還是有機會可以全身而退的。
但如今來了這么多仙人,這事還是算了吧!
一些妖精在見到突然間來了這么多的仙人后,當即被嚇到了,直接施展遁術迅速離開此地。
深怕自己要是離開的晚了一點,直接被對方給誅殺了。
這個時候待在這里的妖精,誰能夠心頭沒有那么一點心思。
而這么一點心思,其實彼此都是知道的。
而此刻無數從其他地方趕來的各個山門中的修士們,卻是沒有理會下方的妖精。
他們這會兒還不知道,那云子叫自己來此地到底是為了什么事。
尤其是到了這個時候,見著云子前輩居然還叫來了其他山門的道友。
隨著越是深入,碰到的其他弟子就越來也多,看這個架勢,怕是所有山門的修士都被盡數叫來了不可。
這讓他們更加奇怪,如此大張旗鼓叫他們來此地,到底是為了何事。
心頭擔心是不是碰到了什么能夠湮滅仙門的大事,眾修士也不敢怠慢,遁光卻是比起此前的時候要加快了幾分。
“唔....看樣子,各個山門的道友差不多都到了啊。”
地上,還在一路巡視過來的方澤林和云子,抬起頭來便是看到了天上的情況。
當看到那一道道遁光亮起的時候,不由輕輕點頭說了一句。
看這個樣子,應當是所有山門的弟子都到了才是。
云子聞言抬頭細看了幾眼,也跟著點了點頭。
“估計這會兒這些道友們,都在好奇是為了什么事情,這么大張旗鼓的將他們叫過來吧?”
若是這事過于重要的話,她也不會這么去做的。
不過話說回來,好在近來其他地方王朝也都還安好,并沒有進入到末代時期。
也就此地在經歷這種事而已。
否則的話,這么將這些道友叫過來,怕是也要陷入到兩難的。
“算算時間,倒也差不多了,這商朝也該立朝了才是。”
方澤林聞言略微算了算,隨即朝著遠處看去。
看去的方向,自然是那幽京城的方向。
其實距離商朝建朝,還有一點時間的。
但卻是因為無數山門的仙人都朝著此地而來,如此模樣,卻也叫的平山王心生一個主意。
覺得可以利用此事,做為自己登基的理由。
想上一個大乾立朝,便是借用了仙人之名。
他若是連個像樣的理由走找不到,那一開始便是弱了對方不少的。
好在如今卻是天賜良機,雖說不知道這些仙人們如此來到此地是為了什么事。
但恰逢他要立朝,這些仙人如此匯聚而來,頗有幾分前來為他慶賀的模樣。
在這種情況下立朝,這等風頭必將蓋過大乾的!
打定這主意了,平山王更是直接讓自己手下文官撰文,昭告天下自己要登基一事。
并且還將自己要登基乃是仙人首肯,如此之多的仙人前來商朝,都是為了向他慶賀,隱晦的寫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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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來,登基可以算的上是名正言順了!
方澤林在這個時候,自然也是算到了這事。
心頭略微有些無奈,倒是沒有想到他們這邊的一些舉動,倒也給了對方這么一個理由。
更何況,對方立朝快一點,他們這邊也能夠盡快去做自己的事。
左右來說,也不算是壞事。
云子此刻也算到了這事,看這個樣子,商朝立朝也就在這兩天了。
眼下各地仙人頻頻出現,卻是給了對方一個非常好的理由。
“如此的話,待他立朝氣運凝聚后,我們便是前往玉虛山。”
云子算了算時間,便是輕聲說了一句。
方澤林點了點頭,回頭對著還跟在一旁的何泉道,“你到時候也跟著吧。”
何泉聞言立刻點點頭。
他本來還在糾結著,自己是這會兒就去那玉虛山,還是在這里等等,跟隨著兩位前輩一起去。
眼下有前輩這話,他自然是不用多想了。
直接在這里待著就好了。
方澤林兩人在這里待了一天的時間。
在第二日的時候,便是察覺到了四周的氣運已然開始了凝聚。
這是要立朝的跡象。
等到四周的氣運在這個時候,都是盡數開始凝聚,隨后又變得極為厚實后。
方澤林目視一圈,也沒有見到哪個妖精在這個時候,突然出手搶奪的事發生。
見狀方澤林也放心下來,此事算是結束了。
“看來,是近來出現的仙人太多了一些,都讓一些妖精提前離開了,不敢在留在此地了。”
云子很清楚的感覺到,四周的妖精在這一天瞬間少了許多。
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想來也是受到其他道友們到來的影響。
因為這些道友們的到來,讓的這些妖精們都是提前離開了。
“此事已了,道友我們出發吧。”
見著事情已了,云子也想著盡快前去玉虛山,好能夠開始接下來的事。
這事從提出來之后,她便是一直在等著了。
如今終于是可以進行了,云子自然是一刻都不想耽誤。
方澤林聞言點了點頭,右腳朝著前方一踩,一朵云彩便是憑空出現。
隨即云彩直接托著方澤林朝著天上飛去,身后的云子和何泉立刻跟上。
而在這個時候,在商朝各地卻也是有著無數劍光從無數隱蔽的地方拔地而起,在空中轉了個方向后,便是迅速朝著某一處地方飛去。
這是在此地守著的玉虛山的弟子們,也是見著此事已了,所以直接御劍離開了。
他們在之前的時候,也收到了消息。
聽說是有大事,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只知道無數道友們來到了玉虛山。
他們這些東道主,也該前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才是。
因此,他們這會兒離開的時候,都顯得頗為倉促,直接御劍而去。
而無數百姓們,有不少都是見著在自己不遠處騰升而起的劍光時,這才知道原來在這些時日里,還有仙人在自己身旁。
玉虛山。
此刻的玉虛山,卻是比起以往的任何一個時候,都要熱鬧。
原本極為寬闊的山門,在此刻卻也是被擠得有些擁擠起來。
各個山門的弟子,此刻也都與一旁的其他道友們交談著。
大致上都在論道,彼此說著自己修煉悟道時的一些心得。
說實話,能夠碰到這么多的道門中人,平時可是很難見到的。
大家平常的時候,修煉的道也不大一樣,也就只有道友多了之后,或許才可以碰到那么幾個,和自己有相似悟道經驗的道友。
而在這種時候,自然也是到了他們論道增加自己體悟的時候了。
不過也有些弟子,因為沒有找到相同一道的道友,也就和一旁的道友們閑聊起來。
談的內容,自然也是這一次到底是因為什么事,鬧的這么興師動眾。
“話說,你是玉虛山弟子吧?這么多道友都來了玉虛山,此前不說還能夠理解,為了事情不至于讓一些魔族亦或者是一些妖孽知曉。”
“但如今,我等都來到了這玉虛山,此地方圓百里內也沒有什么妖精了,也不見有魔族,到底是何事可以說了吧?”
一旁定歸山的弟子看著前來送水的道童,不由叫住對方詢問道。
其余道門中人在這個時候都是紛紛看了過來,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絲的好奇。
“是啊,到底是何事,居然是將所有山門的弟子都叫來了,也該與我們說說了吧?”
眾人心頭像是感覺被什么瘙癢了一般,想要知道什么事。
但卻是到了這個時候,依舊是沒有聽到半點消息。
“回稟這位道兄,弟子不過是剛剛入門的晚輩,諸位道兄都不知道,晚輩又如何知道?”
“眼下山門中的師兄們都已經下山除妖去了,或許掌門知曉是何事,只是掌門和其他掌門都在大殿之中,還不知道里面談了些什么事。”
道童聽著一旁道兄們的詢問,當即無奈的回答道。
關于這問題,他已經解答過很多次了。
但很遺憾的是,他確實是不知道是什么事。
或許那些下山了的師兄們,有這個資格知道是什么事。
但師兄們都不在,就他們這些道童在山門中看護山門。
見著面前的道童也不知道是何事,眾人頓時有幾分失望。
正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忽的神色微微一動,隨即便是朝著遠處天邊看去。
只見著遠處天邊,赫然是無數遁光朝著此地迅速飛來。
在仔細看去,卻是玉虛山的弟子們此刻正御劍飛來。
各個玉虛山的弟子們,此刻站在飛劍上的模樣,倒是叫不少道門弟子們看著愣了些許。
如此御劍而行的仙姿,說實話,著實是叫他們看了都是心生羨慕。
“這些道友們腳上踩得,便是那飛劍了吧?還真是叫人羨慕啊,聽聞這飛劍還是方前輩煉制的。”
“是啊,聽說這飛劍端是厲害的很,不僅是殺敵厲害,如今這遁術也是極為厲害,看這個模樣,怕是連縱地金光都比之不過吧?”
縱地金光的速度,那可是稱的上神行之速了。
連縱地金光都比之不過,可以感受的出來,這遁術到底有多厲害。
而縱地金光可是極為難以修煉的法術,在場的這些弟子之中,掌控了此道法的弟子也是寥寥無幾的。
也是因為如此,這些弟子們在這個時候方才這般的羨慕。
而在他們羨慕間,這些玉虛山的弟子們卻是迅速駕馭著飛劍來到了跟前。
隨后便是見著那飛劍自行轉悠一圈,被收入到了葫蘆之中。
“我等玉虛山弟子,見過諸位道友。”
將飛劍收起,玉虛山弟子紛紛落下沖著在場的道友們拱手到。
在場的修士們也紛紛起身還禮。
客套一番后,又緊接著詢問了這些弟子們,知道不知道到底是何事,叫他們這么多山門修士盡數來此。
而剛剛回來的玉虛山弟子們,聽到這樣的詢問頓時有些納悶起來。
他們這才剛剛回來,此前還一直在外面除妖,這哪里會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他們還以為,這些道友們來到這里也有個幾天時間了,想來是會知道是為了何事才是。
怎么現在看起來,這些道友們反而不知道的樣子?
心頭奇怪之下,他們反而是反問起來。
這一問,一時間場面都有些安靜下來。
彼此在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該如何說。
“好像,大殿之中的諸位掌門,也都不知道到底是何事。”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有個道童忽的悄聲說了一句。
這話一出,頓時讓在場的道友們都是愣了一下。
他們都不知道,這還能夠說的過去。
但這會兒要說,大殿之中的其他掌門們都不知道是何事,這未免有些太過了吧?
這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連掌門們都不知道是何事,那要什么人才可以知道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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