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之前并沒有完全瞞住這妖精。”
方澤林這會兒已經感覺到了,那女妖精并沒有睡下。
一旁的幾個老者跟在一旁,在確定了這小娘子就是妖精后,心頭也有些忌憚。
像是他們這樣的祠堂老祖,平日里倒是吸收了一些香火。
平時的時候,用一些法術幫幫村子一點忙,那也是做得到的。
但要是說碰到了有道行的妖精,那基本上就是不行了。
以前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有妖精入村傷人的情況。
基本上,他們這些祠堂里的老祖也只能避其鋒芒。
眼下這么一個妖精躲在自己的村子里,道行高到連他們都沒辦法發現,那自然斗不過的。
“高人,您降得住這妖精嗎?”
一旁老者有些擔心,畢竟是沒有見識過方澤林的手段,也不知道方澤林道行如何。
方才聽著方澤林說,自己是修行之人,但他們并沒有朝著仙人之類的方向去想。
即便是對于他們來說,仙人也是屬于極為難以見到的存在。
大乾盛世,修仙者都是在山門中修行,凡間走動的都只是一些歷練的山門弟子,還沒有完全入門。
算不得是正式的修仙之人。
“看她道行不高,應當是可以降服的住,更何況,對方并沒有傷人,方某也只是前來勸說對方就可以了。”
方澤林回了一句,隨即信步來到跟前,拱了拱手道。
“深夜來此,有事想要相談,還望閣下出來一見。”
聲音不大,但想來對方是可以聽的到的。
果然,在方澤林聲音落下之后,便是見著屋子中一道清風浮動。
清風吹出,裹挾著那妖精來到了屋子外。
女妖精明亮的眼眸朝著方澤林看了看,隨后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來。
“早就知道你有問題,果真沒有猜錯!”
方澤林聽著這話,倒也來了幾分興致,上下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打扮,“不知你是從何處懷疑我來的?方某自問應當是沒有哪里出了破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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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若空雖說是他自己帶來的,但實實在在,迎仙酒肆中用的也是清若空。
同樣的也是加了水。
再加上又有村民作證,那說辭就沒有破綻了才是。
“迎仙酒肆中的仙釀,或許是和你方才的酒水一致,但你身上的穿著可不像是一個大富大貴之人,你又如何買的起這樣的仙釀?”
“還這般大方的將這仙釀分與他人?另外你倒了那么多仙釀出來,卻不見著你的葫蘆空了,屬實不對勁!”
妖精盯著方澤林,一字一句的說道。
迎仙酒肆中的仙釀除去名列大乾第一以外,還有一點也是第一的,那就是價格。
到了如今,這仙釀的價格早就破了天際了。
一滴仙釀的價格遠超金子。
此人穿的衣服稀疏平常,布料也沒有什么講究。
葫蘆里的仙釀還倒了這么多出來,居然還沒有空。
這不是有古怪又是什么?
方澤林聽到這些話,頓時有些啞然。
仔細想想看,還當真是如此。
許是方澤林自己覺得自己道行高了,行事的時候也就沒有過多的去琢磨。
聽著這女妖精的話,方才知道自己漏了那么多的破綻。
此刻一旁的祠堂中老祖聽這些話,也才反應過來,臉上紛紛露出一絲慚愧。
虧他們還是守護這村子的老祖呢。
這觀察力還有警惕心居然還沒有一個妖精厲害。
難怪他們被這妖精瞞的團團轉。
“原來如此,倒是我這態度過于散漫了些許了。”
方澤林點點頭,自己這破綻漏的確實是有些太過于大了一些。
“閣下到底是什么人?”
面前的女妖精緊緊的盯著方澤林,臉色凝重。
面前這家伙也不知道道行到底有多高,只是以她完全看不穿的情況下,這家伙的道行絕對是高深莫測的很。
若非如此的話,她在剛剛的時候就直接逃了。
道行相差太大了,與其浪費法力直接逃,倒不如是看看對方到底有什么目的。
“方某不過只是一屆修行之士罷了,找閣下倒也不是想要大動干戈,只是人妖殊途,閣下妖修,如此躲藏在人族村子里,多少是會有一些禍事。”
“若是閣下不介意的話,就此離開這村子如何?”
方澤林倒是心平氣和的很,請著對方離開這村子。
“就只是為了這事而來?”
面前的女妖精聽著這話,頓時也愣了愣,臉上帶著幾分詫異。
大約也沒有想到方澤林這般好說話,并沒有她所想的饞她的身子,亦或者是上來就擺出要除魔衛道的架勢。
“自是如此,閣下妖氣不盛,身無戾氣,便是妖也并非是什么惡妖,方某自然不能直接將閣下給鎮壓了。”
方澤林聞言,當即是理所當然的回了一句。
面前的女妖精聽著這話,心下松了一口氣。
還好,面前的這個人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那事情就好辦了。
“閣下既然這般說了,我也能夠就此離開,只是希望閣下能夠回答我幾個問題。”
女妖精想了想,隨即咬牙說了一句。
只是語氣上,卻也帶著幾分忐忑。
她擔心,自己的請求對方并不愿意答應。
方澤林聽著忍不住眉頭一挑,“哦?什么問題?”
“不知閣下可知道,這仙釀到底是從何而來?”
面前的女妖精滿心期待的問道。
“仙釀?怎么問起這種問題?”
方澤林心下有些奇怪,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葫蘆后,隨即便是取了下來。
“這酒不過是方某得了一些方子,自己釀的罷了。”
這事倒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方澤林當即便是說了一句。
親口承認,這就是自己釀制的。
“什么?”
女妖精聞言頓時一愣,隨即一臉驚愕的看著方澤林。
她沒有想到,這酒居然是方澤林釀制的!
“怎么,有什么問題?”
看著對方驚愕,方澤林也不自覺眉頭一皺。
這酒他也釀了兩百余年了,并沒有什么問題才是。
古方還是張衛初給自己取來的,出自文判官的手。
來路自然是沒有什么問題的才對。
好端端的,對方怎么關心起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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