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經歷了這種事。
旁的不說,他自己的很多事都有人仔細打聽過了。
比如說,掌柜的是哪里人,平時喜歡去什么地方,亦或者是在什么地方謀生之類的。
只要打聽好了這些事,想來就可以知道,對方是在何處地方進到那仙境之中的。
而在仔細打聽一番之后,這永定河自然也就出現了很多人的視野之中。
再又是,這永定河上常年不散的霧氣,更是叫人心生懷疑。
兩者相應和,這永定河大有蹊蹺,自然也就不難猜了。
只是大漢來到了這里之后,看著眼下這里這么多的船只,不由有些無奈。
他倒是小看了其他人了,他自己能夠想到的事,其他人又如何想不到呢?
想了想,他也沒有過多猶豫,眼下還是租來一條船只,找那仙境才是。
“船家.”
大漢來到渡口前,開口叫來船家。
而不等他開口說出接下來的話語,面前的船家卻是張口道,“一天一兩銀子,要用老朽劃船,要多加是十銅錢。”
“若是租用半月以上,給你減半兩銀子。”
話語一出,頓時讓的大漢僵在了原地。
一天一兩銀子?
想到這里,他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
眼神在此刻都是不由閃過一抹兇戾,這家伙在大劫呢?
“莫要如此看老朽,其他人都是這般漲價了,老朽也沒有辦法,誰讓此地有神仙呢。”
見著對方臉色不善,船夫在此刻卻是神色如常道。
其他人都是漲價了,他跟著漲價有什么錯?
誰讓一下子來了這么多人,要尋那仙境,找什么神仙?
“神仙,你知道這里有神仙?”
大漢聞言頓時愣住了,他是沒有想到,對方也知道這事。
而面前的船夫在此刻直接點了點頭,“那是當然,你們這些人來到這里是為什么,我們還不知道嗎?”
“那家伙本來以前的時候,也是和我們一樣是一個漁夫,眼下卻是發達了,不少人都說這里有仙境,我們在這里都抓魚數十年了,哪里”
船家說到這里,正要說壓根就沒有什么神仙。
但是心中一想,要是這么說了,那豈不是把客人往外退?
想到這里,他便是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只是他不說,一旁的大漢卻也知道他要說的話。
心中想到這里,不由百味雜陳。
他想要在這里尋那仙境,卻是人家在這里捕魚了數十年的地方。
心頭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咬咬牙掏出了銀子。
原因無他。
他喝過那佳釀,凡間斷然是無法釀出這等好酒的。
唯有那神仙喝的酒,才是這般的佳釀才是!
這些船夫都沒能找到那仙境有什么好奇怪的?
仙境若是人人都能去得,那還是仙境么?!
想到這里,他也不廢話,直接掏出了自己身上的銀兩,準備租用半個月。
船家拿著銀子,歡天喜地的離開了。
心中盤算著,現在在去在買個幾條船只,這生意還能夠繼續做!
這可不比在捕魚賺錢的多么!
大漢此刻坐在船只前,心中定了定,劃著船只朝著永定河前方駛去。
只是還不等他開出多遠,忽的一道波瀾從身后一點點推來。
扭頭一看,卻是見著一艘巨大的船只正從身后開來。
大漢見狀臉色一黑,心中有氣,只是見著船只上拱衛著不少高手后,還是小心翼翼的讓了路。
“母親,便是此地了嗎?”
船只上,一個婦人對著一旁白發蒼蒼的老人詢問道。
老人臉上布滿了皺紋,眼睛倒還算明亮。
“是這里”
尚樂薇聞言,拄著拐杖來到跟前,眼睛環顧四周,往昔的一點點記憶不由涌上心頭。
“母親,這里真的有神仙?”
一旁的婦人忍不住再度開口問道。
小的時候,偶爾聽著自己母親說起過,自己見到過神仙的事。
到了后來,由于忌諱當今的皇上,自己母親便是不在說起了。
而她只是當自己母親是在編故事而已。
直到了前些日子跟著母親來到了此地,聽聞了此地的一些事后,此刻的她都是不由有些將信將疑起來。
自己母親可以是編造故事,但其他人不能也是編造故事吧?
“你啊,還是不相信你母親我說的話。”
尚樂薇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說實話,她本來也沒有想著要再度回到這里,畢竟是擔心那位仙長不愿意在見自己。
但在聽說了那個漁夫的事后,她便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再度來了。
“可是,我們來到這里有些時日了,也沒有見到啊,而且也沒有其他人進入到那個地方了。”
一旁的婦人聞言,帶著幾分遲疑道。
不管怎么說,她到了這里一直沒有找到那個地方是事實。
“把琴拿出來。”
尚樂薇想了想,忽的開口說了一聲。
婦人聞言一怔,心中不解下,但還是去做了。
很快,古琴被拿了上來,尚樂薇深吸了一口氣,而后坐在了古琴前。
見著前方霧氣開始彌漫,她便是開始彈奏起來。
很快,帶著一絲絲空曠,又有些許悲傷的琴聲在迷霧之中傳開。
如此琴聲,引得無數人都是紛紛扭頭尋找起來,這琴聲怎么聽著有骨子的仙味呢?
而一旁的婦人初始聽的時候,并未覺得有什么。
只是聽了片刻后,她便是渾身一怔,她可是從未聽著自己母親彈奏過此曲。
自己母親精通古琴,她是知道的,也聽過自己母親彈奏過很多曲譜。
唯獨這個曲譜,卻是從未聽起過,這是為何?
很快,一曲結束。
只是四周并未有什么奇怪的事發生。
見著自己還在原地,尚樂薇也不由怔了怔,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失落之色。
“在找一圈,今日過完夜便回去吧。”
尚樂薇顫巍巍的起身,手上不自覺的摸了摸那一顆珍珠。
一旁的婦人看著清楚,這珍珠自己母親可是常年帶在身上不離身的。
說是從那仙境之中帶出來的。
說來也怪,小時候她生了病,都是母親拿著這珍珠放在她額頭上一陣子就好。
這珍珠,卻也是一件寶物,不過知道的人卻并不多。
眼下見著自己母親的模樣,那一股子的失落,卻也叫她看著心頭頗有幾分難受。
(本章完)
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