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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點回村子里去。”
獵戶李建波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喊了對方一聲之后就轉身回村里去。
“這、回村有什么用嗎?”
李光風聞言緊緊跟上對方,這會兒都顧不上去看看其他幾個地方的陷阱了。
李建波這會兒朝著山下趕去,聞言卻是頭也不回。
“當然是去祠堂上香了,讓老祖宗保佑,那一只黃皮子也不知道有沒有成精,這要是成精了,我們村怕是要從此雞犬不寧!”
李光風聽著這話頓時一奇,“我們村里的祠堂老祖宗,有這么厲害嗎?”
“你才剛剛結婚不久,之前還是一個毛頭小子,哪里知道那么多,以前村里碰到什么事的時候,都是到祠堂里上香拜拜的。”
李建波可是年長對方不少,對于村子里面的一些知道的很多。
只是村子里面,對于這些事向來都守口如瓶,不會去大肆宣傳,所以年輕一輩自然是知道的不多。
兩人都是健壯的漢子,對于這一條路走的也是飛快,花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回到了村子里。
等到李建波把事情和村正一說,村正立刻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當即立刻召集村子里的老一輩到族中商量。
很快,村子里面的老一輩紛紛到齊,一群人坐在用竹子編織的椅子上沉默不語,都在思考著今天李光風的事。
而李光風此刻站在中間,一臉惴惴不安。
村正看著對方這般模樣,當即溫和道,“你不用緊張,都是村里的人,既然你不小心觸怒到了黃皮子,你的叔叔輩們都會想辦法幫你解決這事的。”
都是一個村子的,如今碰到這事那自然是會齊心協力的去解決。
其余人在此刻也都一一回過神來,聞言點了點頭。
“嗯,發生了這種事,大家肯定是會齊心協力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類似的這事,你不用太擔心,村子里面會應對好的。”
如同這種事,誰也不知道哪一天自己或者是自己的后輩會不會碰到。
所以村子里的人在此刻都是極為的團結,一致對外。
“這樣,還是老規矩,等到入夜之后,我們在村門口擺上一桌,上齊好酒好菜,就當是給對方賠罪了。”
“另外,保險起見,開祠堂將這事與老祖宗說一說。”
村正沉吟了一下,隨即說了一句。
按照李光風說的,這黃皮子在之后居然還回頭看了李光風好幾眼。
這種情況下,未必不是成精了。
為了避免對方不接受賠罪,這事還得求一求老祖宗才行。
“好。”
眾人聽著這話都沒有異議。
很快,香燭備好之后,李光風跟著來到了祠堂中。
村正拿著禱詞,抑揚頓挫的念完之后,然后又將李光風叫到跟前,接著將李光風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待事情完畢之后,這才起身。
“好了,回去吧,傍晚的時候在村口擺上一桌好酒好菜。”
祠堂中的人散去,到了傍晚的時候,一桌極為豐盛的酒菜已經備好。
濃郁的香味飄散開來的時候,直接引得不少孩子都是流起了口水。
然而盯著酒菜看的孩子們,都是被自家父母打了幾個巴掌后,攆回了家中。
等到夜幕降臨時,村子里很快熄燈開始睡下。
李光風家中,此刻一家子的人卻是顯得有幾分愁眉不展。
才剛剛嫁過來的吳氏,早上的時候就下地干活了,待晚上回來時才知道自己丈夫今天碰到的事。
心中不免有些緊張。
“這,該不會有什么事吧?”
吳氏臉上帶著幾分擔憂道。
“放心吧,村子里的老人說,擺上一桌好酒好菜就行了,對方不會太過份的。”
李光風說著這話,但心中卻也有些忐忑不安。
而在他們等待片刻之后,村子里忽的響起了瘋狂的狗叫聲,叫村子里的不少人聽著都是眉頭一皺。
那黃皮子,好像來了...
“嘿,居然還擺了一桌好酒好菜。”
一朵烏云飄過,將原本明亮的月亮遮擋了幾分,只露出了一點月光灑下。
而在此刻,一只黃皮子卻是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見到前面擺著好酒好菜之后,當即輕輕一跳,接著就是跳到了桌上,看著前面擺著燒雞燒鵝,便是不客氣的大吃大喝起來。
等它把一桌子的好酒好菜都給吃下肚后,只是隨意一掀,頓時將整張桌子都給掀翻。
上面的碗筷酒壇瞬間被掃落,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真以為一頓酒菜就給我打發了?做什么夢呢?”
黃皮子張開嘴巴,露出了一張極為猙獰的大嘴來。
接著鼻子微微一嗅,便是嗅到了李光風的氣味。
“就你小子,敢打你爺爺一棒,爺爺不害的你家破人亡,爺爺這百多年道行豈不是修到狗身上去了?”
思忖到這里,黃鼠狼輕輕一跳立刻朝著李光風家里跳去。
只是下一刻,只見著一道煙霧飄過,接著便是一位老者出現在了黃鼠狼跟前。
“族里有人多有得罪,閣下既然好酒好菜都已經吃過了,那便放后輩一馬吧。”
老者看著面前的黃皮子,拱了拱手開口說道。
黃皮子看著突然出現的人被嚇了一跳,但在發覺對方僅僅只是依靠香火凝聚了身形后,頓時嗤笑一聲。
“差點被你這小老頭嚇了一跳,就這么一點微末道行也敢現身?信不信爺爺到你牌位前一把火給燒了?”
老者聽到這話,頓時臉色難看,“閣下莫要太張狂了,就不怕我到城隍那告你一狀!”
“去唄,城隍知道了又能如何?他總不能一直派著日夜游神來守在此地?”
黃皮子此刻卻是有恃無恐的很。
城隍自然是有些厲害的,但在此地發生的事,對方那可是有些鞭長莫及了。
至于安排日夜游神一直看守此地,那更是不可能。
城隍要管的地方那么多,哪里能夠一直看護著這里?
老者聽到這話,面色一凝,這家伙倒是把這事看的很清楚啊,難怪這般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