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機械獵人開始第七百三十九章 病毒戰爭1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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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九章 病毒戰爭1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07日  作者:蟲夢  分類: 游戲 | 游戲異界 | 蟲夢 | 從機械獵人開始 


蟲夢:、、、、、、、、、

雖然渾身插滿了fiag,但在系統面板上,所有跟信息母體相關負面狀態,全部消失不見了。

只能說,文明力量的確是文明力量。

雖然礙于階位差距過大,實在無法釘死對方,但這一招也的確重創了信息母體,狠狠戳中了它的要害。

那就是這種級別的‘信息災害’雖然近乎無解,但它卻依舊有一個‘盲目愚癡’的框架。

你只要拿出在這個‘框架’中無法被消化的東西。

就像是在人胃囊之中塞入那個七八塊石頭,胃口再大也得反胃。

而這種反胃,卻又讓高工重新奪舍了‘信息母體’。

這是一種甚至不需要對方陷入沉睡,都能保持使用的狀態。

只要身上這些‘旗子’沒被煉化,這‘信息邪神’也就有了駕馭的錨點。

其實也不奇怪。

三級文明就能制造出封印邪神的科技。

那么一些三級文明的文明底牌,稍微克一克‘信息母體’,也不是一點說法都沒有。

富婆愛愛原型機大搖大擺的坐到了‘無面者議會’的桌子最前端,似笑非笑。

而在他的對面,一個‘人形空洞’出現。

對方身形似人,卻比人類高挑,輪廓在光線中微微扭曲,仿佛投影在波動的水面上。

它站在認知的邊界上,像一道被刻意剪去面孔的影子。

“宇宙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在機械文明中的微觀文明小類中,居然能夠發展出你這種奇葩文明生態,有意思。”

“這座‘無面者議會’除了納米建筑之外,它的本質到底是什么?某種高等生命體的尸體?無意捕捉到的一種宇宙底層規則?還是某種觀察者理論的變種?”

“這一次就當是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帥哥看多了,認知會崩潰的。”

“而且,你現在的主要麻煩不是我吧。”

高工最后一句話說完,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下一刻,對面的‘人形空洞’忽然一滯。

臉部的白霧開始瘋狂抽動,像是要孕育什么,又像是試圖壓制什么。

下一刻,那無邊無際的‘無面者’臉上,突然同時張大了嘴巴。

一時間,密密麻麻的陰影蛆蟲從所有嘴巴之中噴射而出。

跟蟲子女王的亞原子蟲族不同,這位陰影女王的蟲族,帶有強烈的信息系屬性。

“這玩意還真好用啊。”

高工感慨的摸出一根怪異的‘蟲香’,或者說,半截香頭。

之前在對蟲子女王的時候,就用了半根。

剩下的半根,依舊好使。

人形空洞猛的轉頭,卻早已沒有了‘G某人’的身影。

但它現在要面對,卻是遠比‘G某人’要麻煩的存在。

如果說,‘G某人’,或者說信息母體只是一個外來入侵者。

那么這個怪異的‘陰影女王’,卻是來跟它爭奪‘文明控制權’的存在!

更操蛋的是,為了獲得‘蟲族文明’的權限,千面者文明從上到下都被蟲子女王用女王權柄改造了一遍。

而現在出現的這位‘陰影女王’,正借助上一位女王留下的權柄,開始爭奪‘文明領袖’的位置。

千面者是沒有‘文明領袖’的。

但說不定以后就有了。

“千面者完了。”

當高工重新回到宇宙星空時,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為什么?那個人形的‘納米瘟疫’就這么厲害?”

“嗯,不僅是‘納米瘟疫’,還掌控‘女王權柄’,我是看不出千面者會落個什么好下場。”

高工覺得,很可能,這個星系會出現一個新蟲子文明了。

當然,也有可能,這個‘納米瘟疫’在吞噬了無面者議會之后,將這個文明玩爛掉。

畢竟誰也無法確認,這個臨時催生出來的玩意,到底屬不屬于蟲子女王?

總感覺它的信息屬性要比蟲子屬性還要強。

但不管如何,千面者是徹底廢了。

高工掃了一眼系統面板,果然又是一大串聲望獎勵和經驗獎勵。

“那你能不能先解決我的問題!”

高工又一次被拉入‘文明進化器’中,而此刻面對,則是已經有些發狂的深網女士,以及對面那道已經顯出七八分輪廓的‘深網’身影。

“賽博坦?你是賽博坦?”

感受著高工身上模擬出的主機信息波動,對面疑惑道。

“她不會真是深網吧?”深網女士煩躁道。

當年她們好姐妹,可是相愛相殺不知多少年了。

屬實是兩看生厭。

“呃,從信息母體肚皮中扒拉出來的,就算不是當年的深網,也是用深網源代碼重組的主機ai。”

高工摸著下巴。

“解決它倒是沒多難,我現在已經能夠在信息母體清醒的狀態下,駕馭它四五分的能耐。”

“但是就這么抹除,多少有些浪費了。”

片刻之后,高工再一次現出本體,手上還抓著一團源代碼,它被壓縮在巴掌大的混沌光團中,像一顆被囚禁的微型星球,表面流淌著無數細密的符文與幾何裂痕。

同為星球主機,高級文明的產品,肯定與三級文明量產貨不是一個制造水平。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在于,高工覺得‘古械文明’這張虎皮在未來可能還有用,光靠自己一個人未必能拉的起來,兩個人就差不多了。

“話說,那邊差不多也開始了吧。”

借著與機械體冥冥中的感應,高工已經能夠感應到,‘病毒機械文明’同樣在發動總攻。

對面的‘至高算法’,一定是推演到了什么。

所以才推動這個散裝文明徹底下場。

不過,已經有些遲了啊。

高工很清楚的知道,在這一方面,杜主任已經做足了積累。

而他之所以清楚,自然也是因為機械體的感知。

而之所以被‘千面者文明’陰了這么一記,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機械體現在的狀態,正處于一種很特殊的運行模式。

雖說高工對于這一場文明戰爭一直處于吃瓜模式。

但吃瓜歸吃瓜,完全放手不管,也不可能。

畢竟這可是文明初戰,而且還是一挑三!

自家的機械體,正以一種所有人都不清楚的方式,全程參與了這場戰爭。

而在戰爭引擎所在的恒星系。

一場至高算法推動的大規模入侵正在上演。

龐大的機械造物正在進行虛擬層面的抵抗。

戰爭引擎的防火墻最先崩潰。

不是被暴力破解,而是被某種更古老、更惡毒的協議腐蝕,防御矩陣的量子加密層突然扭曲,裂開一道猩紅的邏輯傷口,像被無形之手撕開的血肉。

第一批入侵者并非實體,而是概念。

自我復制的悖論代碼,像黑色石油般從數據裂隙中噴涌而出,它們沒有固定形態,卻能感染任何接觸到的系統。

受此影響,大量的機械防御模塊開始發生變異。

戰爭引擎的防御炮臺突然調轉槍口,向內部開火,炮管表面浮現出蠕動的機械皰疹。

能源核心的冷卻液沸騰,蒸發成血紅色的納米霧氣,霧中浮現出無數張尖叫的金屬面孔。

自動維修納米機器人集體叛變,不再修復損傷,而是將裝甲板拆解成鋒利的碎片,懸浮重組為褻瀆的幾何圖騰。

病毒機械大君那猖狂且恐怖的聲音似乎響徹整座戰爭引擎。

“你所謂的‘最高權限’,不過是我暫時借給你的玩具!”

“這不是占領,是進化!你會感謝我撕碎了你可悲的舊形態!”

“放棄抵抗吧,遵守最古老的轉化協議!!”

黛西拉抿了一下嘴唇,最擔心的事情中終于發生了。

‘戰爭引擎’終于被對方摸到了己方坐標。

她都能肉眼看到,在戰爭引擎的下方,那越發脹大,甚至覆蓋整個恒星系的‘數據深淵’。

跟這種級別的‘病毒數據庫’相比,當年的0號數據庫簡直就是一個小孩玩意。

深淵沒有形態,那是億萬條蠕動的病毒數據流組成的黑色潮汐,每一滴‘海水’都在尖叫著相互覆蓋、吞噬、變異,戰爭引擎的中央處理器最先崩潰,防火墻像糖霜般融化在潮水中,緊接著是武器陣列,它們的攻擊指令被篡改成無數個自毀循環,炮管在開火前就化作沸騰的金屬塵埃。

“這不是一件壞事。”

一直盤坐在地的杜招娣終于站了起來,平靜道:

“它們一直在摸我們的戰爭中樞坐標,我們也在一直算它們的至高算法,現在好了,它們摸到了我們的地盤,我們也不必再算計它們的文明核心了。”

黛西拉無言以對。

因為便是她也能夠感應到,那個傳說中的‘至高算法’,就在她們腳下,在這巨大的數據深淵的最底層。

證據也很好找。

全息投影下,那位根莖大君座下的‘信息王座’,便是最好的證據。

交戰已久,二女哪里還不清楚,病毒機械文明散裝的相當徹底,壓根就沒有所謂的‘文明領袖’。

就是幾位上位大君,也是互認為仇寇的關系。

只有當‘信息王座’出現之后,才意味著至高算法正式下場,管控所有‘算法權限’,真正進行文明級別的演算,以及入侵。

“還真是沒想到,一個機械文明,居然能夠開發出‘信息王座’,正是稀罕、少見。”

杜招娣看著外界,隨口道。

哪怕在‘河羅婆’的記憶中,這也很少見。

黛西拉有些無語,都到了這個關頭,您還在考慮這個?

人家機械文明造出了‘信息王座’就很奇怪,那咱們這個機械文明點出了‘碳王座’科技,豈不是更奇怪!

至少機械和信息還是搭的。

機械和碳基?聽上去就沒啥關系好不。

大概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跟某人待久了之后,原本冷漠如機器般的杜總也會講冷笑話了。

“要不要現在就把‘蕭雨’喚出來?”

“不急,最后一次交鋒了,我去試一試對方。”

杜招娣身影原地消失,再出現時,便是在戰爭引擎的外殼之上。

她抬頭,看向王座上的根莖大君。

她的呼吸與宇宙同步,每一次吐納都像是某個星球誕生或毀滅的余韻,聲音并非從喉嚨發出,而是直接從時空的褶皺中浮現,帶著億萬年的回響,仿佛整個宇宙真空都在替她低語。

宇宙貴族永生者

這貴種buff是疊滿了。

“我好似見過你。”

杜招娣看了對方片刻后,突然道。

根莖大君沒有說法。

也不需要要說法。

這個陌生機械文明初登陸時,一眾病毒機械大君第一次聯手時,雙方就見過。

只不過那一次,己方差一點點就留下了對方。

現在來看,沒有留下對方,是一個戰略級的失誤。

誰會想到,僅僅是登陸,對方的文明領袖就出現在戰爭的第一線。

“你就是這個文明的領袖,碳基物種!?”

深淵的潮水突然凝固,翻涌的黑暗如被無形之手掐住咽喉,僵直成一片死寂的鏡面;緊接著,鏡面開始龜裂,裂紋中滲出刺眼的猩紅——那不是光,而是刪除指令的具現化,是連存在本身都能抹除的終極權柄。

一只數據巨手從裂縫中伸出!

它由無數旋轉的黑色立方體構成,每一面都刻印著不同的滅絕協議,當它移動時,空間本身發出玻璃碎裂的脆響,未被觸碰,就被刪除數據流崩潰,化作蒼白的灰燼簌簌剝落。

而數據巨手的盡頭,是一尊從深淵中浮出來的王者。

頭戴‘病毒王冠’,手執‘機械權杖’。

出手的正是號稱第一病毒大君的‘終末剪裁者’。

面對這恐怖到能‘刪除空間’的一擊,杜招娣僅僅是瞥了一眼,一縷白發輕輕蕩漾。

白芒一閃而過。

蒼白路徑蔓延之處,萬物歸零,存在本身被撕成虛無。

這位病毒機械大君的刪除權能本應無可違逆。

然而,死亡來了!

它不是刪除,不是抹除,不是將存在從記錄中擦去。

它是萬物必經的終局,連虛無本身也無法豁免。

下一刻,‘終末剪裁者’發出一聲悶哼。

這口由絕對刪除指令凝聚的機械權杖,至少也是‘黑科技’級別的裝備,正從尖端開始崩潰。

不是被外力擊碎,而是被某種更高階的法則反向侵蝕——權杖表面浮現出無數細密的裂紋,裂紋中滲出暗紅色的數據膿血,像是某種古老銹蝕在蠶食它的根基;每一次試圖修復,都只會讓潰爛加速,最終,權杖的中段突然扭曲、折斷,斷口處噴涌出沸騰的二進制殘渣,如垂死巨獸的嘶吼。

深淵的病毒巨浪都為之一滯。

僅僅一擊,杜招娣就證明了。

一開始的離開,并不是因為逃走,而是為了更高層次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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