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擁有的方向感：、、、、、、、、、
十月二號，國慶假日期間，院線依舊不缺少轟炸世界的好片，大片，只不過當趙中抵達趙正家里，敲過門沒人回應，拿鑰匙開門進去繞一圈，還真是沒人在家。
冰箱里有特供食材，但沒成品飯菜，他抓起一根黃瓜邊吃邊打電話，隨后才打車趕向了秦淮河夫子廟附近一家派出所。
進了一樓大廳，趙中很快就見到了戴著帽子墨鏡和口罩的妮娜·杜波夫，頓時歡快湊了過去，“嫂子，我二哥犯啥事了？要拘留多久？”
“國家管飯管住啊，好日子有盼頭兒。”
一句話，別說妮娜·杜波夫狂翻白眼，附近幾人也是紛紛……
國慶節前后，趙中沒事一到飯點就向趙正家里跑，當然是蹭飯啊。
日常念書時間他老爹不讓他從趙正家里搬特供食材回出租屋，也不讓他亂跑著去蹭飯。
普通周末也不行，那連續好幾天的節假日總可以了吧？這幾天跑了好幾次，老二總感覺他像是電燈泡一樣，沒少用言語吐槽他礙事。
但為了幾口好吃的，趙中全當那些是廢話，聽不到……
這次上門一問，竟然在派出所，這太樂呵了。
妮娜沒來得及說什么，一個站在妮娜身后的女生微笑著解釋，“小朋友，趙文生學長是你哥？他是見義勇為，之前在秦淮河救了我同學，然后被人拍照……”
“現在是希望警方幫他處理一些后續問題。”
趙中愕然道，“他連飯都不舍得讓我吃，還見義勇為？”
女生有點哭笑不得，“我們是中傳媒南廣學院的大一新生，國慶游玩下夫子廟秦淮河，在船上時不小心被其他游客擠下水。”
妮娜也解釋起來，“她是倪呢，落水的是姚晴。”
趙中眨了眨眼，有點不理解，“救了人不就結束了？被拍照算什么？需要特別處理？”
妮娜也有點無奈，“你哥不是不想成為網紅嘛，尤其是在這個關鍵節點。”
“去年那個小彭案，經過三次庭審后，上個月9月初第一次開庭宣判，小彭要給受害人支付4萬5千多塊的賠償金……媒體正炒的熱火朝天。”
普通的見義勇為行為，沒什么值得說的。
但是上個月鬧了有近一年的小彭案，扶不扶，宣判了？
這還真是互聯網時代一個抹不去，繞不過的時代印記，可以說華夏的滑坡都開始了，就發生在南都，還不到一個月整，她和趙正情侶檔旅游放松時，見到有人被擠落水，趙正還是毫不猶豫見義勇為。
普通的……
也就算了。
趙正顏值身材太逆天了，抱著落水的姚晴上船時，胸大肌人魚線什么的，在快透明的襯衫下不知道饞哭了多少女游客。
而且帥的那么殺人不見血。
在手機照相都有幾百上千萬的像素時代，哪怕不是蘋果那種大熒幕手機大流行時期，還是三星、諾基亞小屏幕更多，依舊讓現場閃耀起了太多閃光燈。
趙中思索了片刻，“你早說啊，下次你和二哥出去玩，能不能先給我做點飯菜留在家里？”
妮娜·杜波夫再次哭笑不得，“行，都聽你的，這次沒給你留飯是我疏忽了。”
其實出門玩之前，她想過做好飯菜等趙中去了可以吃，無非是被趙正阻止了，不讓她伺候這個老十……
妮娜也當然知道，讀書期間趙正劈腿過兩次，無非是冷戰一陣子，趙正總是會回到她這里，兩次后她也有點躺平了，只要周惠敏認她是能進家門的。
好像其他的也無所謂了，畢竟，趙東淮那個準公公例子擺在那里。
她也知道自己男友有多么招蜂引蝶啊，也是最希望警方盡快處理好后續事件，別讓趙正成為網紅的。
要不然這會爆火的。
一旦大火了，鬼知道會有多少小妖精跑來和她競爭？其他不談，就今天被見義勇為的那個大學生姚晴，長得比倪呢都差遠了……普通路人一個，一次被救，就差點？？
即便是長的還不如她的倪呢，也是沒少眼神亂飄，各種找著感謝的借口問趙正要聯系方式！
她這個正宮還在現場呢，都擋不住蜂蝶亂飛？？何談不在的時候。
想到這里，妮娜對趙中擺了下手，走向接待大廳角落，“小中，以后我經常給你留飯，只要條件允許，去學校給你送飯都行，你多幫我盯著你哥一點行不行？”
趙中樂了，“我打不過他啊，幾頓飯你就想讓我替你當沙包啊，不用問，老爹肯定不會讓你天天給我送飯的，不然他上次何必讓人收走我打包的食材。”
妮娜一陣氣餒，還想勸什么，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若非是趙東淮那個準公公讓趙中這類孩子體驗、感受正常人的生活和世界是什么樣子。
老十這個中少要什么沒有？
趙中反而攛掇起來，“其實讓二哥當網紅，他一舉一動都被大眾聚焦，那不用我幫你了，無數網友會幫你曝光他一切有劈腿傾向的行為行徑，你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妮娜傻眼了，“啊？還能這樣？？”
趙中搓著下巴道，“按照常規意義上，我二哥不算渣男吧？談過一個，分了，過一段時間又有下一個，再談的時候，你們兩個算是冷戰分手期？？”
“也不能說一腳踏兩船，只能算你們這對初戀，分分合合……這種事全世界都超級常見，普通。”
“我三哥才是渣男表率。”
“只要二哥是用心對待每一段感情，那大眾聚焦在他身上時，他好意思在和你復合后輕易劈腿么？”
妮娜，“……”
趙中再次好奇道，“這是他自己歷練，磨煉手段的？否則的話，老爹一句話就能全網封殺吧？”
妮娜這才點頭，“對，他除了學業在進步，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商業集團掌門人，公關掉一些不想要的新聞，也要入手實戰一下。”
“如果不能用警方的力量掃掉網紅式熱潮，他會嘗試聘請自己的公關團隊了……”
趙中興奮道，“那你更應該背著他點把火，不管是自己點還是借別人的手，他都甩過你兩次了，你還不能有點小脾氣？？”
身為兄弟關系，他和老二沒什么仇恨，就是對方已經度過了某種管控性階段，他才剛剛開始。
點一些火找樂子看，還不行么？誰還不是個樂子人？
妮娜被他說的有點躍躍欲試，就是不太敢……
趙中再次道，“我覺得他想借助警方力量平息一些網紅苗頭，大概率是失敗的，既然你說了小彭案，那只要領導不傻，在不知道他真實身份情況下，更應該推一把火。”
“把大眾的注意力，轉移到傳統美德見義勇為上啊！”
“就是對東南大學來說，這也是高校推廣新一代大學生形象的最佳例子和模版啊。”
就像是80年代后期，高麗紅那個新一代女花旦，好好的身嬌肉貴大明星不去當，跳下海救落水的市民……見義勇為搭配高麗紅的身份和顏值賣相。
一度霸屏港濠紙媒的！
趙中眼也不瞎，審美在線，當然知道二哥帥的有點離譜。
妮娜，“？？？”
趙中才十歲，怎么懂這么多？？
趙中已經不再多談了，而是跑到倪呢身邊，“美女，你會做飯么？”
倪呢，“……”
她是滿臉問號和驚嘆號。
趙中果斷道，“你幫我做頓飯，我把我二哥的手機號、大熊貓賬號、電郵全給你？”
倪呢飛速瞄了還在恍惚的妮娜·杜波夫一眼，小聲道，“咱們出去說。”
其實吧，某一艘大型的木質畫舫游船上，會發生把人擠落水的意外，就是素顏出現的趙正，帥的不少船上的女游客發花癡，包括落水的都是在找角度偷看時，不小心被擠掉下去了。
倪呢是和同學一起游玩的，她是南都本地人，在這里生活十多年，對于夫子廟秦淮河等景點沒什么好奇，無非是念大一的室友是外省的，喊著讓她當導游，她就導游一下。
船上剛發生落水事件時，她都沒能第一時間發現是同學室友掉下去了，也在找合適的角度偷瞄大帥逼趙正，聽到船上喊有人落水了，然后看著趙正快速沖過去跳下河救人……
她是事后才后悔起來，恨不得當時落水的是她。
她感覺就算趙正有女朋友，但看輪廓還是個老外妹子？這怎么行？這是說華夏女性的魅力不如老外大么？
這不是重大的國有資產流失么？
其實有一說一，凈身高一米六，穿著鞋猛一看也像是高中生的趙中，長得也挺帥，但先見了趙正之后，再看其他帥哥，倪呢也會有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了。
原本高考時沒考上亞戲，也沒考上北電之類，她還挺遺憾的，現在？南都有趙正這隔壁學校里的學長？
幸虧當年沒考上啊，多謝不錄之恩！
事情一如趙中想的那樣，在他帶著倪呢去了二哥家，提前收拾好趙正和妮娜秀恩愛的照片之類，再讓倪呢進門當廚娘階段。
某些趙正見義勇為，救落水者的照片，多張連拍，甚至連續起來能組成一個動態圖的照片。
就開始在貼吧、嵩山論壇、博客、大熊貓個人空間瘋轉起來了。
熱度，它只能說起步爆炸！
尤其是趙正抱著落水的女大學生，單臂把她送到船邊一些游客手里，再雙手扒著船幫，像是引體向上配合花樣競技體操翻上船，直起身站直的濕衣配抹頭發動作照。
好身材和殺人不見血的顏值，在陽光照耀下，拍攝者偷拍的照片里，背景色都像是空氣中多了一道若隱若現的彩虹色濾鏡。
短短幾天而已，這見義勇為的熱度，就火遍天南海北了。
然后他很多個人資料都被人肉出來了……武市九中長達五年的第一學霸，跳級高考也是省榜眼成績，東大05屆無可爭議的校草，不止制霸建筑學院，還自修了經管系。
中學前的消息網上沒曝光，家庭背景也沒曝光，都是怎么查都沒真實可靠的消息，只有從初一開始的品學兼優。
最標準的別人家的孩子！
短短幾天，國慶假日結束后，東大某校園，依舊還在拍攝中，不過也即將進入尾聲的（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劇組。
唐焉、熱衣扎、王致和童謠等一票女演員，小花們，都是湊在一起拿著手機，直呼妖孽。
唐焉在劇組里是演校花的，現在還是抓著諾基亞小手機屏幕，“看不清，有點看不清啊，屏幕太小了……以后一定得換個大屏幕。”
王致則是端著一臺筆記本走來，“這個看得清，我去，真能像是動畫電影那樣，讓無數張照片組成連貫動圖了，這也太帥，太有安全感了！”
“咱們劇組取景地高校的大三學生？？這么帥的小哥哥，不請他來客串一下么？要不咱們去圖書館偷襲一下？要個聯系方式？”
很明顯，趙正親身體驗、實踐一下如何能壓下熱度，不讓自己成為網紅的行為，初期階段是失敗的。
一群亞戲畢業生，見慣了各式各樣俊男美女的小花們，都被趙正的見義勇為連貫動圖，高清照片給驚艷到八卦心蠢蠢欲動，想認識下網紅事件里的名校高材生。
可想而知……非要用某個標準來形容這次的事，那就是09年的奶茶妹妹升幾倍聲勢。
怎么說呢，很多時候男性追星者，遠不如女粉絲有瘋勁。
現在大部分網民貫給趙正的名號，就是“東大校草”，還算挺寫實的花名，東大可能出現過很多屆不同校草，其他各大學也有自己的花花草草。
但扶不扶甚囂塵上的時期，趙正毫不猶豫在扶不扶事發城市，這樣子跳河救人，太多媒體都來東大堵人了。
建筑學院校領導都親自出面招待了很多媒體，夸贊了趙正的見義勇為，稱他是建筑學院的新時代青年杰出典范。
幾個女演員互相攛掇著，沒自己戲份要拍的，直接素顏跑去堵圖書館了，她們在參演（致青春）之前，基本是小透明。
也就唐焉的奧運寶貝有一點點光環，但這不是還沒奧運開戰么。
然后堵人失敗……
趙正已經在南都華置旗艦店，住在套房里開始招募公關團隊了，從華置總部飛來的公關經理，果斷開口道，“正少，想要最快平息現階段的輿論，就是用新的大爆炸新聞，轉移大眾的注意力。”
“我來之前已經選了幾個新聞，你可以考慮下。”
“一個是上個月剛發生在南韓的隨機殺人事件，南韓挺轟動，但還沒傳入內地互聯網，有墻，沒有刻意引導的情況下，內地網民關注者不多。”
趙正揉了下太陽穴，一臉驚奇道，“隨機殺人？是我想的那個意思么？南韓這么離譜？”
公關經理點頭，“南韓社會財閥是天，這一點可以通過（守法公民1）管中窺豹，就是感覺活著沒意思，想報復社會的心靈扭曲者，拎著刀在公眾場所隨機殺人。”
“施暴者已經被抓，但也造成了三死四傷。”
“這已經不是第一起，而是2007年來第二起了！”
南韓社會挺魔幻的，原軌跡21世紀20年代，隨機殺人、互聯網恐怖直播，網上點明了預告會在什么時間，哪個地方，爆發隨機殺人事件。
這真是熬到20年代才頻繁出現。
但起源也是00年代就有了，無非是00年代的類似事件，遠不如20年代頻繁，夸張。
這個位面只能說，更卷了，其他不談，80年代飛去漢城造孽的四大天王幫，現階段是帶著五位數的華人惡棍在漢城、仁川等地無法無天的。
僅次于三星、現代等財閥的宋世彬、姜恩浩就是四大天王幫最佳合作伙伴，后臺，朋友。
趙正好大一陣子無語，“其他呢？”
公關經理再次道，“還是和南韓有關，三星小公主個人博客多次暢想下一段新戀情，還公布了一些擇偶標準，應該說不需要翻墻的網民，華島韓甚至星馬泰，白象網民，都打了不知道多少次大戰了。”
“也可以引導進來轉移互聯網熱點。”
不等趙正發問，她就繼續道，“劉飛人8月底拿了世錦賽110米欄冠軍，奧冠世冠集于一身，也通過百草堂集團根治了傷病，可以炒一下明年的奧運奪冠預熱……”
“嫦娥一號即將在這個月正式發射升空，也是極為刺激民心的大好消息，是華夏航空第三個里程碑。”
“還可以推一下，讓杰侖的新專輯提前發售……”
“這些若還不夠的話，可以爆一些明星八卦，吸引焦點的新聞，比如程龍繼原配、以及二房吳琦莉之后，再次讓一個小花大了肚子。”
趙正都眼前一亮，忍不住坐直身子好奇道，“誰啊？又偷襲上岸了？”
原軌跡阿龍那句“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可是轟動千禧年前后的，他在劇組里泡女明星包括一些配角龍套，反正只要是美女就行……
這個早不是新聞而是圈內人盡皆知的。
但出人命的還不算多啊。
也對，這個位面程龍的奶粉廠，品牌，就是東亞東南亞最火的牌子，不知道賺了多少家業，就是肉牛肉羊出產的肉食，也是好運來集團最大供貨商之一啊。
新世界影業第三大股東，市值也是大幾百億港幣，就算追不上德寶和一百年，也是數得著的影視集團。
家底足夠厚，就不怕瞎折騰。
等公關經理說了一個名字，趙正恍然，“那就先按下龍叔的新聞，看看情況，其他的先輪著炸一圈試試。”
女經理點頭，“好的，其他炸彈爆炸時，我們會安排水軍，制造一些其他網紅噱頭，再聯系網站，消一些您的熱度。”
“包括處理封號，各種蹭你熱度的用戶。”
這一輪網紅熱度大爆炸里，真不缺蹭趙正熱度的老同學，這個說她是趙正高中初戀，那個說她是趙正女友，又或者她被趙正騙了身子后被甩的……
還全是假的。
從公關開始，職業水軍帶著爆炸話題開始轟炸內地互聯網，還真是，短短幾天就把趙正見義勇為的新聞熱度給砍下去七八成聲勢了。
只能說網紅，無數借機會紅起來，能賺錢想維持人氣的，很多都是想破頭都維持不了熱度。
趙正這邊專業團隊來滅火，大眾網民的注意力是真的會被引走。
一個三星小公主，從上段戀情失敗開始自殘，再到期待新戀情，三星電子副總裁！顏值稱得上美女，年齡不大！！
話題一爆，無數網友跪求學翻墻。
這一刻連范瑋、王保強和黃博等人都是人氣爆炸了，無數網民去蹲幾人的博客，求聯系方式……
趙正在不暴露真實身份時，無非是帥、充滿安全感和男友力，三星小公主阿馨自帶以億美刀為單位計算的家產啊！
不過就算這樣，趙正本人也是直到重陽節，回東大校園時，才發現他的某件事的確沒太大熱度了，還是會被路過的女同學搭訕，要聯系方式等等。
但這種情況他遇到了好多年，早就懂得如何應對。
他也必須感謝一件事，網紅事件里，他雖然說的是初期自己學習下應對手段，可真正家境、手機號碼、大熊貓賬號，從來沒曝光出去。
不是真的沒人爆料，而是任何爆料者都會發現，他發的帖子只有自己能看……其他用戶看不到，再等等就被刪帖了，消失了。
在鬧騰下去直接封號了。
畢竟，華山大熊貓誰家的？？嵩山論壇誰家的？華山博客誰家的？就是負責殺毒的衡山衛士，那也是五岳集團旗下一份子啊。
不管墻內還是墻外，互聯網大數據技術檢測都是很可怕的。
你說還有大企鵝？那是冰冰的第一大股東，再如網易和阿浪等互聯網老二品牌？也有趙東淮持大股，第一大股東，阿磊什么的都只是二房東。
無非那些股份，是趙東淮抓在手里不知道分給誰。
10月21號，亞視電視城，某攝影棚。
當拍完了一段（鬼吹燈之精絕古城）的戲份，趙東淮宣布讓大家休息時，老潘和胖了30斤的吳景急忙跑來問好。
還多少帶著忐忑問詢表演過不過關。
精絕古城采取的大部分鏡頭都是綠幕和藍幕……明明身前身后全是空氣，卻要演出來遭遇怪物，被襲擊，反擊逃生等演技。
別說老潘了，吳景都有一點點懵。
以前各種表演，很多是實拍，包括套招給反應的，多少能看得見對手，看得懂，現在全靠想象力了。
站在攝影棚里，想象自己正處于精絕古城，龐大的建筑群……小怪和大Boss等等。
趙東淮笑著點頭，“還行，小潘你雖然說主演的電影不多，但演技的確有靈性，是個實力派戲骨的苗子。”
9月下旬定了主演團隊，現在10月下旬，就是剛剛開始拍攝，讓大家體驗下IMAX3D的拍攝模式，當然，一些大戲是在攝影棚里，但是和各種景觀相關的劇情。
還是要去當地實拍的。
拍攝計劃在穩步推動中的。
稍微聊了幾句讓他們去為下一條做準備，曾莉這個大女主也湊了過來，笑道，“老板，小正真是帥氣啊，怪不得能在互聯網上掀起來一輪大風暴。”
趙東淮搖頭，“那是借著扶不扶起來的，不然不會紅的那么離譜。”
曾莉也有點好奇，“那扶不扶？？”
她也想吃瓜。
趙東淮擺手，“小彭被坑慘了。”
正說著呢，安風跑來玩了，她現階段吧，就是等著（守法公民2）開始拍攝，等待中繼續學演技，不只是跟著一個個老影后學，單對單教學，偶爾也會去亞戲旁聽下大課。
又或者跑去陪媛媛姐和冰冰姐玩，那兩位懷胎五個多月，也都很需要照顧的，趙東淮也沒少花心思陪玩。
大家的日子也都很快樂。
等安風湊過來，看到劇組還在為下一條備戰，就笑道，“笑死我了，甜甜的（網逝/搜索）劇組，麥導從4月初等她到9月初，就這開機一個多月。”
“全劇組她是被咔的最頻繁的……”
“麥導也不好意思吼她訓她，就是天天一副（我怎么會攤上這種事）的麻木表情，太好玩了。”
“然后師師就慘了，她是劇組里演技比甜甜還拉胯的那個，每被咔一條，麥導的獅子吼能讓她哭幾回，然后甜甜私下里不好意思，經常請師師吃各種好吃的，那丫頭一個多月吃胖了十幾斤。”
“她自己買不起高級版瘦身丸，還是大甜甜送她的，邊狂吃邊減肥！”
趙東淮，“……”
曾莉莞爾一笑，對安風道，“你的演技和甜甜是半斤八兩啊，再不用心輪到（守法2）開拍，你就是拖后腿的了。”
小安風瞬間黑臉，然后想了想，“老板，百草堂好東西那么多，有沒有那種能讓人變得更聰明的產品？？”
趙東淮無奈嘆息一聲，“能有維持住十八九歲的學習精力、狀態的補腦養生保健品，已經是極限了！”
就算是原本軌跡里，各種被諷刺為花瓶，演技拉胯的港島娛樂圈美女，關家慧夠拉胯了吧？但那種拉胯也是90年代初，1992年拿過金像獎最佳女配提名的。
混子都能混出來提名的，那還是1992年的周星星年，金像獎獎杯不是那么水的時候。
劉德樺和周星星都各種混不上提名的時代！
至于她說的師師在（網逝/搜索）里被罵慘了？劉師師就是在里面飾演上市集團總裁的秘書，和女主大甜甜一樣，她是二秘書。
李家航演的男主，陳好飾演李家航女友操控輿論的反派女記者，唐藝欣是李家航表妹。
除了陳好之外，也是一對新丁出道開戰了。
上市公司總裁是劉義君，他戲里角色的媳婦是曾嬅倩演的。
下一刻他好奇道，“難道師師的表演比唐藝欣還差？？她也是4月份就確定出演（網逝/搜索）女配角的？？等甜甜檔期就是五個月學習期啊？”
安風尷尬的吐舌頭賣萌，“麥導說備戰五個月，師師的動作表情戲份還好，眼神戲太拉胯了，他從沒帶過這么木頭的女配角。”
下一刻她也急忙轉移了話題，“我說老板，你家老三也太花心了，你不教育一下？？”
老三趙京暑假后去漢城大學法學院念研究生，計劃中是參加08年的司法考試，一旦通過司法考，再在司法研修院沉淀兩年，就會加入大檢察廳以檢察官身份出道。
他正式出道要到2010年了。
根據安風在走莫妮卡·貝魯奇、何情等人的關系，日常拜訪大姐姐們途中聽來的消息……好家伙，趙京到了地方就選了五個陪讀的。
三個南韓女團練習生，兩個島國妹子。
這是趙家現階段唯一一個完全不講什么感情愛情，只奔著開心去的。
這也就算了，他還會在姜恩浩、宋世彬以及四大天王幫的邀請下，去那些夜場玩，夜場里發生……就說莫妮卡都在家，想要讓人委婉的提醒下老三。
玩歸玩，別弄一身臟病啊。
但她當媽的現階段也不知道該讓誰，怎么提醒教育老三。
趙東淮咳嗽兩聲，“算了，讓他隨便折騰吧，他未來會在南韓發展大半輩子，入鄉隨俗吧。”
“財閥主宰一切的世界，他那種算是常態化的，說起來有錢到那個地步，老大趙安、老二趙正的觀念才是比較普通人化的。”
說的也對，雖然趙東淮本人不需要，但這輩子活了40多歲，他都沒去夜場、夜總會之類地方玩過，也屬于奇葩了。
哪怕他不需要……但需不需要和去沒去過，是兩回事啊，就是趙安和趙正也沒去過。
老三趙京成為輕玩家，還算開先河了，下一刻他也吐槽起來，“從去年開始，南韓想要通過司法考，需要修滿35個法律專業學分，他只有一年多時間備戰，也不容易。”
安排幾個島韓學伴陪讀，偶爾疲累了去夜場夜蒲放松下，不算什么吧。
至于梅事、艾優之類，不至于？？對，的確得模擬幾次，就算老三自己小心點，也架不住有無數商戰對手想主動搞事，趙東淮出道以來，模擬器里針對他的，好萊塢大亨安排歐美小花帶病來暗算接觸。
次數多了去了。
安風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你都不管，果然是放養模式了，以后我要是有孩子了，肯定不讓跟著他三哥玩。”
安風還在自說自話，幾十秒后，趙東淮就一拍大腿，“是該管管了，再不管就要出事了！”
安風，“？？？!!!”
發生了什么？幾十秒前你還一副無所謂，讓老三趙京隨便浪的心態，這是她錯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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