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擁有的方向感：、、、、、、、、、
又是新的一天。
趙東淮打算出門跑步時，才聽阿珍道，“老板，上美電影廠那邊定了新項目，是動畫版（嫦娥奔月）。”
趙導笑著伸展了下軀體，小熱身，“可以，那么多神話故事，既然不搞新版（哪吒鬧海）了，新項目隨便選就行。”
十年前的項目，十年后能在全球搞出來1.8億港幣的票房和賣埠收入，這對于上美廠就是最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新項目不能搞大鬧天宮。
但嫦娥奔月、女媧補天、后羿射日、大禹治水、八仙過海等等等，哪個不是在華夏圈耳熟能詳的好故事？？
說過這個事，章敏湊了過來道，“老板，佳士得拍賣行打算在一周后舉行一場拍賣會，給你發了請帖。”
“還羅列了一些拍賣品清單，比如圓明園十二獸首里的蛇首、馬首，還有明代畫家周臣的（長江萬里圖），還有一尊商皿方罍（lei）青銅器罍身……”
介紹中，阿敏把佳士得送來的拍賣品清單給遞過來了，趙東淮接過清單一看，好家伙，真是不少好東西啊。
翻看到最后，趙東淮才點評道，“阿珍，這是佳士得看我們華人富裕起來了，有錢了，想要拿出他們祖父輩搶劫走的華夏珍貴文物，來騙我們的錢啊。”
“東西我想要，錢我卻不想花，你幫我想個辦法？”
“我現在去跑步，等我跑回來，你要給建議才行，不然棍刑伺候。”
阿珍，“……”
阿珍還有點躍躍欲試。
趙導也沒想那么多了，轉身就出門運動了，他猜的應該沒錯，就是歐美白人看目前的港島娛樂圈發展的如火如荼，財富越來越多，來打劫了。
這種打劫，佳士得可是慣犯。
就像是原軌跡2008，內地舉辦奧運會，全球矚目，一場奧運也讓全世界重新認識了新華夏。
但奧運結束不久，華夏沸騰狂歡時，佳士得拍賣會就高調宣布要拍賣被搶走的圓明園十二獸首里的鼠首和兔首。
意圖很明顯，你們不是有錢了么？既然那么有錢，那我們祖父輩從你們家搶走的文物，是不是該花大錢買回去了？
這件事引起了太多民眾的熱議，還有大量人組成律師團，反對抗議這種強盜行為，但佳士得還是光明正大在法蘭西法院支持下，舉行拍賣會。
然后一件鼠首，生生被競拍到1400萬歐元，兔首也是1400萬歐元，合計2.8億人民幣。
這就是看你有錢了，宰你一刀。
后來拍下這兩個生肖首的收藏家又拒不支付了，還公開宣稱，作為一個華人，他不能接受以回購的方式，購買被強盜們搶走的文物，這個款他不支付。
在跟著皮諾家族買下了鼠首和兔首，公開宣布把兩個生肖首捐獻給華夏，你覺得皮諾家族是好心么？大好人？
不，皮諾家族本身就是佳士得拍賣會的最大股東！！
他要是好心，也不會在奧運之后，頂著華夏民眾的反對聲，頂著官方的反對聲，非要高調的舉行大拍賣會，來拍賣鼠首和兔首了。
這是看到沒辦法借助拍賣賺一筆錢，宰華人富豪一刀了，才改為捐贈。
而且皮諾家族還是古馳、巴黎世家等等奢侈品品牌的掌門家族，要借助“名氣”來攻打華夏消費市場，這才有了鼠首、兔首流拍之后，改為捐贈的商業操作模式。
程龍未來的電影（十二生肖），無非就是抄了一波現實版皮諾家族的操作罷了。
電影里的大反派就是抄一波皮諾家族常用的商業套路。
當然，現在皮諾家族還沒有入主佳士得拍賣行，還不是大股東，但類似套路操作，鬼佬們可太熟悉了，都是天下烏鴉一般黑的操作。
跑步中，趙東淮已經有了大致想法，鬼佬邀請他參加拍賣會？估計接到邀請函的華人富豪，肯定不止他一個，這是光明正大打劫啊。
他心態也就是那樣，東西我想要，錢我不想給？怎么辦？
今年是蛇年，明年是馬年。
十二生肖獸首里，能拉出來蛇首和馬首？佳士得很有心啊，要知道原軌跡里，直到他穿越時，蛇首都下落不明的……反而是馬首線索清晰，馬首是1988年去年，一個持有它的北美古董商，把馬首轉讓給了一個嚶倫古董商。
原本應該是今年6月份，上個月，一個彎省富豪在蘇富比拍賣會上拍下馬首的，這是蝴蝶效應了？？
“先來三年模擬……”
兩個小時后，當趙東淮一身大汗回到12樓，阿珍快速跑來，一臉惆悵道，“我想了又想，也沒想到怎么不花錢把東西拿回來。”
“總不能偷搶吧？你現在都這排面地位了，直接偷搶也太跌面子了，總不能真讓索尼學點大電影制作流程，讓他們花錢買下來孝敬你吧。”
索尼為了吃下弟倫比亞影業，不止在北美砸大錢，想學大電影制作流程，學技術，蜘蛛俠三部曲砸給趙東淮1.5億美刀拜師費，也是不眨眼的。
原本趙東淮就沒打算真教。
但如果真教……再讓索尼買各種華夏被搶走的珍貴文物，送給趙導孝敬一波呢？
章敏拿著浴巾走來時，也笑道，“要不，你發動九頭蛇，掌握一波佳士得，或者拿出那些文物的背后之人的違法犯罪證據？只要把那些能讓人坐牢的東西丟出去，換一些文物應該不難吧？”
趙東淮驚訝道，“可以啊，沒想到你們兩個有這思路，能想到這些，很不錯了。”
東西我想要，錢我不想給。
短短兩個小時，阿珍和阿敏竟給出了不止一種辦法？雖然這都是得益于趙東淮以往騷操作太多，可以抄作業的原因，也說明兩女商戰開竅了啊。
走向大浴池的路上，趙東淮開口道，“阿敏你給佳士得那邊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個負責人，再找幾個鑒定師，我手里有一副很狠疑似真跡的油畫，等著他們鑒定。”
“嗯，就是梵高的油畫。”
即便阿珍想到了還湊合的辦法，該上刑的時候還是要上的。
中午，港島佳士得辦事處。
30多歲的保羅正抓著一杯紅酒，一邊搖晃一邊打量著封存在一個個展柜中的古董文物，這里面基本都是華夏系列的。
從青銅器到各種瓷器，再到字畫等等，應有盡有。
保羅身后也跟著好幾位鬼佬，都是一副專業人士、成功人士的派頭，大家表情都很燦爛。
逛了一圈，保羅舉起酒杯，“多么美好的文物啊，敬可愛的祖父和曾祖們一杯，不是他們搶掠全世界，哪有我們躺贏幾輩子的瀟灑人生。”
他30多歲，爺爺輩自然是八十來歲的樣子，現在還不到1990年，爺爺輩就是19201930年代活躍在東方，遠東的英雄們啊。
再到曾祖輩，就是1900年前后的瀟灑時代了，那一輩就是火燒圓明園的主力團了。
這次收集來的圓明園十二生肖里的蛇首和馬首，不就是曾祖們從圓明園里親手搶走的么？
保羅身后立刻有人大笑著迎合、舉杯。
然后一個棕發中年開口道，“保羅，請帖是發出去了很多，但港島其實有些不太平，我們該不會遇到一些法律之外的煩惱吧？要我說應該把拍賣會放在嚶倫，或者巴黎……”
保羅大笑，“不，不，我還邀請了內地一些博物館人士來參加拍賣會，有那些官衣在身的坐鎮，為了國家顏面，也不會出亂子。”
“港島這地方，是越來越不太平了，但放在嚶倫、巴黎，沒那么多華人富豪啊……”
“對了，本，殖人托安排好了么？在這里想要把拍品拍出最高價，我們最好不要安排白人富豪來抬價格，要華人本地的……”
本舉起酒杯喝了一口，“放心，大嚶管理港島近百年，有的是身心皈依的牧羊犬。”
保羅點頭，“那就沒事了，現在就等著讓消息多擴散一會，讓更多人知道這場拍賣會了……”
“港島時裝周剛過去不久，全世界投向這里的眼光，也沒有撤離干凈呢，我們趁著這一把火，把這場拍賣會燒的越旺越好。”
保羅等佳士得拍賣會的白人，還真是借著港島時裝周的風潮，來趁大風賺錢的，你說都7月20了，時裝周已經結束一個多月……不，趙東淮把港島時裝周，和大電影（穿五千年的女王）聯動在一起。
現在全球熱賣的電影，和時裝周錄播節目，正完美配合轟炸全球民眾的視聽盛宴。
都和港島有關。
所以這個時候，也是全球民眾對港島的形象、印象，更進一步加深、擴大的時間段，全球民眾對港島什么印象？？時尚、高端、上檔次，美女多的遍地都是，能讓人看花眼。
那也是對標全球最繁華、時尚的大都市，俊男美女亂你道心的大都市，已經成為了東方世界的旗幟，似乎東京都和這里對比，都不上檔次了。
這種印象下，邀請大把的富豪、財閥掌門人什么的，來一場狂歡式華夏古董文物的大拍賣會，連官方也請來一批，托也安排好了，你們不割肉買走一大批文物，給他們交保護費，合適么？？
一點買古董文物的錢都不舍得花，你對得起港島時裝周和（穿五千年的女王），進一步加深起來的港島城市形象？？
就在保羅美滋滋想著發大財的美夢時，一道身影快速走來，“boss，港島趙打來電話，說是他的亞視有一幅梵高的油畫，很很疑似是真品，想邀請我們的專家去幫忙鑒定。”
保羅大驚，就連本等鬼佬們也是大驚。
本一把抓住身影的手，“你說什么？梵高的油畫？？”
身影立刻弱弱道，“是，那邊是這樣說的，他們說狠狠疑似真跡，應該已經鑒定過幾次了。”
梵高的油畫啊，1987年的前年，佳士得在嚶倫運作的拍賣會上，一幅梵高的向日葵，直接被拍出了2475萬英鎊，等于3992萬美刀，等于3.11億港幣！
這就是見證著佳士得集團，成為了全球最頂流拍賣會之一，成為全球拍賣巨頭的開端。
在這一系列拍賣之前，他們還是比不上蘇富比的名氣的。
本立刻看向保羅，“既然是港島趙這樣說，那他手里的梵高油畫，有很大概率是真跡了，那位華人首富不會開這種玩笑，丟不起這樣的人……”
保羅有點小上頭，“準備一下，馬上去亞視鑒定。”
亞視大辦公室。
趙東淮看著掛在墻上的油畫，笑容很詭異，求學取經后的阿珍也是精神奕奕，盯著油畫看來看去，好奇道，“這畫，感覺也就這樣啊……”
“不就是幾朵向日葵嘛？”
趙東淮樂了，“我也不懂藝術，但這幅畫若是真的，應該能賺不少錢，說不定能換一堆佳士得拍賣會打算拍賣的華夏文物了。”
這一幅梵高的向日葵是真跡么？？
跑步健身的時候，趙東淮模擬了幾次，花了一兩萬聲望，他發現了“人類極限級繪畫技術”，“人類極限級制作瓷器技術”，“人類極限級作假造舊技術”……
等等等。
然后，原本想著領幾波技術，試試做個以假亂真的古董文物，和佳士得來點斗智斗勇？
沒想到又一次模擬里，出現了梵高向日葵真跡的選項？？
這是模擬器出品的梵高真跡……
更離譜的是，這是梵高（花瓶里的十五朵向日葵）F457！
為什么說離譜呢？因為梵高在1888至1889年期間，其實創作了一系列花瓶中的向日葵，哪怕到了21世紀20年代，各種研究調研，公眾意義上也只認定，這個系列的向日葵應該有七幅。
一幅消失在歷史長河中，六幅被保存下來。
然后還有四五幅是沒有在花瓶里的向日葵大作。
標注為F457的這一幅，就是1987年被島國佬后藤會長，在佳士得花了3.11億港幣買走的。
也是這個恐怖的價格，梵高才逐漸被海量對藝術都沒有興趣的人，開始認識了梵高，認識了向日葵！
所以？？
趙東淮這里一幅F457真跡？？島國佬后藤會長那里也有一副真跡？？你鬧著玩呢？
合著后藤會長怒砸3.11億港幣買一幅梵高大作，是贗品？沒錯，在1997年嚶倫某報刊報道，后藤會長買走的應該是贗品，是埃米爾模仿梵高的仿作……
幾次調查，各種確認，后藤鬼子買的那一幅是贗品的消息，多有流傳！埃米爾是誰？那是和梵高同一個時代，梵高活著的時候，就最早開始收集梵高作品的藝術家、畫家、收藏家。
趙東淮感覺上，他若是用從系統里領來的各種人類極限級繪畫技術，作假做舊技術，應該也有能力畫出來一幅以假亂真的梵高作品。
但那種手段和直接從模擬器里領梵高向日葵……應該還是系統出品的更真跡吧？？
系統出品，一次次五軸聯動數控機床、超算等等，很有說服力啊！
一段時間后。
當外面工作秘書匯報，佳士得的人來了，趙東淮才開心道，“阿珍你倒酒，送錢的人來了……不對，是送古董文物的人來了。”
阿珍開開心心跑去倒酒了。
阿敏走過去開了門。
然后足足五位鬼佬，就是在保羅和本帶領下，進入了辦公室，進來后大家先是看人，人都沒看清模樣，五個鬼佬的關注力就一下子全聚焦在了掛在墻上的梵高向日葵作品上了。
這油畫不小的，長一米，寬也有76厘米，被裝裱后就那樣掛著，他們來之前也接到了電話，當然一下子就興奮了，激動了。
本等四個鬼佬都忘了和趙東淮打招呼，直直盯著向日葵走了過去，越走越近，他們的表情也從原本的振奮、激昂、火熱，逐漸化為驚疑、活見鬼、一臉問號和驚嘆號的情緒了。
畢竟兩年前拍賣向日葵F457，就是他們主持鑒定，也邀請了梵高美術館的人員來鑒定……
那是佳士得拍賣行走上巔峰，躋身全球頂流拍賣行最出名的大戰之一了。
才過去兩年，大家怎么可能就忘了？？
距離向日葵畫作剩下四五步的距離，本轉身看向趙東淮，“趙生，你把這幅向日葵F457，從后藤會長手里買下了？”
“趙生不愧是港島首富，大氣啊，梵高先生的大作，絕對是值得收藏的完美藝術品。”
保羅本身不算太專業的收藏家、鑒定師等等，他就是個管理拍賣的，此刻也認出了這幅大作，笑道，“趙，如果是這幅F457，那就沒必要大費周章的鑒定了，兩年前，我們拍賣行為了這件完美藝術品，可是付出了海量的人力精力的。”
趙東淮愕然，演技什么的，他絕對是專業的，就見趙導一臉問號和驚嘆號，“不是，我都不認識什么后藤，也沒接觸過西方油畫，就是下面人送給我的東西。”
“這是什么F457？？向日葵油畫還有編號？？”
保羅，“……”
本則是大驚，急忙拿出手套口罩什么的全戴好，繼續去接近向日葵了。
保羅驚疑不定后，抓出大哥大就開始撥號，打給了島國的后藤會長，雖然趙東淮說，是下面人送來的，但萬一就是下面人為了拍他馬屁，從后藤那里買走了向日葵F457呢？
知道的都知道，姓趙的賺錢，一部大電影怒賺幾十億港幣的票房、錄像帶以及周邊分成，常有的事。
姓趙的賺錢，還會在股市里，金融市場動不動帶著一大群海量小弟一起賺。
那就算是他手下，為了拍馬屁，花幾億港幣討好他，也不算什么奇事。
一段時間后。
保羅看了眼圍在向日葵下正在研究的四個鑒定師，才開口，“趙，事情有點大，請恕我暫時失陪一下，電話聯系不上后藤會長，我要用其他方式試試……”
趙東淮擺手，“你隨意。”
兩個多小時后。
佳士得過來的四個鑒定師，已經在趙氏成員的陪同和看護下，押著向日葵F457去了7樓。
趙東淮這里，才接到了新的消息，那就是索尼的坂本社長來了，等坂本進了辦公室，先是90度鞠躬問好，才驚奇道，“趙生，聽說您收了一幅梵高的向日葵油畫？還是F457？”
趙導點頭，“是，你也認識那什么后藤會長？？”
坂本苦笑，“趙生，后藤閣下是我們島國第二大保險集團的會長……”
保險是什么？？做到全島國第二大，這都不是他坂本一個索尼子公司社長能比肩的大人物。
20年后，華夏第二大保險集團老總？那是什么排面的大人物？
苦笑著解釋了一下后藤會長的身份地位，坂本才咬牙道，“八嘎，那些無恥的白皮，莫非兩年前用3.11億港幣賣給后藤閣下的向日葵，是一幅贗品？？”
全島國第二大保險集團的老總，這還是島國佬最有錢，叫囂著要買下北美的時代，三億一千萬港幣算什么錢呢？
這筆錢對后藤來說，不算多。
但高高興興花了錢，把梵高大作買回家，炫耀展出兩年了，你特么告訴我那可能是一幅贗品？？
要知道花瓶里的十五朵向日葵，其他序列的作品基本都是收藏在嚶倫國家畫廊、荷蘭阿姆斯特丹梵高博物館、北美費城美術館等等機構里。
上一個島國人擁有的梵高向日葵系列，還是F459，然后在二戰里火燒大阪中，被燒毀了……
至于趙東淮這一幅梵高向日葵還在鑒定中？坂本就開始懷疑后藤會長那里的是贗品，是不是太早了點？
還是那句話，趙東淮現在在港島什么地位身份影響力？不管是手下哪個小弟富豪收來這一幅向日葵，送來之前，肯定得各種鑒定吧，你總不能拍馬屁時送一幅贗品。
讓趙東淮成為笑話吧？
送來前肯定有鑒定真偽的流程，估計還不止一次，送來后，在趙東淮叫佳士得拍賣會的鑒定師之前，難道就沒讓自己人再鑒定一波？
這個……這個樂子有點大！
趙東淮笑著道，“其實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意義也沒那么重大，我聽說書圣王羲之的喪亂三帖一直保存在你們那邊？”
坂本一驚，然后……然后也沒什么太動容的，他本身對古董文物沒什么興趣，也沒什么研究。
書圣王羲之名氣超大，據說喪亂三帖還是王羲之現存于世的唯一真跡，那又如何？？他坂本不懂也不追求這種藝術啊。
坂本快速道，“趙生想要喪亂三帖？這個倒不是沒機會，只不過我以前對這一行，沒什么接觸，也就是意外得知后藤會長可能被那群白皮鬼佬給耍了，坑成了大笑話……”
“才對這個略感震驚。”
“如果趙生你想用手里這幅梵高的向日葵，換喪亂三帖的話，也得看后藤會長怎么運作吧……”
“當然，如果佳士得想要保持它拍賣行的口碑，估計也得拿出大量珍貴文物，來換趙生您手里這幅向日葵作品。”
事情鬧大了，樂子大了，總要有人出來負責。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佳士得拍賣行打算在一周后拍賣大量華夏文物的，聽說還有不少挺珍貴的？
比如佳士得拿出來的那件商皿方罍罍身，算是華夏迄今為止出土的方罍器物中最大、最精美的一件，早就有方罍之王的美譽。
1924年方罍罍身，就以80萬美刀的價值賣給了北美的洛克菲勒。
那是1924年的80萬美刀！
罍蓋則是50年代就開始保存在湘省博物館，商代包括整個青銅器時代的方罍之王啊，最大最精美……
來之前坂本也打聽過，好像這還是一個島國收藏家，給佳士得拍賣行的，想賺一大波，1924年罍身價值80萬美刀，放在這80年代末期，怎么也得上千萬美刀吧？
要是在安排幾個托，請湘省博物館的官方人員來做客一波，湘省忍得住不搶購罍身？罍身和罍蓋合一，才是那個方罍之王！
從皿方罍出土到現在，蓋身分離已經60多年了！
但現在出了這樣的大熱鬧，能擊垮佳士得拍賣行信譽的大樂子，是不是該佳士得本身，大出血，出錢買下皿方罍罍身，再加其他如十二生肖獸首、唐伯虎師傅之一的周臣的（長江萬里圖）？？
這樣東拼西湊，湊一波大的，換到趙東淮手里的向日葵，再配給后藤會長？？
這樣才能保住佳士得的口碑和聲望吧，不然肯定血崩！
商皿方罍罍身加上生肖獸首、周臣的書畫等等，總價值肯定大于梵高的一幅向日葵單價。
但賬不是簡單的湊數字湊錢啊，而是……你天坑了島國超級有錢的超級富豪兩年，讓那位拿著疑似贗品的東西收藏展覽了兩年？？
信譽打擊呢，名聲打擊呢？
經歷過1987年的巔峰拍賣會之一后，向日葵價格超級炒上去了，你們還想用原價從趙東淮這里買走真品？？你當趙東淮這樣的華人首富缺那點錢？
那得是佳士得跪著，求著，希望趙生高抬貴手，給他們換一波真跡的機會，去彌補即將破裂崩盤的佳士得拍賣行的商業信譽。
趙東淮看著坂本社長感慨道，“佳士得的商皿方罍、周臣的長江萬里圖等等，我想要，王羲之的喪亂三帖，我也想要！”
“坂本社長，你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全都要呢？？”
“你們那邊收藏的我們華夏珍貴文物，好像有不少啊？”
坂本有點凌亂，“我們索尼是有不小的力量，但是……但是好像派去好萊塢學習科幻大特效電影制作方式、流程的電影人團隊？？”
“開會的時候都沒能上桌？？”
7月18蜘蛛俠1立項，白人主創天團當天就飛紐約了，今天也算是落地休整結束后，第一次開會。
幾個大導演團隊，在安排勘景、確定拍攝計劃的會議上，都沒讓索尼的人上會議桌？？
趙東淮驚訝道，“竟然有這種事？那是怎么回事？”
坂本試探道，“聽說是那邊接待他們的人太熱情，喝的太大了，沒趕上……”
一段時間后。
等坂本閃人，阿珍跑來道，“老板，你這打算是為回歸獻禮囤禮物么？”
一下子盯上了那么多那么多流失在外的華夏文物，以阿珍的頭腦，還真覺得這不像是趙東淮收藏癖發作了，認識這么久，她清楚趙東淮根本沒這類收藏愛好。
趙東淮點頭，“就是碰巧了，不是佳士得給我發邀請函，事情也發展不到這一步啊。”
佳士得拍賣行從北美、嚶倫、乃至島國佬那邊，搞來一連串這么多的珍貴文物，請帖都送到他面前了……
對方努力了這么久，他不薅一波羊毛合適么？那肯定不合適。
一兩萬聲望值就薅出來了梵高向日葵F457真跡，都不用他親手去作假造舊了，不薅一波大的，更不合適啊。
而收藏起來的話，類似阿珍這樣說的，算是等著給回歸獻禮？也是個不錯的建議，再有七年就回了嘛。
阿珍更興奮了，“那這樣的話，就是讓島國影視制作行業里，真的學到蜘蛛俠幾部曲的制作流程，看懂了大電影怎么玩，他們若能送來喪亂三帖還有其他珍寶，也不虧啊……”
“島國佬學會了又怎么樣？攻堅歐美市場，商戰也得重新打。”
阿珍也是懂她男人的。
“只有一款梵高的向日葵，可換不來太多被保存在歐羅巴、北美、島國各種博物館里的太多文物啊，最多換一小批。”
趙東淮大笑，“一個當然不夠，走，咱們去研究下，搞點活……”
兩天后，阿珍，不只是阿珍了，包括周惠敏、關家慧等人，都是不可思議的在圍觀什么。
她們都是陸陸續續，知道趙東淮在做什么，親眼見證他造出來一張一百面值的美刀，還有一張50面值的英鎊。
剛做完最后流程放在桌上，周惠敏就迫不及待抓了起來，還從兜里掏出一張從銀行取出來的，各種對比，觀察。
王祖賢拿著驗鈔機和驗鈔筆湊過來了，“真的假的？你還會做這玩意？？太離譜了吧？”
這特么是自己選紙，自己畫，上油墨，寫編號等等，純手工制作！
一群妹子震驚不已的看著，趙導畫出來的英鎊、美刀，真的通過了驗鈔機和驗鈔筆的檢驗。
什么凹版印刷、凸版印刷等等，在趙東淮各種小超人級體質體能、控制力下，人類極限級繪畫技術手腕下，就全無障礙。
阿珍忍不住吐槽，“太離譜了，早知道你這輩子都不缺錢花，但這也太無語了……”
“我看不懂一幅向日葵哪里值3.11億港幣了，但我看懂你這畫技，是真值錢！！”
李佳欣都在盯著趙東淮的手流口水，“對，對，老板你才是20世紀最偉大的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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