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擁有的方向感：、、、、、、、、、
袁潔瑛中1500萬美刀樂透大獎的消息，結合上一場的買馬十連中，如颶風一樣席卷港濠彎……
徐珂也順勢宣發起了胡金泉執導（笑傲江湖）電影，點明了是袁潔瑛主演的大武俠電影，會在六一上映。
這很快就給港濠彎吃瓜市民們一種很凌亂的感覺，不少人本能感覺，難道袁潔瑛連中十場賽馬，島國中樂透大獎，是徐珂在為新電影宣發造勢？？
但這個念頭之后，無數人又覺得荒誕起來，老徐哪有資格控制馬會？你沒見馬會董事局包括廉署都參與進來自證清白了？
老徐能控制馬會和廉署？
你要說徐珂還能操控島國樂透大獎，更加荒誕和不科學。
所以熱議議論幾圈，大家都懂了，悟了，徐珂是蹭袁潔瑛的大東風，為電影造勢。
這一股風潮，還很快滲入了內地，南韓。
內地也有無數人想著一朝暴富發大財啊，畢竟內地1987年就推出了福利彩票。
兩年過去，多少人想靠著買彩票中獎的？？袁潔瑛這樣的神奇女星，真有點神奇小仙女的架勢了。
南韓的彩票業比內地更發達，從1969年的住宅彩票開始，體彩之類也因為奧運的熱辦而搞的很紅火……
東京都機場。
袁潔瑛、佰安妮、李麗貞幾女正在二十號男女保鏢的看護下，等著登上前往北美的航班。
她們已經承包了下一趟飛洛城的航班頭等艙，但二十號保鏢明顯也有乘坐商務艙、普通客艙的。
幾女還在興奮的說笑中，一對剛走進頭等艙候機室的島國男女青年，就發現了袁潔瑛，然后興奮激動的講起了島國口音很重的英文。
袁潔瑛等人聽不懂，還是一個保鏢努力和對方溝通一陣子，才過來解釋，“瑛姐，那兩位說是你的影迷，想找你要簽名和合影照，給錢都行。”
袁潔瑛一臉凌亂，“我該不會像是某些時日里的溫朝倫、焦恩駿那樣吧？賣簽名也能發財？？”
佰安妮錘了阿瑛一下，感慨道，“我也不缺錢花，但是你這運氣爆的有點太不科學了，太讓人羨慕妒忌恨了，都是小明星，普通的有錢人，你是怎么做到一周內接近賺一億五千萬的？”
李麗貞都吐槽了，“快說，你上輩子是誰？？”
她們這票開心樂園里的少女組合，李麗貞是最紅的，電影項目她都是（少林足球）大女主，電視劇也有（大時代）里的方婷。
還有（僵尸叔叔）里的靚女菁菁，富貴逼人三部曲里的老二，蔡紹芬角色的二姐。
即便談獎項，她都靠著出演王嘉衛執導的（最后勝利），提名過一屆金像獎影后，哪怕只是提名，那也是影后提名啊！
去年九月份，想學王祖賢那樣，說是有正常項目請趙導幫忙把關，殺到了辦公室突然拉起短裙讓趙東淮看無遮掩海景，上車不成被封殺半年，但阿貞也走出封殺期了，今年三月下旬就復出了。
談人氣和影視圈地位，這個阿貞吊打之前的袁潔瑛、佰安妮，就是財富她也沒少賺了，累積多年，稅后大幾千萬港幣的底子還是有的。
不管和其他各式各樣的頂尖明星對比，她顏值身材是否……這個世界依舊不缺很吃她這款顏值的粉絲。
但這一刻，李麗貞依舊扛不住前好友的逆天大運，羨慕的眼紅啊。
說好的沒有彎道超車可以走時，要在影視圈拼資歷，拼演技、拼人氣等等，一起努力奮斗，你這作弊開掛了喂，還是超級過分那種！
一次買馬十連中加上島國樂透大獎，她都確定，袁潔瑛的人氣會比她以前靠著各種影視項目累計起來的人氣還更火爆，狂熱。
還是那種經久不散的。
袁潔瑛先讓保鏢應付走兩個“影迷”，才有點受寵若驚道，“我聽說我以前的舊海報，簽名照，都被不少人翻找出來，像是靈符一樣帶身上，等著去買馬了……”
“真有點夸張了啊。”
她清楚知道這也是一個劇本，按照本子演著走的，但當這一份無敵大運暴起來后，還是有點沖擊心靈的震撼值啊。
她這幾天人在島國，也拿到了幾份流入島國的港島九龍日報，那些報紙上就有刊登一些買馬市民，為了爭搶她以前的舊簽名照，海報什么的，不惜打起來的新聞。
她下一站抵達北美，還是會繼續買彩票，繼續中大獎？？
這樣的劇本繼續演下去，讓她有種站不穩當的趨勢了。
港島賽馬，從每年的9月份，一直持續到下一年7月初都是賽馬季，一周兩次，有時候是夜場賽馬，有時是日場賽馬。
一般是周三一次、周日一次，偶爾會把周日場調整為周六場，就是看具體安排。所以上次20號周六賽馬后，昨天的24號周三，已經又開賽過一次了。
幾天后的28號周日，依舊會有新的賽馬大會。
阿瑛有點不敢想，真等自己在北美繼續中大獎的消息傳回去后，那種新聞熱度會爆成什么樣子。
當28號來臨，胡金泉版（笑傲江湖）也經歷過幾天宣發，熱度越來越爆炸時，尖沙咀某好運來分店。
熬過夜班，上午八點收工后，胡須勇一臉急不可耐的找到了老樊，“樊哥，走啊，去馬會……”
說到這里他還亮起了手里的一張簽名照，正是不知道哪一年簽，也不知道轉了多少手的袁潔瑛簽名照。
“運財童女的簽名照，我托阿芝那丫頭搞到了，今天去買馬，我感覺一定靈光，靈驗！”
老樊狂翻白眼，“你這家伙真是人性，阿芝才9歲，好不容易走大運成了88級插班生，你讓她這樣幫你做事？”
“話說你都打了半年的免費工了，你還有錢買馬？”
胡須勇一臉眉飛色舞，“我要是像袁潔瑛那樣開場就中三重彩，那投注100塊，也能贏來大幾萬啊……”
老樊無語，“你可拉倒吧，我不去，回家睡覺了。”
今天的賽馬中午12點半才開場，現在幾點？上午八點出頭。
就在這時，一個屬于遲到，跑來上早班的好運來服務生，抓著一張報紙激動的身子都在哆嗦，“臥槽，臥槽，你們別怪我只會說臥槽，我特么真的沒文化啊，無話可說。”
“最新一期的九龍日報，袁潔瑛26號抵達洛城，買了一張彩票，昨天開獎，中了2700萬美刀大獎，等于2.1億港幣！”
“那個靚女真殺瘋了！！”
“她才剛滿20歲啊，這不滿十天血賺3.5億？她知道這么多錢怎么花么？？”
胡須勇一下子聽得眼珠子都紅了，一把搶過同事的九龍日報，“這不科學，艸，這特么太神學了！”
“這姑娘不比我家阿芝靚到哪去，但她上輩子一定有問題，一定有背景！”
原本對買馬什么的不感興趣的老樊都瞪大了眼，湊過來看完了新聞，抬頭看天，滿心的凌亂，難道上面還真有漫天神佛？？
這年代港濠彎拜神風俗還是比較重的，警察拜關二爺、社團拜關二爺，一個個電影劇組開機都要拜神。
各種大師、風水師，也是一個個老牌豪門的座上客。
但這袁潔瑛不滿十天，馬會大獎、島國東京大獎、北美洛城大獎……這無敵運氣也過于充沛了吧？
淺水灣外近海。
陽光正好，趙東淮在海里游泳，他身后不遠處跟著一艘緩慢漂泊的大游艇，出海游泳當然也是一種很好的運動，包括沖浪。
這都5月底了，除了大風大雨包括臺風天，夏日熱度已經越來越高漲了。
運動中，何情突然也穿著泳衣跳下了水，向著他所在處游了過來，趙東淮等了片刻才笑道，“你這泳姿可以啊，師太……”
阿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去你的，別亂喊啊，我的戲份早就殺青了。”
3月底阿虹要拍（詠春），一代女俠開宗立派除惡揚善成長史大電影，程龍、洪琻寶、李蓮杰等人都去客串過同時代的國術高手。
而何情是去客串了，女主嚴詠春剛遇到惡霸欺壓，還沒成為高手時，收她為徒庇護她，傳授她各種武學，最終令嚴詠春自我開創出詠春拳的五枚師太。
趙東淮都沒想到……阿情為了這部戲，竟然把滿頭青絲給剃光了。
現在海水里的美人魚就是一個光頭師太。
在趙東淮眼神有點飄忽不定時，阿情湊過來道，“當年李麗貞為了拍好（少林足球）不也是剃光了么，就是一個新造型，我也就是想試試……”
“噗，你這也能膨脹成這樣？”
都是相處五年的老夫老妻了，淮哥這是什么意思？
趙導笑道，“走，我教你封建時代的冷兵器海戰……”
這是開著游艇出海，在無人海域游泳鍛煉外加欣賞海景的，游艇上除了幾個女保鏢外，也就是關家慧在曬太陽，那位都快6個月整了，肯定不合適下海游泳的。
阿情當然不反對，就是有點感慨，“哎，家慧姐懷的是男孩啊，可把幾位長輩給樂壞了……”
“現在雖然沒什么嫡庶之分了，但也算是長子了吧？”
趙東淮一臉無所謂，畢竟看運氣來，男孩就男孩吧，他不重男輕女，但也不會重女輕男啊。
好在這消息，不只是讓關家慧父母樂壞了，趙東淮原身的父母，同樣驚喜的不像話，他們都從羊城殺回新界大坑村了。
沒有住趙東淮的大莊園別墅，而是在聯排別墅里挑了一棟三層高的，本身也是村里的老輩們給他們兩人留下的，這幾個月，他父母也像當初的關家慧母親那樣。
各種嬰兒床，衣服什么的，買了一堆一堆的，三層，總室內實用面積600多平米的大別墅都快堆滿好幾個房間了。
“他也算是踩著80后尾巴出生的，千禧年左右，就改名換姓去內地隨便找個中學讀書，初中之前，肯定有不小被帶歪的風險，但初中開始糾正，還能穩一波。”
9月底或10月初是預產期，不就是差三個月就等于90后表率了？
日當正午時。
趙東淮已經坐著游艇回了淺水灣別墅群，看到迎面走來的阿珍和章敏，他笑道，“阿珍你讓報社集團調查一下，今天有多少人拿著袁潔瑛的海報或簽名照買馬，然后中獎的。”
“調查結束把那些沒中獎的隱匿掉，再讓中獎的，用報社宣發一波，繼續推一下她的人氣。”
袁潔瑛的逆天運氣是暗中操作推起來的，下一步，若是再讓一些普通市民帶著袁潔瑛照片，像是護身符那樣，買馬中獎，這連環新聞效應會更轟動。
但這一步，趙東淮沒有安排人再按著劇本演……今天下午的賽馬結束后，調查就行了，幸存者偏差嘛。
就像是能活到21世紀的華夏人，基本上祖上都闊過，沒闊過的早就淹沒在歷史長河里了。
趙氏影業重新撒出去一波袁潔瑛的照片，簽名照，再結合以前她演藝工作中，慢慢流出去的。
簽名照多了，肯定有幸運兒，會在幸存者偏差里突出，崛起。
他掌握著全港最大的傳媒集團，不報道拿著照片買馬沒中獎的……只報喜，聲勢自然也不弱。
阿珍點頭，上前兩步扶助關家慧感慨，“（穿五千年的女王）總算殺青了，老板我和阿敏也算是順利歸位了。”
穿五千年的女王，3月17號拿出劇本，給一個個主角配角讓她們備戰，4月3號開拍，這都5月28了。
對于一個不需要大特效，也不需要玩動作，賽車都沒有的職場勵志劇而言，若不是劉曉麗拖了一陣子后腿，早就該結束了。
趙東淮笑著點頭，“這時間段可以的，6月8號開始港島時裝秀，月中結束，再讓時裝秀的影響力用十天左右，擴散向歐美，順勢打一波宣發，6月底暑期檔也正式開啟了。”
“阿珍你演技不差，可以讓阿佳妮運作下，提名你成為今年這一屆的戛納國際電影節女主角了。”
“最終獎杯算雙黃蛋吧，你和茱莉亞·羅伯茨同時獲獎。”
今年的戛納國際電影節，原本定的時間是5月11號開幕，持續到23號12天流程，但當時那不是沒拍完么？戛納國際電影節，從評委會主席，再到一個個資深評委，全是趙東淮的好朋友。
伊莎貝爾·阿佳妮目前都是今年的副主席了。
稍微和阿佳妮溝通交流一番，讓她建議延期等一下……剛剛好。
雖然戛納國際電影節的老傳統，都是每年5月10號左右、前后開始，但趙東淮鈔能力大啊！
雖然說穿五千年的女王，前天才殺青，后期剪輯？？不，華人版老女王是劉曉麗那一版，是前天殺青，有關于茱莉亞·羅伯茨那個白人版老女王的，半個月前就殺青了。
20號左右今年的戛納國際電影節開映，茱莉亞·羅伯茨版本已經送過去，提名主競賽單元各種大獎了。
劉曉麗花了十天左右，才適應了電影表演，拍攝，讓大劇組順利起來，她的適應期，自然是優先拍攝白人版的。
原版老女王那個角色拿了好萊塢奧斯卡影后提名……是成長中的職場菜鳥被壓戲，鎮壓。
這一版阿珍表演不拉跨，就能雙黃蛋了。
趙東淮要的不多，一個是影后獎杯，一個是最佳女配角獎杯，其他最佳電影、導演之類，一個獎杯都不要，就是給許安華提名個最佳導演就行了。
現階段距離頒發各種大獎的日子已經很近了。
阿珍興奮的一蹦半尺高，“我就不去了，讓茱莉亞幫我捧回來一個影后獎杯，哈……我竟然也是國際影后了！”
雖然說趙東淮一向騷操作多，從娜奧米·沃茨和林清霞的女版（貓鼠游戲）開始，林清霞就提名了一屆金球獎影后，沒拿獎杯，奧斯卡是連提名都沒有。
妮可·基德曼靠（朱諾）刷了一屆戛納國際電影節影后，茱莉亞·羅伯茨靠（永不妥協）刷了奧斯卡影后，港島金像獎影后，但各種國際大獎里。
別說華人女明星了，連男明星能砍下來影帝影后獎杯的，也不多見啊，沒幾個先例。
也就是被趙東淮碰瓷歐羅巴三大、好萊塢奧斯卡抬起了的港島金像獎，華人演員拿影帝、影后獎杯多了去了……
但再怎么碰瓷提升，短短幾年，累積聲望和獎項榮譽信度，港島金像獎和歐羅巴三大、好萊塢奧斯卡，依舊有著一定的距離。
也就是亞洲娛樂圈，對金像獎認可度，知道這是大幅度高于彎省金馬、南韓青龍獎、島國電影節、亞太電影節等等，對比歐羅巴三大還差幾年或十幾年的底蘊。
又是新的一天。
李抄人、阿巨、阿凱三人組在吃早餐時，有傭人送來一份報紙，李抄人看了就震驚道，“真的假的？昨天賽馬有市民拿著袁潔瑛的簽名照當護身符，竟然中了30多萬獎金？”
“還有至少幾十位持有袁潔瑛靚照的市民，中了幾千塊或幾萬塊獎金？？”
阿巨懵了，“這也太不科學了，怎么可能？拿著袁潔瑛簽名照都能中大獎？這……這姑娘還真是天上的運財童女下凡啊？”
阿凱驚奇道，“爹地，你請陳伯看過她的面相么？真有那么旺？”
李抄人無語，“陳伯是個大師，但以我們現在的情況，不是陳伯看相能力強弱的問題，而是……那個阿瑛人還在北美度假，等她回來，排著隊想給她看相，或者想追求這個超級福女，運財童女的人，估計都要排隊排到海浪上了。”
李抄人御用風水師陳伯，在港島是個能人，當年楊授成破產，也是得益于陳伯指點，轉戰戰場去了西邊，才重新崛起。
還有什么泰國白龍王，也被無數人信重。
阿凱激動道，“可以請陳伯去袁潔瑛父母住的家里，看看風水啊……”
李抄人大為意動，上午就安排做事了，然后看了一圈走了一圈，得到了一個很無語的答案，按理來說袁家的風水其實不好。
太具體的陳伯也沒說，就留了一句這家風水應該養不出這么爆大運的人……
李抄人都懷疑起來，難道是袁潔瑛的個人運勢已經強大到能改寫現實風水局的層次了？？這一刻他都動了心思，想讓阿巨和阿凱不惜一切代價追上這個靚女的心了。
何止李抄人，自從昨天有買馬市民，借助袁潔瑛的簽名照，竟然一改多年的普通運氣，豪中30多萬大獎的新聞一出。
整個港濠彎集體轟動！
幸存者偏差……這不是大網絡時代，目前港濠彎可能有精英明白這個道理，也有不少人不懂，同樣的，撒出去上萬張簽名照，上萬個持有靚照者一起買馬。
沒中、虧錢的上萬案例，九龍日報集團，包括亞視、默多克、鄒汶懷、邵奕夫等等，都在聯手不播報那些失敗者新聞啊！
而除了中30多萬那位市民，其他幾十個中幾千塊，幾萬塊的，可以說港島市民每期買馬都存在這樣的例子，還不在少數。
以買馬的各種玩法，花式賠率，真就是下注十塊錢，二十塊，高賠率中一次就賺幾千、幾萬塊的，期期都有，要不然馬會也不會那么血賺，港島市民也不會那么熱衷于買馬了。
傳媒集團動起來，只給你看集團讓你想看到的新聞內容……
很騷的。
一個袁潔瑛按著劇本演，剩下的按照科學安排，就能造出來一個疑似運財童女下凡轉世身的案例來。
六月匆匆而至。
胡金泉版本（笑傲江湖）初上映就在港濠彎、內地和南韓各地座無虛席，太多太多人都是提前幾天搶票，把所有電影票搶的供不應求。
大家都是來看袁潔瑛的……
伴隨著一場場（笑傲江湖）的放映，無數觀眾是看的即開心，又在心下或嘴里吐露著各種優美的普通話、粵語、英文、南韓語等等。
明明袁潔瑛在里面只是個配角，姓徐的你在宣傳時竟然按照大女主電影那樣宣發？沒這么欺負人，欺騙觀眾的！
不過穿著苗族服飾的袁潔瑛，真的靚啊，她才20歲，20周歲的生日都還沒過呢。
絕大部分觀眾，基本是受不了這樣的軟肋挑戰的，就算是這一版飾演任盈盈這個魔教圣姑的，不再是原版的章敏而是李莞華。
李莞華也是個魅力四射的艷麗大靚女，在一次次觀影后，無數市民談的最火熱話題，依舊是沖著袁潔瑛去的。
現階段，她就是以另一種方式走紅，爆紅，話題度新聞度全都是NO1！
6月2號，當袁潔瑛和李麗貞、佰安妮乘坐客機返回港島時，整個九龍機場都差點交通癱瘓，亞視新聞繼續播出，袁潔瑛繼在洛城第一次中2700萬美刀彩票后。
繼續買，繼續中，又搞起來一次3500萬美刀大獎的刺激。
那可真是好家伙，三次樂透彩票中獎總計大約7700萬美刀，等于6億港幣，就算島國和北美那邊獎金都有稅收。
牛頓大神的棺材板都快壓不住了！
還有6月2號已經是新的一周周五了，兩天前的周三賽馬，再再次有幾十個市民，靠著幸存者偏差的效應在刷新聞。
這次是有個打工族，一次拿了20多萬大獎，看起來比上次弱，但幾十號中幾千塊、幾萬塊的市民里，贏幾萬的有兩位數！
當袁潔瑛幾女在機場保安、泛亞保鏢的陪同下，好不容易殺出機場，回到旺角某華置連鎖酒店頂樓，徐珂都帶著程曉東一起來接機了。
老徐再次見到袁潔瑛，都忍不住感慨，“好家伙，這幾天有四五十號豪門公子哥，找我打聽你的性格、喜好什么的，早知道東方不敗里該讓你當大女主了。”
阿瑛人有點飄，直接吐槽，“東方不敗大女主那是清霞姐，我怎么可能搶戲份？就是我們其他所有女演員加在一起，也擋不住清霞姐的魅力啊。”
徐珂大笑，“阿瑛，要不要考慮下用另一個身份，演東方不敗續集？”
直升機會降落在旺角華置連鎖頂樓，就因為最近徐珂一直住在頂樓的大套房里，畢竟天天都有服務生跑來打掃清潔，點餐也是內部各種餐飲都有，享受程度比住家還舒適。
老徐喜歡住旺角，是飛來飛去住了多次，發現旺角這個分店有大廚，手藝好，比其他連鎖店的口感都好得多。
就算想吃涮火鍋，街對面幾十米外就是好運來分店。
電話里就談了新電影系列，袁潔瑛才飛來這里，此刻她也無語道，“那會不會太奇怪了？畢竟我演了兩部藍鳳凰，……”
徐珂大笑，“這個不合適的話，黃飛鴻第三部里你來演個重要女配？”
阿瑛笑道，“這個肯定沒問題，多謝徐導關照，不過我檔期可能要休幾個月，發了這么多橫財，我要給街坊福利社捐點東西、給曾經上學的中學捐一棟樓。”
“然后回內地老家一趟，做點善事……”
“要不然拿了這么多橫財，我也真怕招禍。”
徐珂大笑，“沒問題，就這么說定了，我也要休息一兩個月啊。”
老徐心下都像是做夢一樣，他橫看豎看，眼前的阿瑛雖然挺靚的，也談不上艷壓群芳啊，怎么就疑似運財童女下凡轉世了？？
太不科學了！！
也不對，信上帝的信徒全球遍地都有，說不定不少西方人會懷疑這丫頭是天使轉世呢？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程曉東，此刻看阿瑛的眼神也很怪異，怪的袁潔瑛翻了個白眼就閃人了……
這些奇怪的眼神，她也逐漸習慣了，畢竟不管是佰安妮還是李麗貞，包括保護著她們飛東京、在飛北美洛城，再到飛回來的20號保鏢，看她的眼神都越來越詭異了。
這種奇怪的走紅方式，除了趙東淮那個大老板，誰還能安排的出來？？
話說她也挺驚奇的，難道連續兩次賽馬，一個個拿著她簽名照中各種獎的，全是趙東淮后續安排的？？那也不對啊，要是每次幾十號人，全是提前知情，按劇本演？
那還保密個鬼啊。
各種信息內幕早就露成篩子了吧？？那徐珂這類大導演，也不可能看她就像是看仙女轉世一樣的姿態了，這太詭異了。
至于那兩次賽馬幾十號人中獎，不是被安排的，真是被她簽名照帶著走運爆發？？別鬧……她自己根本不是超級幸運兒好不好，她是按劇本演的！！
同樣是這一天。
趙東淮在爬山時，坐在山頂等了半小時，才看到蔡紹芬一身大汗，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上來后阿芬就一臉驚奇，“老板，我快好奇死了，連續兩期賽馬都是你安排的？”
“那都快上百人了，那我還用保密么？你快點告訴我，要不然洪歆這個歆姐就要上來了……”
趙東淮笑著遞過去一瓶水，開口，“沒安排，這是幸存者偏差理論，加傳媒集團特殊報道。”
阿芬懵了，“幸存者偏差？什么偏差？怎么個偏差法？”
趙東淮起身眺望了山景，搖頭，“你自己找書看，這是源自二戰時期，一個北美教授幫軍方做事時，出現的一個理論名詞。”
一段時間后，等阿芬聽到了洪歆的腳步聲，才急忙捂眼，“那老板我先走了，去市圖書館查資料……”
阿芬不是小孩子了，也逐漸察覺到了洪歆這個老同學的各種燒操作了。
就比如今天，她阿芬是一套短袖加長褲運動裝，運動鞋，騎著腳踏車來追問情況，純粹好奇，好奇心害死貓么。
洪歆上山前騎車鍛煉時，對方和她穿的差不多，上山半路上沒人了，她停下換衣服了。
等阿芬黑著臉下山，和阿欣錯開后，背著小包穿著球鞋、齊西熱褲加吊帶小背心的洪歆才走了上來，“累死我了。”
趙東淮臉色也有點黑，“你就拿這個挑戰我？”
登山登到一半，沒有保鏢跟上來了還半路換衣服？？背心因為出汗多，基本和周邊的山峰美景一樣，一覽無遺。
洪歆抓著手里的礦泉水瓶打開，仰起臉向臉上倒了一瓶水，才像是恢復了活力，驚奇道，“老板，私下里沒外人時，我能像敏董、家慧姐那樣叫你哥么？”
趙東淮噴水，一臉牙疼，“其實叫什么都行。”
稱呼這種問題，從邱淑珍和章敏開始，一直都是老板前老板后，那是因為她們真當了兩年微正經小秘書，習慣了而已。
然后也莫名其妙成了后來者的慣例？
但實際上，哪有那么正經的習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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