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擁有的方向感：、、、、、、、、、
阿巨心情很懵逼，凌亂乃至于憤怒，但這的確是好不容易才遇到的入圈機會。
當他盯著麥珰雄時，麥導再次笑道，“巨少，5月6號沙田爆發的溶尸案，正在吸引全港關注，這個殺人案邏輯很簡單，按正常情況來算，談不上奇案。”
“不過它奇在化學物品溶尸，這在港島開埠以來還是第一起吧？你也知道三狼奇案的效益了，咱們改編、藝術加工一下，拍完之后上映肯定火爆。”
“按警方、法院的做事流程，說不定宣判那個姓黃的，都到明年了，但咱們不需要等到明年，現在5月12，只要拍攝起來，說不定6月底或7月份就上映了，保證賺。”
“你看看阿樺，一部（殺人回憶）不止提名了本港金像獎影帝，還拿了南韓的青龍影帝獎杯，亞太電影節影帝獎杯，金馬影帝……”
阿巨張張嘴，又看看任達樺，達樺哥笑的很溫和，“我演了殺人回憶后，是有一段時間，很多人見了我就怕，不過再演幾部其他類型作品，就能刷新形象了。”
“之前在一百年影業拍的（黃飛鴻笑傳）都快上映了……”
何止（黃飛鴻笑傳）？還有（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也上映了！
任達樺繼續笑道，“如果巨少你真的愿意出演這部電影，不止可以去警署找那個黃姓殺人兇手取經，演技表演方面，我可以給你不少建議。”
阿巨張張嘴，還是說不出話來，這種撲街形象也太坑爹了，但若拒絕了，娛樂圈還會對他再開一次門么？
抽出根煙點上，吸了幾口，阿巨又看了看李賽風和葉雨卿，才點頭，“好，我演，不過我有點好奇，沙田溶尸案的具體情況，真是這樣？”
“那個姓黃的兇手這么人性底線？？”
麥珰雄搖頭，“具體案情我們不清楚，但大致是情殺的構架上，藝術化加工嘛。”
“巨少你要是好奇，可以去警署問問。”
“也就是阿鳳飾演那個角色，被殺的受害者，我托人去國泰航空打聽過，是個傳統好靚女，才28歲就死了，可惜了，而那個女兇手就是黃姓兇手的新歡。”
“劇本改編成這樣，是刻意突出兇手的兇殘和人性，不管那真兇是否是這樣，哪怕最初是誤殺，當他參與到溶尸這一步，就已經神憎鬼厭了。”
“這劇本也是為死者報個仇，一旦兩個兇手形象固定了，哪怕以后從牢里出來，也會被施加輿論暴力。”
阿巨都長吸一口涼氣，“何必呢，至于么？哎……”
如果真是誤殺，就算有了后續的溶尸，也判不了太多年，畢竟一審之后還可以上訴的，劇本設定成這樣，輿論暴力？
麥珰雄點頭，“巨少你長相不是太靚太帥氣，但戴上眼鏡穿著西裝，也是斯斯文文給人一種很精英感的有為青年，演好了這部電影，一定人氣大爆……”
“這個剛立項的時候，我腦子轉了轉，就想起了巨少你。”
阿巨想吐血，尼妹，合著我就是斯文敗類人渣對吧？？我特么謝謝你，麥導！
任達樺再次笑道，“巨少，等下出去的時候，你要是有時間可以看下我主演的（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演這類型的男主，表演風格技巧的確有點凌厲另類……”
阿巨懵了，“啊？我去，那種電影你們也拍了？”
麥珰雄點頭，“說起來有點不要臉，我們這類似賺死人錢，蹭死人的新聞力度賺錢，不過，這也是另一類的教育警示作品了……”
“如果不是那一家受害者好賭，還在賭桌上欠了兇手的錢不還，反打罵對方，也不至于發展到一家那么多人全被殺的悲劇程度。”
“人肉叉燒包電影有警示嗜賭的危害性，和（空姐溶尸案）設定成這樣，在輿論上為女死者抱不平是一樣性質的。”
1985年濠江那起案件，殺人的那位至今都不肯認罪，不承認他殺了原本的飯店老板老板娘等一家子，不認罪態度很硬，寧愿在牢里多次嘗試自殺都不認罪。
但小道消息，他的獄友們說，那位在監獄里私下里講了原因，無非是被害者一家人好賭，經常在飯店開賭，他在賭桌上贏了老板18萬，對方不止不認賬，還打罵他。
跟著發展為兇手想要用飯店老板的孩子做威脅，逼對方還錢……一步步的，就成滅門案了。
阿巨想了想，“那等開完會簽過合約，我去萬家院線看看。”
麥珰雄搖頭，“不是，八仙飯店這部電影安排在了嘉禾和金公主院線，萬家好片太多了，沒檔期。”
從4月10號開始，昭君出塞、賭圣、富貴再三逼人，再到黃飛鴻笑傳，再等等，（穿五千年的女王）（逃學威龍2）（詠春）（穿越版葉問1）（笑傲江湖）（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就陸陸續續出來了。
暑期檔大片早就拍的滿當當了。
麥珰雄當初把（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送去審核后，內地新時代院線過來幾個人看成片，看完就老大的無語，這片子真不是一般的血腥，上不了內地院線。
反倒（三狼奇案）運作一番，可以上，那涉及到真實綁架勒索案件，但血腥程度不高。
破案片，就類似程龍的警察故事了，上院線沒問題。
趙東淮也把今年院線的各種大片計劃給老麥展示了一波，老麥考慮到最后，就安排去金公主和嘉禾了，那兩個舊戲院，其實吧，也不缺人氣。
畢竟每當暑假、寒假，嘉禾和金公主還等著賣電影票賺錢的。嘉禾沒了程龍，真人大電影領域損失慘重，但嘉禾依舊有不少簽約導演，以及還有許貫文。
那邊的動畫電影班子都招募起來了。
鄒汶懷從內地三大高校招募了30個大二生，彎彎招募了20人，又砸了不少錢從好萊塢招人，以及買電腦等等，近百人的動畫制作團隊都建起來了。
開搞的項目，就是（大鬧天宮）！
雖然說60年代初萬氏兄弟就搞出來一版超級經典的（大鬧天宮）動畫電影，還是兩部曲模式，但那個沒有大規模上映啊。
原軌跡鄒汶懷能在這個年代砸一億港幣，制作出忍者神龜并在全球拿下10億港幣以上的票房，現在他搞傳統的華夏神話傳說項目，也是很有信心的。
尖沙咀，趙東淮帶著墨鏡跑步路過街頭，視線略過人群，心下也有點小感慨，自從（侏羅紀公園1）上映到現在。
短短兩年，港島街頭行人的顏值身材，都平均提升了好幾成，美化市容。
這就是隨便走走看看，都能在路人群里發現不少俊男靚女，要是去亞戲、亞視、各種夜總會、片場拍攝區走走看看，能養眼的只會更多。
繼續跑了幾百米，看過了更多俊男靚女，他感覺可以安排第二步的（五千年）品牌推廣計劃了，這個計劃也簡單，拉大一群美女，組織一場盛大的時裝表演就行了。
時裝表演不只是商業表演，也是很好的推品牌項目，90年代中期北美那邊舉辦的維多利亞的秘密，短短時間幾乎就奠定了全球第一流時裝表演的地位。
雖然那是因為主推的內衣品牌，太吸引sp們的圍觀和轟動，才有那樣的創收。
趙東淮推漢天下時裝、東方、五千年的包包、披肩等時裝表演，效果肯定達不到維多利亞的秘密那種高度。
但是靚女多了，只是集群T臺走秀，也是很正常很商業化的推廣路線，也可以把麗新拉進來。
目前的地球，維多利亞的秘密還沒有正式開爆，全球比較知名的是巴黎時裝周、紐約時裝周、米蘭時裝周、倫敦時裝周。
被譽為全球四大時裝周。
最源遠流長的應該是巴黎時裝周了，倫敦時裝周都是1984年才正式舉辦了第一屆，而東京時裝周等等都還沒有出現。
目前的亞洲還沒有這個概念！
所以推品牌項目，可以操辦一下（港島時裝周）了，一周的超大型時裝表演嘛，一年兩次。
時裝周定位基本就是名設計師、名牌、名模、明星，這樣的話，麗新、包括其他一些亞洲品牌服飾都可以拉進來，歐美牌子也要進來，進一步深度碰瓷。
一場場大型時裝表演，亞視會錄播、彎彎南韓星馬泰電視臺播一輪，再讓老默安排在福克斯電視網北美播出……
靚女們的吸睛效應還是很不差的。
畢竟最早的九龍日報能從小報崛起成為一流，靠的就是第一代女團四人組的威力。
現階段普通模特之類質量達不到那種高度，但可以靠數量取勝。
幾分鐘后，等趙東淮跑到新世界客運尖沙咀的渡輪碼頭，從一個保鏢手里接過一瓶水喝掉，才揮揮手，打算回跑了。
這就是自然的運動健身，一口氣從九龍塘亞視電視城跑到尖沙咀，日常戶外健身。
畢竟運動這回事，亞視大樓多得是健身房，游泳池，可室內和室外還是有一定區別的，室內運動次數多了，偶爾戶外，不管是跑公園、上山跑下山跑沿著公路跑，還是偶爾跑一下鬧市區，都是隨心意而定。
他沒想到的是，才回跑開始，就見洪歆帶著帽子口罩，騎著一輛腳踏車從前方一百多米外殺過來了。
等她騎踏到趙導身側，才驚奇道，“老板，你這體力有點妖孽啊，看來你真的懂氣功或特異功能。”
趙東淮無語，“離我遠點，大早上火氣大。”
洪歆立刻停下，直到他跑出二十多米，才在幾個跟著趙東淮一起鍛煉的保鏢圈里，踩著自行車追隨。
年輕人火氣大，這不是好事么？
至于她怎么知道趙東淮在戶外運動健身，還是從李佳欣嘴里套出來的，約了阿欣打麻將，搓上幾圈打探到了消息，就以困了回家睡覺為理由出來了。
畢竟洪歆不止經常借宿李佳欣和蔡紹芬在華園一期的家，她自己也在那棟樓買了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
一個小時后，原本晴朗的天氣化為大雨，洪歆累癱在了九龍塘某公園邊長椅上，趙導才打著傘走來，一臉哭笑不得，“你也不怕累病了？”
這一個小時原本跑步速度就很快，這個阿歆早累出一身汗了，在加上突然間的大雨，衣服都淋濕透了。
洪歆急忙起身，扯開口罩笑道，“想要追求愛情，總得有點付出吧？”
趙東淮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這追求的是個鬼的愛情？”
兩人交談中，保鏢團還是在二三十米外散著，暗中做事，直到一輛豐田轎車突然從一百多米外直線沖來，一個保鏢才快速現身直接擋住了轎車前路。
他和其他幾個保鏢的手都放在了腰間，若汽車不剎車或轉向？就直接開槍了。
轎車也急剎車，還轉移了一下方向盤，才在精銳保鏢掏槍前拐彎停在了路邊，差點撞上護欄。
趙東淮看向車子，一分鐘后，車上走下來一道身影，開口大罵，“王德發克？你們不要命了？你們這群該死的混蛋不要命，別擋我的路啊……”
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一口島國口音很重的英文，在他罵聲里，豐田車副駕駛座，還走下來一個身材高挑，顏值也可以的大洋馬。
趙東淮笑著擺擺手，前方兩個保鏢健男，也平靜走到男青年身前，架起對方的胳膊就走向趙東淮，過程里對方當然反抗，掙扎了，罵聲也逐漸劇烈……
但，沒用。
這勢態也嚇得被淋濕透的大洋馬一臉茫然，站在大雨中不知所措。
真到了趙東淮身前，男青年被放下地表站穩，他才凌亂道，“我是島國東芝的人，東芝會社大賀夏樹。”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真是洪歆女士？我是你的影迷，之前看到你，確認是你，只是想著來要個簽名……”
的確，大雨中的這輛豐田車，不是突然出現，而是早在下雨之前，洪歆騎著腳踏車狂奔近一小時，出一身大汗偶爾摘下口罩透一兩分鐘的氣。
這輛原本路過的車，就跟著了，只是之前跟的不近。
對方蹩腳的英文，也就趙東淮能聽懂了，趙導燦爛一笑，伸手扶了一下大賀夏樹，讓他站穩，用英文道，“小朋友，你有后臺么？”
大賀夏樹一臉懵逼，茫然，“后臺？后……對，東芝就是我的后臺啊，我是高管，負責攻占港濠彎東芝筆記本個人電腦市場，分社長。”
趙東淮點頭，“還不太夠，20多歲就能當分社長，有點分量，但還不夠。”
大賀夏樹又懵了幾秒，看看左右，突然彎腰鞠躬，“您難道是趙生？”
畢竟大雨中洪歆一臉小妹姿態的幫著撐傘，自己衣服都淋濕透了，都還要把傘的大部分面積罩著趙東淮。
在港島，有幾個大佬能讓洪歆這樣的大明星這樣對待？更別提之前路上，一個保鏢沖上馬路擋車，那他要是剎車轉向不及時，可能會死人的。
趙東淮再次點頭，笑容很暖，“嚴格說來，你剛才突然加速開車沖來，是刺殺啊，這個世界想要我死的人很多，但你當殺手，的確有點不專業。”
見他沒否認自己是趙生，大賀夏樹直接哭了，“不，您誤會了，那怎么可能是刺殺，我真是幾分鐘前見到洪女士在騎腳踏車，想認識一下，要個簽名而已……真的是要簽名……追星啊……”
多少人想要趙導去死？反正不管島國還是阿妹都很多的。
他坑過那么多人，斑斑惡行簡直“罄竹難書”！
不談1984年底去東京都拍攝超體，連環敲詐讓住吉會都死傷慘重，三位數傷亡外加N多金錢和地盤損失。
一次次搞走東芝筆記本系列的所有技術資料，估計東芝都有無數人咒他小人了。
他還曾經用東芝筆記本T1000的技術，敲詐了東芝五臺銀河2代超算啊，敲詐結束，說是不和南韓合開T1000工廠，轉手又合辦了升級版的T1100分廠。
再到東芝空調大爆炸，讓東芝空調在全球銷量血崩。
雖然空調室外機爆炸，是李抄人在背鍋，但這么多年了，東芝若是還沒人反應過來，知道這是他在運作，那也太小看東芝人的智商了。
再到全球股災里，上萬港濠彎大哥的骨干團，聯手做空日經指數賺走上千億港幣。
所以今天這次意外，趙導要說大賀夏樹是刺殺他……
真就合情合理，沒人會懷疑大賀夏樹的動機，他現在直接弄死大賀夏樹，以大賀刺殺不成反被殺的名義對外解釋，估計東芝內部都會相信，然后被大賀桑感動的一談糊涂。
趙導再次笑道，“大賀桑，現在留給你的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條是切腹吧，第二條，我正在策劃一個時裝秀表演盛宴，要不你從頭到尾包場了？把所有費用報銷了？”
“今天雖然天氣突然轉大雨了，但五月份天氣本來就變幻莫測，我好好的跑步健身，你蹦出來刺殺我，這不合適吧？”
趙東淮有點感慨，到了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就算是想接地氣，正經的戶外健身運動，還真的隨時有風險啊。
這還是他本尊容貌基本沒太公開對全球觀眾展示過的情況，他之前只客串過一次影視表演，（女醫圣），但古裝劇形象，本身就會和本人時裝形象有差別，趙導還靠化妝術改變了一些輪廓。
讓（女醫圣）里他客串飾演的宋仁宗呈現給影迷們的，就是和現代時裝只有六七分相似的模樣。
更重要的是，（女醫圣）只在內地和港島彎彎播出，都沒賣去南韓、島國等地重復播放。
大賀夏樹哭著鞠躬，“我報銷，我報銷。”
“對了趙生，我車上是一個剛認識的北美模特，屬于超模，您可以隨便用……”
趙東淮甩手給了大賀夏樹一巴掌，“艸，你可以污蔑誹謗我的人品，但不能懷疑我的審美！”
等打飛了大賀夏樹，這位趴在地上慘嚎時，趙東淮又看了看，已經坐回豐田車副駕駛座的大洋馬，哪怕隔著雨幕，超影響正常人視線。
趙東淮還是意外道，“史蒂芬妮？這鬼子眼光還湊合……”
洪歆驚訝了，“你認識？真是超模？”
趙東淮搖頭，“不認識。”
這個大洋馬原軌跡會在1995年被法蘭西發行量最大的雜志（巴黎競賽）評為全球第二美女……
但她真正大爆發還是成為維多利亞的秘密第一代維密天使。
若沒有意外因素，她原本發展軌跡很快會成為playboy封面女郎，playboy嘛，懂得都懂。
當然，趙東淮對那樣的大洋馬真是一點都不感興趣，不是審美不審美的問題，這位超模在最年輕時顏值的確還湊合，就以東方審美來看，也能讓人感覺還行，拳頭會硬。
但她出身模特圈！！
17歲就簽約了全球最大的模特公司之一Elite，現在21歲了，鬼知道模特圈的“鬼圈真亂”，浪到何種程度了，畢竟她不是莫妮卡·貝魯奇那種，背后自帶意呆利黑手黨教父撐腰的。
趙東淮是感覺，推廣漢天下、東方、五千年的超級時裝表演秀，真策劃成港島時裝周的話，對標巴黎、米蘭、倫敦那些時裝周，可以用一下21歲的史蒂芬妮。
業務對口，這也需要大量名模來參展。
費用……一連七天的時裝表演秀，布置舞臺，請上上千個靚女模特陸續表演，這點錢不多。
但時裝周拉更多品牌過來表演，想讓歐美的各種頂尖品牌過來，只花錢都不管用，這本質就是漢天下、五千年硬碰瓷抬升國際聲望的。
對漢天下、五千年是碰瓷爆發飛升，對那些品牌是毀格調啊。
這個，得需要趙東淮的交朋友能力了，花費也不會少，就讓大賀夏樹承擔這份責任吧，嗯，東芝的大賀夏樹指揮山口組，對各個大牌一手送炸彈，一手送鈔票。
請頂流品牌來演一波。
這個大惡人還是要大賀夏樹，東芝，山口組來背鍋的！
你說請那些名牌的亞太負責人也行？可以掌控？第一屆（港島時裝周），最好還是隆重一些為妙，就算請不到品牌創始人，也得請個CEO，副總什么的出席。
只有亞太負責人不是不行，但給人的檔次感不太夠啊。
原本讓默多克用他的福克斯電視網轉播時裝周秀，趙東淮是想用內部友情價打過去的，既然有大賀夏樹這樣的小朋友買單。
那不只是錄播可以打入電視網，下沉到北美的漫威漫畫店，也可以貼滿海報，覆蓋歐美了。
還有全球知名的一位位時裝設計師……砸錢吧，不斷加錢總能砸的人過來。
這些錢的花費，對于20來歲就能成為東芝筆記本電腦攻占港濠彎市場的分社會長來說，他和他背后的人肯定出得起。
東亞怪物房里超級內卷，論資排輩思想超級嚴重的東芝內部，20來歲你就想上位？？普通職場精英做夢都不敢做這種美夢的。
當一輛奔馳開過來時，趙東淮才對打著傘的洪歆道，“走吧，先送你回家，下次別來了，你這體格扛不住。”
“不是我說你，佳欣拿你當閨蜜的啊，你這老是想著……”
洪歆急忙道，“我是想幫佳欣姐分攤苦勞，就老板你這兩小時跑40公里的身體素質，馬拉松奧冠選手啊，我騎腳踏車都追不上，佳欣姐的日常工作太苦累了。”
趙東淮直接招呼女司機，“送她回家。”
他只是想做個平平無奇的好男人，太難了……
誰讓他上次打麻將一時沒忍住，節操下跌了一丟丟呢，他已經體驗到了唐僧西天取經路上的另一重高難度了，可惜他比不上唐僧啊。
洪歆還在努力，“老板我心口有點疼，比當初佳欣姐闌尾炎發作還嚴重……”
趙東淮抱起這妹子就開門放在了后車廂，關門。
等看著奔馳走遠，他才走到十幾米外，被看押著的大賀夏樹身前，“大賀啊，三天時間你就要開始做事，你不體面我就幫你體面了，身為召核男兒，切腹是一種榮譽！”
大賀夏樹跪在大雨里哀嚎，“趙生，召核時代已經結束了，今年1月7號開始，我已經平成青年了！”
趙東淮愣了幾秒，“你說的也對。”
平成時代真的來了。
下一刻趙導再次笑道，“不過你可以考慮成為第一個平成切腹勇士，這樣，我想邀請香奈兒、迪奧、路易威登、紀梵希等品牌來盛情參加港島時裝周。”
“你先派幾百號山口組猛男去歐美送請帖吧，一手子彈炸彈一手銀彈……”
大賀夏樹，“啊？？……”
趙東淮抓起了電話，撥通后喂了幾句，發現信號還行，頓時笑道，“村上桑，是我，你接下去帶幾十上百號骨干飛去歐羅巴吧，港島要舉辦時裝周，追一追巴黎、米蘭。”
“那些如香奈兒、迪奧的大牌肯定不愿意讓我們輕易碰瓷，你別怕死人，為了亞洲的榮譽，死傷百十號小弟無所謂的，所有出差的費用、獎金、撫恤金等等。”
“你最后報個賬給東芝的大賀夏樹，他會支付的。”
“對上資本家，子彈和銀彈一起上，雙手都要硬，對上設計師什么的，一次次加錢砸錢，砸到他們愿意來。”
村上源是在南韓奧運期間，混的比三浦孝都狠多了，無數山口組街頭小弟的偶像，在他回歸島國后，聽說有山口組高層干部想搞他，壓他，村上源一呼百應下克上。
目前已經是山口組實權高層大佬。
聊了一陣子，他把大哥大交給了大賀夏樹，“對面是村上源，他做事你提供銀彈，懂？”
大賀一臉的欲哭無淚，“懂……我懂。”
在切腹或其他亂七八糟的死亡方式，和虧錢擺在一起時，這個選擇題很容易選，畢竟東芝有錢，很有錢，現在還是索尼砸著幾十億美刀買弟倫比亞，更有人還在覬覦著買下紐約帝國大廈的時代啊！
他現在十萬分的后悔，已經認識了一個國際超模了，為什么還會在意外發現騎腳踏車的洪歆時，還想要認識這位港島女明星？
天坑啊！
早知道洪歆是騎車跟著趙東淮在鍛煉，打死他也不敢冒泡啊，畢竟姓趙的股災期間派了上萬號社團大哥和骨干們在東京都帶槍做事。
都知道他沒少賺……卻沒人敢黑那筆錢，這是什么牌面？
他就是逃回東京躲起來，估計也會被輕松找出來，被弄死。
下午，窗外的雨依舊在飄落著。
等林健岳抵達辦公室后，快速問好，才迫不及待的道，“趙生，你想舉辦港島時裝周？對標巴黎？好事啊，大好事，我們麗新肯定百分百支持。”
“之前鄧洸榮、項老十、曾痣偉他們不是搞了佐丹奴么，在股價最低時，我出錢收了姓黎的股份，佐丹奴這個牌子口碑也在慢慢回升，是不是也可以參加一下？”
“算是我們麗新制衣品牌外，一個新的子品牌。”
“島國那個三宅一生在83年，靠著雞毛編織的面料，還有褶皺為主題推出系列時裝，硬蹭上了巴黎時裝周，還留在了里面，都算是亞洲最強的品牌之一了。”
“可以讓三宅集團也出點錢，出力，一起辦好咱們亞洲第一個時裝周。”
現階段島國、南韓時裝品牌方面，真的是起步追逐歐美的，要沒有趙東淮易軍崛起，不講武德搞大事，麗新想殺上頂尖舞臺也還差遠了。
島國如優衣庫之類品牌，也是剛剛起步，1984優衣庫才開了第一家實體零售店。
雖然說現在林健岳的興趣，更多是投放在影視圈，但他對于制衣這塊肯定不會放棄，不會輕視，畢竟那是肥壯的現金河。
亞視秘書剛把電話打過去，講了港島時裝周的項目，阿岳就迫不及待跑來了。
趙東淮笑著點頭，“要辦就辦的好點，越熱鬧越好，6月8號開辦怎么樣，持續到14號，不只是咱們農歷的端午節，也包含一個周末。”
“我已經讓人去邀請香奈兒、紀梵希那些大牌來參展了……”
“這屆時裝周主題是展示古漢服的華美感，現代時裝作配，各種歷史影視劇拍了那么多，內地漢天下已經攢了太多太多款俊男美女古裝設計了。”
林健岳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點微妙，在影視圈，你怎么碰瓷都是你話事，但時裝周碰瓷是不是有點……
“這個有難度吧？只請各大品牌亞太CEO？隨便整一波售賣中的服飾？這樣倒是不難……”
從強力啤開始，趙東淮的碰瓷營銷是一環套一環，外界商家還有誰不懂啊？
趙導笑著搖頭，“有難度，但可以一點點克服，無非是打商戰而已。”
“只安排亞太高管和已經發售的時裝檔次太low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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