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擁有的方向感：、、、、、、、、、
7號這一天，天公依舊不作美，小雨稀拉拉的下，趙東淮坐車抵達華園一期，走到李佳欣家對門按響了門鈴。
很快，蔡紹芬就跑來開門了，門開那一刻看到他，阿芬都驚呆了，“啊，老板？您這怎么過來了……”
趙東淮也有點意外，“這不是阿欣打我電話求我來的？你們幾個在搞什么？”
他當然知道李佳欣昨天在做什么，和幾個小姐妹在打通宵麻將，這都上午8點了，還沒散場。
不過即便打了通宵麻將，眼前的阿芬還算很精神，沒什么熬夜后的各種萎靡，氣色不好之類表現，畢竟年輕。
蔡紹芬急忙讓開身子請趙東淮入內，略驚疑的嘀咕，“欣姐說找高手，不會讓大老板您親自下場吧？這我們哪敢和你玩啊……”
趙東淮失笑，“她輸慘了？”
港濠彎賭風盛行，但幾個朋友間打麻將也談不上好賭，她們沒賭錢，輸贏籌碼是請吃飯、請逛街shopping的次數。
吃飯是請吃路邊攤還是大酒店，都是輸家自己定，理論上你請大家吃一頓泡面火腿腸也算請了，請吃一碗雜碎面也是請了，就是面子……面子嘛，年輕人有幾個丟得起這種面子？
逛街購物也是如此，理論上你去逛一元店……不對，現階段還沒有一元店的玩法，但性質就是這樣，你請逛夜市攤幫小姐妹付賬也行，請著逛高端奢侈品門店也是逛。
還是輸家自己定。
行走中他看到大客廳，客廳里麻將桌邊，李佳欣驚喜的起身跑了過來，坐在桌子邊的洪歆、薇諾娜·瑞德也急急起身，隔著遠遠的就彎腰問好。
等李佳欣跑來，蔡紹芬急忙跑回桌邊小聲和洪歆等人說話時，阿欣也湊來低聲道，“我輸慘了，20次請逛街，18次請吃飯，老板你幫幫我。”
趙東淮有點，“……”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阿欣，一大早你真為了這種事把我喊來？？
阿欣低聲撒嬌，“對門就是我買的房子，她們也在里面住過，等回去了，我穿洪歆的衣服。”
趙導，“……”
他不是那樣的人啊。
阿欣又低聲說了幾句話，趙東淮才嘆息道，“這天下著小雨，但能做的事還是很多的，我都被你腐蝕成什么樣了。”
等他走過去坐在了李佳欣之前的位置上，蔡紹芬幾女都驚呆道，“老板，你還真疼欣姐，真上啊？”
阿芬和洪歆、薇諾娜的確是一臉驚呆驚到傻的表情，畢竟像是趙導這種日理萬機的人，竟然在工作日，被阿欣喊來幫她打牌找回場子，這也太魔幻了。
趙東淮輕笑，“反正今天沒什么大安排，來吧，我上場稍微玩幾手，放心，既然開始了，就把老板員工身份放一邊，大家都是對等的。”
見三女還是一臉呆滯，有點戰戰兢兢的樣子，阿欣急忙打氣，“你們應該抓住機會啊，老板一向說一不二，輸多少肯定都不會賴賬，而且比我大氣多了。”
“肯定不會請你們吃路邊攤或者逛夜市攤來還債。”
洪歆本能開口，“也對啊……欣姐輸多了還可能耍賴，老板肯定不會？”
然后大家就開始洗牌了，第一把，她們還是有點放不開，直到趙東淮打出一張二筒，蔡紹芬才驚喜道，“老板，我能開胡么？”
趙東淮笑著點頭，“可以。”
這是他先輸幾次活躍下氣氛，哪怕他從沒刷出來過什么賭術之類，以他的腦力計算能力，手速什么的，玩這個還真是……
他輕松能通過幾女打出去的牌，推算出對方手里留的是什么，在等著吃什么牌。
就是洗牌作弊開局就天胡，以他的記憶力腦力和手速，也能實現。
吉省，春光明媚的上午，陽朔被幾個同事送著抵達了機場，這位同人文小鼻祖才笑著拱手客氣，“楊老師、李老師，多謝你們了，送到這里就行了……”
陽朔昨天接到港島亞視的邀約，想請他去港島主持一個綜藝項目，當主持人？
還別說，哪怕大學畢業了，陽朔也有點驚奇，他竟然會有這樣的機會，當電視節目主持人？他很心動，但是不會啊……
沒學過啊。
電話里尷尬的表達了自己不會，也不懂，港島那邊反而很大氣，表示只要你愿意來，不會可以學，這綜藝節目就是談話聊天的形勢錄播。
幾個主持人和嘉賓喝著小酒聊著天，主持人問詢一個個明星的人生早年成長史，戀情啊什么的，拍戲過程有什么勁爆的花邊新聞之類。
陽朔一聽，哎？喝著小酒和大明星們聊天？這個，這個他感覺難度不是很大啊，再說是錄播又不是直播……
問題也一般和個人隱私有關，明星八卦，他本身也超級感興趣的。
然后他就來了，機票是亞視幫他定的，工作簽證之類也是亞視解決，到了也會安排食宿，還有工資拿。
黃沾經不起亞視綜藝節目邀約的挑戰，他也扛不住啊。
只不過當陽朔去吉大系里請假，談起了這個綜藝節目邀約時，消息飛速擴散，爆炸級擴散。
從昨晚到今天早上，都有太多太多人來找他聊天，以及送行什么的了。
等坐在了候機大廳里時，陽朔還是有點暈乎乎的，他的確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奇怪機會掉到頭上啊。
說起來自從寫穿越版僵尸先生走紅，發財后，他也去港島旅游了幾次，還去找林正瑛、古添樂等明星們要過合影、簽名之類，但是去旅游和工作，明顯不是一種性質的事啊。
幾個小時一晃而過。
當陽朔走出啟德機場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他還在想著打的去亞視呢，就見出機通道附近，一個30多歲的青年正對他招手呼喊，“陽朔，陽生……”
陽朔轉頭，也有點意外，他不認識對方，那位已經快速走來，笑道，“我是朱家鼎，你叫我阿鼎就行，接下去一段時間，估計咱們也要合作不少次，以后要多聯系，多接觸，晚上我給你接風？飯店已經訂好了。”
阿鼎講的普通話，他親大哥主持趙氏影業的特效基地已經五年了，五年來基本都是在鵬城匯見來自天南海北的精英。
因為大哥普通話講的好，日常中他也沒少學。
陽朔一邊向外走，一邊驚嘆道，“那怎么好意思，這頓飯我請，鼎哥你愿意幫我融入新工作的氛圍節奏，已經是幫了大忙了。”
朱家鼎大笑，“沒事，互相幫忙嘛，我也沒主持過綜藝啊，就是混廣告圈的，就挺意外的。”
“而且新節目，綜藝不設防，還是沾叔帶頭，咱們兩個初期都是學生，晚輩，沾叔才是大拿。”
等兩人上了車，陽朔好奇道，“對了鼎哥，這個綜藝到底是什么玩法？我了解了大概，也有點云里霧里的，看不清楚……”
朱家鼎啟動車子，人也有點飄著的樣子，“你知道比爾·蓋子么？”
陽朔點頭，“知道，他不只是少林足球里的魔鬼隊老板，聽說還是北美一家電腦相關企業的上市集團主席？手握幾億美刀財富，上市集團股權也市值一二十億美刀？”
“超級大富豪和實力派演員啊。”
原軌跡Window95出來之前，蓋子哥還沒有登上全球首富寶座時，在華夏知道他名字的人不算多，但架不住這個位面里，蓋子哥不止演過少林足球，還演過葉問呢。
參加過百萬富翁綜藝節目，自爆了一把他哈佛肄業，自創微軟，一直把微軟從一個破倉庫里開工的小樣子貨，努力奮斗發展成了目前的市值大幾百億港幣的超級集團。
他都被譽為北美夢的最佳表率了。
陽朔還在內地時，就看過央媽轉播的一些百萬富翁綜藝，所以對蓋子印象可是太深刻了。
白手起家，30多歲搞出來上百億港幣身價？？太特么太牛掰和勵志了！偶像啊！
朱家鼎笑了，“知道就好，咱們已經通過很多事，知道了蓋子是白手起家的典范，所以，邀請他上今夜不設防，就是慢慢灌醉他，讓他說實話，爆真料。”
陽朔驚呆了，“啊？爆真料？難道之前他對外宣傳的是假的？”
朱家鼎感慨不已，“我也是看了一期臺本才知道真相的，原來蓋子辦微軟，初期的確不算順利，主要靠他朋友保羅寫編程賣錢，他負責拉生意單子。”
“蓋子是超級富二代，權二代，人脈廣闊，初期的各種小生意不談了，微軟最大的生意訂單，是從IBM拿下的，能拿單子是靠他媽地位高，影響力廣，他生意做大后，沒有被其他人篡位，或者巧取豪奪產業。”
“也是靠爸媽的影響力人脈在護著。”
“微軟第一款賣給IBM的操作系統，就是蓋子哥隨手從外面買來一個，稍微修改下就拿IBM合同，蹭大船上市集資。”
“研發各種軟件，有專業人才團隊，拉生意靠父母，保家產也是，你不能說他沒一點才華，要是阿斗那扶都扶不起來。”
“但他的創業能力也遠沒有之前吹噓的那么顯耀，就是塑造的新豪門恩愛夫妻楷模，也是假的……”
“我們要做的，就是灌醉他，引導話題，把他的真實一面錄在節目里，什么時候播出播放多少，爆出去多少料，都看節目組的計劃。”
陽朔直接，“臥槽，好一個白手起家？”
朱家鼎繼續笑，“再比如邀請程龍當嘉賓，他什么時候結的婚，孩子幾歲了，談過幾個女朋友，當初被嘉禾挖走后，羅威請了多少社團人士追殺他，都要找機會挖出來。”
“但還是那句話，這拍錄歸拍錄，播出的時候，播放多少看計劃而定。”
陽朔，“臥槽，程龍結婚了？”
兩個例子，陽朔這大半個圈外人，已經對（今夜不設防）的綜藝興趣暴增，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這樣的綜藝，爆的有點嗨過頭了啊，那收視率肯定火爆的無邊無際了。
朱家鼎更樂了，“這節目只要嘉賓敢來，咱們就要盡可能挖出一個個內幕大料，一次不成功就多來幾次。”
陽朔興奮點頭，“我感覺，這綜藝前途很穩了啊。”
華園一期。
趙東淮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摸來一張三萬，才笑道，“糊了，清一色！”
“就打到這里吧，你們雖然年輕，也早該休息了，都下午五點了。”
最初打麻將是在正經的麻將桌，高座椅邊，不過午飯時，洪歆和薇諾娜·瑞德還趁著那時間段重新收拾了一下。
趁著吃飯的機會把戰場轉移到了客廳沙發區間，這里鋪的有舒適的地毯，平坐地面上腿隨便放……
最初趙導只是以為她們打麻將從昨天一直打到中午，一直坐那種高椅子不舒服了，換個方式，哪知道這竟然是薇諾娜·瑞德耍心機的挑逗。
坐地毯上時大家都沒有穿鞋，除了蔡紹芬是正正經經，一臉開心的打麻將，下午場里，薇諾娜和洪歆的黑絲小腳沒少在桌面下順藤摸瓜，從一次次試探到不斷加注。
趙導上午剛來時，有人穿的連衣睡裙有人就是牛仔褲配襯衫之類，也就是午飯才換裝的。
薇諾娜換成一款白色裸肩深V短裙了，洪歆換的大紅無袖旗袍配黑絲……還好阿芬單純，是個好孩子。
至于李佳欣？當趙東淮把她輸掉的所有請吃飯請逛街購物全贏回來，上午11點多已經回對門補覺了。
要不是一直睡到現在沒回來，估計薇諾娜·瑞德和洪歆還不會有這么大膽子。
這同樣是他一上午隨和的表現，給了兩個新星不少勇氣。
失誤了，李佳欣走后一不小心贏太多了，那兩個小妖精試探的時候，他也不好直接閃人，后面刻意輸了幾次，把賬目平下去了一些。
在他話語下，蔡紹芬一臉崩潰的抓著頭發亂扯，“啊，怎么又是清一色，七番啊，就算老板你便宜我們，不按正常番數計算，這也是一把輸了七次啊。”
港島這邊麻將番數很恐怖的，2番是兩倍，三番四倍，四番八倍，五番就16倍了……
他再怎么也不會這樣坑手下員工，他定的規矩就是六番按六次算，七番七次。
趙東淮起身笑道，“阿欣請我來就是作弊，你們請她吃路邊攤就行了。”
然后他又瞪了薇諾娜·瑞德和洪歆幾眼，才出門了。
等關門聲響起，蔡紹芬還在吐槽抓狂，一臉生無可戀的狀態，洪歆就拉著薇諾娜·瑞德跑去次臥了，“哇，老板的腳好暖啊，小腿肌肉超有型……”
薇諾娜一臉震驚到懷疑人生，“我的腳穿36碼鞋，第一次感覺有點短……”
洪歆茫然，“你這是什么廢話？你凈身高還不到165厘米，比我和阿芬還矮了五厘米以上呢，我的腳都比你大兩個碼，這個尺碼長短有什么好在意的。”
薇諾娜詭異的看向洪歆，也不說話。
兩人能知道彼此，無非是桌子下偶爾會撞足，桌面下的會議還是很局促的。
洪歆興奮道，“哎，雖然到現在，我輸給欣姐23次請吃飯，19次請逛街購物機會，也不算多啊，下回咱們合伙贏回來，欣姐還得請老板當外援吧？”
“這外援項目可以打啊，今天上午太突然了，該死，我那長裙睡衣還熬了一夜沒洗刷的樣子，肯定丑死了……”
薇諾娜·瑞德無語的看著老學姐，她們又不抽煙不喝酒，還經常咀嚼著口香糖，哪有什么丑可言啊，你這話傳出去難道不會引起港濠彎無數女市民的公憤和敵視么。
片刻后，洪歆才一呆，狐疑的看著薇諾娜，有點……
另一邊，補了幾個小時覺的李佳欣已經元氣滿滿復活了，正在客廳里笑著解釋，“阿芬和洪歆、薇諾娜、詹妮弗·安妮斯頓她們打麻將、打牌之類，也屬于學外語常備項目。”
“不管阿芬學英文，還是白人女生學普通話或粵語，都要多講，多練，打牌的時候你說你的，我說我的。”
“隨時自由切換，講不順利的話，對方就是你最好的外語老師，給你更正發音之類，我也是偶爾玩。”
“還是老板你厲害，哇，加起來上百次蹭飯、蹭購物機會，太帥了！”
等她接過記錄好的小紙條，上面都沒有什么簽字，就是記錄次數，也基本是一人輸40多次……這依舊是趙東淮壓著、克制著，故意輸回去多次的牌面了。
趙東淮點頭，“這方式還行，幾塊錢一碗的街邊雜碎面也算是一次請客，輸贏起來無所謂，也是加深友情的方式。”
李佳欣急了，“一碗雜碎面不能算一次啊，要不然我也太吃虧了，她們要敢這樣來，那我一次點十碗，全讓她們吃了，胖死她們……”
兩天后，4月10號一大早。
經歷過一天天的宣發，（昭君出塞）大電影已經正式登陸港濠彎和內地、南韓院線，江文這個新星也算是伴隨大片，新一次沖刷市場時。
趙東淮還在亞視辦公室坐著，就接到了李佳欣電話，又是求助求支援的，趙導果斷拒絕。
她穿誰的衣服都不行。
大好歲月哪能一直浪費在打麻將身上啊。
掛了電話，趙東淮都吐槽起來，“這個阿欣都有點掉坑里了。”
章敏笑著走來，“老板，黃沾想求我們亞視，把小倪從曾導和鄧光榮手里救出來，他也不知道小倪到底怎么了，又是怎么被曾導給坑了，就是想求助救人。”
趙東淮思索幾十秒，點頭，“給他個面子也行，八個月拍攝期，你打給泛亞，讓那邊放人吧，都快夏天了，西伯利亞也開始暖合起來了。”
“有了這次教訓，若是還不漲記性，到天冷了繼續送。”
阿敏打完這個電話，又展示了一下唇槍舌戰級的演技實力，才開心的跑去（穿五千年的女王）劇組開工了，她和阿珍還是很想拍好這部電影的。
她在劇組里是大配角，角色人設形象也不太好，但她相信這里演一次配角，下次就是好項目和好機會了。
她們一走，小賢就跑來蹭秘書工作了。
12號。
當倪振感慨萬千的走出啟德機場出機通道，沒等他說什么，倪框和黃沾就跑了上來，圍著倪振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觀看。
越看，兩人越無語。
因為這個阿振真的胖了，啤酒肚、肥胳膊肥腿的，也沒變黑，臉都發福了。
什么滄桑苦難之類風采，都沒有。
在兩人無語中，倪振抱住老爹嚎啕大哭起來，他沒經歷過什么肉身折磨和摧殘，但精神折磨是超級強大的。
生活在大都市里的人想一想，把你丟在一個沒電視機、沒報紙雜志、沒手機，沒有任何娛樂節目的荒野中……幾天見一次人。
這能把人無聊瘋了，閑瘋了，大晚上還沒有電，最多有手電筒、礦燈、蠟燭或燒大炕。
片刻后，車子開回家的路上，倪振一把辛酸淚的講述了他之前過得都是什么日子，倪框和黃沾還是面面相覷，搞清楚真相了，但他們就……無話可說。
最終還是開車的黃沾嘆息，“算了，吃虧是福，吃過這次虧，以后做人眼睛得擦亮點，也怪我和老倪，沒把你往正確的人生道路上指引，當初就不該看著你造謠污蔑抹黑人家劉錫名，卻不制止你。”
“曾痣偉能離譜的用送HIV這套路給佐丹奴黎生挖坑，這種人咱們惹不起啊。”
倪振也驚了，“臥槽，這么狠人性？姓曾的……”
他脫離苦海了，回來的路上都不止一次想過，回來后一定要求老豆和黃叔叔、查叔叔他們幫他出這口氣的。
這口氣不出，他咽不下啊，估計會氣出精神病或抑郁癥來，可還沒到家就聽到了曾導的其他戰績？？倪振人都麻了，是真恐慌的坐立不安了。
做人怎么能這樣呢？這也太曾痣偉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吃了一頓超級豐盛的晚飯，倪振剛溜達出門就接到了來自聯樂某小弟的電話，“阿振，要不出來玩玩？瑪的我不信每次你都能贏。”
倪振眼前一亮，有點心動。
話說他畢竟經歷過完整的讀書教育，在后期，和聯樂一群小弟打牌消磨時間時，他是靠著智商磨練出了不俗的牌技。
不賭什么籌碼的時候，他可沒少贏，那個時候贏了也沒獎金之類，但現在他兜里有錢啊。
4月13，（開端）劇組。
當導演喊了聲咔，準備下一條時，洪歆才快速脫離表演狀態，湊到了林清霞面前賣乖，“清霞姐，我剛買的東方系列最新品唇膏和面膜，你試試？”
林清霞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接過禮物笑道，“好家伙，你這是無事獻殷勤？”
開端劇組才15集，集數很短的電視劇，林清霞偶爾來客串林署長的戲份，戲份真不多，拍到現在一個多月，劇本已經進入殺青期了。
對于飾演她手下女警花的阿歆？林阿姨說起來對洪歆感官也就一般，這只是小輩里剛冒出來的新星，洪歆日常不怎么找她玩，她也就是客氣普通的交流。
她沒想到這都快殺青了，洪歆會突然獻殷勤？
洪歆也不藏著，開口直奔主題，“我是聽說清霞姐你是個麻將高手？向你求助拜師的，這陣子和阿芬她們打麻將輸慘了。”
林清霞是很癡迷打麻將的，她自己家里的棋牌室裝修可謂奢華了，聽了這話就驚喜道，“你也喜歡打麻將？那好說，到時候有局就喊你，拜師什么的太嚴肅了，就一起玩，玩著玩著就懂了。”
洪歆搖頭，“我還是拜師吧，不然你不會教我真功夫，我還等著靠自己贏回來呢。”
林清霞愕然道，“你和朋友玩的很大？”
洪歆再次搖頭，“不是，我們不直接玩錢，都是輸贏請吃飯、請逛街購物……順便互相學習粵語、普通話或英文，但輸多了沒面子啊，感覺面子虧損嚴重。”
林清霞聽的更樂了，“玩這個你們也這么癡迷？不至于吧，你要是想盡快贏回來，那你喊我當外援。”
洪歆還是說著好話堅持要拜師，開玩笑，她們是想著把李佳欣輸慘了，繼續求大老板去當外援的，這種事怎么可能拉林清霞？
天下的女妖精太多了……
就算請林清霞當外援，趙導應該也看不上這種年齡太老的……不對，不對，阿佳妮不就是靠著多年的功勞和苦勞，能偶爾談一談大生意？
她可不會蠢得給自己拉敵人。
有薇諾娜·瑞德那樣的強敵已經很有競爭力了，萬一在蹦出來什么詹妮弗·安妮斯頓、克里斯蒂亞娜·耶里之類，壓力本就不小了，不過這種事，她也早和薇諾娜·瑞德達成了共識。
比如趁著打麻將時蹭趙東淮腳背和小腿，絕對不會對外亂講，阿芬她都瞞著，只有薇諾娜和她一起在蹭福利。
上次被瞪過幾眼，有點嚇得慌，但這不是沒接到封殺令么？
4月15號，當趙東淮坐鎮亞視，得知（開端）殺青的消息后，果斷讓亞視在福臨門包場辦了慶功宴，他還親自出面到場，陪著主創們喝了幾杯酒。
這是他出的劇本，已經4月中旬了，開端不急著播出，要為（源代碼/生死時速2）造勢拿雨果獎的。
他這個大老板出面喝幾杯沒什么不對。
一群主創團隊陪著他吃喝說笑中，大廳門口突然跑來了一個經理，笑著對梅小青說了些話，然后梅小青就走來道，“老板，有個叫默多克的老外來訪，說是想買咱們一些電視劇，在北美的播放權。”
默多克？這也是曾經在模擬器里和他姓趙的斗智斗勇的傳媒巨頭之一。
先不談這個出身澳袋利亞的老頭，在歐羅巴怎么發展，在袋鼠那里有什么牌面，只說北美一個福克斯電視網，那是六個主電視臺聯合100多家獨立電視臺，形成的龐大網絡。
這覆蓋了全北美觀眾的。
類似于高盛威廉他們拿到的股份越來越的南韓MBC電視網，當然，一個覆蓋南韓和一個覆蓋北美，完全不是一個級數。
趙東淮點頭后，梅小青就出去迎接了，他也很快見到了不到60歲的老默帶著一個30來歲的大洋馬結伴而來。
趙東淮笑著上前，還讓服務生托著托盤走來送酒，等老默取了一杯紅酒，碰杯笑道，“趙生，本人不請自來，也算是給趙生送好處。”
“我想出100萬美刀，買斷（開端）項目在歐美的第一輪播放權，然后300萬美刀，買（百萬富翁）綜藝在歐美的制作權。”
“不知道趙生對這個生意如何感想？”
老默講的是英文，趙東淮也聽的毫無障礙，笑著喝了口酒，他才道，“（開端）好說，直接就能簽合約，（百萬富翁）綜藝的翻拍制作權，我的亞視還要考慮。”
電視劇版權什么的，亞視的各種大偶像劇一直在東亞東南亞各國賣的很火，但歐美……很多時候你倒貼錢送過去，各方電視臺或更龐大的電視網絡，都可能懶得搭理你。
這是一部部大偶像劇，在力推華人的各種品牌節目，商業創匯力。
曾經火爆亞洲的（流星花園）？因為奔馳、勞斯萊斯等等豪車品牌，見東亞東南亞各地，這電視劇推貨真的很有創收力，很能帶動品牌銷量。
阿妹那邊汽車巨頭直接砸錢，送錢給弟倫比亞旗下的CBS電視網播放，配音版（流星花園）一輪二輪，然后收視率平平無奇，根本沒冒起什么水花。
反倒CBS在播出后，想來亞視買（流星花園）翻拍版權，趙東淮沒搭理對方。
說來說去，就是一般情況下，趙東淮送錢給傳媒大亨，對方有沒有興趣播你制作的電視劇項目，都不好說。
老默開價買（開端），屬于亮誠意，示好。
默多克也喝了口酒，笑道，“只要有意向就好，談判可以慢慢談……對了，我想在港島收購幾家報社、雜志社，不知道趙生意下如何？”
趙東淮懂了，他就說嘛，老默怎么可能那么好心？200萬美刀就想殺入港島傳媒界？？
他又不是李大少，為了賺點小錢就把鳳凰衛視之類賣給老默。
趙導大笑，“可以啊，老默你想來隨時可以，資本世界有錢就行，這方面不用刻意問我意見，我肯定沒意見。”
老默想來？無非是砸錢收購玩轉起來時，他悄無聲息被架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