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號晚間，住了幾天東涌華置五星級酒店的趙東淮，還是帶著幾個女朋友飛回了亞視總部。
這個時間段，（暗戰）不止劇組殺青，也已經做完了后期，只等著合適的檔期上映了，等趙導看完了成品電影，鼓掌笑道，「不錯，拍的很精品，老杜功力還是很好的。」
雖然說是一個正式科班畢業的導演生拿著分鏡頭劇本，配合足夠強力的好演員，就能把電影拍完。
但風格，不同的個人風格拍出來的畫面，電影質感依舊會有差距。
警匪對決大電影，現階段全港能超越杜琪鋒的都沒幾個，畢竟這是拍了新世界幾部曲，從第一部就開始當副導演，二三部主導演，在拍黑·社會的老杜。
周惠敏也驚嘆道，「感覺這種斗智斗勇的本子，很好看啊，我雖然不太喜歡看打打殺殺的片子，但看暗戰，感覺就是很放松享受，就是劇本愛情線太淡了，若深挖一下就好了。」
趙導失笑，「阿榮扮演的角色都癌癥晚期了，這還怎么挖？」
阿敏撒嬌，「要不咱們也去坐一趟晚間巴士，體驗下？戴上帽子墨鏡口罩，也不會太引人注意。」
趙東淮隨大流躺平了，體驗體驗坐巴士而已，話說偶爾的接接地氣，也不是壞事。
大半夜的跑去坐巴士看風景？也還行，主要是周惠敏兇有大氣人也靚。
幾天后。
趙東淮還正在侏羅紀公園2劇組跟組看拍攝情況，就聽到了一個新消息，劉灤雄想要怒砸五億，要星仔的星輝20的股權。
周星星很勉強的拒絕了。
不過現階段的星仔，也徹底從頹靡期走出來了，在開開心心狂歡著拍賭圣。
因為（九品芝麻官）在上映后的第一個周末，真的起爆了，內地周***200萬人民幣票房，周日當天4900萬人民幣！
只是70的排片量就能殺出來一天接近5000萬人民幣票房，這就是新開張的萬家連鎖商超和新時代院線，又在內地很多市縣增加了兩千多塊大熒幕的威力。
萬家新開的一百家分店就600塊熒幕了，新時代擴了近300家差不多一千七八百塊，這些新增戲院再次拉升了內地的票房貢獻值，也就刺激的港濠資本更心心念念想要進入娛樂圈了。
而（九品芝麻官）港濠彎兩天加起來，也有2700萬港幣，南韓兩天拿下了2500萬港幣票房。
這部電影島國上映后，也是一天幾千萬或接近1億日元的貢獻值，看情況追逐通緝令的島國百億日元票房，是空想，不現實。
但最終拿下來一二十億日元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就算島國是15億日元收官，按照現在匯率那也是9000多萬港幣，或者接近一億港幣票房了。
李國興都是按市價，花4000萬港幣買斷的院線發行權。
也別覺得（九品芝麻官）在島國票房表現不好……其實縱觀八九十年代，周星星在港濠彎是雙周一成，但島國，他的電影真的不算賣座。
別說九品芝麻官了，賭圣、逃學威龍等星式喜劇，基本都在島國不賣座，這個位面他能讓九品芝麻官砍出來島國一二十億日円票房，已經是蝴蝶效應的威力了。
這最大的蝴蝶效應之一是，一部（少林足球）讓他以功夫巨星形象爆了一次，島國人喜歡看足球相關影視項目，如元標的（波牛），本港撲街的要死，到了島國卻大火。
還有足球小子動漫連載，動畫片連載。
星仔上次的（少林足球）就在島國爆火，為他奠定了不俗的粉絲基礎，其次是劉德樺演常威的電影，阿樺在島國，是僅次于張幗榮的
歌星，巨星。
還是阿榮和阿樺一起火遍歐美的各種神歌爆歌，為他們轟炸島國樂壇打出了一片天。
他們就是被島國無數歌迷粉絲視為亞洲人榮耀的天王巨星，孤膽飛虎和疾速追殺，也讓樺仔在島國豎起了動作巨星的招牌，粉絲無數。
有樺仔的粉絲基礎，星仔從少林足球大特效拉出來的粉絲群，才有了九品芝麻官的賣座力。
要不然，拋開了彎省和南韓的東亞東南亞賣埠，別說4000萬港幣了，一千多萬都賣不動的。
第一個周末起爆，劉德樺都跑去紅磡連開了兩個晚上的演唱會，包括請星仔當演唱嘉賓呢。
看著順利拍攝中的劇組，趙東淮都感慨道，「阿星野心不小啊，當初林健岳10億砸出來，要德寶20，連三毛都被砸趴下了沒抗住。」
「沒想到風扇大劉的5億換20，他竟然能克制得住？」
星輝的人才團隊，真的遠沒有德寶多。
劉灤雄把星輝折算成德寶的一半，出的錢真不算少了，當然，周星星在星輝，也不是一個人霸占49啊，他是一個人30，李力持10，陳佳上9。
阿欣也驚嘆道，「他就算直接讓星輝上市，想慢慢攢出來幾十億的市值，也不太容易吧？」
「感覺到時候變現難度也不小。」
趙導點頭，「星輝想像德寶那樣破百億，現階段沒那實力，當初我建議讓徐珂和王景的工作室合組，有希望成為第二個德寶，誰想到兩個家伙竟然沒談攏。」
「現階段反倒是劉德樺在游說著，讓他的天幕和星輝、王景工作室組合起來成為一個新公司……一旦那樣，那三個也有希望成為第二個破百億市值的新集團。」
不只是劉德樺在游說，讓三個公司組合的，就連陳佰祥那個阿叻，也跑去游說肥景、星仔幾個合伙開公司的。
所以星仔拒絕了大劉，也不算什么大事。
真要是三人合伙開新公司，就肥景幾人組的招牌，都不是一般的有底氣，他們都是一個人打不過洪家班，一群人聯手基本就有那實力了。
陳佰祥本身也是一個很不錯，很有頭腦的生意人，他都能代替林健岳的商界地位來運作公司上市了。
現階段也就是那票人還在聊著股份股權怎么分呢，只要談好了，在今年趙氏旗下估計就有第二個上市，破百億的電影集團了。
就是說笑中，李佳欣突然一驚，「哎，阿芬來探班了？我去，她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我要不要躲一躲？」
劇組外圍封鎖線那邊，剛停下兩輛保姆車，蔡紹芬也正在和洪歆一起下車，她們也都是卡梅隆·迪亞茨的同班同學，來探班多正常。
趙東淮無語，「你躲個鬼啊，現在你就是在掩耳盜鈴。」
一個圈子內的，哪有那么多秘密？現階段李佳欣基本一年多沒演過電影了，但她不管走到哪，一個個大導演或巨星都是很尊敬的要喊欣姐的。
這排面，你躲什么？真以為蔡紹芬和洪歆是瞎子聾子啊。
阿欣羞澀的跺了下腳，「哎，這多不好意思啊。」
說到這里她也躺平了，不躲了。
正在指揮保鏢和司機搬禮物的蔡紹芬和洪歆，真是沖著卡梅隆·迪亞茨這個同學名頭來探班的，也算是跑來看大特效電影的拍攝過程長知識。
不過等她們發現了李佳欣，頓時演著表情姿態過來見欣姐了，大家都是職業演員，以前李佳欣想演的時候，陪這個欣姐演演唄，既然攤牌了，那就在演一波攤牌戲份。
3月7號。
亞視大辦公室，吃了一杯關大姐親手
制作的早餐飲品，趙東淮才在辦公室里拿出了（開端）電視劇劇本。
去年3月份備戰（源代碼/生死時速2）時，他就定了拍完電影還要搞電視劇版本的開端事項，現在可以啟動這個計劃了，為雨果獎在預熱預熱嘛。
「喊梅小青來拿本子，大劇組的話，男主肖鶴云讓劉義君上，女主找蔡紹芬，警署里女署長安排林清霞、查案的總督察讓苗喬偉來。」
「兩個炸巴士的反派，司機找任達樺，鍋姨讓梅小青自己定。」
「這部電視劇集數不長，但還是要拍出來大偶像劇質感的，方便帶貨和抬拉華人形象。」
這個劇本當然不是分鏡頭，是文字表述，而原版開端里各種這個年代沒有的東西，自然要優化為現階段有的內容了。
高壓鍋炸彈好制作，爆炸系也很好安排。
但如后世遍布街頭的錄像監控系統？自然沒有，可以上普通的警方追蹤查案體系，比如女主蔡紹芬第一次從巴士上成功下車，那不是站點就下車，被警方懷疑？
沒有滿大街的錄像監控，可以演化為軍裝巡警中遠距離目擊了一次，然后警方出動快速尋找到這兩個半路下車的。
現在港島是沒有多少監控體系，但路上的軍裝巡警多……
再有，推軟，比如電視劇里男女主一次次給外人解釋時間循環是什么概念時，可以舉（源代碼/生死時速2）的例子，就是我們進入時間循環了啊，像源代碼那樣。
然后外界不信，哪怕是也看過源代碼的林清霞林署長，都會質疑源代碼是類似死人的大腦進入光暈反應，再結合什么的科研技術，你們兩個大活人進入毛的時間循環？
跟著就是林清霞署長一次次安排男女主角上藥檢！
這能推一波源代碼，讓這部電影不止重新勾起無數人回憶，為它拿雨果獎造勢，還能讓錄像帶收益再爆一波。
再說小巴司機和鍋姨的女兒，幾年前巴士遇到色魔騷擾才中途非站臺下車，被撞死，那個時間段還有個同學偷拍了色魔照片？沒有手機照片，優化為膠片相機唄，關了閃光燈的相機偷拍，車上乘客多的時候也容易被忽略。
原版偷拍到色狼照片的女學生，是網上為枉死的同學發聲，遇到網暴了，嚇得她不敢公開照片，不敢做事。
這個可以演化為姓黎的那種一周之刊的無良媒體掀起輿論風暴，讓無數市民以為被撞死的女生是自己找死，拍照的女同學現實里剛為她辯解幾句就被路人沿著無良媒體思路語言攻擊她，嚇得她不敢做事。
原軌跡里，港濠彎各種無良媒體和八卦日報，抨擊的大明星得抑郁癥的都不止一個兩個的。
等等等，類似優化之后（開端）還是15集的樣子。
讓劉義君、蔡紹芬穿漢天下系列服飾，背漢天下幾百港幣一件的中端背包，還是很穩的。
跑了很多龍套的胡君、張嘉益、林嘉棟、林紋龍飾演警察，苗喬偉手下，都是很穩的，女警花塞個洪歆也沒難度。
31歲的阿苗演警署干探，帶一個19歲的胡君當徒弟，也沒什么難度。
現階段的亞視，不缺王牌電視劇在打收視率，刑事偵緝檔案都拍完三部曲了，暫時沒有啟動第四部的計劃，而屬于溫朝倫的優質經典洗白電視劇（我本善良）也已經在制作中。
但這種好電視劇，自然是越多越好，好電視劇多起來，才能高價賣給被威廉他們逐步掌握的南韓MBC電視網，繼續把南韓進一步打成港島影視圈的自留地，韭菜園。
同樣的，各種好電視劇不斷送去內地的央媽播放，這也是推明星，推大品牌形象的穩定收割器啊。
趙東淮主推的項目，還不到上午九點。
已經被點名的主創團隊，就紛紛匯聚到亞視八樓大辦公室開會了，胡君和張嘉益是跟著劉義君一起來的。
進來后兩人明顯很興奮，跑了大半年的龍套了，現在，總算有比較重要的項目落到他們頭上了！
精品電視劇里的大配角？兩人還沒接到劇本呢，看到苗喬偉從外面走來，就紛紛上前問好了，「苗哥，聽說新戲里我們兩個是跟著你當警察破案，到時候進了劇組，請多多指教。」
張嘉益，「苗哥，我也一樣。」
阿苗笑容燦爛，「別見外，大家一起合作，合力拍好一部大電視劇就行，咱們劇組最大的大咖就是清霞姐了，清霞姐還沒到？」
說完，也不等誰回話，阿苗就坐在一張椅子上感慨起來，「我頂他個肺，阿樺當年也是和我一樣的五虎將之一罷了，現在都沖著百億市值的集團大股東位置沖刺了，太魔幻了……」
一句話，劉義君三個小新丁紛紛沉默了。
就連梅小青和導演戚其義都無語了，沒錯，梅小青拉來的新導演就是戚其義，原本的TVB干將重臣，也轉投亞視了。
沉默幾十秒，戚其義笑道，「阿苗你要是有錢，也可以參一股嘛，成不了大股東，當個小股東也是不錯的，王導他們有拍攝才華，有各種奇思妙想，星爺有喜劇統治力，樺哥是歌壇和動作巨星號召力最強。」
「他們合伙，只要分配好了股份，追趕德寶希望很大，而且也不缺能沖獎、又票房大爆炸的好片版權。」
「去年德寶放了個大煙花，今年該阿景他們了……」
苗喬偉樂不可支的指了指自己，「我？還是算了，不做夢了，德寶怎么說也流入了股市30多的股票，才抬升起了這么夸張的市值，我看阿星和阿樺他們……」
「趙生留30？王導、阿樺、阿星各自10？這基本就不剩什么了，那邊合伙的話，我估計連李導、陳導他們都拿不到幾點股份了。」
「等上市了，咱們這票人也就是當買股票的小市民了。」
「真感覺像是做夢一樣，我才是眼睜睜看著阿樺和阿星一步步起來的，這類新興豪門，感覺也不比港濠彎的眾多老牌豪門差到哪啊，現階段天天都是老牌豪門揮著支票想要入股，和阿星他們談生意，合伙賺錢。」
梅小青樂了，「你倒是看得透通，以前咱們都是辛苦命，現在真不一樣啊，我聽說大老板想籌拍蜘蛛俠系列，三部曲，那可是要了索尼1.5億美刀的學習費，嘖，趙生真敢要，索尼也真敢簽約？？」
1.5億美刀的學習費……
一群人又***沉默了。
這可真是好家伙，一個敢要，一個也真敢簽約啊？！真敢那樣子給錢？太夸張離譜了，這是十一億七千萬港幣啊。
怎么轉賬，是一次次慢慢給，一批批的轉，還是大筆轉賬？他們不懂，但只要簽了合約，那估計索尼簽約后也不敢賴賬吧？
胡君和張嘉益都是一愣一愣的，不是過來談劇本，拍電視劇的么？怎么話題就轉移到這么個奇怪的層次上去了？
正愣著，林清霞來了，清霞大嫂先是客氣招呼幾聲，才發問道，「哎，大家怎么都是這么奇怪的情緒？之前你們在聊什么？」
到了她這個咖位一般是不會出演電視劇的……只不過，林清霞也的確發現，影壇紅星跑來玩電視劇，真的一點也不差，上個例子還是李賽風跑去（命中注定我愛你）劇組當女一號呢。
那就是去年1月份的事，然后阿鳳靠著那個女主形象，也爆紅了一大波，帶貨收入收到手發軟，比一部大電影收益還多了。
再說，趙生發話讓
她來演一個警署署長？不算太重要的主角，但也是英姿颯爽的大配角，這對她就是信手拈來的事。
對比飾演都市劇里的警署署長角色？這總比徐珂又私下里請她主演什么東方不敗……好多了吧？她其實有點不想答應徐珂，不想出演那種電影。
想拒絕的。
這不是說徐珂計劃中的東方不敗是女扮男反串……反串林清霞真的不介意，她是郁悶于各種輕功吊威亞，頭下腳上之類飛來飛去太麻煩。
伴隨清霞大嫂的話，梅小青果斷吐槽，「還不是阿苗，好好的來聊新電視劇本子的，非要扯阿星、阿樺和王景他們合組公司要上市的事，大家都被聊的受刺激了。」
清霞，「……」
她無語的聳肩，沉默幾十秒對著阿苗僑豎起了大拇指，「阿苗你真有勇氣，不過說的也對啊，大家都是明星……原本也算是一個階層的，自從德寶之后。」
「那些小家伙反而一個賽一個的快速崛起，飛黃騰達了，真感覺自己老了，要是在年輕十歲該多好？」
若能年輕十歲，她感覺自己未必不能追一追這樣的風口。
苗喬偉快速起身賠笑，「怪我，怪我，搞劇本，好劇本搞起來，咱們也能慢慢累積……」
按照（源代碼/生死時速2）那種不斷時間循環的創意搞出來的劇本？演好了，的確又是一個代表作了。
只要代表作多了，阿苗還一直熱情的在蹭著大船推他和媳婦家的連鎖眼鏡店呢，一年不成，慢慢推，總也有機會翻身當大老板的。
畢竟眼鏡店這種東西，誰開起來，也能開好了，才知道這玩意有多么暴利！
夜幕降臨。
趙東淮正打算吃晚飯，就見阿珍跑來道，「哇，老板，大消息，好像程龍和鄒生沒談好，那個阿龍都想要出走嘉禾了……」
「真要是程龍出走，嘉禾一下子得淪為邵氏影業的局面了吧？」
趙導一愣，然后笑道，「鄒生還是有點拎不清現狀啊，不舍得給程龍分股權，外面有的是集團揮舞著支票請程龍跳槽，這要比他當年從羅威手里挖角更劇烈的多。」
從去年德寶上市破百億開始，娛樂圈已經備受傳統豪門富豪們青睞，太多人揮舞著支票想進來了。
程龍也不可能無視洪琻寶、元標包括元奎等人飛速成為大亨級的財富地位誘惑和刺激。
他更不可能看著連樺仔、星仔都在沖刺市值百億大集團大股東地位呢，自己還老老實實在嘉禾當一個普通明星，嘉禾內部，有關于上市，股權利益劃分的事，早就談了不止一兩次了。
聽說最早的時候，鄒生想推嘉禾上市，只想給程龍5，何貫昌5，許貫文1之類的股權分配……
雖然說到了5的層次，召開董事局也可以上座舉手了，不算沒排面，但大鼻子阿龍哪受得了這個刺激？他開口要25。
談了幾個月，元標和洪琻寶都在拍戲，反倒是程龍沉淀著，沒開新項目，一直在談股份股權呢。
他的程家班出不了大明星，大導演，遠沒有洪琻寶的大氣，可也依舊是人才濟濟，能給程龍自己貢獻各種經典影片啊。
吐槽幾句，趙東淮也懶得深談這種八卦，畢竟嘉禾是起還是落，對于目前的華人影視圈意義并不大，就算嘉禾垮了，散了，程龍隨時可以和其他富豪合租一個新公司，新集團。
不管是拍戲還是上映，都沒難度。
嘉禾院線和金公主院線，那是趙東淮不想背一個壟斷的名號，才讓他們一直開著，不然早就轉型了。
「吃飯，吃飯，世界少了誰都照樣轉。」
阿珍樂
道，「那你躺下，我先坐著轉幾圈給你看看……」
兩個小時后。
趙東淮開始吃晚飯，才得知關家慧回家了，也不遠，就是九龍塘她媽和弟弟住的兩層大別墅。
還是周惠敏吐槽起來，「家慧那邊也太夸張了，她媽不止選了十個保姆和奶媽，還天天逛街買什么嬰兒床，聽說衣服都從一個月開始買到兩歲了……」
「都還沒確定是男孩還是女孩呢，男女款全都買了。」
小賢忍不住插口，「說不定到敏姐你的時候，阿姨比現在還離譜……」
阿敏直接無語，瞪了小賢一眼她才笑道，「才不至于呢，我媽今年都65歲了，她沒那個精力啊，我這一年多基本都是出門之后，也不怎么工作只去照顧我媽了。」
「對了淮哥，我還正想說呢，我媽今年想去內地多走走轉轉，她辛苦了一輩子，我也陪她去看看名山大川，這還是荒野求生綜藝節目讓她產生了興趣呢。」
關家慧是趙家里年齡最大的，但談到父母輩，阿敏母親才是年齡最大的，關汕張冰倩都只是五十來歲，這個年齡段退休在家沒事做，也不缺錢，興趣愛好和精力值都截然不同。
趙東淮自身更不用說，他在這個世界的父母才四十來歲，畢竟穿越時他剛19歲而已，父母能大到哪去。
「行，你多陪陪她，安保做好就行，對了，既然是旅游，還是買幾輛定制的房車吧。」
再過一二十年，旅游之類的相關衣食住行，都有完整龐大的商圈幫你解決為你服務，現階段可不行，以周惠敏母親65歲的身體……趙導想起來了，阿敏母親身體一直挺好的。
原軌跡那是2015年，91歲高齡走的，定制幾輛大大大房車，想去哪旅游問題都不大。
幾個小時后，等他在凌晨見到了從別墅回來的關家慧，頓時驚訝起來，「怎么沒住那邊？」
家慧一臉滿滿的吐槽欲，「我是回家讓她別整天買這個買那個……沒想到我媽都50了，竟然還有不少年輕不有為的小白臉想追她，……」
「我對我爸已經不抱一點期待了，老媽千萬別給我整驚喜啊，不行，感覺得盡快把孩子生孩子，讓她去帶，免得出大事。」
趙東淮震驚了，「還有這種事？？」
理智思索一下，就能明白這種事一點也不奇怪，原軌跡里王得輝媳婦，在老王死后，她也拿到了華懋上千億的家業，同樣是老婆婆姿態了，也不缺各種包小鮮肉的八卦新聞滿城飛。
關家慧繼續吐槽，「我弟弟也是個小沒良心的，才16歲就想著談戀愛，一周不回家都是常見的，他又不住校！怪不得我媽閑的沒事買這個買那個……」
趙導，「……」
雖然有點驚奇，但這也是屬于很容易就理解的情況，那個小關16歲了，正是青少年叛逆期巔峰吧？有關汕那樣的爸爸做例子，還有趙導這樣的好姐夫給他樹榜樣。
一周不回家一次正常節奏，16歲少年是最喜歡在外面跑外面浪的，不像鄭伊建那樣沉迷游戲打電玩，自然會有其他喜好。
有些事，沒法想太多，想多了全是自取煩惱。
3月10號，不管侏羅紀公園2大電影，還是（開端）電視劇都正在順利拍攝中，趙東淮帶著阿珍抵達了九龍塘一棟新的20層大廈前，抬頭看一眼大樓頂端（一百年影業）的公司招牌。
他才笑著走向大樓大門。
今天是王景、樺仔、星仔等人合組電影公司開張，不對，算是正式合組的日子，趙東淮身為三家子公司或工作室，都持股51的大股東。
他不過來
簽字，這個（一百年影業）也開不起來。
原本肥景等人說的是去亞視找他簽字的，不過趙導是想過來看看新大樓，就主動過來了。
肥景等人也早就在門口等著了，看到他下車就快速迎了過來，肥景樂的滿臉小肥肉亂抖，「趙生，確定了，新公司我拿8，樺仔和阿星也一樣，都是各自8，合股占比24吧。」
「剩下李力持、陳佳上、我師弟林德祿他們，都是有錢的話買個1，沒錢就算了，上市后股市里慢慢買，慢慢攢。」
「阿叻持股5，也是大股東之一，日常公司運作也交給阿叻，嗯，他就管個一半吧，名義上的CEO，不過影視公司項目，還是我們幾個主導大制作。」
陳佰祥持股5都是拿了一筆錢出來注資進入一百年電影的，他也很紅加有才，但影視創收真不如星仔和華仔。
趙東淮點頭，邊說邊走，「那就這樣吧，上市的話，我還是和德寶一樣，拿出來17流入股市，到時候市民對一百年影業的信心應該也不會差。」
當然不差，現在還是（九品芝麻官）熱映期呢，哪怕這電影在工作日表現一般，70排片量才一天2000萬左右票房，可上個周末內地兩天9000萬人民幣票房，就是最好的利好刺激。
不管逃學威龍還是九品芝麻官，那才拍幾個月就有這樣的大利潤？而當幾個子公司合并后，王景加周星星加樺仔，幾個月搞這么一次，浪一波。
就算是陳佰祥，也是多才多藝，靠著（百萬富翁）綜藝節目爆紅的最頂流主持人。
正常市民那受得了這種刺激？
周星星也是興奮的開口，「新公司上市以后，樺哥，你可不能隨意再玩大投資，去墨鏡王拍沖獎片了啊，那個拿獎雖然有榮譽，但坑慘了投資的話，影響市值啊。」
劉德樺，「……」
王景哭笑不得，「暗戰都拍完了，阿榮回了阿飛正傳劇組，還是在慢慢熬著，我感覺他上次給你說的再熬半年，都未必夠。」
「王嘉衛的才華是有的，但飄的有點虛高了。」
劉德樺苦笑著聳肩，「我以后只是大股東之一，CEO還是叻哥，推什么項目，反對票多了，我自然亂來不起來了。」
他認了，自己看劇本的眼光的確不咋樣，但大家都合組了，他在讓肥景出好劇本之類，不也是應有的了？都是為自己賺錢的大項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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