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擁有的方向感：、、、、、、、、、
1月25號如期而至，到了這天，殺人回憶次周票房也出來了。
北美兩周累積2300萬美刀，歐洲共1900萬美刀，島國7億日円，港島2500萬港幣，彎彎累積2200萬港幣。
這部大電影，最主要還是要看南韓！
兩周砍下來580萬人次觀影記錄，折1.45億港幣票房，這絕對是奇跡，哪怕是再過一二十年，南韓影視行業進入最巔峰時期，全韓能有五六百萬觀影人次的影片，都是少數派，屬于一流賣座。
而（殺人回憶）兩周就有這樣的數據，堪稱逆天了！
但沒辦法，這就是南韓社會最轟動的新聞話題，類似于當初（永不妥協）在北美上映時，蓋子他老爹狀告太平洋煤電集團那樣轟動。
如果這部電影真能從南韓拿到公正的票房走賬，一部電影收益，幾乎比島國加星馬泰各地相加還更多了。
你說趙東淮的趙氏影業走的是賣斷模式？李國興已經出過錢了？這部影片還是看上映后具體表現才定價格的，是五千萬港幣還是一億港幣賣斷費，看表現。
表現到這一步，很多事都不用在多談了。
李國興繼鄒汶懷之后，也興致勃勃跑去請老鷹喝大酒了，南韓一地就有希望沖擊兩億多港幣票房，哪怕還要交稅，他分一半剩下的也不是小錢啊！
反觀葉問2，它在歐美表現比殺人回憶強勁的多，但最令洪琻寶等人激動的還是內地。
本港兩周3200萬港幣，彎彎2900萬港幣票房，內地兩周累積4500萬人民幣票房！
內地大票倉恐怖的票房號召力也越來越搶眼了。
葉師傅都成了元標的招牌代表作了，原本軌跡里甄仔丹飾演兩部葉問后，人氣有多么吊炸天，現階段就全部反饋在元標身上了。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大早，元標都沒怎么遮掩面容，就走進了一家萬家商超，來到二樓（東方）和（五千年）連鎖店，狂刷信用卡買了一堆奢侈品包包和唇膏等商品。
他一開始買的時候時間早，人還少，沒那么多人圍觀，等從連鎖店里走出來時，就被圍堵了。
“葉師傅？真是葉師傅？！”
“嘶！這是葉問啊！”
“見到活的葉師傅了，葉師傅早啊。”
一群逛商場早場的，或者原本在樓下購買日用百貨的，很快就把元標圍堵的走不成路了，還是在保鏢和保安維持秩序下，元標才逐漸脫身。
圍堵的人群，有找元標要簽名的，也有人好奇道，“葉師傅，你這一大早都買的什么？”
元標笑著晃了晃包，“女包和唇膏啊，東方和五千年系列新推出的款式，不比老外那些迪奧、香奈兒、愛馬仕之類差。”
“快過年了，買點回去送給老婆，過個好年！”
“東方款西施唇膏，我感覺我老婆就是我心中最美最好的現代西施。”
無數圍觀的影迷，粉絲驚呆了。
“撲街，葉師傅你結婚了？”
“不是吧？你結婚了？？”
元標早就在1982年拍（提防小手）的時候，就因為大師兄洪琻寶的撮合，和當時的女主之一相戀，然后結婚了，但這消息，也像成龍結婚生子那樣，一直被隱藏著的。
葉問狂潮席卷世界的時候，葉師傅突然自爆結婚？簡直原地大卡自爆的新聞熱度！
在人群驚呆了的時候，元標笑著回應，“我今年都31歲了，總不能一輩子打光棍吧？”
“這幾年我老婆一直在背后默默我，我卻經常拍戲飛來飛去，沒多少時間陪伴她，一直覺得挺虧欠她的，所以買點好禮物送給她，當做心意。”
當足以轟炸全港的消息就這樣隨口講出來后，他才在保鏢陪同下，徹底閃人了。
而港島輿論，就真的爆了！
各大媒體報紙雜志，電視臺等等，都想最快聯系元標，加急采訪呢。
消息傳到亞視。
趙東淮都有點意外，但怎么說呢，打過電話聯系一下三毛，他才哭笑不得揉了揉額頭，三毛回應，阿標是拍了兩部葉問，被葉問的電影劇本人設給感動的了。
真實葉問經歷不值得他感動，電影劇本人設好！
尤其是那句“這世界上沒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那樣的人設他演起來很開心，也被角色人設刺激了一把。
縱觀元標這個七小福小師弟的人生軌跡，他是那種比較容易滿足，沒有太大志向和野心的人，身在娛樂圈這樣的名利場，你不主動，也多的是美女倒貼你。
洪琻寶都扛不住徒弟刺客，風流程度追不上程龍吧，但也不少，就只有元標這個小師弟，也曾經大紅大紫，跟著兩個師兄火爆亞洲。
但是緋聞？？一輩子就是和初戀和和美美，恩恩愛愛，娛樂圈里也有一部分傳統好男人，雖然數量少，的確有，阿標就是表率之一，不管和哪個女星演對手戲，一向規矩有口碑。
他今天對外自爆，是深思熟慮后，覺得自己虧欠了媳婦不少，特地公開自己已婚的情況，順便助推一波（東方）和（五千年）系列品牌，算是報恩。
原軌跡里他30歲以后越混越差，有自己定位不清、把握不住時代脈絡的原因，也有被嘉禾打壓的因素。
就是原軌跡1988年左右，元標想從嘉禾出走，自己搞電影公司，就被鄒汶懷、何貫昌打壓，不止一次表態，只要是程龍的電影，就不能讓阿標出鏡。
阿龍也是自己爭取了很多次，才有了（飛龍猛將）里三兄弟最后一次大合作。
（飛龍猛將）后？元標偶爾出現在程龍電影也基本都是跑下龍套就沒鏡頭了。
趙導哭笑不得時，敲門聲響了，進來的是陳虹和李佳欣，阿虹都一臉激動，“哇，葉師傅這么給力？咱們原本是打算用惡作劇之吻大電視劇推的。”
“葉師傅這一自爆結婚，全港還在吃瓜中，已經有不少市民刷卡買（東方）和（五千年）了！”
李佳欣也很激動，“雖然刷卡購物的有不少是女性買的，但也不缺女人帶男朋友去購物消費……”
兩部葉問給元標了多少人氣，他現在自爆已婚，對品牌的助推力也真是推的厲害。
葉師傅感覺虧欠媳婦太多，買奢侈品唇膏和包包當做心意？？
這檔次感覺一下子就起來了啊！
陳虹好奇道，“元標這一波助推太強了，老板，你說程龍的警察故事3也這么火爆，他會不會爆一波？？”
趙導，“……”
無語幾秒他才失笑，“別指望阿龍，那家伙才不想這么快自爆呢。”
警察故事系列是鞏莉的女主，三部都是，阿龍是不敢禍害趙氏旗下明星的，但警察故事系列不只是那一個女角色啊。
他在劇組沒閑過，聽說故事2里他禍害了一個空姐美女角色，3部里島國追兇在東京都取景的時候，禍害了兩個島國女明星。
“既然阿標這么講義氣，也不能占他便宜，等我搞個劇本出來，試試讓他再開個新項目。”
他打算拿（史密斯夫婦）的本子出來，搞個大槍戰動作片，原版（史密斯夫婦）作為一部爆米花大電影，全球票房4.7億美刀，還是很給力的。
當然，你說那一版主要是看俊男美女去的？阿標在七小福里已經是長的最帥的了，他那樣的顏值在歐美受眾肯定偏低，所以女主角……安吉麗娜現在年齡太小了。
還是讓羅拉·芳娜來吧，這個槍戰倒是挺刺激的。
目前28歲的羅拉·芳娜其實有點B，不太寬裕的樣子，不過影視里展示身材時，塞點東西就行了。
不管歐美還是亞洲人，還是有不少人吃她顏值的，那也是妥妥的港影白人花旦。
貼東西塞假球肯定有一點不道德，但那不是為了藝術，為了觀眾么？要知道安吉麗娜主演古墓麗影的時候，都因為只有C怕游戲粉絲失望也去打假球上D的。
導演……讓杜琪鋒和張一謀一起上吧，杜sir對于槍戰精通，阿謀則是拍的畫面足夠漂亮，拍美女也給力。
取景還是去北美，趙東淮在北美多得是影視圈的朋友們。
這一版史密斯夫婦男主有點弱化，也不可能指望它拿下全球4.7億美刀票房了，但沖擊一下全球兩億美刀，就值了。
元標的臉不是西方人喜歡的款式，但他靠著葉問一二部，在全球觀眾心目中刷出來了動作明星的號召力了，羅拉·芳娜也借助（鯊灘）一部電影，在全球橫掃一億多美刀票房了啊。
一個人挑大梁砍下來一億多美刀，很強大了。
她當大女主的（生死時速）也是全球4億美刀，粉絲群體受眾很廣了，4.7億不可能，兩億美刀有希望！
程龍的警察故事也是第二部才在全球一億多美刀，這第三部能不能沖擊全球兩億美刀，目前也只能說概率不低。
至于原版（史密斯夫婦），本身是翻拍自好萊塢40年代的電影？他在北美開的借殼子公司，找找版權買來就行了。
杜琪鋒也是剛閑下來啊，8月初他打算籌拍以展示港島消防隊，無名英雄救火救急的電影，就是1月初剛拍完，等著上春節之后的賀歲檔呢。
也不是現在就立刻開拍，本子搞出來，元標都得學習各種持槍開槍暗殺之類軍事化動作，羅拉·芳娜更不用說了，她至少得學一兩個月，好在他們兩個早就合作過快餐車。
拍文戲的時候默契感應該不差。
現在就是搞個劇本，讓那些家伙開始備戰，或者春節之后在備戰，算是元標這個葉師傅之外，重開個角色試試打人氣。
夜如期而至。
（惡作劇之吻）登陸亞視，開場就是60加的收視率，這一切主要都是惡作劇之吻的書迷們在發力，這樣的大篇幅校園純愛、初戀戲什么的。
還是很吸引少年少女們追看的，收視群體，也就是和（流星花園）對標的。
從11月20號開始，小說開賣，賣到現在港濠彎加島國南韓也是近200萬冊的戰績，它的書迷群體早就迫不及待想看真人版大偶像劇了。
劉義君和翁紅也伴隨著電視劇的熱播，逐漸走紅，以及越來越紅！
新偶像劇開啟狂暴之路，收割收視率時。
港島東區太古城。
輝哥、阿磊、大江一票前內地攔路虎發快財的爛仔，快速搶了一個新目標，還帶回來了一張銀行卡。
等他們回到某個臨時老巢，才招呼道，“智秀、棟仔，快去取錢，忙活這么久，咱們總算快攢夠路費了！”
去年12月初阿磊兩個第一次搶李智秀，直到現在一個半月，他們團伙就在太古城這南韓、島國打工族云集的地方瘋狂做事，專搶南韓仔和島國佬。
有李智秀這明面上的南韓打工族做內應，選目標。
棟仔則是他們一個粵省老鄉，因為懂南韓語和日語，在一家業績還不錯的跨國貿易公司當打工族……嗯，就是和四大天王老鷹幫聘請的崔翻譯一樣。
棟仔是個職業翻譯，二十七歲，談不上太精英能干，但也是一個白領人物，原本算體面的工作，因為女友比較作妖，棟仔就成了空心大老倌，背了一身卡債。
帶頭的大輝不可能一下子就把李智秀這個翻譯仔視為心腹的，哪怕他曾經被李智秀的計劃攛掇得很心動，想綁了島國某社長三公子發大財，但那也不止需要找一個自己熟悉的翻譯人才。
更需要籌備本金啊！
他們來港島之前，在老家一代當攔路虎收錢，那才能收多少本金？這一個月，大輝團隊就是搶了十多個南韓、島國打工仔，不止搶錢還拍果照威脅，威脅他們不敢報警聲張。
一旦那些家伙敢不聽話，直接威脅要把他們果照貼滿原本的工作圈，朋友圈。
持續到現在，大輝、大江算上兩個翻譯的九人小組，已經累積出來二十多萬港幣的財富了，這還是指扣除了這段時間的日常開銷。
平均，每個被他們盯上的目標都能敲出來一兩萬到兩三萬港幣。
八十年代末，在南韓島國跨國公司當外派駐港群體的中層人士，你只敲出來這么點錢，都是他們搞事力度溫和，并不狠的因素。
真要是一個接一個，給肉票上水刑、電刑什么的，估計這財富值早就翻倍，甚至可能破百萬港幣了。
但那不合適，大輝他們現在只是把這里當中轉基地的，并不想把事情鬧大，一旦事情鬧得太大，警方關注，本港社團關注……他們也會有麻煩。
迄今為止除了李智秀和棟仔，他們七人組全是偷渡來的黑戶！
十幾個半路上被擄走敲錢的，全是青中年男性，擄走稍微教訓一下，拍點照片留個底，雖然損失一兩萬港幣，對那些人也不算可以無視的財富，但對他們全部家底而言，也談不上大割肉。
李智秀選的嘛！
他也是一個南韓集團駐港島分社小中層的，熟悉的圈子還是比較穩的，都是當天抓當天放，錢包加手表項鏈之類，偶爾敲出來幾張卡，也基本不挑受害者錢最多的卡。
很明顯，資深攔路虎發快財的大輝團隊，很清楚什么叫穩定快速低調發展！
等安排兩個小弟，陪李智秀和棟仔一起去取錢，大輝才點了根煙吞云吐霧，“在港島這里搞小事，來錢都這么快，有這種財路，用得著去和季正雄一起打劫？”
“那個撲街遲早被拉去打靶！”
大江也是一臉興奮，“輝哥，20多萬港幣，咱們現在回老家洗手不干，那也是人均萬元戶啊。”
他們這一票人，資深攔路虎，都是屬于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屬式兄弟，都是五服左右的親戚關系。
輝哥大笑，“艸，當什么萬元戶啊，等咱們去了島國，干幾票大的，咱們就是新的老鷹幫，呸，咱們應該亮垛，開個猛虎幫！”
畢竟是路虎天團出身嘛。
阿磊好奇道，“真就去島國了？按著李智秀最初提供的情報，搞那個旅游、餐飲、酒店、珠寶多個行業的分社社長？股市變現？”
大輝點頭，“就搞他，這段時間我也聯系了一些朋友打聽消息，四大天王他們發財發的太狠了！綁個富豪搞一票，不只能從肉票手里搶幾千萬。”
“瑪的他們聯合兩個上市集團董事長，從股市搞風搞雨，一次能分上億，甚至兩億港幣！”
“現階段南韓那邊太亂了，好多漢城富豪都是遍地飛著跑避風頭，相反，東京都卷過去一波，已經是開始恢復常規秩序的地方。”
“臨走前，聯系好偷渡船隊，帶著這個分社長一起回島國，到了地方讓鬼佬幫咱們安排身份！”
“鬼佬也很想賺錢的吧？？”
四大天王包括老鷹幫都已經寫過了的作業，他們照抄一波還不會了？等他賺夠了錢，一定要狠狠羞辱一下季正雄那撲街，讓他看看什么叫眼光、格局和層次的不同！
新的一天到來，26號陽光普照。
趙東淮坐在金融中心大廈辦公室時，就見章敏拿著一份文件走了過來，“老板，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趙導，“……”
無語的一邊配合阿敏的忙碌，一邊抓起文件袋翻看，他才發現是泛亞集團遞來的調查報告，針對的是股災之后陸陸續續撤回來的幾千號社團大哥和骨干們。
那些大哥和骨干團從去年4月底飛往東京都，一直到股災爆發，這半年時間本港犯罪率、普通市民被禍害的概率，一下子暴跌十倍。
但從他們帶著財富陸陸續續回來后，哪怕至今還有兩三成人沒回來，還在東京都游蕩，可犯罪率，出事率，比如普通人欠了賭債被追債，禍及妻女的類似事件，又開始快速滋長。
雖然這個調查報告指出，各種惡性事件對比去年1月底，已經比同期低了三成。
快過年了，古惑仔有時候也不是不想過個好年，可社團爭地盤械斗，引起誤傷普通人事件依舊頻有發生。
這個太正常了，禍害們終究是禍害！
就像是為了搞銀河3代超算犧牲在東京都的車神彪和他幾個骨干小弟，那也是飆車，搶包，打頭黨，車神彪還是社團大哥搶劫時，很吃香的車手。
那家伙類似（天若有情）里劉德樺飾演那個角色的，但他做事比電影里的華弟沒節操多了。
“爛泥扶不上墻！”
想了想，好事多磨嘛，此刻章敏對這個成語就是有著最優先解釋權的。
趙東淮抓起電話打給了泛亞那邊的阿禾，“阿禾，你也知道阿廣最近在做什么，對道上那群混蛋發個消息……”
“誰有興趣去大毛熊那邊當倒爺發大財，讓他們趕快去。”
90年代前后，那么瘋狂的大毛熊倒爺狂潮，便宜這些社團爛仔？其實也不算純粹便宜，一個是他們留在港島禍害普通人，太影響市容民生。
二則他們想去，可做不到趙東淮這樣，直接能搞起來從港島飛東北或飛漢城，再轉飛莫斯科的穩定空中運輸航線。
他們去，也得跑東北，或者西北，把手里的錢換成英鎊或美刀，購買內地的民生物資，再坐火車前往莫斯科。
等于刺激內地消費，給內地貢獻外匯。
其次那條線路并不好跑，正常普通人當倒爺，火車上可能遇到小偷小摸的，拿著家伙打劫的，到了莫斯科也會遇到毛熊黑手黨的敲詐，遇到華人社團的敲詐勒索。
有句話是怎么說的呢？“十億人民九億倒，還有一億在尋找。”這個順口溜不是專指內地跑莫斯卡交易模式，還包括很多人從鵬城進貨，導向上滬、京城、各省省會等等。
現階段內地的商業模式就是這樣。
東北跑莫斯科航線，同樣也是在幾年中，匯聚了百萬以及幾千萬人次的倒爺在來回跑，天南海北加入這場大潮里，到處都是。
那是兩個國家的市場在互通有無。
也不對，歐美也在搞大事呢，白象家的三哥都能占了大便宜。
把眾多港島爛仔輸送出去，不是大事也還是好事，丟出去幾千個爛仔大哥骨干們，就是向汪洋中撒入一條細流。
無非是這種事若沒有趙東淮引導，沒有泛亞提醒的話，港濠彎爛仔基本不會知道這條財路。
泛亞集團總部，目前的泛亞也是有著一個二十多層高寫字樓的大集團大企業了，畢竟核心骨干都大幾千號人了。
日當正午的時候。
阿禾接到消息匯報，該來的大哥基本都來的差不多了，他才轉身去了大會議室。
這個會議室，里面烏泱泱坐了上百號人，隨便拉出去一個，全是道上有名號的大哥級，像是新記尖沙咀飛龍之類，也屬于不算起眼的一員了，哪怕飛龍是新記的五虎十杰之一。
阿禾進來后，原本還在交頭接耳的眾多大哥們，一下子就像是乖巧的小學生一樣，全都安靜了，看了過去。
阿禾也不廢話，站在大講臺上抓著話筒開口，“你們這群撲街，才從島國回來多久？一兩個月就又鬧出了那么多事。”
“算了，我也不是警方，懶得理會你們那些爛事，不過老板發話，誰想發財的，可以帶著錢去內地和毛熊做生意了。”
“你們要做的很簡單，內地北方一二十元，甚至更便宜的棉大衣，一旦你買到，送去莫斯卡找到有需要的人交易，基本一件能賺300人民幣以上。”
“你一次運一萬件，可能就是300萬人民幣的收益，這個生意，懂？類似一些玩走私的人，從內地偷運酒水香煙來賣貨……不對，比你們玩的那些更暴利多了。”
“不需要擔心市場競爭，因為整個大毛熊的市場，多少人等著這些？棉大衣是一塊，帽子鞋子、面包牛奶火腿腸，咱們在港島隨意能買到的民生百貨，都是這樣的暴利！”
“這個過程你們要做的，是帶著錢，回內地買貨，帶上火車運去莫斯科，需要提防黑吃黑，有時候大兵都不靠譜，會黑吃黑你們。”
“車上也可能有搶匪，到了莫斯科一樣要和黑手黨斗一斗！”
在阿禾解說中，原本就很興奮期待，很激動的一群大佬里，直接有人爆粗口了，“臥槽，賣衣服食物，比賣粉還暴利？！”
阿禾停下講說看向對方，這位14堆的堂主立刻慫了，“抱歉，抱歉，實在是禾總您講的太……”
胡須勇急忙起身，“禾總抱歉，您繼續講，我們繼續聽。”
阿禾點頭，“這里面當然有很多事需要注意，就說貨，你拿著人民幣去買貨，廠家是賣給你們，還是賣給其他正常的市場需求者？你這就缺乏了核心競爭力。”
“拿美刀或英鎊買日用百貨，立刻會成為最優先級的競爭客戶。”
“還有火車皮發貨，內地火車運輸還是很搶手的，需要和各方各面搶，你們沒人脈，只是正常商人想使用，慢慢排隊吧……但你用美刀結賬，會立刻進入優先序列。”
“到了莫斯科你們是外來戶，人生地不熟被欺負，嗯，反正你們這群混蛋別欺負同胞就行，發現這點，集團立刻會打招呼，斷了你們的日用百貨貨源。”
陳會民興奮的抓耳撓腮，還舉手了。
阿禾點頭示意后，民大哥才一臉好奇道，“這么好的生意，真是像做著正經生意，比賣粉都暴利了，趙生這么關照我們，有什么其他事是需要我們做的么？”
阿禾見到伴隨這話，海量大哥都明顯精神一振，才笑道，“你問的很好，老板的意思，你們回來后把市容弄得太亂了，換個地方去折騰禍害人。”
“能賺多少，看你們自己表現！這不是一個兩個人的商機，多你們一群街頭霸王也不多。”
陳會民立刻鞠躬，“多謝禾總，我明白了！”
民大哥興奮的摩拳擦掌啊，不就是回內地多多花美刀，砸錢買各種民生物資？他們幾百甚至幾千號人，又能買走多少？這也不可能一次就砸光所有家底的。
阿禾解說的很清楚了，整個大毛熊的市場，哪輪到他們一群爛仔搶空？大毛熊這年代也是近3億人的！
雖然阿禾一口一個混蛋，土霸王什么的，很看不起他們這些人，那又如何？這是全新的財路和商機啊。
一萬件棉大衣都特么離譜的能賺300萬左右？就算禾總說的夸大了一些，一趟只能賺150萬，那又怎么了？我難道不會一口氣買五萬件、十萬件運過去？？
就算是一次買十萬件，賺1500萬人民幣，那特么……要知道黃朗偉這個14堆大哥，在股災里也只是賺了一千多萬港幣干凈錢。
對，這些離譜的全是干凈錢！！
只需要他們闖一闖，別被黑吃黑，別被搶劫，別被黑手黨欺負的太狠而已。
開完了這個會，已經快下午1點。
眾多大哥都是像中學排隊走人的學生一樣，離開泛亞總部的，一到了外面，才各自風風火火，迫不及待跑著上車，停車場原本停放的各種小車，飛速散光。
黃朗偉激動的抓著大哥大吩咐人做事了，“艸，換錢，把我上次賺來的一千多萬港幣全部換成美刀、英鎊，等著我北上做大生意，跑莫斯科。”
內地棉大衣一件一二十元，甚至價格更低？？那一萬件也就是一二百萬人民幣？？他之前賺的干凈錢一次都能進五六萬件了。
跑一趟內地和莫斯科的商路，按阿禾口中50利潤算，也能賺近千萬人民幣？這個局可真是太爽了。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帶上所有心腹小弟，先跑一趟試試，就算這一趟也可能需要兩三個月，甚至更長時間。
那又怎么了？這是光明正大賺干凈合法的錢啊。
在他激動中，開車的司機小弟愣了，“老大，去莫斯科？？做什么？”
之前開會時只有大哥們進去了，骨干小弟也沒那個資格啊。
黃朗偉掛了電話，一臉的眉飛色舞，“等等你就知道了，等大家聚齊了，我一次說個明白，放心，大家一起發財，你們也有大機會！”
這小弟也是股災里，他借給對方40萬發了一筆的，40萬的五倍毛利潤對半分，不少了。
小弟若有所思，“咱們不懂毛熊語啊？？”
黃大哥，“……”
懵逼幾十秒他霸氣擺手，“沒事，咱們不懂去內地請，月薪開一萬，有的是翻譯來做事！”
黃朗偉這樣，其他胡須勇、新記五虎十杰、和記各種大佬包括一些小社團里的比較有名氣的大哥們，都是差不多的樣子。
一次日円升值里抄外匯發財，一次股災暴利，趙東淮在本港的口碑那真是太硬了。
（ps：一家五口好像都中招羊了，昨天起都有不同癥狀，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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