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擁有的方向感：、、、、、、、、、
1月9號，殺人回憶的各種新聞聯動，在全球范圍都越演越烈時，趙東淮正在大坑村的十幾畝大別墅里看電影，就是一部部剪輯好，做完一切后期等著上映的賀歲檔大片們了。
電影看到一半，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嚇了李佳欣一大跳，哆嗦的厲害。
等這個阿欣跑去開門，門外是陳虹，阿虹興奮走來，還亮出了幾款口紅，“老板，東方系列口紅出了三款，就是西施、貂蟬、楊玉環三款，幾種不同色號。”
“你嘗嘗？？看感覺怎么樣？”
趙東淮有點被閃到腰，這口紅研發成功，色號定型，嘗嘗？
新產品試用？阿虹用錯詞了啊！
黑河。
一群身影匯聚在一起，正在一個餐館里邊吃邊喝，情緒壓抑而火熱，等另一道身影推開門走進來，這一桌七八個青年才紛紛看去，也都在熱情招呼。
“大強，快來喝一口暖暖身子！”
“大冷天的，暖暖胃。”
“大強，跑的怎么樣了？拿到過關申請了么？”
這一群人，正是早期應聘進入趙氏物流學開大卡車技術，學到圣誕節期間，被調出來跟著泛亞保鏢跑倒爺運輸線，發現了超級商路，就辭職的幾十號司機里的一群。
元旦辭職后，他們就匯聚起來，打算結伴跑國際倒爺的商路了。
這里面大部分人還不是黑河的，是黑省其他地級市的居多。
真的單干后，大家才發現，這個年代，你想要在黑河等各市買棉大衣、酒水、面包、火腿、臘肉等等物資，有錢就能買到，黑河的萬家商超就有，百貨物資齊全的很。
但是想要獲得讓他們從黑河進入對面布拉戈維申斯克的過關卡文件，遠不是那么輕松能辦下來的。
或者隨著時間流逝，再過一年半載，那種文件會越來越好辦理，因為那會涉及到全民當倒爺，人數太多了，辦證流程自然會加快。
現階段，他們一群人也就是坐著趙氏物流的車去過兩次，第二次十公斤個人貨物交易，基本也都賺了幾百元人民幣不等。
幾百元，一筆很不少的財富了！
這個階段東北環境？距離大下崗狂潮都不算太遠了，大部分東北大廠職工，月薪也就是幾十塊，能按時領取到工資不被拖欠的也不多。
招呼聲里，大強走過來喝了一杯酒暖過身子，才平緩了下冷意，“瑪的，還是讓我們等，依我看要不試試偷渡算了？”
“咱們這一周都攢了不少貨，本錢都快花完了，在這樣等下去，不是事兒啊！”
第二趟里各人賺的幾百元不等，大部分都化成物資了啊，就等著跑去找大毛熊人交易呢。
在這里，隔江對面就是大毛熊的布拉戈維申斯克！
就一條江面的阻隔，大冬天江面還封凍了，你背著包踩著冰凍層跑過去，只要能找到合適的交易人，難度也不算太大。
身為黑河本地人，其實大強對于有些事，不是一無所知沒門路，只是以前沒關注過。
抓起筷子吃了口小雞燉蘑菇，大強看向左右，“泛亞集團和趙氏物流都是國際大企業，走流程比咱們輕松太多了，自己發展，只能慢慢熬。”
“要不下午咱們湊兩瓶好酒，帶一條金華火腿，我找一個在街面上混的大哥取取經？最好是讓他聯系對岸，提前找好買家。”
“夜里就趁著江面凍結期，咱們帶貨去碰頭交易！”
話語下，一群青年面面相覷，有的大為意動，有的則是面露擔憂和膽怯。
某青年思索幾十秒，才開口，“那要是咱們被黑吃黑了怎么辦？這種交易，你就算找到本地街頭大哥，對面的大毛熊人不講規矩咋整？”
真的，受了趙氏的刺激，看著趙東淮那樣的大老板，跑一趟上千萬的賺，而他們才一次賺幾百塊，落差太大太大，然后就感覺我要是自己單干，我也行。
也能一次幾千塊、幾萬塊的賺？！
腦子一熱就違約辭職了，哪怕交一百塊違約金都無所謂，被拉黑名單似乎也沒什么？？
自己單干到現在，才越來越有人感覺到單干的難處了。
這話下，大強表情一滯，但他還是繼續夾菜，喝酒，把蘑菇咀嚼爛了吞下肚，開口道，“總要試試的。”
“我聽說另一伙哈市的，正想辦法申請文件，想買火車票去莫斯科做生意呢，他們要真去了莫斯科，賺的肯定比在這里多多了。”
“但他們就不怕被黑手黨黑吃黑么？這里面風險肯定有，火車上遇到搶劫的也不是出奇的事，既然選了這條路，咱們就再也不是趙氏的職工了。”
第一波從趙氏運輸辭職的足有幾十號人，他們這里也才不到十人呢，在哪沒難題和麻煩？
一群青年面面相覷，已經有膽小的開始后悔了，后悔從趙氏辭職了，要不然，跟著泛亞集團，在大集團保護下安安穩穩跑大車，一個月三四趟下來，月薪加自己帶小貨交易的外快，都是有希望月入2000元人民幣的。
這是1988年初的月薪2000元啊。
大集團有大集團的好和壞，自己跑單幫也是各有優劣。
大強見同伙們信心降低，頓時舉起酒杯道，“來，哥幾個碰一杯，不就是闖一闖嘛，咱們都是20多歲的棒小伙，加在一起九個人，就算遇到黑吃黑，也不是沒希望扛過來。”
其他八人紛紛舉杯。
然后。
當12號零點到來，冰冷的黑河上，一群身影背著大包或拉著大包慌亂從凍結的江面上跑回岸邊。
才紛紛大喘氣坐在路邊，難掩面容上的恐慌和害怕。
前天下午，大強帶頭，找人托關系找了一個街上混的大哥，想請對方幫忙聯系買家，因為大強托的中間人還算給力，大哥也出力做事了。
但大哥也沒法保證江對岸的大毛熊人，是不是會賣他面子公平交易，玩偷渡做生意的，沒誰能保證全是正經商人啊。
這11號快半夜了，他們才各自帶著貨物去交易，等到了收貨人，對方就是一群拿著刀子鋼管想搶劫他們的。
這個年代治安方面并不算太好，槍支什么的，獲取難度不算太大，但那是邊境交易，有幾個敢真的動槍？一聲槍響能引發的亂子，遠不是其他地帶普通槍聲能比的。
所以刀子鋼管什么的，大強一群人帶的也有。
喘息一陣子，大強才站起身掃掃左右，還是九個人，“沒人受傷吧？有沒有人受傷？”
一個身影突然站起來，忍著疼哭喊，“我受傷了，后背挨了一刀，傷口處又冷又疼，……”
大強急忙走過去查看，幾分鐘后就慶幸道，“沒大礙，皮外傷，傷口凍上了，趕緊回去找醫生……幸虧大冬天穿得厚，咱們的棉衣也算結實耐操。”
另一個突然起身低呼，“我東西全被搶了，一分錢沒拿到，貨全被搶了！”
他買的也就是棉衣、酒水、方便面掛面和火腿之類。
人群湊在一起重新起步，要去找醫生的時候，走著走著，就有個頭發略長的青年哭喪著臉道，“我后悔了，想回家。”
如果這是一群如哈市喬四、賀瘸子那樣的人，肯定不會被一次偷渡交易遇到黑吃黑嚇到，那群性質和港島社團兇悍大哥一樣的人，打架斗毆黑吃黑都是常態。
但他們不是啊，他們是正常的無業青年，身強體壯卻也不想犯法，被趙氏物流免費教你學開大車，應聘上的司機班組。
動刀動鋼管之類打著架靠兇狠做生意？不在他們預想的范圍內啊。
話語下，大強臉色更難看了，“你回家？你的貨若是沒被搶，帶回家也能自己吃用，五六百塊的物資，足夠你們一家過個肥年了，但這不是被搶了么？回去做什么？在這之后你去哪找工作？”
“原本是月薪2000甚至更多的高薪工作都主動放棄了，你再去找，連月薪五十，能按時發放的也不一定找到。”
“你甘心么？”
當然不甘心了，沒人會在體驗過月薪2000后，再去找月薪50的，就像后世不管是誰，偶爾爆發好運什么的，體驗過月薪五六萬，再讓你跌回兩三千塊？沒人受得了這落差刺激。
“都到這一步了，拼吧，大不了再慢慢等著排文件，文件下來后，只要能過去一次，咱們大白天光明正大在警察保護下做生意，總不能還這么刺激吧？？”
雖然嘴上還很硬，還是想要把跑單幫倒爺的職業做下去，可大強心下其實也有后悔的……
算了，先等等再說吧，唯一還好的是，他們幾百元換來的物資，交易時也帶回來的，就算最后砸手里，拿回家全家過一個肥年也是選擇。
想到最后，他開口道，“等吧，再等幾天，若還是等不到文件，也找不到靠譜的買家，那咱們找真正的大哥帶我們去交易，大不了上供幾成利潤。”
上供？？
剩下八人都是有點無言以對，感覺鬧心的厲害，上供的話，恐怕還不如當初跟著趙氏運輸干呢。
12號上午，大坑村別墅內，阿虹經歷過一陣子坐立不安的辛苦奮斗，才興奮的拉著趙導一起看（惡作劇之吻）。
沒看完一集，趙導就對這種偶像劇，走神……11月下旬才開始拍攝的（惡作劇）項目，搞到現在不足2個月就拍完了，也制作好了。
只能說梅小青加陳木盛組合拍攝這種大偶像劇，太熟手了，而整個劇集也才30集。
偶像劇需要的演技也偏低，套路式拍起來真的很快！
這個大劇組，也就男主角劉義君初期稍拉跨一點，他才進了亞視半年，基礎還夯的不太扎實，還好，小劉也是有天賦的，而且學習勁頭不差。
在正式開組前，就拿到了劇本為男主角角色備戰近一個月，沒少請亞戲老師幫他開小灶提升，進了劇組同樣愛學習，愛請教諸位老資歷演員，學著學著，再在陳木盛等人的指導下，就熬出來了。
這個階段“十里八項的俊后生”李又斌演技其實也不錯了，在劇組里也沒少幫劉義君的忙。
這樣的（惡作劇之吻）還是一款優質的偶像劇，就是趙東淮不是這類劇集的受眾，喜好不同而已。
不過阿虹的付出那么多，奉獻了那么多apple工作，趙東淮不是受眾，也不好意思直接閃人。
“對了，內地的廠，生產規模能跟上么？”
試用了好多天了，還是不同的試用員一一體驗，只能說贛省總廠攢出來的東方口紅系列，質量還是挺好的。
就是工廠方面……
陳虹燦笑，“我老家的總廠廠址還在建設中，大工廠才建設幾個月根本做不到完工，目前是全套生產線，加培訓好的工人，在其他廠里借地方生產。”
“等電視劇熱播后，初期供貨港濠彎應該不難，鵬城的分廠也還在建設中。”
建個大型工廠，就算是最高只有五六層的大樓總部，還有一兩層的生產車間，那也不是兩三個月能搞定的，只能借地方生產了，這個也無所謂，早期的健力寶、強力啤廠區也都很低矮落后。
但只要把握好了品牌力，能把牌子推起來，直接和紀梵希、古馳、阿瑪尼等國際大牌對標，一支口紅賣二三百港幣以上。
這就是很穩的現金河生意。
在目前的內地，高端奢侈品領域，漢天下一件衣服幾百元，一個鞋子幾百元，其實賣的也不錯，至少如王石頭那種有力人士，買這個自穿或送女友穿之類，毫無壓力。
當然，內地奢侈品服飾鞋帽領域，漢天下也就是和歐美大牌一樣的銷量規模，也還是有不少人，的確喜歡穿歐美牌子，這個沒辦法，香蕉人哪里都有的。
陳虹的東方系列是這樣，李佳欣的（五千年）系列也是，就連趙東淮自己的錢包，都換成了一款（五千年）款。
他有隨身空間，日常用錢比帶實體錢包方便多了，但這不是，外人沒人知道么。
思索一番，趙東淮笑道，“在等一陣子，避避（殺人回憶）那些大電影的上映風頭，在推出電視劇吧。”
殺人回憶等大電影項目，首周末加次周過去，按時間算也只是1987年臘月初七，那個時間段放30集的（惡作劇之吻），挺好的，都是寒假幫搶電視了。
說笑一陣子，又硬著頭皮看了一陣子，趙導果斷起身，“你等等，我在給你整個本子，還是小說和電視劇一起推。”
再來一個（命中注定我愛你）吧，這也是彎那邊偶像劇劇集里，繞不開的一個項目了，還是彎省偶像劇收視率最高的創作者和長期保持者。
20來集的劇本，你讓他跑去照抄劇情，都感覺比看真人偶像劇更舒適放松，畢竟文抄是一回事，親身體驗追看又是另一回事。
男女之間的喜好分類，有時候不明顯，有時候差別還是很明顯的。
從（來自星星的你）到（惡作劇之吻）再到（命中注定我愛你）三次下來，阿虹這個偶像劇教母的位置也可以坐的很穩，比較踏實了。
但趙東淮沒想到的是，聽了他要去直接“創作”，阿虹也不看電視了，跑去體驗充實而不空虛的優質現場追讀感了。
1月14如期而至。
港島上午七點多，九龍塘某萬家四樓院線，當一群群身影匯聚在大廳里等候時，好多人都是既好奇，又帶著興奮和期待感，打算結伴看（殺人回憶）的。
當然，也有很多人是奔著（葉問2）和（富貴再逼人）來的，后兩部電影人氣也不低，只不過暫時情況下是被壓的比較不起眼。
誰讓南韓那邊現實里的聯動效應太強烈呢，蔡紹芬、朱音、洪歆三女湊在一起，等戴著帽子墨鏡口罩的阿芬又打了兩次大哥大，都沒打通，才遺憾道，“估計欣姐那邊有重要的事，一直聯系不上。”
“算了，我們先看，要是太嚇人的話，下次在約她一起看，到時候就是輪到她最受驚嚇了。”
朱音也戴著帽子和口罩，掃了一眼左右，她還是建議道，“要不我們去看葉問2吧？葉師傅那個我要打十個還是很好看的，我總感覺咱們三個小女生跑來看驚悚犯罪片，有點……心里沒底啊。”
大家都是十六七歲的小女孩，跑來看這種驚悚犯罪電影，是不是有點太刺激了？偏偏阿芬堅持先看（殺人回憶）。
洪歆也是忙不迭點頭，“要不看（富貴再逼人）吧，阿芬你也是主演之一啊。”
蔡紹芬搖頭，“不，看（殺人回憶），天啊，到現在南韓那邊還沒有開審，也太慢了！”
1月5號樸真旭大檢察官就宣布抓捕了李春宰那個惡魔，還是在對方進行第八次綁架殺人案時現場人贓并獲。
按理來說，很好處理？隨手能有？
不，那只能算是抓到了一次人贓并獲，前面七例，七個受害者的審理、歸納證據等等，是要慢慢審，慢慢搜集證據的。
你殺一個人是殺，和連環殺八個性質能一樣？？
就算前幾次犯罪的現場證據搜不到更多了，只要能突破李春宰的心理防線，在口供上給坐實，在開庭，才比較牢靠。
所以審訊進行了九天，迄今為止，李春宰只是在某個現場有他DNA殘留的案件里，確實了他就是那個連環殺人魔。
還有六起受害案沒有取得多少突破，那邊抵死不認。
哪怕李春宰不能拿出不在場證明之類證據，可一個不在場證明，還是沒法實錘一切。
審訊期有點漫長，這讓外界對案件的關注……更強烈更強大了，最近七個受害者的家人家屬，除了三浦孝那個在南韓也犯下殺人罪的沒去過大檢察廳。
其他六個受害者都是一大家子，好多三服之內的血親，天天組團圍在大檢察廳一帶，靜坐，表示要一直等到最后的結果才打算離去，他們要等待著為死去的至親，討還一個公道來。
很多媒體人也經常在蹲守著。
還有大量普通市民，經常在大檢察廳一帶出入圍觀。
而南韓媒體方面，也多的是在討論議論，是該給李春宰判無期徒刑，還是死刑！
南韓現在是有死刑的，原軌跡一直要到1997年12月，一次對23名罪犯執行死刑后，才基本等于廢了死刑，嗯，就是那種法律內保留有死刑，但97之后的20多年間都沒有再事實上執行過死刑。
死刑改死緩、無期什么的……
蔡紹芬對這方面也是很好奇的，“你們說那個李春宰到底是被判無期，還是死刑？”
“這種大案子，明明是判罰死刑最好，為什么那個島國的三浦孝，一直在媒體上呼吁，希望他被判無期呢？”
三浦孝沒去過大檢察廳等結果，但一直在呼吁，希望給李春宰上無期……原因嘛，懂得都懂，一個山口組頭目混黑的，為了為女兒復仇那也是在南韓掀起過風浪的。
一旦李春宰被判無期進了監獄？？估計三浦孝早就迫不及待等著讓人收拾他了，哪怕李春宰是在南韓監獄服刑，三浦就不能花錢請獄霸或獄警折磨對方了？
朱音和洪歆面面相覷，就這樣又討論一陣子，等八點即將到來，三女才紛紛抓著電影票進入相關放映廳了。
抓著健力寶和爆米花坐好，放映廳陷入黑暗，大熒幕亮起來，蔡紹芬和朱音才解開口罩，吃著爆米花開看了。
等片頭和字幕閃過，畫面一亮。
字幕顯示2019年，釜山監獄，天亮了，和本港監獄風云開篇類似，就是新一天到來，囚犯們開啟了全新的一天，起床洗刷，吃早飯，再到一個個工廠做工。
鏡頭是以表面上一看很面善、憨厚老實的任達樺為視角，展示編號幾幾幾，名為李春宰的囚犯，已經在這里蹲了20多年大牢，在監獄里一向是老實人、小透明那種模范囚徒。
就是監獄日常播放中，蔡紹芬激動了，“角色名也叫李春宰？天啊，難道劇組會預知？”
朱音忍不住白她一眼，“你癡線啊，5號就破案，真兇名叫李春宰，消息全球都知道了，這么長時間足夠劇組重新做后期的。”
蔡紹芬懵了，“對哦……”
其實，這一刻冒出同樣疑惑好奇的，不只是阿芬一個，有很多很多觀眾，都被主角名字震驚了一下，然后快速被一些聰明人科普。
下一刻阿芬又好奇道，“不對啊，樺哥表演的這個連環殺人狂也太老實、憨厚了，明明就是最常見的老好人，怎么會是那種連環殺人狂魔呢？”
“他看著可比監獄風云里的阿發內向多了？”
朱音再次白她一眼不說話了，阿發也是你能叫的？
90分鐘后。
蔡紹芬是哭著走出電影院的，被任達樺的各種瘋癲、神經、殘忍等等大反派殺人狂氣質給嚇哭的。
最早的開篇里，阿樺表現的多么老實無害，等他一次次虐殺受害者時，那種巔峰殘忍人性的反差感就有多強烈，真的，她們三個女孩覺得自己能完整看完這一部電影，都是超級有勇氣了。
一部電影里，看到一半被嚇哭跑出去不看的，都不只是幾個人那么少，是一個放映廳，就有十幾位被嚇跑的。
就算每當他在大熒幕上暴力女干殺虐殺受害者時，都是給的側寫，不會給真實犯罪鏡頭，也不漏點，可氛圍到了時候，配合恐怖懸疑的配樂，驚嚇力真的不一般。
犯罪片也沒少展示，任達樺是怎么選目標，狩獵的，每當有犯罪的沖動時，他都是在周邊或其他一個個地區，至少用半個月來選目標，專門挑選那些平時很喜歡一個人獨行，交際圈也不廣的受害者。
比如第三次作案，他原本花了十幾天選好了目標，正打算做事呢，沒想到那受害者突然從其他地方來了幾個好友，變成連續三天天天有人陪，果斷暫停。
又足足等目標和朋友們游玩一周，朋友離去了，才下手作案。
再如精通跟蹤偵查技巧，大雨里零下幾度的氣溫，淋了一個多小時大雨只為了等受害者落單……
還有各種清理現場，清掃痕跡線索，和警方以及追捕他的部隊斗智斗勇。
只從犯罪驚悚電影的角度來講，任達樺把這個犯罪主角演活了，嚇哭那么多女生或女人，嚇得觀眾中途退場。
這就是他影帝級實力的證明了！
當阿芬挽著朱音手臂哭著走出來，還在考慮要不要買幾張（富貴再逼人）的喜劇電影戲票緩一下心情，就聽到了拍照聲，和閃光燈入眼了。
咔咔幾張連照，一個記者快速竄了過來，“哇，阿芬，你哭的這么厲害，還這么害怕，是被（殺人回憶）嚇哭了？有那么可怕么？”
蔡紹芬幾女這才恍然，自己忘了戴口罩和帽子了。
沒等周邊更多觀眾發現這兩個大明星，左右也快速冒出來六個男女保鏢，開始幫阿芬幾女護行了。
記者舉手解釋，“我是九龍日報記者，蹲新聞的，阿芬我能不能采訪下你們？這是我記者證。”
直到報出了是自家人，幾個保鏢才放松下來，蔡紹芬想了想，點頭了。
她雖然想看一下（富貴再逼人），用喜劇來沖淡一些恐懼感，但也知道自己在這里看電影的消息傳開后，這家戲院，就不合適再呆了。
新的一天，1月15號。
當各式各樣的賀歲片首日票房捷報數據沖刷港濠彎市民眼球時，哭紅了眼依舊很好看，卻滿臉驚悚緊張表情的阿芬靚照，就隨著九龍日報的發售，火起來了。
“強力推薦，全球最機靈可愛的當家小鬼之一，被（殺人回憶）不止嚇哭一次，任達樺這位樺哥，即將成為亞洲女性噩夢！”
東方日報，“現實和影片一起聯動的（殺人回憶），值得一看，任達樺演技驚人，有影帝之姿，強烈建議南韓判罰連環殺人狂魔死刑！”
星島日報，“雖然南韓華城連環殺人案是如何犯案殺人，又會受到什么判罰，現在都是未知，但筆者預測（殺人回憶）電影，至少有一半左右，都是寫實向講解了，和南韓眾多慘案有極大的重疊度。”
“強烈推薦本港女市民都要看看這部電影，從電影里，女同胞們可以學到不少在外面如何保護自己不被人渣惡魔盯上的技巧。”
任達樺在家正做好早餐吃起來，敲門聲響了。
等他走過去開門，發現是抓著幾張報紙的苗喬偉，正一臉夸張的大笑，“樺哥，火了啊，你真是火了，這都是要提名影帝了。”
“你看，不只是咱們港島報紙夸你演技厲害，南韓、島國也有很多媒體在夸你啊，我特地給你選出來的。”
任達樺一臉無語，“少來，我這個角色雖然可以算是代表作之一了，但這個角色……”
估計是賺不到多少錢了，李春宰這個形象太人渣惡魔了，帶貨方面八成是沒什么收入的，反倒是當初飾演黑·社會里的樂哥，他竟然也帶貨賣得不錯。
畢竟曾經新世界里，周閏發和萬子良分別飾演李子成、丁青那樣的社團大佬，也一度風靡爛仔界的，賣啤酒帶貨就賺了幾百萬。
讓阿苗進了屋，他才笑道，“要不要順手吃點？我聽說星你熱播后，你那個反派角色在帶貨上，竟然也賣得不錯？”
阿苗也不客氣，“吃，我當然不會客氣，說起來我也挺奇怪的，殺人栽贓嫁禍古仔那個王教授的大反派，財閥繼承人……帶貨收入竟然不錯，受歡迎。”
“看來人長得靚，真是做壞事都容易被原諒啊。”
一邊說他還一邊臭美的擺了幾個po色。
達樺哥白他一眼懶得搭理了，等吃著早餐寒暄一番后，達樺笑道，“你個撲街無事不登三寶殿，到底有什么事？還不說？”
苗喬偉訕笑，“聽說袁核平導演想拍一部新式動作片，給你發約了？帶我去見識見識？”
他過來當然不是串門玩，原軌跡里袁核平就是八十年代初中期拍動作片，屢戰屢敗，一口氣沉寂了多年。
這個位面，袁導幫趙氏早期的新式動作片也當過幾次武指的，帶著袁家班一起加入的，沉淀幾年是有了新項目，叫洗黑錢。
任達樺失笑，“你小子消息挺靈通的，反正還在籌拍備戰階段，吃過飯帶你一起去看看。”
新式動作片，他們都是颶風營救2里，和劉德樺一起受訓的飛虎團隊，拍那個也是有經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