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擁有的方向感：、、、、、、、、、
10月16，尖沙咀某碼頭。
一群保鏢護衛下，邱淑珍和章敏忍不住互相擊掌，再各自比了個勝利手勢來慶祝。
就在這時，遠處走來幾道身影，其中一個靚女隔著遠遠的就招手起來，“敏姐？真的是你啊。”
章敏看去一眼才笑道，“阿芳？你怎么在這？”
那是1984年和章敏一起加入亞視訓練班的吳婉芳，站在這個阿芳身邊的，是陳佰祥、黃杏秀和一個陌生青年。
等保鏢們讓開路，這幾位也走來后，吳婉芳先是和章敏熱情擁抱了一下，又客氣向邱淑珍問好，才笑道，“珍姐，敏姐，你們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這么開心？”
“大老板去內地拍戲，你們沒一起去么？”
“對了，給你們介紹下，叻哥叻嫂就不說了，這是胡家華胡生。”
看狀態，吳婉芳四人組就是背著包出游游玩的狀態，現階段吳婉芳混的也還行，她出道作是（藍色生死戀）里的女二，雖然人設不太好，但這個阿芳足夠靚。
伴隨藍色生死戀熱播，她也是電視圈紅星之一。
她同樣是變種版（東京愛情故事）現（港島愛情故事）里的女二，霸王花1里也是跑過龍套，用于陪襯章敏和邱淑珍的。
接拍過趙氏之外幾部電影女配角。
話語下，章敏笑道，“我和珍姐成立了一個渡輪客運公司，這是來碼頭看情況呢，因為公司還在運作中，老板就讓我們留在港島跑這個了。”
不談她們持續在島國外匯市場里的錢，股市持續到現在賺了多少？章敏和邱淑珍借貸發展，各自在微軟和甲骨文賺了一億多港幣。
因為貸款期限還沒到，五千萬貸款本金加一億多利潤，又在七月下旬跑去投資島國股市里的妖股、神仙股。
畢竟是東京社團加黑手段收割現實房地產，在上市套現的島國市場，那股市疊地產的雙向BUFF，熱的沒法形容。
預定的就是10月下旬拋售，150多的利潤……兩女加起來會在10月下旬，支付過5000萬貸款本金利息后，還持有7億港幣現金流。
這筆錢怎么花？
七億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趁著趙東淮目前在主抓大嶼山東涌新主題公園社區項目，搞一個自己的渡輪客運公司，也是很不錯的。
目前全港比較大的渡輪公司，就是包船王旗下九龍倉下的天星小輪，還有油麻地小輪。
兩女的資金倒也不是收購搶購那些，是打算重開一家，類似于未來港島鄭宇彤開的那家新世界渡輪模式，可以從中環發往長洲、梅窩、芝麻彎等等離島地區。
從尖沙咀、北角、紅磡、屯門等地發往各離島，包括北角、紅磡這類碼頭互相來往。
同樣包括港島和濠江之間的渡輪來往。
港濠島嶼多，興建一個全新的渡輪客運公司，那就是承包港濠海上客流運輸的業務了，類似于地面的九龍巴士。
雷覺坤能靠著九龍巴士成為全港客運航業大亨之一，邱淑珍兩女的渡輪公司開起來，不談以后收不收購油麻地小輪了，就算不收購，那也會成為海面客運業大亨之一。
就說若明年的（侏羅紀公園1）上映全球的話，能在全球吸引多少粉絲影迷？內地相關的各式各樣恐龍玩具廠都開始籌建了。
各種玩具擺在萬家綜合商超可以售賣，擺在侏羅紀主題公園同樣可以售賣啊。
一旦暴起來，這個大聯動項目，也會給東涌主題公園帶去海量的游客資源，旅游資源，類似迪士尼。
原版（侏羅紀公園1），全球票房超9億美刀，但這遠遠不是全部利潤，斯皮爾伯格這個導演就獲利兩億五千萬刀。
一個導演分走那么多，都從哪來的？票房只是一部分，錄像帶也是大頭，還有玩具等等周邊售賣利益。
那才是完整的一條線！
到時候本港侏羅紀公園大賣，從港九運輸游客去東涌主題公園，那就不缺全世界源源不絕的游客量，這也是周邊利潤鏈條！
換了以前，趙東淮想搞這樣的新公司企業，港方還可能卡資格，現在真不卡了……畢竟除了警隊里的白人鬼佬高層早就搭上了趙氏金融的順風車。
其他如交通運輸署、地政署里難道就有沒有人想發財？？
渡輪，和九龍巴士一樣，也可以當做是一個宣發平臺的！第一階段是新世界渡輪客運，平穩了就可以涉足岸上的的士運輸了，搞出租車牌照，組建出租車隊。
這也是新世界客運的岸上項目。
伴隨章敏的話，吳婉芳一臉震驚，“渡輪公司？類似天星小輪、油麻地小輪？哇，敏姐你也要成一方大亨了啊。”
陳佰祥都驚奇道，“開新的公司和那些老牌企業競爭，不容易吧？天星小輪是包船王的企業，油麻地小輪現在背后也是白人大資本。”
邱淑珍一臉的云淡風輕，“不提我們在外匯市場賺的錢，外匯戰場外，淮哥都讓我和阿敏賺了六七億港幣，反正錢閑著也是閑著，拿出來投投資，試下水。”
一句話。
別說陳佰祥、黃興球、吳婉芳了，就連胡家華這個幾代都給整自閉了！
她這說的是人話么？！
外匯市場有多賺，陳佰祥、吳婉芳包括黃杏秀都是可以有資本入局發順風財的，賺多少他們太清楚了！
不管她們賺多少，珍姐和敏姐肯定比她們賺得更多。
結果在這個戰場之外，這兩位也輕松賺了六七億港幣？焯，還能不能活了！
你真這么有錢霸道，那還真是，壓著天星小輪和油麻地小輪打也無所謂了。
去年周惠敏入手華置最初期，華置整體市值也才幾個億港幣，那是全集團市值。
天星小輪什么的，就算整體融入九龍倉集團，整個九龍倉目前市值才多少？單獨天星小輪不值多少錢，但天星小輪使用率可不低，每年都是上千萬人次的搭乘率。
平均一次票價兩三塊，一年營業額也就是幾千萬港幣罷了，當然，你短途便宜，長途票價肯定貴。
比如尖沙咀到中環，和從紅磡到灣仔，那就不是一個價，你乘坐油麻地小輪，從油麻地到大嶼山大澳，票價肯定更不一樣。
說來說去，這前兩個屬于海上客運霸主的渡輪公司，整體規模真不算大，單獨拆開上市，也是幾億市值罷了。
現在兩女隨便砸個七億出來，開新公司？就是玩？試水？
被邱淑珍的一句話給整自閉，破防了幾十秒，陳佰祥才滿臉燦笑，“那預祝珍姐、敏姐旗開得勝，新集團一統港濠海上客運！”
吳婉芳和黃杏秀也開始恭喜道賀，包括胡家華，無非這個胡生，根本不入兩女的眼，也不認識他……
聊了一陣子，陳佰祥四人組又紛紛告辭，走向他們的游艇打算出海時，陳佰祥拉著阿華單獨感慨，“犀利，巴閉！趙生捧人這實力，簡直全港濠彎無敵。”
“我感覺就是整個華人世界，也沒哪個推手能比趙生更強了！”
“阿華，你是傳統的富幾代啊，老牌豪門表率之一，既然想追求阿芳，怎么也得意思意思下吧？”
“李抄人乃至霍大亨，比起你們胡家也是后起之秀啊，你想追阿芳，不能太窘迫啊。”
原軌跡里，胡家華這個富幾代是在電視上見了吳婉芳參加港姐選美就驚為天人，通過曾痣偉的關系認識，追求，幾年愛情長跑后，兩人也算港島豪門里恩愛的典范了。
這個位面，阿華是通過電視電影認識阿芳，找陳佰祥當介紹人的。至于陳佰祥？他和吳婉芳關系很好，阿芳出名后，不怎么喜歡演電影電視劇，喜歡唱歌。
主動找阿叻這種歌壇大佬求學的。
胡家華……他怎么說呢，爺爺在1931年辦洋行，貿易公司，地產公司，1957年就是本港華人里的太平紳士。
阿華父親同樣厲害，郭秉湘、李照基等等的地產集團，他老豆是小股東之一，本港法律界里領頭羊之一，各個金融證券交易所，也是委員。
林林總總吧，他老豆這年代個人資產也是幾個億港幣那種大亨。
這是指個人資產不是指什么企業市值。
個人資產能手持幾億，很不少了，更別提在各行業的名望地位了。
而胡家華這一輩，他大哥主要在英倫發展，三弟當大律師，四弟跑去當醫生。
他現階段就是胡家的最主要繼承人。
這樣的阿華，在阿叻話語下都忍不住苦笑，“我就算把所有家業送給阿芳，都不如趙生給他家那幾房隨手丟出來的零花錢多啊。”
現階段他是剛通過陳佰祥認識吳婉芳幾次，開局就意外受到這樣的打擊，簡直沒處說理！
陳佰祥燦笑，笑的擠眉弄眼，“你這還是好的了，喜歡的是事業擺爛的阿芳……我才敢當你的介紹人，你當初要是喜歡妮可·基德曼、娜奧米·沃茨之類事業型的？”
“我才不敢給你當介紹人。”
圈外人，不了解情況的亂追美女，真有概率出事，尤其是富家子出事概率大，被突然麻袋套頭打一頓，住院幾天都是輕的。
身為圈內人，也能不算太困難的拜會到趙東淮本尊，他才能知道趙生的意志是什么，像林清霞、胡慧中、李賽風等年齡略大，或者事業心不太大的女星，外面有人想追，那就是隨你個人能力。
趙生不會關注那些女星是否婚戀。
但事業心比較大，如妮可·基德曼、娜奧米·沃茨等選手，包括周海楣等女，你追起來真會……那是戀情容易影響搖錢樹的搖錢力啊。
這還是比較外圍的。
像是陳虹、蕭瀅瀅、王祖賢等能輕易見到趙生的？？誰敢亂打主意？
擺爛這個詞當然是趙東淮講出來，傳到外面，形成潮流的。
那是當德寶籌拍（富貴逼人）時，考慮過吳婉芳，讓她演李麗貞那個角色，片約發過去，這個阿芳不想演，她喜歡唱歌在苦練唱功。
這資源都推了。
不提洪琻寶或高志森對此多無語了，反正消息傳入趙東淮耳中，那位就是來了一句“這個阿芳影視事業要擺爛啊，算了，讓她自己玩吧。”從那以后電視劇還有人找他，趙氏電影資源基本絕緣了。
就在這時，沒等胡家華說什么，阿叻身上大哥大響了，等他接通才驚訝道，“找我演電影？和星仔搭檔？行，我馬上回去……”
匆匆掛了電話，陳佰祥聳肩道，“阿華，不是我不幫你，趙生定了個項目，他只是掛名監制，但主創團隊都選的差不多了，我也是配角之一，所以……”
“我不敢事業擺爛，趙生擺明了要捧星仔，我這個老綠葉當然要去做事。”
趙東淮親自定的項目，就算只出了個劇本大綱，找了什么李力持、陳佳上去聯合執導，具體細節段子什么的，也都要他們自己搞。
但找上了他，從今天起就也要去努力做事了，包括編段子什么的。
他這個人除了是歌手、明星之外，最主要身份還是商人啊，無非是發財破產，一次次輪回，挺起伏的，身為一個敢帶著衣服跑去中東和海盜交易的商人。
有幸搭上了趙氏金融投資的快車，哪怕最初本錢不多，但他好哥們譚永麟以他譚校長名義，幫他簽名擔保借了銀行一筆錢啊。
發展到現在那早是滾滾錢財了。
這情況下別說趙生定了調子讓他去捧星仔這種已經小出名的二三線明星，就是讓他去捧亞戲里的新人學生，他也是甘之如飴。
胡家華也只能搖頭苦笑。
好不容易籌備了幾天，開游艇出去旅游的，此刻只能中斷，也很明顯，阿叻兩夫妻現在離開，吳婉芳也是不可能和他單獨出海的。
一段時間后。
趙氏影業某辦公室，當陳佰祥抵達，就看到了一些或陌生或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當然是周星星、吳猛達、徐錦江了，陌生的不管是李力持還是陳佳上，他都不熟。
等后方敲門聲響起，陳佰祥轉身一看到周海楣走進來，嘴里說著“抱歉，我來遲了”……
阿叻都一驚，海味啊，這是靠著流星花園女主、藍色生死戀女主，真真在亞洲爆紅的女明星。
目前這辦公室里一群導演加明星，連星仔的紅爆程度都不如周海楣。
她的一句道歉，一屋子人紛紛起身，客氣熱情的招呼。
陳佳上更是擦了下汗看向李力持，阿持也好不到哪去，“楣姐快坐，你是咱們劇組最大的大咖，沒來遲，是我們來早了。”
不管以后阿持和老陳這兩個導演，用多少力作證明了自己，現階段他們就是新人層次，26歲的老陳中學就進入邵氏，入圈七八年是老資歷，但沒有任何導演經歷。
阿持84年加入亞視當編導，持續到現在最大戰績也無非是跟著王景拍了一部變種版（天國的階梯），他是劇組副導演。
客氣后李力持快速讓助手發本子，每人一個劇本大綱，只有大綱，名字是（百變星君），“承蒙趙生看得起，讓我來當新片的導演，不過我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項目組那邊發話，咱們（百變星君）劇組，初期拋開片酬這比較玄學的資金，正經投資是800萬港幣，可以去夏威夷取景拍攝。”
“更重要的是電腦特效，特效方面花個兩千萬也不算大數字。”
“雖然趙生說了，這個劇組不指望票房能多么爆炸，主要是為了培養阿星的喜劇表演風格，還有進一步磨練特效基地的特效水準和經驗，完成這兩個目的，哪怕票房撲街，也是成功。這兩個能成就值了，特效基地需要各種不同任務來磨練團隊，實戰大練兵。”
“但我丑話說前面，若配上演員片酬、特效投入，總數可能三千萬的劇組，被咱們玩砸了……”
“呵呵”
最后一聲呵呵，很能代表阿持的壓力！
他現在真是即驚喜無限，又如站在懸崖邊如履薄冰，畢竟首次被趙生大力度提拔，搞這樣的大劇組？
三千萬港幣投資一旦玩砸了，是不是就可以退出影視圈了？他可不是徐珂那種在1983年玩砸了嘉禾3000萬投資，還能在新藝城風生水起的大才啊。
這個（百變星君）劇組，也真不是它在星仔未來軌跡里，多么經典和高票房，只是如趙東淮指導那樣的，鵬城特效基地需要大量、不同類型的特效電影要求，練兵實戰提升實力！
從（百變星君）或（變形怪杰）里選一個？選哪個？選星君是特效更簡單好做點，先易后難嘛。
周星星同樣起身，一臉謙虛道，“多謝趙生看得起我，我現在壓力也超級大，希望各位前輩和楣姐你們多多幫忙……”
他在超體和倩女幽魂3里當“偽男主角”和真男主，的確磨練出了一定的星式喜劇風格，但也只是雛形。
（倩女幽魂3）里，他的表演實力也就是和原軌跡里1988年的（最佳女婿）差不多。
雖然說倩女3都拍完一年了，他也又熬了一年，一直在等著趙氏的新機會，嗯，他今年還拍過一部（八星報喜），6月開拍已經拍完，但瞄準的是金公主院線賀歲檔。
他也沒想到趙氏的新機會這么狠啊，直接上三千萬的投資規模？？
星仔壓力大的都想哭。
這樣的大片若是拍砸了……好吧，阿星有退路。
超體偽男主，他片酬5萬港幣，但全球大賣后收了100萬港幣紅包，倩女幽魂3是徐珂的項目，片酬10萬，也給了他50萬紅包。
黃佰鳴的八星報喜給他20萬，幾年來陸陸續續帶貨收益，攢了100多萬。
就是這300萬港幣，沒再繼續借貸，1月1號投入外匯市場，20倍杠桿，到這10月中旬日円已經升值3成出頭了。
他的外匯資金已經獲利1900多萬了！
拍砸了，再沉淀一兩年，他感覺可以自己出資攢劇本劇組重來幾次，現階段三百萬成本拍一部戲，也不算太小投資。
2000萬資金足夠拍六七部中等成本電影了。
但他壓力是真大。
阿叻則是快速笑道，“導演，阿星，別說的這么夸張，咱們有幸加入大項目，自然要使出各自的全力，好好爭取湊一個經典片出來，喜劇，還是很有搞頭的。”
“大不了在找黃炳耀、三毛哥、黃佰鳴他們多取取經。”
“要是為了拉票房，我可以讓阿倫、阿濤他們來客串，都是當紅大歌星。”
16號夜幕降落。
趙東淮和侏羅紀劇組返回港島時，才在金融大廈32層坐下，就見邱淑珍和章敏跑來匯報好消息了。
新世界客運的架子已經開始搭了，主要是搞定承辦資格，然后買船，以及運作出租車牌照開岸上的的士運輸，砸錢就行了。
阿珍一邊幫趙導揉腰一邊笑，“運輸署有好幾位都很客氣熱情啊，別說客運貨輪牌照直接過了，的士牌照都直接要給我們500張，還說是見面禮。”
趙東淮大笑，“幾百張算什么，這年代正是的士公司大擴張時期，慢慢搞，只要穩著，那是能吃一輩子的產業。”
全港出租車牌照，1977年官方登記發牌的才6200輛，1981年就擴張到了一萬一千多，再到1984是一萬六千輛。
這簡單的數據就能證明一票出租車公司擴張有多迅猛了。
一萬多輛出租車，能承擔全港的士運輸需求么？并不能，不管你去看看星仔的（情圣）電影開篇片段，還是（的士判官），都能簡單領略八九十年代，港民對出租車的需求。
更何況情圣和的士判官都是90年代的電影了！
章敏也笑道，“老板，說是一步一步來，不過我們買船，一下子也花不了六七億吧？的士慢慢來的話……”
趙東淮點頭，“想的話，500輛出租車也可以起步，不過想要在出租車領域搞大事，不能只盯著新牌照，也要收購已經發出去的一兩萬舊牌照。”
“其實這個不難，招聘廣告打出去，我感覺有的是出租老司機，或者小公司，愿意把牌照帶車全賣給你們的新世界客運。”
為什么？因為站在前臺的兩個大老板是邱淑珍和章敏。
依照周惠敏華人置業，集團職工可以快速排隊上車加入外匯投資局的先例……加入阿珍兩女的新世界客運，那也是融入趙氏的近道啊！
日円升值狠多了，都從250多円一美刀升到160多円了，可它巔峰是120円等于一刀。
趙東淮手里捏了那么多那么多資金，從130多円一刀位置開始拋售結賬，都不遲。
畢竟他不怕多國聯手坑他，有模擬器在，那邊還沒出手呢，他都能提前一兩個月套現跑路。
談完這個，趙東淮就笑道，“對了，李抄人、王得輝他們找白手套投來的兩三億資金虧光了吧？”
阿珍忙不迭點頭，在趙導意志貫徹下，還有多國資本一起經常聯手震蕩坑人，虧死李抄人和王得輝屬于基操。
和那幾位富豪在一個金融公司的，都是要么兩三月份，要么四五月份入局下場的港濠彎市民，那些進來的早，賺得利潤多，能扛過去繼續等到大升值。
至于和他們幾個富豪，差不多時間才入場的市民資金？那就都不在一個公司，畢竟趙氏金融大廈運作著幾百家公司的，包括很多境外離岸注冊的。
那些早就在他去內地前及時跑路了。
想到這里，趙東淮開口，“過幾天安排下，你們約一下報社，電視臺，把3月份開始入局甲骨文、微軟，再到現在10月下旬賺了差不多七億港幣的事跡，報道炒作一下。”
阿珍有點懵，“啊？老板你不是說，我們要悶聲發大財么？我要是炒作登報什么的，會不會讓敏姐和家慧姐她們不開心啊？”
趙東淮搖頭，“沒事，我會幫你們說情的，這是打算坑抄人或王得輝他們一把。”
“如果他們也把錢再投入島國股市、地產，那就有的玩了。”
他在微軟、甲骨文乃至島國地產妖股里賺錢，賺的這么嗨，是純粹靠模擬器和穿越前的閱歷？明顯不是。
這里面最核心的一點還有……遍布全美的黑手黨，泛亞小西裝們在坐鎮著，賺島國佬的錢，也有這種底蘊支撐，才能賺來。
趙東淮若是想涉足福克斯、弟倫比亞電視網等等，黑宮會不要face下場黑吃黑，不管泛亞還是黑手黨，坐牢的坐牢死的死，跑的跑。
但股市賺一波快錢，還有該交的費用他也一毛不差交了，黑宮還不至于為了這點小事下場。首先目前的港島還是牛管，其次那邊在大毛熊解體前，都需要內地的友誼。
他們不直接撕破臉，趙東淮還有很多黑警朋友……能未卜先知。
真問題不大！
但若李抄人、王得輝等地產商跑去玩那個？即便能在東京股市或房地產賺了，能輕易出來么？更別提還有1987年全球股災。
1987年島國是烈火烹油，明年的福布斯全球富豪榜，全球前五富豪全是島國富豪，全是房地產商！
那是全球首富以及前五啊，這就知道那有多變態了。
一旦那些家伙被坑慘了，那阿敏的華人就可以輕松收購，吞并長實、華懋等集團了。
10月下旬，趙東淮的（侏羅紀公園1）劇組已經進入還在興建中的東涌主題公園基地，快快樂樂開始拍戲。
阿珍兩女的新世界客運，也已經買買買，不止買來各式各樣新客運渡輪，包括買的士牌照、出租車時。
長實大辦公室。
李抄人正和王得輝聚在一起，愁眉不展，吞云吐霧。
房間里煙氣過于濃烈，都開始引發噴水警報了，王得輝才放下一張報紙，低罵，“撲街啊，姓趙的這是要做什么？誰不知道他是亞洲金融戰神？”
“不管他在外匯市場賺了多少，懂得都懂，現在推出來兩個小丫鬟，吹她們是股壇魔術手幾個意思？”
“借貸五千萬，美股里滾了幾個月各自賺一億多，再投入島國股市，總共三億利潤變七億？？”
王得輝罵歸罵，他羨慕的都快吐血了。
接連虧損好幾次，現金流虧了四五億，這特么也是很肉疼的損傷，這得在港島拍幾塊地皮，做多少工程才有這利潤？
李抄人也是黑著臉，“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我讓秘書查了查，微軟這只股票的確有點神奇，3月份上市，21美刀一股，現在都快90刀一股了，嘶……”
“這是撿錢啊！”
“而他運作的島國股市，兩個房地產股，也是這么夸張，7月到10月短短三個月翻一倍還多，他這眼光也未免太刁鉆了。”
王得輝繼續低罵，“島國鬼都瘋了，日円升值那么夸張，也不去管，現在那房地產和股市增幅，同樣紅火的不正常！”
上次他還想著要不要抄底賺一波，試試日円買跌呢，結果考慮到最后，他還是沒行動，李抄人也一樣。
接連幾次虧損，肉疼啊！
加上長實、華懋紛紛被大挖特挖核心團隊，市值穩定縮水，錢，真不能亂動亂來了。
現在看到今天的九龍日報刊登了邱淑珍和章敏的炒股經歷，短短半年來各自借了5000萬，現在還清本息，一個個凈賺三億多利潤？？這也太不可理喻了。
偏偏兩女把她們買的股票說出來后，你觀察一下這半年來的成績，還真是能輕易算出來，她們的盈利沒撒謊。
罵歸罵，王得輝罵累了，喝了幾口茶，突然試探道，“李生，要不我們試試島國地產、股市？雖然日円升值的不可理喻。”
“可正因為升值了這么多，以前價值500萬美刀的地皮，直接相當于升值到七八百萬刀，也就怪不得地產業那么火爆，那么吸錢了。”
“只要日円不持續暴跌，這地產可比炒外匯穩得多啊？”
李抄人怦然心動，其實他也知道，怡和、匯豐都也在島國股市、地產行業里搞投資，賺的并不比外匯項目少。
這個，他不是沒想過投資，是他沒有白人資本賺了錢后，能輕松帶著錢離開的把握啊。
沉默幾十秒，他才開口，“說起來，711便利店，在港濠彎死光了，但在島國包括東京，都有不少分店，奈何里面有很多是加盟店，地皮也不是我的，所以……”
711那是1974年就進入島國了，發展很火爆，但遍地加盟店的性質，租門店什么的，在這一波地產大爆期，沒怎么賺。
抄人被趕出和黃，最后股權并不是要的現金，而是置換帶走了屈臣氏、百佳和711融入長實的。
王得輝眼冒綠光，“我不管了，外匯思來想去下不定決心，不敢再碰，可地產一直是長期項目啊，包括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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