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弗在牧場住了兩天,瘋玩了兩天的蕙質對于小姨的走有點不舍。
不過小孩子嘛,就算是有不舍用不了多久也會把這事忘到腦后,更何況家里還有蕙質的很多玩伴。
“白勞,世仁,你們準備上哪兒去?”
牽著父親的手,剛準備進屋,小蕙質看到了準備溜號的世仁和白勞,于是立刻松開了父親的手,雙手叉著小腰沖著兩只狗熊問道。
現在的世仁和白勞已經是成年的熊了,一個個比野外大號的棕熊還要大上一圈,差不多超過了六百多公斤,這樣的熊在野外除了人類和疾病,就沒有對手。
如同小肉山似的兩只熊現在一點也沒有霸王之氣,站在一個小姑娘的面前垂頭縮腦的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學生,還是站在老師面前的那種犯錯學生。
小蕙質有點生氣,因為她知道這兩個家伙明顯就是要出去玩的,出去玩不等自己,偷偷的想跑,真是讓人無法忍受。
在小蕙質的心中,像是自己這樣的脾氣好,長的漂亮還體貼人的小姑娘,簡直就是世間少有,這兩東西居然不帶自己偷偷要出去玩!
“你倆還是人嘛!”
小蕙質揪住了世仁的嘴皮子開始扯了起來。
世仁嘴上肉多,扯來扯去的它也不覺得疼,雖然外人來看此刻挺害怕的,碩大的熊牙如同一柄柄鋒利的刀子,但是對于章馳家人來說都是平常事。
章馳在旁邊看了一眼,便自動進屋里,他是巴不得自家的小閨女由世仁和白勞帶著,至于危險,不是有句話說么,孩子沒有危險的時候,最大的危險就是爸爸。
其實章馳也承認,有些時候,自己家的大閨女真不是什么好鳥,跟著自己那能把自己給折騰死,就算是不折騰死,也得被她給氣死。
關健是這么大點小丫頭問題還奇多,如果問個一加一等于幾,章馳到是不急了,正正是因為問的問題千奇百怪的,所以章馳才覺得緊張。
進屋,看到墨汁和毛豆兩個家伙正往門口去,毛豆的手中拿著吃的東西,具體是什么章馳一時間沒有看清,反正毛豆吃一口就往墨汁的嘴里送一口。
兩個家伙就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舔著同一個食物,而且食物上明顯帶著明晃晃的口水。
如果不是兩個家伙都是動物,章馳恨不得打死這兩惡心的貨。
“別給自己找麻煩,外面兩個沒有跑掉”章馳說了一句。
吱吱!
毛豆也不知道聽懂沒有聽懂,沖著章馳來了一句之后,和墨汁兩人繼續往門口走。
章馳的目光跟著兩個家伙,目送兩個家伙到了門口。
而此刻到了門口的毛豆很顯然看到了外面沖著世仁和白勞吆五喝六的蕙質。
瞬間,毛豆站到了門口,把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著門,一臉害怕的擠在墻上。墨汁也沒有好多少,看到門中蕙質的小背影,立刻轉頭回了屋里。
對于家里的動物們來說,除了大肥之外,蕙質就是大惡魔。
蕙質沒有折騰大肥那是因為大肥根本不怕她折騰,小孩子嘛就像是抓到了耗子的貓,耗子越掙扎,它們玩的越興奮。
蕙質也是這樣的貓。
但大肥的特質大家都知道,一個字慣穿它的生命,那就是懶。
蕙質從小就和大肥在一起,能翻身的時候流著口水咬大肥,大肥都不帶動的,別看小丫頭,梅麗卡身為母親都受不了,但是大肥卻無所謂,似乎只要不弄死它,大肥自己就沒有意見。
上了樓,站在自己書房的窗房前面,章馳看到自家的閨女帶著聳拉腦袋的世仁和白勞,心中默默的給這倆家伙祈禱了一兩秒鐘。
至于下一個要倒霉的,估計十有八九就是哥哥的那一匹小矮馬了,對的就是小驍的那一匹矮馬。
按理說,章馳兩口子也不缺錢,該給孩子買匹小矮馬什么的,不過兩人都深知自家大閨女的脾性,買了小矮馬最后肯定是自己兩人照應。
而自己兩人又哪里是照應馬的人,所以最后還得由坎農等牛仔來照應。
既然這樣,那也別麻煩牛仔了。
現在牧場的牛仔活不少,因為盯著老劉家的牧場,所有一些可以賣也可不賣的牛都留了下來,這樣的話等牧場到手就可以用上。
不得不說章馳算計的很好,就是沒有算計到,老劉的牧場到現在還沒有拍賣的影子。
坐回到了自己的桌子前,章馳翻起了桌上的計劃書。
計劃書是關于鋪設跑道的。
飛機跑道。
老章這邊不是學會開飛機了嘛,這人一學會一樣東西,尤其是男人可不得手癢一個勁的想要去玩。
章馳也是這樣,原本就是個俗人,就算是有了葫蘆的加持,他也沒有帶上多少仙氣。
家里有了一點錢,而且如果能夠吞下老劉家的牧場,那么章馳牧場的面積就會達到三萬多英畝。
這么大面積的牧場,你再指望牛仔騎著馬去放牧,那……,首先說一下,不是不可能,以前沒有飛機的時候,都是牛仔來放牧的,別說幾萬多畝地,就是百萬畝地也都是牛仔來放。
但現時代不同了,科學技術的發展,讓直升機成了超級牧場放牧的主流。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成本問題,一臺直升機要頂上十幾二十個牛仔。
當然,這里是指美國,擱國內直升機還是相當貴的,別說二十幾個人了,就算是四五十個人抵上一臺直升機的效率,國內老板一般也不會換的。
同樣的原因就是成本。
章馳準備在家里修一條小型跑道。
跑道這玩意章馳的原則就是夠用就行,完全沒有必要搞那種高幣格的,不過他的口袋也不支撐這樣的建設就是了。
在家里鋪一條波音客機起飛的跑道,那章馳不是有病么,他又沒有大飛機,只是起降一下直升機,飛飛小型的固定翼飛機,跑道沒有那么高的要求。甚至是只要地比較平,沒有大的坑坑洼洼的就行了。
翻了一下,章馳真沒有看出什么來,他就看明白了尺寸,別的他僅懂個似是而非,這也不怪章馳,人家這玩意弄的專業,況且也不是給章馳看的,是給幫章馳審核的技術人員看的。
計劃書的下面還有一本計劃書。
不過這一本就薄多了,也簡單多了,那就是從章馳牧場大門口一直通到老劉原來牧場大口的道。
口袋里有錢了,這條道就要修起來了,不管怎么樣也不能一直下雨這條道就是個坑啊,該修的道還是得修的。
雖然老劉牧場里有道,但是這條新修的道依舊很重要,因為以后這里是小牛的繁育場,到時候總歸是車來車往的,沒有一條像樣的路,的確有點說不過去。
這個工程到是簡單了,因為施工人是章馳的老朋友,也就是老徐。
翻完了這些,章馳剛想歇上一歇,便聽到有人喊自己,站在窗口往下一看,發現是坎農這老小子。
“有什么事?”章馳打開了窗戶向著下面問道。
原本坎農都準備走人了,他以為章馳不在家呢,現在看到章馳冒頭了,這才從馬背上下來。
沒有回答章馳的話,坎農直接往樓上來。
推開門,坎農拿下自己的帽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坐到了章馳的對面。
坎農過來肯定是有事,不會找章馳聊天,因為他現在沒有這時間,牧場的牛仔也沒有這樣的時間,因為這段時間大家都挺忙活的。
牛多了,但人手卻沒有多,自然相對來說時間就少了。
“有事?”章馳隨意一問。
坎農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了個東西。
章馳一看是個木頭條子,接過后伸手這么輕輕一碾,發現木頭直接粉碎。
“這……”。
章馳不知道這木頭是哪里的,怎么一碰就碎了呢。
坎農也沒有空和BOSS打啞迷,他直接說道:“這是塞廖爾牧場和咱們牧場共同的圍欄,大多數的桿子根基已經爛了。
現在是沒有怎么下雨,只要一場大雨過來這些圍欄就跟紙糊的一樣……”。
把這個情況和章馳一說,坎農這是明擺著問章馳要錢了,這玩意沒錢怎么可能辦的成。
“要多少?”
“最少也得有十好幾萬,這還是塞廖爾那邊同意出另外一半的情況下。想著該沒什么問題,如果這東西壞了,不光是咱們有損失,塞廖爾那邊也是……”。
坎農分析了一下。
章馳哪里用他分析,這事不就是兩個方面,一個是兩家出錢修,另外一個就是章馳這邊出資修,塞廖爾家坐享其成。
這可不是章馳的風格,他是想公平的,也就是連在兩家牧場上的,大家一半一半。
說到這里,章馳便給米勒打了個電話,在電話中和他說起了這事。
米勒聽了之后便表示自己也知道了,同意兩家各出一半來修理兩家公用的地方。
就這么著,章馳牧場的新工程又增加了一個,別看東西不大,但是想想看差不多幾里長度上這些東西都要換,你就明白這工程真不算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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