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果果接過野雞,不滿的說道:“太瘦了。”
“這個季節能找到野物就不錯了,你就別嫌棄它瘦了。”
“說得也是。”
把野雞收進空間后,梁果果有目的的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李飛揚可不知道她是有目的性走了,他只管跟在果兒的身后走。
梁果果在一堆干枯的雜草跟前停下,拿出一雙厚厚的手套出來給李飛揚,無聲的讓他戴上。
不明就里的李飛揚按照她的吩咐戴上手套后,就見果兒也戴上了一雙同樣的手套。
戴好手套后,梁果果才伸手指著那對雜草,小聲的說道:“這里有一窩兔子。”
然后比出一只手,“七只。”
李飛揚眼睛一亮,目光立即轉移到地上的雜草堆里,找尋兔子窩的洞口。
他很快就找到了洞口,伸手指著兔子窩的洞口,小聲說道:“口子在這里。”
梁果果指向另一頭,“那里還有一個洞口,我過去放火燒,你在這邊注意攔截,別讓它們跑了。”
七只兔子都是成年了的兔子,一只起碼有五六斤呢,它們一點也沒有因為過冬的原因而變瘦了。
李飛揚立即點頭:“你當心點。”
雖然現在是冬天,不怕引起森林火災,但這兔子洞的兩邊都長著很多干枯的雜草,他們還是要注意一些的好。
梁果果給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轉身到另一處有雜草的地方,扒拉那邊的雜草來引火。
李飛揚雖然看不懂她的手勢,但也能猜測到她那手勢代表的意思?
梁果果很快就扒拉了一大把的干草,還有一小把還不怎么干透的雜草,走到另一邊的兔子窩洞口。
她先往洞口里面放了大半沒有干透的干草進去,再加入已經完全干了的干草,拿出打火機點火,很快洞口就有煙冒出來。
梁果果連忙拿出一個粽葉扇子出來扇風,往外冒的風不往外冒了,而是朝著兔子洞里熏。
精神力一直注意著那幾只兔子動靜的梁果果,見兔子挪位置了,而且還是一窩蜂的往李飛揚那挪動。
擔心李飛揚忙不過來,她趕忙把一旁扒拉來的雜草全部一次性塞進洞口里,一個跳躍跳到李飛揚身旁。
此時李飛揚已經逮到了一只兔子,兔子被他果斷的扭斷了脖子,又有一只兔子跑出來,被他另一只手抓住,緊接著下一只又要跑出來,剛把那只已經被他扭斷脖子的兔子扔在地上,一旁就傳來了梁果果的聲音。
“我來。”
話落,一個背簍出現在她的面前,緊接著就聽到砰砰砰,連續五聲的撞擊聲。
梁果果意念一動,背簍連同那五只兔子全部進入了她的空間,與此同時,她的身體不由晃了晃,被一旁眼明手快的李飛揚給扶住了。
他神色著急地問道:“果兒,你哪里不舒服?”
梁果果緩了半息時間,才穩住身形,抬頭笑道:“我沒事。”
李飛揚皺眉,他不相信,“你別騙我,你剛才差點摔倒了。”臉色也白得毫無血色這怎么可能沒事?
梁果果笑道:“我真的沒有騙你,剛才站不穩是因為收活物進空間造成的,我空間里是不能進活物的,所以有些反應很正常。”
“什么反應?頭暈嗎?”
“有點,我緩一下就好。”梁果果走到一顆大樹旁,靠在樹干上。
她還是第一次把活物收進空間,沒想到后遺癥會這么大,不知道是不是活物比較透支精神力的原因。
“你現在的臉蒼白無血色,你確定自己沒事?那空間是不是對你有什么傷害?”
他就說天下沒有白費的午餐,果兒肯定是付出了什么東西,才會擁有這個逆天的空間,若是想要使用這個空間,是以對果兒的身體為代價的話,他寧愿果兒沒有這個空間。
梁果果看他著急的樣子,知道自己這次是魯莽了,把李飛揚給嚇到了。
他笑著解釋道:“空間對我沒有任何的副作用,你別擔心,我之前用了那么多年都沒有出什么事。”
上輩子用了十多年,也沒有發現哪里有問題,唯一的不同就是剛才她把活物裝進了空間。
“你確定你真的沒事?”李飛揚不放心的再次問了一句。
“確定以及肯定。”
李飛揚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沒事就好。”
手上傳來的掙扎,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上如今還抓著一只活著的兔子,李飛揚直接把兔子給扭了脖子,然后走到草堆前,把扔在地上的那只兔子給撿了起來。
梁果果見他手上提著兔子,便說道:“給我吧。”
李飛揚躲開她伸過來的手,“你現在不是還頭暈著嗎?等頭不暈了再收進空間。”
他就擔心過再次出現剛才的情況。
梁果果只能笑笑的收回手,閉目緩解頭痛。
大致過了小半刻鐘,梁果果徹底恢復回來。
她先查看空間里的那幾只兔子,兔子已經沒氣兒了。
“李大哥,我已經不頭暈了,你把那兩只兔子給我吧,我收起來。”
李飛揚見她臉色又重新變得紅潤,才放心的把兔子遞到她的面前。
“有哪里不舒服就跟我說?”
梁果果點頭。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們回去。”李飛揚看了眼四周,然后說道。
“剛出來就回去?才這么點收獲,難得出來一次,我們一次性把事情解決不好嗎?”也就幾天就過年了,過年前她是不會再上山的。
李飛揚不為所動,拉著她就要往下山的方向走。
梁果果掙脫開他的手,“知道你擔心我,但我真的沒事兒了,我剛才不是跟你解釋原因了嗎?最多我保證以后不再往空間里放活物了,那樣今天的事情也就不會再發生了,行不?”
“唉走吧。”李飛揚拿她沒有辦法,只能妥協。
梁果果頓時一笑,伸手環住他的手臂,“李大哥最好了。”
“知道我好,以后就聽我的。”李飛揚伸出另一只沒有戴手套的手在她的鼻子上輕輕刮了刮,寵溺又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