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班是我的名:、、、、、、、、、
梁果果一聽,笑了,“他們送年禮過來是應該的,伯母不用客氣,收下便是。”
給李家送年禮這個事情,本來應該是她親自來安排的,李嬤嬤他們這是知道她還沒有回來,做這些,是替她長臉了。
“嗐,有你呢,我沒把他們當外人,都收了。”柳月琳笑著回答。
她的話讓梁果果臉一紅,伯母這意思就是把她當自家人,而她的家人也被李家當自家人了。
柳月琳故意打趣道:“果兒,你臉紅什么?難道是害羞了?”
李彥父子倆雖然在說事情,卻沒有忽略她們這里,聽到柳月琳這打趣的話,紛紛向梁果果看來。
梁果果:“……”
被三雙眼睛直直看著,她很尷尬的好不好?
她趕忙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伯母,我就是想到李嬤嬤他們過來了,給興奮得紅了臉,可不是害羞。”
“欸...看你這小臉紅的,伯母還以為你是害羞了。”柳月琳伸出手想要戳戳她的紅臉蛋兒,可惜中間有張桌子把她們給隔開了,她夠不著。
梁果果站起身來說道:“伯父伯母說,我明天要去看看李嬤嬤他們,順便在那邊住兩天。”
“這么近,你還要在那邊住啊?”柳月琳有些不樂意。
“嗯吶,我好久沒有見他們了,有很多話想要跟他們說,這不就得多在那邊呆幾天嗎?”
梁果果轉頭看外面,收回目光看向三人說道:“伯父伯母,李大哥,我明天早上要早點過去,今天晚上想要早點休息,就不在這里陪你們聊了,你們慢慢聊啊,我走了。”
梁果果說完,不等三人回答,人就加快速度離開了大廳。
柳月琳看她跟個兔子一樣,跑得那么快,忍不住嘴里嘀咕道:“嘿...這丫頭跑那么快,是怕我攔著她嗎?”
李飛揚收回看向門口的目光,轉頭說道:“娘,您應該把最后那個嗎子去掉。”
他娘剛才不就在攔人嗎?只是沒有攔住,果兒根本就不給她機會。
柳月琳沒好氣道:“你小子知道什么?娘不是為了你好嗎?果兒是多好的一個姑娘啊。”
“您別,果兒好我知道,您兒子我也不差,我和果兒的感情好得很,根本就不需要您擔心。”
他和果兒這大半個月相處得就不錯,果兒連自己的秘密都跟自己分享了,肯定是心悅自己的,就他娘愛瞎操心。
說完,他也轉身走了,明天找個時間去果兒莊子那里看看。
第二天,梁果果一早就起來了,她收拾好個人衛生,早飯都沒有吃,就牽了一匹馬出了鏢局,直接往莊子而去。
好在昨晚的雪不是很大,路上雪的厚度只有十來厘米,早上出門時,正好沒有下雪,不影響她出門。
不過也因為下雪,路上多多少少有些影響,本來小半個時辰的路程,她騎馬差不多用了一個時辰。
當她看到田莊周圍的田已經被收拾出來,那些雜草已經不在,道路兩邊的田坎邊也被砌上不大的石塊。
莊子前面的道路上面以前長了很多的雜草,現在已經被鏟掉了。
莊子院門外墻沿邊的雜草也沒有了,外面的環境簡直變了一個模樣,就是不知道院子里面被收拾得如何了?
尤其是那個竹園。
院門是從里面鎖著的,梁果果只得在院門外敲門了。
很快院子里又傳來了腳步聲,楊世濤正好奇著這么冷的天,誰會過來敲門。
當他看清楚外面站著的人是誰之后,臉上立即揚起大大的笑容。
“小姐,您可算回來了。”
“世濤哥,沒想到你也過來了,嫂子和孩子是不是也跟著你過來了?”梁果果笑著把馬繩遞給他。
楊世濤接過馬繩,點頭道:“小姐即將定親,我自是要過來的,小竹娘倆單獨在那邊,我不放心,也跟著一起過來了。”
他娘說了,小姐如今無父無母,他們就是小姐的娘家人,而他就是小姐的哥哥,以后誰欺負小姐了,他要勇于上前為小姐撐腰。
他雖然是小姐的下人,但他不是奴才,他也沒有簽賣身契,身份不算太差。
“都過來了呀,那邊的莊子怎么辦?交給了誰在管?”梁果果轉身把院門關上。
她剛關上院門,李嬤嬤他們就從兩邊的房間跑出來。
“小姐,您可算回來了。”李嬤嬤在她轉過身來的瞬間,立即上前拉住她的手。
“嬤嬤,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因為我的事情,害你們跑那么遠的路過來。”梁果果說的是趕路的事情。
“小姐定親是大事,我們一點也不辛苦。”小姐終于找到意中人了。
小姐因為喜歡舞刀弄槍,她老擔心小姐將來嫁不出去,她怕小姐被人嫌棄粗俗。
現在好了,終于有人看上了小姐,愿意娶小姐。
其實她家小姐長得很漂亮,平時說話做事都很好,但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家小姐曾經打死過四百斤的野豬,上千斤野牛的事情。
更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家小姐力大如牛,一次性能托起幾百上千斤的東西。
這些情況,在青山縣莊子那邊,挨著的幾個村都知道小姐的事跡。
所以小姐長到十四歲,不管小姐家里有多少田產,有多少銀子,也沒有一個媒人進他們家來幫忙說親。
李嬤嬤知道那些人不是不喜歡小姐,可是喜歡有什么用?他們更害怕小姐。
若是梁果果知道李嬤嬤心里的想法,一定會告訴她,別人看不上她,她更看不上那些人。
想她堂堂一女俠,找的男人不說也要是一個武藝高強的男人,最基本也要長得帥吧,不好看她才看不上。
何況李嬤嬤幾乎天天留在莊子里,他能認識什么適合她這個小姐身份的男人?那些過來給他家做工的農家漢嗎?
不是她瞧不起那些個農家漢,農民最光榮,不說敬佩他們,但他對他們并沒有任何的歧視,只是單純的不想找一個農民做自己的男人罷了。
“小姐,外面冷,我們快進屋說話。”李嬤嬤拉著她往客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