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班是我的名:、、、、、、、、、
“你是沒有親眼看到,我的天,那巷子里面橫七豎八的倒了十幾具的尸體,那些尸體死相慘狀,或是被抹脖子,或是心臟被捅,斷胳膊斷腿,甚至還有斷頭的,哎呦喂,隔的老遠就是一股血腥味,我還是被那血腥味給吸引過去的。”壯漢說得那叫一個眉飛色舞。
其實,他若是知道那里有那么多的尸體,他才不會作死的過去看,都是好奇心害的他。
幸好當時不止他一個人有好奇心的過去看了,和他一起的還有好幾個人,也幸好他只是看起來兇而已,實際上都是假把式,他哪有那個本事對付地上的那些人?所以才免去了他是嫌疑人的身份。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死的都是些什么人?是我們認識的人嗎?”
壯漢的聲音變得小了很多,“嗐...認不認識不知道,都蒙著黑面罩,穿著黑衣呢,估計不認識。”畢竟他們幾個能認識的人,沒有會功夫的啊。
都敢去做殺手了。
那人一聽,驚訝出聲,“穿著黑衣?那不就是……”
“噓...”壯漢立即伸手阻止那人繼續說下去。
他左右看了看,沒瞧見有人往他們這里看,松了一口氣,才對著那人小聲說道:“心里知道就行了,不要說出來。”
所以他才說京城危險啊,不管是什么樣的人,天天都會有人死亡。
梁果果撇嘴,這人以為放低聲音,沒有人看他們,他們的話就沒有被人聽到了嗎?
周圍的人都在支棱著耳朵,光明正大的在偷聽。
那人立即瞪大眼睛點頭,眼珠子左右轉動。
壯漢見他安靜下來,就松開了人。
“你之前不是有事情要跟我們說嗎?到底什么事情?”
“城東那邊,今兒發生了一件奇事。”
“什么事兒?”壯漢見伙伴只說了一個開頭,就眼睛賊兮兮的看著他倆不說話了,急得他。
“是啊,你快說,不要每次說事兒說了個開頭,就停下讓我們瞎猜,我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猜不到。”另外一人也著急知道是什么事情,煩躁的催促道。
“唉...我說你們有點耐性好不好。”他不就是想要把氛圍給搞起來嗎?一個個急著投胎似的。
“快說。”
“好吧,好吧。”男人投降,把事情娓娓道來。
城東那邊一富戶家里一早就傳來哭天喊地的聲音,動靜還挺大的,把周圍的住戶都給驚動到了。
之后沒有多久就有官差過去了,那些官差足足在那一家家呆了半個時辰才出來。
據一個官差透露,原來是那一彭姓的富戶人家昨晚遭了賊,據說彭家所有的庫房全部被洗劫,貴重物品全部被洗劫一空,只留下小部分不值銀子的物件沒有拿走,周圍的人都猜測,剩下的肯定是那些帶不走了,才會給他們家留下來。
而那些官差在彭家查找了半個時辰,也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幾個庫房里面的財物全部被搬空了,卻是一點搬運的痕跡也不見,彭家值夜的小廝也沒有任何的發現。
什么線索也沒有收集到,這叫他們怎么查?只能在這段時間多加派人在城內加強巡查,看看能不能有點收獲了。
李飛揚耳力靈敏的聽到了那些人的談論,他皺起眉頭看向身旁的梁果果。
只見果兒嘴角抿起,臉上就沒有其他的表情了。
他本來猜想那些人說的彭家會不會就是果兒以前的家,但見她好像沒有任何的異常,又覺得是不是自己搞錯了?
梁果果以為彭家不會這么早就察覺到庫房被盜一事,沒想到他們這次反應這么的快。
她哪里知道,彭家自從六年前家里被盜過一次之后,不管是王氏管理的大庫房,還是老夫人自己的小庫房,每日的早上和晚上,兩班管理庫房的人都要檢查了一遍,才會交班的。
這不早上天剛亮,彭家就鬧出大動靜來了。
彭家被偷竊的事情雖然沒有造成全城都轟動,但是東城那邊的人都知道了,若不是有小巷子死人的事情發生,彭家被偷的消息還會鬧得更大。
梁果果此時主要的心神沒有放在彭家發現庫房被盜之事上,反正無論他們怎么巡查,都不會找到自己的身上。
她現在則是在想這些人前面所說的那件殺人事件,這該不會是彭蘭兒干出來的好事吧?
雖然古代攔截殺人的事情很常見,但是在有女主女配在的地方,她就不得不多想了,總是有種直覺,這事兒跟女主女配有關。
梁果果不知道,她的猜測是對的,那一批死在小巷子的黑衣殺手就是彭蘭兒出銀子請殺手組織去殺人,而被反殺的結果。
彭蘭兒請佟博彥幫忙對付陳小萌的酒樓,最后不僅不能對那死丫頭的酒樓怎樣,佟家商行和她彭家的生意,還被歐陽世子暗地里針對了。
彭蘭兒惱恨,到底那個死丫頭有什么好?和自己相比,那死丫頭要臉蛋沒有臉蛋,要身材沒有身材,家里也沒有她家里的銀子多,到底世子喜歡死丫頭什么?
彭蘭兒不甘心,找到王氏跟她說了自己的不甘心,讓王氏幫忙想想辦法。
王氏一個被困在后院的婦道人家能有什么辦法?她連自己的夫君都搞定不了,她現在唯一的依仗就是兒子女兒和當家主母這個身份了。
王氏是沒有辦法,但彭家現在是她在當家,家里的收入被她收刮了不少到自己的荷包,為了女兒將來能榮華富貴,為了將來女兒出息了,她和兒子能占女兒的光,她給了彭蘭兒一萬兩的銀票。
而彭蘭兒請殺手的銀子就是這么來的。
梁果果還不知道之前還有怎么一回事發生,原來王氏的暗格里面的銀票還不止三萬多兩啊。
此時的彭亮周身都在散發著冷氣,更多的則是不能言說的懊惱。
心里本來就夠煩躁了,在聽到周圍哭訴的聲音,讓他更煩躁,這些人只知道有事了,就到他的面前來哭哭啼啼,一點主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