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班是我的名:、、、、、、、、、
李彥走了,梁果果兩人依然住在那家客棧里,梁果果和李飛揚經常出去探查事態的發展。
因為佟家商行和女主的生意不在一塊兒上,所以他們之間不存在競爭方面的問題。
佟博彥只能在吃食方面做文章了,所以他找了幾個人在女主的酒樓鬧事,什么飯菜不衛生,飯菜有毒的事情頻出。
佟博彥只知道那酒樓的東家是個女人,欺負過蘭兒的女人,敢欺負蘭兒?那就讓她的酒樓在京城開不下去。
一個剛剛來到京城開酒樓的小姑娘而已,不就是借了點別人的勢,才在京城盤下一個酒樓嗎?都還沒有在京城站穩腳跟,就開始目中無人了。
京城隨便出來一個人,可能就是你惹不起的人。
當然這一切的說詞都來源于彭蘭兒的口述。
但對彭蘭兒自帶濾鏡,覺得她什么都好的佟博彥,自然是彭蘭兒說什么,他就信什么了,可以說只要一遇到彭蘭兒,佟博彥還算聰明的腦子就變成了漿糊了。
當然他還是對女主的酒樓進行了調查的,也見過那個酒樓的東家,沒想到看起來才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就開起來一個規模這么大的酒樓了,就她那清湯寡水的樣貌,是怎樣勾引別人幫她開的酒樓?
這長相和他的蘭兒相比,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她肯定就是看蘭兒太漂亮,比她漂亮無數倍,所以才會看蘭兒不順眼,然后在大庭廣眾之下欺負他的蘭兒。
說蘭兒長相妖嬈,就只會用外貌勾引男人,實際就是一個空有美貌的花瓶,還說他的蘭兒既然那么喜歡勾引男人,就到萬花樓去,在那里面,憑著蘭兒的美貌,想要勾引什么樣的男人都能勾到手。
這話著實把佟博彥給惹毛了,他的蘭兒那么好,怎么能被如此羞辱?所以他一定要為蘭兒報仇,然后讓蘭兒把那女人給狠狠的踩在腳下教訓。
佟博彥沒有查到那女人的靠山是誰,彭蘭兒為了讓佟博彥幫忙,更不會告訴他那個靠山是誰了,已經被氣到的佟博彥因為那一番話,所以他什么也不管了,著手開始計劃對付酒樓的生意。
而實際的原因就是彭蘭兒老是去找歐陽卿,然后看到女主和歐陽卿在一起,每次都會在暗地里瞪視女主,還私底下找女主的茬,多次之后,性格再好的女主也被她給惹煩了。
那次的羞辱也是彭蘭兒挑釁在先,女主才會當場羞辱對方的。
在佟博彥眼中什么都好的彭蘭兒不管做什么都是對的,所以錯的只有別人。
他若是知道他即將要針對的女人的靠山是王府世子,他還敢不敢肆無忌憚的針對人家?
可惜他并不知道。
哦,說到這里,我來介紹一下女主。
女主叫陳小萌,十四歲,長相清秀,如今經營有三家酒樓,她老家鎮上有一個,老家的縣城有一個,最后一個就是京城的這一家了,也是最大的一家,同時也是女主和男主共同合作擁有的一家。
家有父母,三個哥哥,上頭的兩個哥哥均已成親,小哥和女主歲數相差不大,在女主得到錦鯉體質后,他們家里的生活逐漸好起來,女主三哥就開始了讀書,此時已經是童生。
女主老家鎮上和縣城的酒樓,分別是女主大哥二哥在經營。
在女主的計劃里,也是要來京城發展的,只是沒有這么快,之后她因為救了歐陽卿,有機會搭著歐陽卿的順風車,提前來到了京城,當然以她家的能耐,是無法在京城站住腳跟的,她只得選擇和王府世子合作。
如今的錦鯉女主雖然知道歐陽卿喜歡她,但她一心只在搞事業上,所以一直裝作不知道,但相處久了,感情是會慢慢積累的,何況人家男主對她那么的好。
但她有一層擔憂,那就是他們之間的家庭情況相差太遠了,她一直不敢放縱自己的感情,怕以后受傷,但因為彭蘭兒的時不時來騷擾,她煩了。
在酒樓被有人惡意搗亂之后,她沒有第一時間告知歐陽卿,想要自己處理,她一直派人留意那故意放跑的一個搗亂者,兩天之后,終于讓她查到了一些事情。
雖然結果沒有指明彭蘭兒有參與其中,但這兩天兩人有見面過一次,彭蘭兒和她有著齟齬,陳小萌不相信這件事和彭蘭兒沒有關系,所以她把自己查到的事情告知了歐陽卿。
在歐陽卿得知居然有人針對他和陳小萌合伙開的酒樓時,立即怒了,那兩個人真是夠膽,居然敢對他保的酒樓,他護的人動手,那就別怪他反整回去了。
于是歐陽卿就開始著手對付那兩家的生意,看他們的家族沒有了銀子,他們還怎么蹦跶?
與此同時,梁果果那邊也付出了行動。
她趁著夜色,在凌晨的時候,光顧了一遍彭府,她先到老虔婆的小庫房收刮,銀票金子銀子首飾全部收了,藥材以及各種補品全收,最后只給那老虔婆留下擺放物品的貨架。
第二站到彭府的大庫房,大庫房的東西就沒有那么精致了,倒是都是很實用的,什么床上用品,鍋碗瓢盆,各種擺件家具,布匹。
梁果果挑挑選選,拿走了小半的存貨。
大庫房里的金銀首飾銀票根本就沒有多少,梁果果覺得不可能是這樣的。
偌大的彭府,從主子到下人,上上下下差不多一百人的府上,怎么可能只收出兩千兩不到的銀票銀子?肯定是被王氏那個女人給貪了。
于是梁果果又偷偷摸摸的跑到彭家當家主母王氏的房間來了,果然在王氏房間的梳妝臺暗格里找到了一個小木匣子,木匣子里面居然有三萬多兩的銀票,這些銀子也不知道王氏偷摸的藏了多久。
梁果果看著手里的木匣子,眼珠不停的轉動,她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把木匣子里面的三萬多兩銀票收入空間。
然后拿著木匣子到了院子,院子里有幾棵觀賞的樹,到了冬天那樹上的葉子還有,她一個飛身躍上樹頂,薅了幾把葉子鋪在木匣子里,然后蓋上。
最后把木匣子重新放回王氏的梳妝臺暗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