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班是我的名:、、、、、、、、、
梁果果從懷里把信拿出來,連同一錠十兩的銀子遞給了齊云,“麻煩你了。”
“為小果姑娘辦事,一點也不麻煩。”齊云笑呵呵的接過信和銀子,跑出去了。
大概一刻鐘后,齊云就跑回來給梁果果回復結果了,信送出去了,也是運氣好,正好有一個熟人要到青山縣走親戚,就請人家幫忙送了。
他還怕人家不夠盡心,給了對方一兩銀子作為報酬。
齊云又還回了那一錠銀子,梁果果不能讓人家為她跑路,還要倒貼銀子的事情發生,于是從空間里拿出一兩銀子來還給齊云。
這古代的傳信太難了,想要速度快一點,還要專門訓練一只信鴿出來才行。
李飛揚一家三人是中午要吃飯的時候,才回來的。
吃了午飯,梁果果就跟李飛揚說了信鴿的事情,李飛揚直接就答應了。
這事兒都怪他,他早該想到這一層的。
李飛揚從懷里掏出昨天下午他娘給他的三十兩銀子出來,放到梁果果的手里。
梁果果看看手里的銀子,又看看李飛揚,“這是干嘛?”給她銀子干嘛?
“這是我們這次護送商隊分的銀子。”李飛揚笑著解釋,他昨天忘了給果兒,還是今天跟著他爹娘去給送銀子才想起來的。
“你唬我呢,護送一個小車隊,一個人那里能分到這么多的銀子?”
一共才一百三十兩銀子的護送費,就算是十一個人分,也不夠分啊,何況還要把大頭交給公中。
“呵呵...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你。”李飛揚干笑一聲,然后接著說道:“那兩個五兩的銀錠子是我們兩個這次的酬勞,那一張二十兩的銀票是我上次運貨的酬勞,都給你保管。”
“你確定給我保管?”梁果果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對面有些忐忑的李飛揚,笑著問道。
李飛揚重重點頭,“確定。”
確定得不能再確定了。
梁果果拿起一錠五兩的銀子出來,把剩下的伸到他李飛揚的面前,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畢竟我們還沒有成親,管著你的銀子,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那我們馬上就成親。”
梁果果:......
想屁吃呢?
“不行,我說了十八歲以后成親,就是十八歲以后,若是你等不了,那就......”
“行,我就等你到十八歲。”果兒對他果然意志不夠堅定,不能給她反悔的機會。
梁果果再次晃了晃手,“那這些銀子。”
“我擔心自己存不住銀子,你幫我存起來,等到以后我們成親了,它們就是你的了。”
梁果果再次看了看手里的銀子,很是猶豫著要不要幫忙存著,這也太少了。
李飛揚可不知道梁果果心里所想,他覺得想要果兒和他綁的更緊,那就是讓果兒來當他的家,他爹就是讓他娘管著家,掙到的銀子全部給他娘管著,他娘和他爹的感情才會這么的好。
他希望和果兒將來也要像他爹娘一樣,一直恩愛。
“我房間里還有以前的收入,等晚上我再拿給你,還有,以后我掙到的銀子都交給你。”
梁果果看著他,不停的眨著她的大眼睛,“你確定都給我保管?”
“確定以及肯定。”看他的表情多認真。
“你就不怕我將來把你的銀子都卷跑了?”梁果果再次問道。
他們兩個才認識多久?她也才見家長而已,李飛揚怎么就這么的信任他?
那些銀子可是她用命掙來的,膽子還真大。
“不怕,我相信果兒不會扔下我的。”李飛揚臉上全是寵溺的笑容。
梁果果直接對他翻了一個白眼,“你可真自信。”
好吧,她承認自己是被他的信任給感動到了。
“果兒喜歡我,肯定不會扔下我獨自一個人跑的。”李飛揚臉上的笑容依然沒有收回。
“你不僅自信,還自戀。”
誰說喜歡一個人就不能拋下那個人了?萬一她又遇到一個更喜歡的人呢?何況像她這樣的顏控。
好吧,她承認自己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
“你就說你要不要幫我保管吧?”仿佛她不同意的話,他下一刻就會把所有銀子花光光似的。
梁果果把手收回來,做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說道:“保管,當然要保管,這些以后可都是我的。”
說完后,把手里的銀子和銀票裝進荷包里,抬頭,“別忘了把以前的存款拿來給我。”
“嗯...我晚上就給你拿。”李飛揚很認真的點頭。
“不能私藏銀子在身上,你以后想要花銀子,可以找我要。”
李飛揚再次點頭。
“行吧,就這么著吧,你下午不是還有事嗎?去忙吧。”梁果果朝他揮了揮手。
“好,我去忙了,你下午若是有什么事,就去找齊云,如果找不到他人的話,就找丫鬟。”李飛揚臨走前還不放心的交代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梁果果有些不耐煩了。
梁果果回自己的房間睡午覺了,睡了半個時辰,就起來打坐修煉內力。
直到外面隔壁傳來響聲,梁果果才從打坐中睜開眼睛,出去一看,是小玲搬進二進院來了。
齊云在旁邊幫忙搬行李。
“小玲,需不需要幫忙啊?”梁果果看到了,就順嘴問了一句。
“啊...不用不用。”小玲抬頭,看到是梁果果,立即擺手。
她一個丫鬟,哪里敢讓果兒小姐過來幫忙呀?又不是不想干了。
“小果姑娘,小玲這里有我幫忙就行了,可不敢勞駕您。”一旁的齊云連忙笑嘻嘻的幫著小玲說話。
小果姑娘將來可是要嫁給少爺的,以后就是李家的少奶奶,他們可要敬著,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隨意的態度對待了。
“那成吧,你們慢慢忙。”梁果果轉身回了房間。
她把早上買的那些衣服拿出來,想著洗洗再穿,但她不知道在哪里洗衣服啊。
再想到自己穿越到這里六年了,除了和李飛揚他們一起過來的那半個月,自己洗了衣服之外,以前在莊子時,她居然一次衣服也沒有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