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班是我的名:、、、、、、、、、
梁果果跨入大廳,看到林楓在招待著李飛揚的忠叔,臉上立即露出歡喜的笑容。
“李大哥,忠叔,你們來接我了?”
“果兒……”李飛揚終于看到了心心念念人兒,立即站起身來,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看著跨進客廳的梁果果。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都有十來天沒有見到果兒了,思念得很。
“李大哥……”
梁果果也很高興,他們終于來了,她還以為他們路上出事了,畢竟之前遇到的那兩波劫殺可不是開玩笑的。
哎呀,她當時就應該跟著他們一起的,以自己的武功,還是能幫得上忙的,搞得她這幾天心驚膽戰的。
梁果果幾步就來到李飛揚的身前,笑顏如花的招呼道:“李大哥,你快坐下。”
李飛揚冷靜過后,才察覺到自己剛才居然當著別人的面,露出那樣的表情,情緒太過外露了,他尷尬一笑,順著果兒的話坐了下來。
忠叔在梁果果進入客廳時,正想和她打個招呼的,奈何自家少東家太過激動,他只得作罷,不過看兩人的樣子,這是互相有情意啊。
這下夫人可算是放心了。
見自家少東家冷靜下來,他才開口問好,“小果姑娘,幾天不見,您越發漂亮了。”
“呵呵...忠叔可別夸我,我會害羞的。”梁果果裝作害羞,微低下了頭。
“小姐,您來了,這里就交給您了,屬下下去忙了。”林楓適時的開口。
“嗯...林叔去忙你的事情吧,順便看看廚房那里如何了,讓劉嬸子多做幾個菜,李大哥和忠叔都是習武之人。”
言下之意就是他們都特別的能吃,林楓懂了。
“是,小姐。”
林楓退下之后,梁果果看向兩人,關心的問道:“李大哥,忠叔,你們之后是不是又遇到黑衣人了?”
“呃……”
李飛揚不想梁果果擔心,剛想說沒有。
“遇到了,小果姑娘,這次來的殺手比那天晚上整整厲害了一倍,我們差點就栽在那里了,好在有軍營的士兵救了我們。”
忠叔直接搶在少東家之前說了,因為他知道少東家肯定會隱瞞下來,他無非就是不想小果姑娘太過擔心。
在追女人方面,少東家還是太年輕了,現在正是培養感情的時候,少東家就應該把自己說得可憐一些,如此才能得到小果姑娘的憐惜,才能早日把小果姑娘追求到手啊。
忠叔還不知道他家少東家早已經和人家小果姑娘私定終身了,就等著人家姑娘到達成婚年齡,就上門來提親。
而此次過來就是為了認認門的。
只是有一點很讓李飛揚納悶,那就是他來這個家里已經一個時辰了,怎的不見果兒的爹娘?
過來招待他和忠叔的除了李嬤嬤一開始把他們引進客廳之后,后面就是林楓在招待他們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果兒的爹娘不歡迎他?
在梁果果進門之前,李飛揚想了很多,越想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就怕之中會出現什么差錯。
梁果果著實被忠叔的話嚇到了,“這么嚴重?”她趕忙看向另一邊的李飛揚,擔心的問道:“李大哥,你...沒有事吧?”
李飛揚溫和的說道:“我沒有事。”
他的確沒有受傷,像那些只流一點血的傷口,在他這里根本就不叫傷。
“少東家,我知道你是怕小果姑娘為你擔心,但是你也不能騙她,你沒有受傷呀。”忠叔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李飛揚:“……”
“忠叔,你不要嚇果兒,我哪里受傷了?就那一點點的小割上,只掉了幾滴血,之后那傷口就自動愈合上了,這哪叫傷啊。”
傷藥都沒有用上一點,今天忠叔怎么了?怎么這么古怪?
“愈合了嗎?什么時候愈合的?我怎么不知道。”忠叔夸張的說道。
“愈合了,我騙你干嘛?就那么一點傷口。”
忠叔:哎呦,少東家真是榆木疙瘩,他老人家都給搭好橋了,偏偏少東家不愿過橋。
梁果果看向李飛揚,“李大哥,你傷到哪里了?”
忠叔:“左手臂。”
李飛揚無奈的看瞟了眼忠叔。
梁果果:“方便看不?”
忠叔:“方便方便,就在小手臂上。”
別處隱秘的位置,他也不好意思讓小果姑娘看啊。
李飛揚:“……”滿頭黑線。
“那我看看。”梁果果說著就站起了身走過去。
“果兒,你別聽忠叔瞎說,我什么事也沒有。”李飛揚見她真的向自己走來,連忙表示沒事。
果兒關心自己,他心里還是挺高興的,但他也不想讓果兒為他擔心。
“我就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梁果果本來可以用精神力探查,但她怕自己沒有掌握好分寸,不小心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所以只能讓他親自撈開袖口了。
李飛揚見她實在堅持,想著自己和果兒已經私定終身了,以后注定是要成為一家人的,果兒要看就讓她看吧。
于是他撈開了他的衣袖,露出他的小手臂。
手臂上面有一條十幾厘米長的一條疤痕,果然如李飛揚說的那般,傷口已經結痂。
那傷就好像是被雜草給割傷的一樣,一點深度沒有,她都懷疑這不是黑衣殺手弄傷的,而是被什么給刮傷的了。
忠叔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互動,心里那叫一個美啊,幸好小果姑娘夠給力,要照少東家的那股傻勁,他們之間的感情什么時候才能有進步呀?
看他們兩人現在膩歪的樣子,自己在這里好像不太合適,他還是到外面去走一走吧。
之前來的時候都沒有注意看這個莊子的風景,他得趁著離開之前好好的把這里了解一番,回去了好給夫人講。
忠叔出客廳之后,就向閑人老張頭那里走去。
“看吧,我都說了沒事,忠叔就是故意嚇唬你的。”李飛揚寵溺的看著梁果果,笑道。
梁果果也猜到了是忠叔故意這么說的,也有嚇唬她的成分,不過她懷疑忠叔這么做,就是想把他們兩個攪和到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