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班是我的名:、、、、、、、、、
李飛揚話在嘴邊停留了半晌,最后還是擔心他們出事,而暗樓那邊暫時應該不會找過來,于是就同意了。
“那好吧,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你先跟我來。”
實際要不是他們剛好過來,車隊已經離開此處了。
突然想到了給梁姑娘留的那些銀票和金葉子,就跟她說道。
“干什么啊?”梁果果和李飛揚并排著往車隊走,偏頭好奇的問道。
李飛揚彎唇,“到了,你就找到了。”
梁果果:還搞神秘啊。
“你好啊,女俠。”
梁果果隨著李飛揚走到馬車跟前時,馬車旁的大漢們紛紛向她打招呼。
梁果果笑著回應,“你們好啊。”
齊云擠出人群,來到她的面前,咧著個嘴笑著說道:“女俠,之前謝謝你的救命之恩,還不知道女俠貴姓?”
“我姓梁。”梁果果笑著回。
現在看起來很正常嘛,之前的反應遲鈍,只怕是嚇到了。
“梁女俠,之前真是太感謝您了,若不是您,我現在只怕已經小命玩完了,我這...這也沒什么東西拿得出手來感謝您。”
齊云在身上一邊摸,一邊說道。
最后拿出他剛剛分到的銀票和金葉子,雖然有些不舍,但他還是把這些銀子拿出來遞到女俠的面前。
“女俠恩人,請收下。”
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心意,恩情他是不會忘記的。
他在拿到這筆銀子的時候,本來打算用它做聘禮,向夫人提親的,現在不行了。
不過這些銀票和金葉子的得來本來就是意外,根本不在他的計劃中,他就當沒有這一茬事兒了。
“這個我不能要。”梁果果直接拒絕。
一旁的漢子們聽了齊云的話,都有些感觸,這位女俠也救了他們啊,要不是她的到來,幫他們解決了部分殺人,他們幾人可能就不止只是受到一些輕傷了。
齊云這小子都知道要感謝人家,他們這些做長輩的更是不能只是看著了。
于是眾人紛紛的掏衣兜。
“別...你們千萬別。”梁果果看到眾人的架勢,被他們的陣容嚇到了,立馬后退好幾步。
看不出來啊,這些人還真實在。
李飛揚從最后一輛馬車內把分給梁果果的銀票和金葉子拿出來,轉過頭正好看到他這邊的人紛紛把才分到手的銀票拿出來要送給梁姑娘,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動。
他的這些叔叔們別看長得五大三粗的,其實每個人的心都是柔軟的,知道感恩的。
那些銀票和金葉子加起來,每個人就有五十多兩,是他們平時跑三四個月鏢的收入,大家就這么輕易拿出來了,也不見有任何的不舍。
不過看梁果果的樣子,她這是被大家的熱情給嚇到了?
李飛揚立即看向幾人中唯一沒有上前湊熱鬧的忠叔,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忠叔連忙對眾人說道:“好了好了,看你們把小姑娘嚇得都跑開了。”
他的話落,其他人也才注意到離他們越來越遠的救命恩人,頓時懊惱沒有想到小姑娘的感受,嚇到了她。
他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們一群大老粗。”忠叔忍不住笑罵了一句。
“好了,你們都別站著了,準備準備,馬上要出發了。”李飛揚發話了。
幾人看看手里的銀票和金葉子,又看看梁果果,表情十分的糾結。
“好了,都去準備吧,少東家這里自有打算,用不著拿你們的。”忠叔再次對兄弟們說道。
五十多兩對于兄弟們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他們說拿出來就拿出來,可真是舍得。
眾人聽了忠叔如此說,也不再硬要把銀票塞給救命恩人了。
李飛揚見大家都走開了,才向梁果果走去,把那一包分給她的銀票拿出來,遞到她的面前。
“這是?”
梁果果低頭看去,就是一個小荷包,她不解的抬頭看向對方。
李飛揚見她皺眉,趕忙把荷包打開,露出里面的銀票和金葉子。
“這是之前殺那些黑衣人,從他們的身上收到的銀票和金葉子,這些是分給你的。”
話落,就把荷包合上,抓起梁果果的手,把荷包放到她的手上,然后立即收回自己的手,臉上悄悄的爬上了紅韻。
剛才一個沒有注意,就抓起了梁姑娘的柔荑,不知道她有沒有生氣?
話說,女孩子的手好軟啊,摸了還想摸。
梁果果詫異,沒有留意到對方的異常,“我也有啊?”
李飛揚笑道:“參與戰斗的都有。”
既然每個人都有,梁果果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她笑瞇瞇的打開荷包一看,臉上的表情就愣住了,“我的是不是多了點?”
她之前雖然沒有特別注意,但晃眼看到大家拿出來的那些,好像比自己的少了很多啊。
“今天的事情多虧了你,而且你解決的數量是大家不能比擬的,所以我做主,給你分了兩成。”
“這……”
李飛揚仿佛知道他她要說什么般,笑著解釋,“放心吧,我都是征求了大伙兒的意見,大伙兒同意了。”
就算大伙兒不同意,他也會如此分的,何況叔叔們都是好說話之人,沒等他說出來,他們就想到了。
“哦...那就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謝謝。”梁果果笑著重新把荷包扎起來,拿在手上。
“要出發了,我就不在這里耽擱你時間了。”梁果果朝對方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李飛揚伸出手,想要說什么,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失落的收回了手。
“少東家要是舍不得梁姑娘和您分開,就叫上她跟我們一起啊。”忠叔不知道什么時候牽著馬來到他的身邊。
聽到忠叔說的話,李飛揚頓時如咋了毛的貓一樣,立即跳開一步,“忠叔,您胡說什么呢?”
什么叫舍不得人家?他們只是普通朋友關系。
李飛揚有些心虛的看向人家小姑娘離開的方向,見對方已經走了一道距離,并沒有看他們這里,想來沒有聽到忠叔剛才的話。
他早已看出梁果果身有內力,耳力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