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班是我的名:、、、、、、、、、
李飛揚知道自己長得好看,有很多女人想要嫁給他,他娘還經常為此自豪,說要給他在其中挑一個最好的給他做媳婦。
可他對那些女人不僅沒有好感,還有些厭惡,他不喜歡有女的靠在自己(除了他娘之外),從小他的身邊跟隨服侍的都是男的。
只是在面對對面的姑娘時,他竟然對對方沒有厭惡之感,甚至還有些期待。
對的,是期待,期待對方目光多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他這是怎么了?
梁果果注意到少年周圍的那幾個男人身上都有一股血煞之氣,而且注意看的話,就會發現他們的坐姿不似普通人那般松垮,這些人會功夫。
那少年雖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但那跟周圍男人持平的坐姿,一看個兒就挺高,還有他坐姿緊繃,也是個有功夫在身的人。
尤其是她從這些人身上不時外泄出來的內勁,更讓她知道這些都是有內力之人。
雖然梁果果不常出門,但一年到頭還是會去青山縣幾次的,青山縣又是挨著邊境,那些江湖人士,或者小將士兵,還有縣衙的衙役等,每次過去,都會遇到。
這些人練的功夫不同,不是每個人都是練功的材料,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得到內功心法的。
有的人主要就是練體,多表現在體格比正常人要粗壯,高大一些,這樣的武者大多出現在軍隊里面,這是從偶爾遇到的那些士兵身上看出來的。
修煉內力的人,除了力氣變大之外,身法都很好,體型也因為內力的原因,跟正常人一樣,不會有那肌肉凸起的情況,除非修煉了特殊的功法。
而梁果果修煉的內功心法,有教導了收斂內力外泄的方法,她又是身材纖細,看起來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富家小姐,根本就看不出來,她體內已經有了十多年的內力儲存。
這還得歸功于她是重修的原因,才會在修煉內功心法短短六年時間進步神速。
她感覺得出來,對面那個小哥哥和她想必不逞多讓,真的打起來,自己有可能還不是對方的對手,前提是如果對方不會輕功或者不用輕功的話,他們倆可能打個平手。
這小哥哥在武道方面的修煉資質肯定很好,這才是真正的人才呀。
而自己純屬就是占了重修的好處。
兩人的目光都是不經意間來個對視,周圍的其他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兩人的互動。
很快外面大廳有了位置,小二來到門口叫起對面的那十個男人上桌。
其他人沒有第一時間再站起來,而是目光看向少年,這也讓梁果果猜測到了那少年是那一伙人的主事。
當少年站起身來,身材全面的展現出來時,梁果果眼睛更亮了。
寬肩窄腰,嘖嘖嘖...她的菜啊,越看越是愛了。
李飛揚在出門前再次向梁果果看去,正好看到對方看自己時閃亮的目光,一愣,沒有任何起伏的眼睛突然一瞇。
以前也有很多女人用那種目光看自己,他那時候覺得那些女人沒有廉恥,很煩。
李飛揚收回目光,站在原地皺著眉頭思考,很想不通就是換了一個人,那眼神自己不僅不反感,心跳還很快。
他這是對人家小姑娘一見鐘情了嗎?
“少東家...…”
一旁的中年男人見自家少東家站在原地不動,不解的喊了一聲。
李飛揚被叫聲喚醒了神,再次看了一眼小姑娘,轉身離開包間。
梁果果在對方看自己的時候,偏頭又給了對方一個笑容。
李飛揚直到在大廳椅子上坐下了,腦子里還是小姑娘那突然彎起來的眼睛,想著想著,他的眉眼也跟著舒展了起來。
那姑娘可真可愛。
“少東家,想到什么事了?讓您這么高興。”
中年男人從包間出來之后,就一直留意著少東家,少東家從包間出來到現在,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直到看到他笑了,他才開口詢問。
“沒事,忠叔。”李飛揚臉上的明媚立即換成平時的嚴肅。
“少爺,您剛剛笑了。”一旁的侍從齊云瞪大眼睛看著他,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有嗎?”李飛揚皺眉反問。
“有。”齊云特別認真的點頭。
“你看錯了。”李飛揚端坐著,面不改色的說道。
“絕對沒……”
“菜上來了。”齊云還想說什么,就被忠叔給打斷了。
忠叔可是過來人,已經明白自家少東家是怎么回事了。
那個戴面紗的小姑娘進入包間時,他當時只是隨意看了一眼就沒有再關注了,畢竟人家是個小姑娘,一直盯著人家看也不好,會被當成登徒子的。
她要是知道自家少東家對那姑娘有想法,當時就應該好好的,仔細的打量一翻了。
話說回來,人家小姑娘大半張臉都被面紗遮擋住了,少東家到底是怎么看上人家的?
不管怎樣,從來不對女孩子多看一眼,甚至還產生厭惡情緒的少東家終于對女人有興趣了,這是個好消息,回去后他一定要告訴夫人這個好消息。
目前他該操心的就是如何才能打聽到人家小姑娘家里的情況?
他家少東家好不容易對一個姑娘有了興趣,可不能讓人家跑了。
齊云被忠叔打岔后,就被桌子上的菜給吸引去了目光,早已忘了自己之前的問話。
忠叔狀似無意的說道:“少東家,剛才跟我們在一個包間等著的那幾個人不知道是哪里人?聽他們說話的口音,好像不是紫林縣人。”
李飛揚一愣,仔細一想,說道:“有點像京城人士,又有點不像。”
他以前跟著他爹一起跑過京城幾趟鏢,對那邊的口音還算熟悉,他有時還能飆出幾句出來。
“對,我也覺得像京城口音,還有點像青山縣那邊的,也不知道他們要往哪里走?現在的世道可不安全。”
李飛揚放在桌子下的手不自覺的捏緊,心里想著那姑娘一定要平安到家,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經泄漏了他的緊張。
就算這樣,他還是嘴硬的說道:“那是人家的事情,跟我們沒有關系,我們該操心的是如何把鏢安全的押送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