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溪意這一次雖然聽到她想要的答案,確定了她還能留在封家,但是過程如此不美妙。
楚音覺得封溪意是真的不會挑時機,本來自己就想要封溪意得到封家人的厭惡,有時候還愁找不到機會,不好做的太明顯,結果封溪意自己也能作死。
楚音成功參與進了調查當年之事,這件事是封和遠在負責,也就意味著楚音和封和遠有了更多的交談接觸機會。
“爸爸,要不要嘗一嘗這個。”楚音把自己調的酒端到封和遠面前。
封和遠在書房,難得清閑,放著輕音樂,只為了舒緩被封溪意激怒的心,還有查不出真相的惱怒。
“你調的酒?”封和遠看了一眼。
楚音展露笑顏:“是的,這是我調的。”
這也算是古法調制了吧,對這個時代來說真的很古了,她在其他位面喝過,當時覺得好喝,便詢問了制作方式。
如今也算勉強做了個模樣出來。
“那我得喝喝看。”封和遠嘴角浮現淺淺的笑意,端起酒抿了一口。
后感驚訝:“不錯,彌漫著果香和花香,幾種味道綜合在一起喝起來非常享受。”
“怎么做的?”
楚音再次展露笑顏:“這很簡單,如果爸爸喜歡,我會教給她們做給爸爸喝,只要爸爸不再生氣。”
“我又沒生氣。”封和遠嘴角剛加深的笑意又淡了下去。
楚音嘿嘿一笑:“既然沒生氣,那可不可以與女兒討論一下當年之事呢?”
“我想聽聽爸爸講一講現在的進展,和調查到了誰,又是為何止步不前,令爸爸煩惱。”
楚音要參與進來,了解一切,如此也更好著手調查,這樣與封和遠合作,也許就能找到證據。
盡管劇情上說了證據被毀滅了,可是楚音始終堅信有隱藏證據,她此時此刻又再次在內心給自己打氣,鼓勵自己要堅定這樣的信念。
“你已經答應過,讓女兒參與的。”楚音語氣撒嬌,一副生怕惹到封和遠煩的架勢,倒是讓封和遠有幾分欣慰。
既然怕自己生氣,也就意味自己在她心中具備威嚴。
“好,正好我現在有空,給你匯報一下吧,我的小領導?”封和遠難得開個玩笑。
“那好吧!”楚音端坐在封和遠對面,挺直了背,一本正經的看著封和遠,咳咳兩聲:“同志,請開始吧!”
封和遠又被楚音的小模樣逗笑了。
一邊喝著楚音調制的酒,一邊給楚音這件事。
從二十年前這件事開始講起,又講他開始調查之后,得到的信息,和他一整個調查方向,調查了誰。
楚音安靜聽了很久,意識到封和遠調查的基本上都是當年從外面請的業界人士。
再次談起當年妻子生產時,她身體條件復雜,他也是唯恐出意外才這樣做的。
談起封和遠感到懊惱,恨自己當時為什么不更小心一些。
并且因為這些人都比較知名,調查起來有那么一些難度。
這是一個高度注重隱私的年代,發達的科技也能很好的保護隱私。
越是有能力的人,信息越是不好調查。
“爸爸,除了這些從外面請來的業界人士呢?”楚音問道。
封和遠說道:“古雅和她當年帶領的團隊我也查了。”
“沒查出什么不對來。”
封和遠勾了勾嘴角:“這世上即便是信任的人,但只要參與了這件事,都需要調查。”
“古雅大概也是知道我在調查,她沒什么反應,她很是坦然。”
楚音點頭,一副很贊同封和遠的表情。
實則內心忍不住笑,古雅當然坦然,她把證據都毀滅了,自然不慌。
其實內心還是有點慌的吧,但強撐個不慌出來也不難。
“那她當年的團隊呢?爸爸有沒有調查完全?”楚音追問。
“有調查完,但有一個人去世了。”封和遠應道。
楚音:“有調查嗎?”
封和遠:“自然調查了。”
他抿了一口酒,看楚音的目光越發欣賞:“你不愧是我的女兒,你的性格,思維,和我很相像。”
楚音嘿嘿一笑,又詢問了關于古雅和她的團隊的所有調查結果。
從調查結果來看,古雅和她的團隊沒有任何問題。
然后也詢問了封和遠他接下來的調查方向。
封和遠毫無遮攔的告知了楚音他的下一步打算,主要方向還是調查當年從外面請的業界人士。
在自己大腦有了一個細致的分析之后,楚音非常認真的對封和遠說道:“爸爸,所有事情我都已經了解。”
“并且您獲得的調查信息我都全部掌握,記在腦海。”
“待我回去分析一晚,明天早上我會來給父親請安。”
“爸爸,你還需要續杯嗎?”楚音看了看已經被喝的見底的酒,詢問道。
她沒有立馬告訴封和遠接下來的調查方向,那樣顯得不夠深思熟慮。
那就假裝想了一晚上吧,到時候看起來更有說服力一些。
并且留一晚上緩沖時間,立馬持有和封和遠不同的意見并說出來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那只會讓封和遠覺得有點沒面子。
“希望明早的你能給我帶來不同方向。”封和遠把酒杯遞給楚音,沒說續杯還是不續杯。
但楚音善于察言觀色,轉身給封和遠續了一杯酒。
封溪意是看著楚音進封和遠的房間的,又一直等著看楚音什么時候出來。
等了許久,封溪意見楚音出來,又續了一杯酒端著進去,她的內心生出熊熊的的嫉妒,為什么她可以和父親相談甚歡……
楚音端著這杯酒進去,并沒有立馬出來,而是被封和遠叫住,讓她講訴污染垃圾星的一切。
楚音淡淡一笑,客觀且精準的形容了污染垃圾星的一切。
丑惡的人性在那里展露無余,惡劣的環境逼的每個人發揮惡才是唯一的選擇,殘酷血腥的爭奪使人失去自我。
“我以為你會著重描述你的苦難。”封和遠感慨。
楚音:“苦度寒冬后已迎來春天。”
有些苦難說一次兩次就夠了,說多了只會適得其反,委托人也明白這個道理,她在劇情里,也沒有那樣選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