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打量來人,竟很快判斷出這一群人以楚音為首。
沖著楚音呲。
喉嚨里發出沙啞而陰森的聲音。
而后他抓起腳邊一具還未徹底斷氣的身體,對準其脖子狠狠一口咬了下去,再然后大家都聽見咕咚咕咚的聲音。
那是喪尸皇飲血的聲音。
“丑東西,能聽得懂人話嗎?”楚音嘗試跟這玩意談判。
想轉移喪尸皇的注意力營救被困的人。
不知道喪尸皇具體有沒有聽懂楚音的話,但丟棄手里的尸體,嘴角掛著血跡一躍而起,嘶吼著朝著楚音發動攻擊。
楚音握緊大刀,啐道:“這喪尸皇不僅sao包還暴脾氣。”
“見面就是干。”
桑陽看了一眼喪尸皇的花襯衣。
嗯,確實很sao包。
楚音身后的人齊刷刷朝著喪尸皇開槍,奈何子彈打在他身上毫無作用,他沒有痛感。
而且他的速度太快了,很多子彈都沒打中,有人嘗試朝著他腦袋射擊,卻也一發沒中。
“桑陽,把人救走,我一個人來對付他,我就算殺不死他我至少能脫身,你不用擔心我。”
楚音反應速度為瞬間揮起大砍刀把渾身力量灌輸在砍刀之上,凌厲而氣勢磅礴的砍刀雖然撲了個空,但也逼得喪尸皇變換了位置。
而后再度朝著楚音進攻。
和楚音纏斗在一起,兩人速度之快,均出現了殘影,楚音且戰且變換位置,桑陽想要過來幫忙,楚音沉著地說:“桑陽,我的命令大過我!”
“聽命令!”
桑陽只能趁著楚音在和喪尸打斗之時,和所有人一起營救被困的人。
楚音見他們進行的非常順利,便吩咐道:“所有人聽我命令。”
“帶著幸存者撤離!”
“一個都別再回來,到時候我直接發射信號然后啟動a計劃。”
桑陽被嚇了一大跳:“姐姐,你怎么能跟它同歸于盡,不可以,我不同意。”
姐姐一個人纏著喪尸,又要啟動那個計劃,那姐姐和喪尸在一起,姐姐又該怎么生還。
那喪尸反應速度那樣快,姐姐又該如何甩掉他。
楚音非常無語:“我什么時候說要跟這穿花襯衣的sao包喪尸同歸于盡了。”
“姐自有辦法脫身。”
“快點,聽我命令,快些撤退,一個都不準回來。”楚音的聲音帶著迫切。
“必須聽我安排,一個都不準回來。”楚音再三強調。
這個喪尸好兇猛哇。
幾番來回,自己就這樣打的話會吃不消的。
這些人快走吧。
好讓她發揮發揮。
桑陽在里面還聽出了一絲不耐煩。
那既然姐姐這樣安排,就聽姐姐的吧。
她是能創造奇跡的人。
她是心里有數的人。
桑陽帶著人迅速撤離,臨走之前回頭看了一眼楚音,這一眼險些把他給嚇死了。
那喪尸尖銳鋒利的爪子只是在姐姐的胳膊上劃了那么一下,用于保護姐姐的鎧甲就直接被劃破了。
如果直接接觸她的胳膊,想必現在已經見骨了。
而且還是姐姐閃得快,如果閃慢一點,被喪尸順勢握住胳膊,后果更不堪設想,可能手會被直接扯斷。
桑陽帶著人撤離,待桑陽走了,楚音一連喝了一大支能量補充劑,剛才消耗的能量瞬間補充回來。
然后楚音飛身而起,舉起大砍刀對著喪尸皇的腦袋就要劈下去。
沒人有知道她吸收了很多很多晶核,身體的能量已經足夠支撐她飛身戰斗。
喪尸皇明顯愣了一秒,仿佛不理解楚音為什么可以飛。
所以他也飛身而起,躲避了這一傷害。
別人看著沉重無比的砍刀在楚音手中運用自如,喪尸也懼怕這把砍刀所夾帶的巨大能量。
楚音的一刀揮出去,并非是簡簡單單的一刀,而是帶著洶涌的力量,這股力量也就是落在喪尸身上,若是落在普通人身上,定被看不見的力量所傷,難以承受。
喪尸皇雖然沒有痛感,但他的身體在初音的力量攻擊下已經造成了損失。
他身上有些地方出現了凹陷,花襯衣早已被楚音的凌厲的刀氣劈成碎片。
這也徹底激怒了喪尸,他的速度更快了,從各個方位試圖抓到楚音。
楚音尋到機會,故意賣個破綻,讓喪尸皇從后面抓住她的肩膀。
喪尸皇手部力量格外的大,楚音只能聚積身體的能量肩膀保護自己的骨頭,她完全把身體的能量當作靈力那般使用。
若不用力量保護骨頭,即便是有鎧甲保護,也會瞬間被喪尸皇捏得粉碎。
而喪尸皇顯然也是打算把楚音的骨頭捏粉碎的,他力道加大,而楚音渾身一震,從胸前高舉砍刀,再倒身一仰,大砍刀從楚音肩膀越過,落在了喪尸皇的肩膀。
力量灌輸砍刀之上,把喪尸皇抓住楚音肩膀的那只胳膊從根砍下。
而被砍下的那只手,還死死嵌在楚音的肩膀之上,因長長的指甲嵌入了楚音的鎧甲,楚音只能脫掉這邊的鎧甲繼續進行戰斗。
喪尸皇少了一只胳膊,嘴里發出了盛怒的怪叫聲,尖銳又刺耳,可少了一只胳膊,他的戰斗力大大減退,雖然速度依舊很快,可現在楚音只需要對付一只手。
幾個來回下來,喪尸皇總是吃虧,竟萌生出想要跑的想法。
飛身要走,楚音哪能容許,開始了她追他逃的節奏。
桑陽趕回來的時候,赫然看到非常玄幻的一幕。
他那好姐姐,飛在半空中,拿著砍刀對著那只同樣飛在半空中的喪尸砍。
等等?
在飛?
草不只是一種植物。
原來只要吸收足夠多的晶核的力量是真的可以飛!
喪尸已經少了一只胳膊了,而這只喪尸顯然飛不出這個諾大的教堂,后面窮追不舍的是他那看似柔弱的好姐姐。
喪尸那快的出現殘影的速度全部用來躲避傷害了。
桑陽當時就覺得,嗯,白瞎自己在路上哭了一路。
天知道回來的路上有多擔心她。
甚至想過回來之后她已經死了。
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流,控制不住。
所有人都讓自己服從顧博士的命令,但自己這一次就不想服從。
他做不到,做不到就這樣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