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往憶:、、、、、、、、
隨著一聲嘆息,剩下的五六十個壯年男子,看著外面的火光。
也陸陸續續地站了起來,拿著武器朝外奔去。
一時間驚叫聲,哭喊聲,呵斥聲連續不斷。
在看到那么多的喪尸之后,沖出去亂砸了一陣的男人,又往回瑟縮了一下。
許悠悠大喝一聲,“不想死的就舉起手上的家伙反抗!”
說完,便一下子沖到了他們的前面。
揮刀解決掉,四面八方蜂擁而來的喪尸。
手中的藤蔓不停的往外砸出。
“嗷,嗬嗬。”正緩慢朝前行動著的月票喪尸,在感覺到眾多的新鮮血液時。
一個個都亢奮了起來,嘶嚎著,張著它們的利爪朝著人群中肆意的揮去。
一時間,殘胳膊、斷腿、凝血四濺。
那男子眼睜睜的看著,老父被喪尸的利爪抓破了心口,倒在血泊中被喪尸撕咬。
“啊,我跟你們這幫畜生拼了。”
男子瞬時悲憤填膺起來,他拎起手中的鐵鍬,跟瘋了似的向著那只喪尸瘋狂的劈去。
“噗”的一聲輕響。
喪尸的腦袋被開了瓢,一股黑血飚飛了出來。
同時他的胸膛,也被另一只喪尸抓破,身軀斜歪著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頭顱正對著,一群手足無措的村民。
一雙眼睛圓瞪,死不瞑目。
“啊,拼了!”
不知道誰高喝了一聲,那些漢子在喪尸的圈圍之際,突然大喊了一聲。
一個個消極怠工的村民,全都舉起武器,拼命的朝喪尸群砸了出去。
雖然有點雜亂無章,好在人數不少。
圍成一團,卻也擊殺了好幾只身邊的喪尸。
一群人,瞬間被鼓舞了起來。
開始瘋狂的在喪尸堆中,又打又劈又砍。
有了這些人的幫助,許悠悠幾人身上的壓力驟減,那些漢子也不全是魯莽之輩,三五成群的靠在了一起。
在邊緣擊殺著喪尸。
不時有喪尸被敲死了,也不時有人被撕咬了。
甚至還有好幾個村民,在危機的時刻激發了異能。
開始大喊大叫了起來。
一時間山坡上殺聲震天。
屋中的破廟中,此時全剩下了婦女兒童,許思德低喝一聲道:“小影,回來!”
君影正殺得興起,此時聽到大人呼喊,便快速地竄了回來。
“小影,你還小休息會,把嬸子他們看好,我出去殺一會!”
“好!”
君影也知道自己的力氣小,現在是非常時期,不是逞能的時候。
許思德一下子竄了出去,一道金刀亮起,把許悠悠身邊沖擊的一只甲殼蟲砍翻在地。
至此,甲殼蟲全部都消滅。
當時全憑一腔熱血沖出去的老者,看到這樣殺戮的場面有所好轉十,心中一松,便癱軟在地。
此時,有兩只喪尸,已經沖到他的面前。
老者驚叫著就地一滾,抓住一旁大鐵鍬,見喪尸再次將枯爪伸向他時。
他驚慌失措的再次滾了數圈。
人在臨近死亡時,總會讓人爆發出無數潛能,老者亦是如此。
看著迎面追來的喪尸,他雙眼通紅,表情猙獰,狠厲地舉起大鐵鍬,一聲大吼。
一鏟子,便將那喪尸的腦袋拍出去老遠。
“我,我好像渾身充滿了力量!”
說完,手中的鐵鍬,就像是孫悟空舞動的棍子似的。
左右開弓,一下子又劈倒了兩三只喪尸。
想他今年五十九歲,因為年輕時候在外務工,體力透支過度。
腰肢勞損了好幾年,都干不了重體力。
現在四肢好像沖了電似的,有使不出的力量!
這一個多月,他們被堵在此處,憋屈得夠厲害的了,此時爆發出來,竟然有一夫當關之感。
許思德贊賞地點了點頭,“你大概是激發了力量型變異,普通的喪尸不是你的對手,只要小心別被喪尸抓傷就好。”
“謝,謝謝了!”
一青年男子的鐵鍬,拍進了一只喪尸的的手臂上,卻被喪尸大力一甩,力道之大,竟然將那青年整個人甩飛出去!
青年‘咣當’一聲摔在地面,身體好似散架了一般。
不過見喪尸再次撲來,那青年咬緊牙關,一骨碌從地上爬起,慌忙忙間鐵鍬也跌飛了出去。
青年隨隨手撿起了一截枯樹枝,打了出去。
竟然打出了一大串的火焰。
那撲過來的喪尸,瞬間便被一團火包圍了,‘嗷嗷’叫著撲倒在了地上。
周風和把一旁掉落的鐵鍬遞了上去,低聲的道:“恭喜你激發了火系異能,以后就沒那么容易受傷了。”
青年男子愣了一下,心中大喜。
看著不遠處一只晃晃悠悠的喪尸,他使勁全力大吼一聲,舉起鐵鍬便砸了過去。
帶著一陣火花,將鐵鍬從上至下劈入喪尸頭骨。
竟將喪尸頭部削成了兩半!
喪尸的斷口瞬時焦黑焦黑的,青年驚喜的看著年輕的小伙子,喃喃的道:“這是火系異能!”
“嗯,還可以這樣!”
周風和說著,兩個大大的火球砸了出去,瞬時燃燒了一片。
青年立刻信心大漲,跟在了周風和的身旁有樣學樣,認真的打起喪尸來。
喪尸雖說力氣大得嚇人,皮肉較為結實。
但好在它們沒有智力,不懂打斗招式,更加不會靈活的躲閃。
只知道一味的前撲,所以那些村民們發起狠來,竟也打死了不少喪尸。
看得廟內的周春蓮都豪情了起來,把小寶兒遞到周母的手上。
差點就要擼起袖子,帶著王穎沖殺出去。
被君影死死地攔了下來。
“我也要去打喪尸,不然你們都激發了異能,我啥也不是!”
就連一向溫柔賢惠的大嫂,都有水異能。
那做飯老爽了。
拿起蔬菜自帶一個水龍頭,她嫉妒了很久!
“嬸嬸,外面太亂了,改天,改天讓悠悠姐帶著你去殺喪尸,慢慢激發好不好!”君影苦口婆心勸道著。
現在外面太亂了,不適合練手。
卻不想今日事了,激發異能成了周春蓮畢生追求的目標。
不知不覺,天空泛起了魚肚白。
密密麻麻的喪尸,在經過一晚上的艱難戰斗,已被他們屠戮殆盡。
此時,河溝內的喪尸也不再攀爬,從破廟小山坡到河溝處。
遍地的尸骸,血流成河。